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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他手一抬,往王凡身上拍去。
他是筑基修士,对王凡而言,就是无敌的存在,这一掌下来,直接将王凡拍飞出去。
“啊!”王凡惨叫一声,“噗通”跌落在庭院的花草中,接着就觉胸口又疼又气闷,简直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不由得“哇”的吐出口鲜血,才稍微舒缓。
“怎么回事?这老头为何突然下狠手,竟然想断我肺部经脉,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有这么大的仇恨吗?”
他又惊又惧,不知林老头到底发什么疯,脑子却疯狂运转,想解决之道。
自从被寒冰草、火灵珠撑爆经脉,差点五脏俱焚后,修复后的经脉、脏腹就强大了很多,否则此次他真有可能被废。
“这老头肯定有所图谋,我要装出心肺受伤厉害的摸样,否则还可能遭到毒手。”
虽然是在凌霄阁外门,他却不敢肯定江管事会出手相助,毕竟在筑基修士眼里,他就是蚍蜉一般的存在,为了一介蚍蜉得罪同阶修士,这不是唯利是图的修士所为。
想到这里,他运功逼出大口大口的精血,甚至有些精血中夹杂着经脉碎片。
“王凡”和他一起来的众弟子大声呼叫,个个义愤填膺,却又面如土色,不敢有丝毫行动。
“住手,林老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敢在我凌霄阁杀人?”
江管事终于出手,拍桌而起,怒目对视林老头,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说起来王凡只不过是秀才、刀疤结交他的“敲门砖”,一旦双方你情我愿的勾结上了,“敲门砖”也就失去了作用,所以,他早就忘了王凡是何许人也。
但这里是凌霄阁,是他主管的外门,在此处怒打他的门人,和扇他耳光有什么区别?
这已经不是王凡的生死问题,而是他的脸面问题,所以他一定要怒,而且要大怒,最好能大打出手,否则一旦传扬出去,他连自己的门人都无法庇护,可就名誉扫地了,往后谁还敢投奔过来。
其实,除此“脸面问题”之外,他也是真怒了。
想他身为筑基修士,又长期身处要职,往常总是高高在上,备受尊崇,那吃过低声下气的苦头。这还罢了,问题是,此次他好话说了一箩筐,林老头仍然不依不饶,恶语相向,这让他窝了一肚子火。
“什么玩意,不就是个小小修真世家吗?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既然今日你不要脸,别怪我不客气。”
他这么一考虑,更想借此机会给林老头个下马威,不由灵力外放,逼的众人连连后退。
“你孙子死了,是他学艺不精,其他人怎么没死?林老头,我同情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别不知好歹!”
筑基修士目力惊人,江管事一眼看见王凡吐出精血中夹杂经脉碎片,脸色“唰”变的通红,更是怒气滔天,好像王凡真是他的嫡系一样:“姓林的,你竟对个晚辈下此狠手,你以为这里是林家吗?”
林老头也看到了王凡血中的经脉碎片,大概也觉着做的有些过了,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大大咧咧的站起来:“不是又如何?只是个蚍蜉而已,死了就死了!”说着抬腿就往外走:“我想走,你还敢拦着不成?”
说完竟扬长而去,丝毫不理脸色铁青的江管事。
说起来江管事也有苦难言,林家每年给凌霄阁数十万金银,供半个凌霄阁吃喝拉撒睡,所以上面的命令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消了林老头的气,所以只有他做的不太过分,能忍还是要忍。
看着他大模大样的走出去,江管事既愤恨又一阵轻松。
事情能这样解决,也算是照顾到了双方的感情。
至于遭受无妄受灾的王凡,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先是有人挑拨离间,后又成了出气筒。
“修为废不废,就看你的运气了。”江管事撇了他一眼,暗道一声,毫不理会的跟了出去。
好多事情还等着他处理,一个受伤的蚍蜉,可不值得他哪怕停留一刻。
48连番挑衅
王凡突然之间遭受了无妄之灾,弄的他自己都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最后在胖子袁弘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到住处,赶紧脱光衣服跳到澡盆里,洗灵液连放几滴,开始运功疗伤。
好在他基础打的牢,修炼的又是疗伤功法《枯木逢春》,休息两天就缓过劲来,但心中却憋着一股气:“这什么意思,为何一见我就下狠手,林家就多了不起吗,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灭你满门!”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身受重伤,经脉被废的言论迅速流传开来,这里面最高兴的当然就是白山和赵毅了。
他俩被王凡当着大伙的面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早成了懦弱的代名词,别说和他们同届的外门弟子,连下一届弟子都鄙视他们,所以这口恶气要是不出,他俩将永无出头之日。
“赵毅,咱出气的机会来了,趁他病要他命。”白山一声冷哼,立时就要找王凡的麻烦。
“别急,再等两天。”赵毅奸诈似鬼,毒计百出,就连身处狼蛛巢穴的生死关头,都能想出陷害王凡的奸计,所以颇受白山重视。
“怎么,这时难到不是最好的机会?”
