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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此事?”赵涣脸色一下变的铁青:“王老三仗我之势欺我之人,该死,实在该死。”说到这里,他神色有些难看,低声道:“这么说又被金星逃走了,你们是无功而返?赵四,你将情况细细说来!”
“金星应该没有逃走。”赵四偷偷瞄了赵涣一眼:“因为属下等人在追踪他时,发现他脚步踉跄,口吐黑血,估计是受了极严重的内伤,在我太乙缉杀令下,想来他也是备受逃亡之苦。”
“哦”赵涣眉头一挑,表情又精彩起来:“这么说你们拿到了他的人头,快让我看看!”
“这个……………”赵四犹豫一下,突然带着众人跪倒在地,叩头请罪,看的赵涣更是不解,忙出言相询,赵四这才将金星的一番言论缓缓道来,当然其中的狂妄程度,就连赵涣都自愧不如。
“王老三竟敢出此狂言?”赵涣一听之下勃然大怒:“你等都是我的老兄弟,其重要程度比他高一万倍,若不是他熟悉金星的一言一行,我焉能让他全权负责?众位兄弟放心,等他归来,我必定狠狠惩罚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一个新来者而已,不教训一下不知道规矩。”
赵四罗嗦了半天,想听的就是这句话,闻言不由一喜,却赶紧低头掩饰过去,哽咽道:“多谢公子体贴,我等必将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赵涣趁此机会又是一番奖励夸赞,直到弄的自己都觉烦躁后才挥手让他们散去。
他并非三岁小儿,可不是一般人能糊弄的,一开始听就觉不对劲,未完全听完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知道赵四说的虽然严重,但顶了天也就是内部新、老人之间的争功邀赏,心中不怒反喜:“好,只有互相攀比竞争,才能出更多的力,王老三这条狗收的实在太值了。”当然了,赵四等人也不能薄待,便假装生气的训斥王老三几句,随即将话题转到夸奖赏赐上。
“为上者就该如此。”他满意的看着缓缓退出的赵四等人,心中暗喜:“金星头颅一到我就要昭告天下,并厚赐王老三,赵构啊赵构,你不是想趁机给我抹黑搬倒我吗,却没想到金星最终还是死在我的手上吧!”
王凡只比赵四等人晚到小半天,他开始拜见赵涣时还战战兢兢,生怕漏了马脚,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赵涣虽然破格提拔了王老三,但对王老三的过望还不如自己了解的多,心中不由大喜:“既然如此,我就可以自由发挥了,金星这老头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
“公子”王凡十分贴心的叫道:“此次捕杀金星,虽然道路曲折,最终却不负所托,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比金星更大的危机。”
“哦?”赵涣最喜欢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特别是王凡低头哈腰说着话时,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所以他特别喜欢和王凡交谈:“更大的危机?说来听听!”
“多谢公子,手下就信口开河了!”
“在追捕金星过程中,我在天涯坊市逗留的时间最长,对那里的事情也最清楚,金星王凡不过是两个散修,说实在话,在太乙缉杀令之下,身死道消不过是迟早的事,可是偏偏有人夸大其词,而且越传越离谱,虽然传言将金星王凡说的很是猥亵,但有一点我们应该清楚,金星王凡是在公子手下逃走的,他二人越是不堪,不就反过来说明公子越是不堪吗?”
“另外,天涯坊市管事于永十分嚣张,虽然我拿着公子令牌,可他仍十分不敬,竟明目张胆嘲笑公子能力有限,才只统管太乙一处坊市,因为是在他的地盘上,还得靠他支持,公子又交代我不得惹是生非,我这才不得不忍让下来,且金星能藏在天涯坊市养伤数十日,未尝不是他阴奉阳违之功!”
王凡一面胡诌着分析,一面偷偷观察,果然发现赵涣脸色越来难看,最后甚至是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心中不由一喜,正待再添把火加点柴,却见他突然厉喝道:“王老三,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你意欲何为?”
