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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艳娘淡淡道:“我要是真知道,我就告诉你了!”
江阿郎道:“也是实话?”
施艳娘道:“我句句由衷!”
江阿郎忽轻吁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对你莫可奈何了!”
施艳娘媚笑道:“你错了,目下我穴道被制,身不能动,毫无反抗之力,有如你俎上之肉,要生吞,要细嚼,皆悉听尊便,岂能说是莫奈我何?”
显然,施艳娘这时已知江阿郎确不会难为她,心中完全踏实的放落了一颗悬心,但,悬心刚放落,脑子里立刻又起了歪念,再度以她的美色挑逗江阿郎,自然,这回她是暗藏杀机的挑逗!但,江阿郎乃当世奇男,顶天立地,昂藏须眉,岂会为她的美色所动?
又岂是个随便可以挑逗迷惑之人?
她话声一落,江阿郎立刻双眉微扬了扬旋即笑说道:“施艳娘,你别枉费心机了,倘若我是个色迷老饕,面对你这一身细皮白肉,必将会又吞又嚼,细细品味一番,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劝你最好是安份些,少乱说那些淫词秽语为上,要不,可就别怪我连你的哑穴也封上!”
江阿郎这么一说,施艳娘可真不敢再乱说什么的默然了。
江阿郎接着又道:“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一刀斩’的?”
施艳娘道:“是昨天由‘闪电刀’对你的神情语气中,不过那也只是怀疑!”
江阿郎道:“因此,今儿个田老二便托词进城购货,让你来勾引我,试探我是不是?”
施艳娘点头道:“不错”
江阿郎道:“田老二他能放心,今夜他真不回来么?”
施艳娘道:“他对我那‘和合散’的效力非常清楚,也认为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想不到你……”
江阿郎笑道:“想不到我内功之精纯出乎意外,竟能炼化那‘和合散’之毒对不对?”
施艳娘忽然轻声一叹,道:“早知如此,我应该先下手为强,先点上你的穴道就好了,你知道,我是有这机会的!”
江阿郎笑道:“不错,你确实有过这种机会,可惜你放过了!”
“所以……唉……”
施艳娘忽又轻声一叹,摇摇头,闭口不言。
江阿郎道:“后悔了?”
施艳娘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江阿郎想了想,道:“没有了。”
施艳娘说道:“那么,你该实践你的诺言了!”
江阿郎笑了笑道:“你是要我替你解开穴道?”
施艳娘道:“话问完了,难道还不该替我解开穴道?”
江阿郎笑了笑,抬手扬掌,隔空拍开了施艳娘的穴道。
施艳娘深呼了口气,刚站起娇躯,江阿郎突又抬手隔空弹出了三缕指风!施艳娘娇躯一震,脸色倏变,双目睁地道:“江阿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阿郎淡淡道:“先别问我是什么意思,你先运功试试有无不适之处再说!”
施艳娘没再开口,暗暗运功一试之后,脸上立刻掠现出一片迷茫讶异之色!
江阿郎含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有何不适之处没有?”
“没有”
施艳娘摇摇头,惑然地道:“可是,你明明弹出三缕指风,击中了我三处穴道!”
江阿郎点头道:“不错,我是弹出三缕指风击中了你三处穴道,不过,现在绝不要紧,要七天以后才会发作!”
施艳娘说道:“七天以后发作,将会怎样?”
江阿郎道:“与你那‘和合散’的效力差不多,浑身筋脉萎缩,血管暴裂而亡,除我恩师与我之外,天下武林无人能解,但那也必须在七天之内,七天一过,虽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
施艳娘脸色有点苍白地道:“江阿郎,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么?”
江阿郎淡淡道:“你以为呢?”
施艳娘道:“你不是!”
“何以见得?”
“你说过不难为我的,要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该难为我!”
“我难为了你么?”
“你使用这种恶毒的制穴手法对我,不是难为我是什么?”
“那不是难为你,我只是步步为自己小心,以防万一!”
“以防什么万一?”
“防你!”
“防我?”
施艳娘道:“凭武功,我不是你的对手,论机智,我也不如你高明,还防我个什么?”
江阿郎道:“防你暗算,也防你坏事!”
施艳娘道:“我那‘和合散’都未能奈何你,你想我还能暗算了你?”
江阿郎淡淡道:“那可很难说,要不是你对‘和合散’极具信心,因而大意疏忽,此刻受制的只怕不是你而是我了!”
语锋微顿又起,接说道:“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焉能不小心防着点,再说,我还得在这儿等几天,若不在你身上耍点儿手段,你在毫无顾忌下,难保你不通知你那些兄弟取消‘乞巧’之夜的聚会,另外改个时地!”
施艳娘道:“你以为这样一来,我便不会了么?”
江阿郎道:“倘若你不想浑身筋骨萎缩,血管暴裂惨死,你便不会,自然,你如是不想活下去,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想,你大概不至于不想活下去吧?”
