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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却是不惊反喜,刚才巨龙如水中游鱼般奔杀过来时,可没有扇出剧烈的风声,在平常人看来有风声更增威势,可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巨龙身体虚妄的表现。
“赵子君也挨不住了,他在水之地受伤本就极重,哪怕是有无穷尽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很快痊愈,看来被压制的伤势终于发作了。”
就如在狂风中夜航的船只,看到不远处的灯塔,绝处逢生的喜悦,让他一下来了力量,他更是鼓足余勇,拼命压榨身体中最后一丝灵力,全部注往斩龙刃。
实际上由于五行俱修,他的灵力之雄厚世所罕见,但问题是,他根本不能同时运转五种灵力,每次打斗只能是施展一种,一旦经脉受伤,灵力运转就随之呆滞,其余几种灵力哪怕是十分充沛,也无法很好的使用。
不过灵力就像海绵中的水,硬生生挤挤还是会有的,哪怕代价大了点,可到了这种拼命的时刻,谁还顾得了以后会怎么样,需要修养多长时间?!
“给我杀”他狂喝一声,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潜力。
斩龙刃不失所望,正好击在巨龙角上,只听咯嘣一声脆响,龙角啪的碎裂,巨龙仰头痛叫一声,双眼更红,但身躯几乎消散,只剩下个龙头还高高挂着。
“再斩。”王凡也不知那来的灵力,一击而中之后,信心大增,竟又指挥斩龙刃杀向另一只角。
赵子君本以为王凡不过是苟延残喘,哪怕是展露了些许凶威,也不过是回光返照,可此时一见,自己好不容易幻化出来的巨龙,竟即将被斩杀。
犹如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他一下跳起,再也不敢有丝毫保留,全身灵力疯狂涌入巨龙,希望能再次回复它的威势。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斩龙刃一个转身,就将巨龙另一只角击碎,巨龙不甘的咆哮一声,渐渐消失在空中。
“王凡,我杀了你。”
赵子君目龇牙咧,巨龙的幻化可不是灵力充足就行,其中更包含了他的神识灵魂,一旦被斩杀消逝,就会大大影响他的神识,而神识受伤向来是极难修复的,王凡这一击,几乎毁了他通往金丹的光明大道,这怎能让他不怒火冲天。
王凡却是大喜过望,暗道终于捡回一条命,可刚想庆祝呵斥赵子君几声,就觉浑身一软,瘫倒在地,灵力消耗过甚的害处竟霎时就显露出来。
“不好,如此一来我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了,赵子君可还有余力!”
惊喜一下变成了惊恐,他努力运转经脉,想再挤出一丝灵力,好跃足狂奔,可他脏腑本就移位,经脉早就不通,那还能如刚才般挤出一丝?!
赵子君看着瘫软在地的王凡,突然怒气全消,一股快意涌上心头,这让他记起了那次与心爱的女子一起,初尝禁果的时刻,舒服,痛快淋漓,甚至还有一丝欣喜中的疲倦,两者之间竟然是一模一样。
“原来男人最大的快感,在于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身下匍匐和看着仇人在脚下屈服。”
他突然明悟,嘴角一撇,露出个奇特的笑容。
王凡虽然身体动弹不得,眼睛却不瞎,见赵子君怒气冲冲扑过来,却突然站立不动,片刻后竟笑起来,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淫*荡,心中不由大惊,怒喝道:“赵子君,要杀要刮随你变,但你可千万别乱来,哥虽然长的比较帅,可只对女人有兴趣,对男人没感觉,千万别乱来。”
他开始还能理直气壮,可越说到后面底气越不足,最后竟少有的哀求起来,不过心中更苦:“娘的,这都什么事,我说这混蛋怎么不一开始就下杀手,原来存了这种念头,真他妈恶心,怎么还有修士有这爱好,这可比赵涣喜欢老女人厉害多了,太乙门个个都他妈人才啊。”
337险死还生
王凡看到赵子君淫*荡至极的笑容,心中一突,暗觉不妙。
修士追求长生,本就是逆天而行,对各种世俗规则更是毫不在乎,只求顺着本心,那还管是否惊骇世俗,正如许多修者爱色如命,便抓捕大量少女圈禁起来为禁*脔,在世俗人看来这就是大魔头所为,可其他修士闻听,顶多会摇头暗骂,丝毫没有感觉有何不妥。
可有一种情况却正好相反,娈童之风在世俗大家甚是流行,甚至有人以此为荣耀,好似不养三五个娈童就不能显示身份,但在修真界却备受诟病,一则修士大都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尚且不喜,更何况娈童之风了;二则普通人修炼之后,身体各项指标都会达到合理平衡的境界,不可能出现不正常之人,所以修士中有色魔,却少有同性之恋。
王凡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所谓心烦意乱,更何况他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心中一迷糊,就误以为赵子君有同性的爱好,便连声大吼,甚至是苦苦哀求。
赵子君本来觉着自己突然悟出了天地至理,正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暗自豪,可听了王凡之语后,不由心头大怒,甚至来不及回骂,早前硬憋住的一口血就突然上涌,“哇”的一声,喷了出来。