王凡一惊,赶紧俯身请罪:“请公子息怒,属下全是为公子着想,若是猜测错误,还请公子责罚。”面上战战兢兢,心中却又恨又恼:“妈的,这可折大本了,我只不过当了他一会儿的“叔伯”,以后却要不时装孙子扮儿子,怪不得金星这老骗子宁愿教我易容术,也不想深入敌穴,建‘不世奇功’。”
“哼,我与赵构虽然都想执掌太乙大位,但那只是为更好的发扬太乙门,绝不是为了私利,念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就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245黑寡妇毒的解法
王凡一来就迫不及待的展开阴谋,利用三大公子之间的间隙仇恨,滔滔不绝说起来,后来见赵涣果然被挑起怒火,心中不由一喜,正打算再接再厉,却陡闻一声厉喝,竟是赵涣喝止他不得再说下去。
第一次就遇到此种情况,让王凡相当不爽,他眼珠一转,突然想起“黑寡妇”来,战战兢兢的请罪之后,又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涣心知王凡说的是实话,据凌仓山有人透露,仓掌门等投靠赵构的外部势力,已经厌倦了不休的争斗,想趁金星王凡闹事之际将他除掉:“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了。赵构,别以为暂时占据上风就可以得意洋洋,只有走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要玩我就陪你玩。”
他正阴狠的想着,见被喝止的王老三不仅没主动要求退下,反而紧张不安两手连挫,几次张嘴都是咽口唾沫又憋回去,“这家伙又有什么事?难道还有比我与赵构之事更严重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扭扭捏捏的。”
王凡做了这半天的表情,累的腮帮子都疼,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赶紧接道:“有一件事关系公子身心健康,可我又怕说出去惹的公子勃然大怒,这才不知该如何开口,还请公子见谅。”
修炼的最终目的就是与世长存,且修士吞吐天地灵气,从练气期开始就改善体质,等到进阶筑基,躯体已经算是灵物,几乎排除了任何杂质,所以能影响修士的健康之物,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赵涣果然被吸引,一惊之后,马上问道:“影响我的身心健康?你不是说笑?我乃筑基后期修士,最近更已达到后期巅峰,有什么能影响我的身心健康。”
“公子可还记得‘黑寡妇’之毒?”王凡小心翼翼的开口,心中却乐开了花:“小样,看我不吓死你!”
“金星的‘黑寡妇’?”赵涣脸色一变,手不由自主扶在胸口上,他出身高贵,又曾得圣婴老祖亲自教授几年,向来为人所敬畏,自出道以来从未受过半点伤,胸口这一下算是开了历史先河。
“‘黑寡妇’之名连我圣婴爷爷都未曾听闻,可知此毒乃是金星胡乱杜撰,根本当不得真,且就算是真的,我中毒数月却无一丝异样,可见其毒不过如此,说不定早已被我灵力所化。”
王凡见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晴不定,知道他是怕死怕的太厉害,所以连元婴修士的话都不敢深信,随即暗笑一声,满面忧色的道:“若是真如公子所说,手下就不必如此担心了。”说着咽口唾沫,无奈道:“赵四等人肯定已经找公子告过状了吧,您能明察秋毫,丝毫不怪罪我,让属下十分感激。”
赵涣听他说起这事,不由闭目点点头道:“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只要是忠心办事,我绝不会无缘无故惩罚于你,赵四等人自恃跟随我日久,就偷奸打滑,我自然看在眼里,但现下是用人之际,我也只能安慰他们一下。”
王凡听了,暗自撇撇嘴,心道:“小样,还在这里给我装,你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给忘了才是真的,却要让我承情,可惜啊,真的王老三早就成灰了。”
但面上他却露出感激涕零之色,再次表达一番忠心,然后才接着道:“其实我并非贪图独杀金星的功劳,而是因为有些事情关系到公子,恰恰又不适合太多人知道,才不得已选择得罪他们,将他们撵走。”
“哦,怎么说?”赵涣自打见了金星的“人头”,就已经将眼前的王老三视作实实在在的心腹,也不怪其毫无防备之心,随着太乙缉杀令的颁布,王老三背信弃义的事也广为流传,许多人都对他极为不耻,赵四等人敢以下犯上告他恶状与此也不无关系,然而越是这等众叛亲离之人,就越得依仗着主子过活,因而赵涣对他深信不疑。
“自太乙缉杀令颁布以来,很多散修为了得到丰厚的奖赏,联合追杀金星,使他深受重伤,我追上去时,他已经没有多少抵抗之力,因而被我轻松制服,但是人就怕死,他在临死之际也是苦苦哀求,直到见我毫不心软才道出个秘密。”
“是何秘密?快快说来!”赵涣的心跳陡然加速,甚至突然觉着胸口发闷,不由大感怀疑暗道:“难道‘黑寡妇’发作了?”这么一想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他出身高贵,自打被检测出修炼天赋极高后,就是在甜水中长大的,心思虽然缜密、谋略也极为高超,却从未遇到关于自身的问题,特别是金星在散修中颇具名声,且以卖假药为生,这让他从一开始就怀疑上了。
王凡看他脸色苍白,心中乐的都成花了,面上却是忧色更重:“他说黑寡妇毒世上无双,只有他可解,若杀了他,公子不久就会凄惨而死。”
赵涣眼睛一眯,开口就要喝问为何不抓活的,却见王凡抢着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受骗,金星是骗子中的骗子,坏蛋中的坏蛋,若是信了他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涉及到公子安危,我又不敢马虎大意,便想严刑逼供,而此时赵四等人才赶到,我又怕他们得知此事会胡乱猜测,万一说出什么,又会有些不当的流言传出,破坏公子名声,便自作恶人将他们赶走。”
赵涣深吸几口气,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