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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定睛一看,不由暗赞一声,只见来人身材高挑,肤色红润白嫩,星眉剑目、不怒而威,长发飘散肩头,衣襟无风自动,更显飘逸潇洒。
“这么年轻?”袁弘低语:“我还以为筑基期前辈都是些白胡子老头呢。”
“哼”不等王凡示意禁声,面前之人就甩袖哼了一声:“本人白宏图,十三岁开始修炼,只用二十年就炼至筑基期,何来白胡子老头之说?怎可拿我与资质不佳之人比较,如你等要想有此成就,自然要到耄耄之年才可。”
一番话说的既狂又妄,但下面一众人却均默然不语,好似被触动了伤心事,更有些人学那小儿女态,摇头垂泪。
“前辈教训的是”就在这尴的时刻,李顺子说话了:“他们都是新来弟子,对我们这里的规矩不是很懂,有些话说的确实过分,白前辈天资卓然,以三十余岁踏足筑基,成就了我修真界一大佳话,但凡修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不愧是马屁高手,这几句拍的正是时候,白宏图怒气顿消,展颜一笑,竟点头统统接受:“我确实是不少修士的目标与榜样,但要说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是要算红袖师妹,她不仅美貌出众,更是以十五年之功突破瓶颈进入筑基,乃是整个修真界公认的不世天才。”说着露出一副猪哥相,看到王凡直摇头。
“修士不都是无情无欲的吗?”他暗想,“怎么这家伙既爱名又爱女色,还大成就?我看此人也就止于筑基了。”
不得不说王凡看人是很准的。
白宏图曾经确实是天才,只用二十年进入筑基,被凌霄阁长老称赞,说他有机会冲击金丹,是凌霄阁最有前途的大好青年之一。可惜此人太过狂妄,练气期又是一帆风顺,更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毛病,心智自然不够坚韧,所以进入筑基以来,几乎是一直原地踏步。但他不知悔改,还认为自己是那个往日的天才,并把修为止步不前的原因归结为缺少灵药辅助。
而那个红袖师妹,是凌霄阁某长老私生女,因为天赋极高,备受宠爱,又因貌美异常,一直是凌霄阁众青年弟子的追求对象。
白宏图自然也有此想法,不过他并不是出于爱的目的,而是为获得门派灵药,以辅助修行:“只要得到红袖青睐,老家伙肯定会赐下大批灵药,到时候看我怎么突飞猛进的。”一提到红袖,他的心都是热的。
灵药又叫灵丹,是修真者中一类特殊的群体炼药师炼制的,他们通过特殊的方法,把自然界中天地灵宝所含狂暴灵气,理顺并提取出来,给人服用,具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再好的灵丹也只是辅助,要想在修真路上走的更远,还需要有一颗坚韧的心。
“是啊,红袖前辈确实令我等汗颜。”李顺子恭敬地道,“白前辈也是我等榜样,我们都等着前辈悉心教导。”
“嗯”白宏图从幻想中醒过来:“既然今儿有新入门弟子,我也就不讲解什么高深内容了,就把感应灵根及灵气的经验方法,仔细说一番吧,你等都听好了。”说着滔滔不绝讲起来。
王凡平时没有任务,有的是时间到藏书阁,除了《枯木逢春》外,还看了大量功法及其他书籍,所以对白宏图讲的并不陌生,甚至已经试过几次,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看别人听的眉飞色舞,甚至就地开始感应,他心中极为沮丧:“难道是因为五行俱全的缘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授课就结束了,看着白宏图即将离去,王凡终于忍不住,出声道:“白前辈,弟子王凡这厢有礼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不知前辈可有时间解答?”
白宏图讲的还是挺兴奋的,特别是看着底下热情崇拜的目光,让他都有些飘飘然,而且他还注意到,此次新入门弟子中有几个特别漂亮的女孩,虽然现在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一看就是美人胚子:“以后又有的玩了。”
“你有何事?”在美人面前他向来是气度不凡、潇洒俊逸。
“听了前辈关于灵根的讲解,弟子大受启发,但不幸的是,弟子五行俱全,所以灵根感应起来特别费劲,还希望前辈给予指教。”王凡本来不想问出口,但想想五行俱全的灵根乃是天生,并不是他的错,就算别人嘲笑,也总比一直感应不到灵根、无法吸收灵气强。
23公然侮辱
王凡听筑基前辈白宏图大讲特价感应灵根、灵气,却发现与藏书阁书籍记载的差不多,毫无新意,不由着急,见他要离开,连忙上前说明自己的情况,虚心询问,实指望他见识多广能有所指教。
“你说什么?”白宏图惊呆了:“你是五行俱全的废灵根?”