“当然是了,不过我有更好的计策。”赵毅恨恨的笑道:“袁弘以前不是到处吹嘘,说王凡打内门弟子,能一打五吗,我偷偷传出去了,嘿嘿,据说内门弟子群起汹涌,很快就会寻他麻烦,我们不妨先看场好戏。”
“不战而屈人之兵。”白山大喜:“好,太好了,我就喜欢看他被人虐。”
“哈哈,这次可不仅让他被虐,我们更要把他彻底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他们见天的四处乱窜,进行谋划,王凡却毫不知情,休息几天后,缓过劲来,又开始按往常的计划训练。
这天他刚在后山打了套金玉碎石拳,就听有大呼小叫之声,抬眼望去就见一大拨人赶过来:“这个情景怎么这么熟悉,不会是白山又来挑战吧?”他砸砸嘴,嘟囔着,自然停了下来。
“你是王凡?”领头一人大摇大摆走出来:“自我介绍一下,我乃内门弟子洪千,听说你能一个打我们五个,今日特来讨教!”
“洪千?”王凡审视一番,感觉有点眼熟:“你不是那个‘骂娘仙长’吗,怎么改名字了?”
上次他与萧眉等去内门观摩比武大赛,结果狼狈而回,半路上还被拦住臭骂一顿,对此他可是记忆犹新,也是从此之后,萧眉不再有意针对他,使他的处境大为改观,说起来还真的谢谢这“骂娘仙长们”。
“‘骂娘仙长’,洪千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外号?倒是挺贴切,这小子嘴就是不干不净的!”
“哈哈,洪千这仙长当的,可真有特色啊!”
“外门的废物也敢给我内门弟子起外号,这是赤裸裸的侮辱,洪千你还等什么,弄死他!”
后面众人闻听,“嗡”的一声议论开了,有幸灾乐祸的,有叫嚣着狠狠教训王凡一顿的,但总之一句话,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的。
洪千脸一下变红,继而又变的铁青:“王凡,我本来还想绕你一命,但你如此不知好歹,也就怪不得我了,出招吧。”说着亮起了拳头。
他倒是不和白山似的猛冲上来,反而先亮了个架势,一副等王凡上来攻击的摸样。
王凡现在也算是练过的,一看就知道他有两手,心中不由暗道:“好小子,怪不得敢来挑衅,果然有一手。”
但他却不怕,反而有些兴奋:“练了这么多天金玉碎石拳,总算找到个人试试威力了。”
“住手!”就在王凡准备狠揍洪千一顿时,萧眉突然走出来大喝:“内门弟子可真是好算计啊,趁着王凡身受重伤的机会来挑战,脸皮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不佩服不行。”
“你说什么?”洪千还没答话,和他一起来的一个弟子就抢出来:“洪千师兄素来光明磊落,倒是王凡,他可是说一人能挑战五人的,现在怎么成缩头乌龟了,而且还躲到一个女人背后,真是丢人现眼!”
说完他又露出了然的神色:“哦,是了,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是白宏图的女人,就以为可以大呼小叫?告诉你,我们乃林青狼前辈座下,白前辈也管不着,再说了,我可听说他最近和红袖前辈来往频繁,估计你是没戏了,顶多也就能补偿你几瓶洗灵液了,哈哈。”
他一说话就将萧眉刚好的伤疤揭开,而且言语之中极不客气,句句刺耳伤人。
萧眉之事在外门是秘密,在内门却是个大笑话,连白宏图都因此丢脸不小,所以一旦有人提起,内门弟子一下子想起来,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是她,怪不得一副风骚摸样!”有内门弟子嬉笑着说道,惹的许多人跟着调笑。
“几瓶洗灵液就玩个美女,白前辈好算计啊,赶明儿我也攒几瓶,嘿嘿。”
“外门弟子都是蠢货,不卑躬屈漆的求我内门施舍,如何能修炼有成,哼,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敢狂言一人打我们五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是怎么回事?”外门弟子懵了,特别是王凡这一届,萧眉一直是“领导”,威望无双,现在突然听人以如此下流的语言辱骂,顿时有惊又气,不由将目光瞅向萧眉,一时竟忘了主角是王凡与洪千。
萧眉是什么人,修为高深,在外门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就连李顺子、朱贵都对她和颜悦色,哪能忍受如此侮辱?
她脸色一下变的铁青,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滔天怒火,银牙都要咬碎:“胡言乱语,你这是找死!”话音一落,纵身冲上去,照那洋洋得意的弟子就是一大耳瓜子,直揍的那弟子口鼻流血,眼冒金星。
“哎呦,你敢打我?”那弟子又惊又怒,高声怒喝:“兄弟们,外门弟子这是欺负我内门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