“无耻小儿,我堂堂筑基顶峰修士,与金丹只一纸之隔,竟受如此侮辱,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可不认为王凡是昏了头,才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反而以为王凡是在故意折辱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伸手,将随着巨龙消失,落在地上的灵剑召回。
“我要将你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不如此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王凡看到他怒气冲冲地样子,才暗暗舒了口气,心道这才像样,不阴不阳地笑着算怎么回事,但接着又看到闪着寒光地灵剑,心又陡然紧张起来,不过在急切的暗暗运转灵力无果后,只能暗叹一口气,心知今日是凶多吉少。
面对死亡的恐惧,哪怕是在勇武的英雄好汉,也不敢保证真的就视死如归,就连毫无灵智的蝼蚁,也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王凡露出恐惧绝望之色自是无可指摘。
赵子君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绝望之色,心头一片得意,擦了擦嘴角鲜血,大笑道:“王凡小儿,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个人物,能以筑基后期与我硬拼三招,假以时日,你的成就不可限量,可惜,天妒英才,你偏偏碰上了我,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恐惧归恐惧,只要赵子君没有那方面的爱好,王凡还真就嘴硬到底:“妈的,赵子君,你个卑鄙小人,还好意思说,既然爷爷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随便,不过我奉劝你最好利索点,别让我有翻身的机会,否则就有你好看。”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如此说不过是激怒赵子君,迅速求得解脱,免得真被一块块削肉,受无尽的痛苦。
“好,很好。”赵子君阴狠狠地笑一声:“如你所愿,我就给你个痛快。”说着抡起灵剑,就要斩掉王凡头颅。
王凡轻叹一声闭上眼睛,默默感受临死前的绝望,但突然又想起件事,心道:“有人说脑袋搬家后,并不会立刻死去,还能看到脖颈中喷射出来的血液,不知我会不会看到?”想着他禁不住又睁开眼睛,不过这一睁开,就再也闭不上了,反而睁得大大的,喝道:“千万别冒险,快点走,你不是他的对手。”
原来就在他被赵子君打趴在地,无力反击时,议事大厅的一个角落又是白光闪过,显露出仓芙蓉俊俏的身影,而她一见王凡即将被杀,那还顾得上思索前因后果,赶紧拽出灵剑袭杀出去。
仓芙蓉虽是女流,办事却相当干脆,甚至有时王凡觉着自己都不如她爽快利落,在这关键时刻,她的习惯终于显出了好处,一言不发,直接击杀,攻其必救之处。
王凡琢磨着,若是金星或者天仙,救人前肯定会先喝一声“剑下留人”,若是鼠来宝,肯定会一下呆住,直到他头颅掉到地上,才想起还要救人。
赵子君灵剑就要落下了,陡然见王凡神色有异,接着就觉浑身汗毛陡竖,竟是突然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不由暗道不妙,知道有人趁机偷袭,要是不立即做出应对,肯定会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其实以他的修为,本来应该眼观六方耳听八面的,但王凡的话让他深恨不已,竟一时气昏了头,根本没顾忌其他。
但饶是如此,他也不想轻易放过王凡,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将王凡逼迫到死路上的,怎么甘心就此失败,心中一狠,暗道:“哪怕拼着重伤,也要斩杀王凡小儿。”想着身体不可思议地一扭,灵剑却丝毫不停的斩下。
但身体的扭动,必定会带着手臂的移动,而手臂的移动又使得灵剑斩下的方位有了差池,所以他这一剑并没有如愿斩下王凡头颅,而是斜斜的从其胸脯滑下,直达小腹。
王凡虽然身穿赵涣所赠金缕衣,却也地挡不住这一剑,就觉胸前一痛,一道鲜血冒了出来。
“王凡”仓芙蓉大呼一声,灵剑猛斩,使得赵子君几乎同时受伤,一条手臂翻飞而下。
“啊”赵子君本以为自己身子扭曲的够厉害了,就算受伤也不过是小伤,却没想到一条手臂被削了下来,虽然修真之人不惧躯体受损,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和灵药,即可恢复如初,可受伤还是令人元气大伤,特别是在缺医少药的五行殿,更时刻面临生死关头,元气大伤就相当于生还的机会大大减少。
可他见一剑斩偏差了,没能削下王凡首级,还想在补一剑,由此可见他对王凡的恨意之深,但仓芙蓉怎容他再来一次,灵剑翻飞如龙,直扑其头颅。
“可惜啊,此次不能杀此小儿,日后必为我太乙大患。”他暗恨一声,身影不敢稍停,连身子都不敢转过来,就往前急窜而去,直到逃离身后灵剑笼罩范围,才敢稍有放松,暗运灵力止住伤口流血。
仓芙蓉赶走赵子君,就俯身焦急问道:“王凡,你没事吧,怎么一会儿不见,就这么狼狈了?前面那人是谁?竟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