看王凡点点头,他哈哈大笑,直震的悟道殿嗡嗡作响,把将要退出的众人全吸引过来:“你这样的废灵根我还真是没见过,来来,让我亲自感受一下。”说着手突然压在王凡头上,一股灵力冲体而出。
王凡就觉全身筋脉猛涨,头嗡的一声响,口鼻突然喷出血液,直吓得和他一起的新弟子哇哇大叫。
“前辈快快住手。”李顺子大惊失色,箭步窜过来,手臂一抬,就想隔开白宏图压在王凡脑袋上的手。
“米粒之珠也敢于日月争辉。”白宏图冷哼一声,另一手“啪”的往李顺子胸部击去。
李顺子只是练气七层修为,那是他的对手,“蹬蹬蹬”连退数十步,“啪”的一声坐倒在地,“噗”的吐出口鲜血,这还是他手下留情的缘故,否则李顺子当场就能被毙掉。
李顺子心中愤怒,却不敢再上前插手,就算白宏图出手灭了他,也不过是受个处分,顶多是接几个比较危险的任务罢了,这就是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的差距,但王凡又极为重要,是他和朱贵提升修为的希望,万万不能有事,在这关键时刻,他脑子一转,厉声喝道:“白前辈,难道你不想知道废灵根为什么能加入外门吗?”
白宏图和王凡本就无恩怨,之所以出手,不过是那几个新入门女弟子太有姿色,使他忍不住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风。
再说了,一个五行俱全的废物,蝼蚁一般的人物,永远不可能威胁到他,所以在他看来此次对出手,是即耍了威风又不会为以后带来麻烦,乃一举多得之事。
他正看着那几张半开半合、诱人至极的小嘴得意洋洋,猛然听到李顺子的厉喝,一下惊醒:“对啊,五行俱全是绝对的废灵根,外门为什么还收,难道测灵根的都是傻子?是了,是了,这小子恐怕来头不简单。”
但思索片刻,他又觉着不对头:“那几个金丹老怪物最近几十年都没下过山,不可能生出个儿子来,顶了天就是那些筑基期的种。”想到这里心中稍安,但到底不敢做的太过
“哼,我管你有什么背景,对我不敬就是这种下场。”英雄还是要逞的,但他这句话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王凡只不过是想请教问题,不知哪来的不敬?
王凡突遭无妄之灾,又惊又惧,听白宏图胡乱给自己按罪名,心中大怒,恨不得一拳打死他,但如此做无疑是以卵击石,他只能强行压下出手的冲动,嘴上却怒喝道:“晚辈只不过问了个问题,何来冒犯之举?如果前辈没本事解决不了,也就罢了,难道还想杀人灭口不成?在此有我外门三百余人,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难道你想都杀了吗?”
“混账”白宏图多狂妄地人,却被眼中的蚍蜉厉喝,心中怒火几乎无可抑制,双拳紧握就要出手。
“白前辈还要出手吗?”李顺子冷着脸站到王凡身边:“前辈要是还出手,我绝不拦着,也拦不住,但要是上面问起来,我会如实汇报。”
白宏图狂妄却不是没脑子,也不想就此得罪一名同阶修士,但场子还是要找回来的,特别是王凡说他没本事的话,绝对要予以反击,而且是狠狠的反击。
“哈哈”想到这里,他大笑一声:“出手?李顺子,你觉着这蚍蜉一样的人也值得我出手?五行俱全的废物罢了,百年之后就是堆白骨。”
“但是小子,有一点我要声明,只要我愿意出手,就能帮你感应到灵根”说着他手一翻拿出个玉瓶:“洗灵液,洗澡的时候放在水中就可以了,别说感应灵根、灵气,就算练气三层使用一样有效果,只要一滴你的问题就可以解决。”
“想要吗?哈哈,跪下,跪下求我,哭着求我,我就赐给你一滴。”说到这里,白宏图好像看到他跪到脚下,不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王凡脸上一片冰冷,嘴角一撇,露出个讥笑,心里却暗骂:“白宏图,就算你跪下求我收下,我也不要,等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白宏图等了半天,却没见反应,不由更怒:“小子,让你求我是给你面子,给我跪下。”说着踏步向前,身上气势猛放,惊的李顺子连退三步。
王凡身体一沉,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却一动没动,满目恨意的瞪着白宏图。
白宏图一愣,却怒极而笑:“好小子,竟和我硬撑着,我看你怎么撑?”说着气势更胜。
王凡就觉一座大山压了下来,脊椎骨“咯咯”作响,双腿眼看着弯曲,血从他嘴中流出,这不是内府、经脉受伤所致,而是他上下齿咬的太紧,挤压出的。但不管怎么坚持,他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就算偶然间喝了精怪之血,吃了蛇卵,也仅让他支持片刻。
最终他轰然跪倒在地,头颅却始终抬起,只是从眼角裂开,流下一串串血珠,让他显得极为狰狞。
大殿一片安静,刚才的嘲笑之声早已消失,有的只是微微的轻叹。
白宏图的心突然一紧,冥冥之中竟带了些许惧意,这让他勃然变色,两手扬起就要下死手。
李顺子牙根紧要,突然大步来到王凡身前,拱手施礼道:“白前辈,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