第六章 禄山之爪
施艳娘眨眨眼睛道:“看来我为了我自己要活下去,就只好听你的了!”
江阿郎笑笑道:“乞巧之夜,只要你们十兄弟都到齐了,我一定立刻替你解开穴道的禁制!”
施艳娘道:“你可是要等我那八位兄长和十弟到齐了之后,向他们当面问个清楚?”
江阿郎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要向他们当面问个清楚!”
施艳娘道:“我看你还是别问了,那件案子根本不是我们十兄弟干的!”
江阿郎淡然一笑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此时何必多说!”
施艳娘道:“听你这口气,好像握有什么证据,是么?”
江阿郎道:“是否有据证,到时你自会知道!”
施艳娘柳眉微蹙,道:“如果是,你便打算如何?”
江阿郎淡淡道:“必要时,我可能会以一对十!”
施艳娘心神不由暗暗一震!双目一凝道:“你有把握胜?”
江阿郎道:“我虽然并无把握胜,但却有胜负各半的信心!”
施艳娘默然了刹那,道:“好吧,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等到‘乞巧’日之夜,我们十兄弟聚齐时再说吧!”
江阿郎点头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田老二回来,我想你一定不会泄漏我的身份会应付得很好的,是不是?”
施艳娘点头道:“请你放心吧,我还不想死呢!”
“那就好。”
江阿郎点头道:“谢谢你的款待,我回房休息去了!”
语落,转身举步出房而去。
施艳娘望着江阿郎的背影去后,冷笑了笑,接着却又叹了口气,移步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去。
第二天的午前,田元瑞回来了。
江阿郎仍像往常一样,招呼客人,做着他店伙计应该做的事情,神情举止皆无异样。
施艳娘自然也是一样,她为了自己的性命,自是不敢丝毫异色!
田元瑞心里虽然想问,但因是在白天,要忙着照顾生意,又得避开江阿郎才好问,所以是既不便问,也没有机会问。
晚上,初更过半。
田元瑞与施艳娘回到房间里,掩上了房门之后,田元瑞这才轻问道:“九妹,昨晚的情形怎么样?”
施艳娘苦在心里,但神色上却不敢露出来,媚笑地反问道:“二哥以为呢?”
田元瑞笑道:“成了,对不对?”
施艳娘道:“不对!”
田元瑞一怔!道:“没成?”
“他连碰都没碰我一下!”
“真的?”
“事情既是经过你的同意,你想我有说谎骗你的必要么?”
这话不错,是理,也是实情。
田元瑞目光一凝,问道:“你没有用那种药?”
施艳娘摇头道:“要是用了,他起码得躺在床上休息三天!”
“你怎么不用?”
“你希望我用。”
田元瑞笑道:“当然不希望你用,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语声一顿又起,问道:“他是吗?”
“他要是,我岂会轻易放过他,是我料错了!”
田元瑞道:“昨晚上的经过究竟是怎样的,难道你没有下功夫挑逗他?”
“怎么没有?”
施艳娘说道:“我一边挑逗他,一边探询他的身世,眼看他已经上了火,情况差不多了,那知他竟然醉倒了,只不过五杯酒就烂醉如泥,人事不知,只气得我牙痒痒的,给了他两个大嘴巴!”
田元瑞笑道:“两个大嘴巴难道都没有能打醒他?”
“醒个屁”施艳娘道:“要是醒了,也就不会得连碰都未碰我了!”
田元瑞淫笑道:“这么说,昨儿晚上你一定很难过,没睡好了?”
施艳娘媚眼儿斜睨,白了田元瑞一眼,道:“还说呢,害得我心里痒兮兮的,直到三更过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田元瑞忽然伸手一把搂住施艳娘的柳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襟,抚摸着她丰满的躯体,淫笑地说道:“九妹,他既然不是就算了,昨儿晚上,真苦了你,今儿个我好好的补偿你好了!”
施艳娘把娇躯往田元瑞怀里用力贴挤着,并冶荡地媚笑道:“你还有力气?”
“当然有力气!”
“我有点儿不信!”
“等会儿你就信了!”
“二哥,你昨晚上情形如何?十分痛快吧?”
“别提了。”田元瑞摇摇头道:“现在我才明白,一万个之中也挑不出一个九妹这么好的!”
施艳娘媚笑道:“二哥是良心话,还是故意捧我的?”
田元瑞道:“绝对是良心话,昨儿晚上一连换了三个,都是味同嚼蜡!”
施艳娘道:“我不信!”
田元瑞道:“我马上给你证明。”
施艳娘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娇媚蚀骨地一笑道:“二哥,我话可要说在前头,你自己估量估量,要是不行,今儿个就安份些别惹我,否则,待会儿你要是不能让我……”
田元瑞伸在她胸襟里的那只‘禄山之爪’,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用力捏了一下,淫笑道:
“九妹,你放心吧,待会儿我一定让你的灵魂飘上天,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