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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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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们宴客,真是什么腾蛟庄的混蛋?”

“那还假得了呀?那些狗娘养的摆出江湖豪强嘴脸,文的不行来武的。那天晚上左右几条街巷鸡飞狗走,赌坊和教坊损失相当不轻,那就是腾蛟庄的杂种们干的好事。”这里是南都城隍巴爷的地盘,巴爷居然压下这件事,胳膊向外弯,象话吗?”

“所以他死得不冤呀!帮助外地人用绝户计坑害乡亲,吃里扒外,手段恶毒,所以才遭到报应哪!你们家东主是咱们南京的仁义大爷,当然有够朋友讲道义的人出来主持公道,目下虽然有人陷害,有人摘招牌,早晚会有更高明的打抱不平人士出面,把那些玩弄阴谋诡计的杂种送上天的,你不要泄气害怕呀!”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小雍的大拳头份量虽然不重,对付一两个杂种,相信还可以派用场,真要出事,拚死一个够本,打死一双就赚一倍。”雍不容口中在说,手也挥动大拳头表示勇敢:“天杀的!双豪去掉了一豪,独木不成林,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那可不一定哦!老狗有时可能也会玩出新把戏呢!小心些总是好的。”

两人一唱一弹,矛头指向另一豪飞天大圣刘奎。

南京双豪党羽众多,沆瀣一气的狐群狗党满街走。

秦淮河风化区这一段,名义上属于南都城隍的势力范围,其实飞天大圣也有在此地活动。

今晚七贤酒楼的食客中,毫无疑问有双豪的爪牙在内。

两人这一大声嚷嚷,等于是向双豪的爪牙示威,向双豪的权威直接挑战。

“把戏人人会玩,手法各有不同。”雍不容酒意渐浓,嗓门也愈来愈高:“玩勾结官府绝户计也好,玩摘招牌也好,目的只有一个,想连根拔掉敝东主的基业。不管他们玩得如何恶毒,早晚会被打抱不平的人以牙还牙,把他们打入黄泉地狱的,你等着瞧好了。”

酒客中不但有双豪的爪牙,也有各路英雄好汉的眼线,腾蛟庄的黑道朋友自然也混迹其中。

从几个酒客的怪怪眼神中,概略可以判定他们的身份。

两个粗壮的,穿得颇为体面的酒客,出现在雍不容身后。突然两面一夹,夹住了他。

“朋友,你助下有两把锋利的尖刀。”右面的酒客狞笑着说:“乖乖听话就不会受伤,死不了。现在,站起来,咱们算账下楼,对,这才乖。”

他不住发抖,满脸惊恐,任由两个人挟持着他离去,浑身发软任由对方摆布。

一左一有各有一把尺长的尖刀抵住肋缝,岂能冒死的风险反抗。

两个人挟住他。象两位亲密的好朋友,刀隐藏在袖底,旁人是无法看得到的。

“小雍,我抱歉。”一阵风脸有愧色:“我也是不……不得已……”

“闭嘴,小周。”一旁踱近一个中年人,狞笑着拍拍一阵风的肩膀:“没有什么好抱歉的,人都是为自己而活,他不会怪你的。谢啦!”

原来一阵风已经被对方收买,故意引他上酒楼让仇家掳走。

出了酒楼,折入一条小巷,暗影中钻出两个人。

“弄到一个龙江船行的小伙计,人交给你们了。”挟持他的人说,一掌劈在他的耳门上。

他倒入一名大汉手中,昏迷不醒。

南京的外城,周围一百八十里,堆土阜聊算城墙,共建了十六座象征性的城门。

内城则周围六十余里,是天下第一大城。

如果算外城,那简直大得离了谱。

聚宝山是南郊的名胜区,大户人家郊游,沿聚宝门大道南行,在梅岗,雨花台,戚家山一带野餐,可尽一日畅游,是踏春的好去处。

再往南,大道一分为二,右走安德门,左出凤台门。安德门大道延伸至大胜关,与南下大官道会合。

雨花台是聚宝山的山顶,山南另有一条大道向东伸,十余里外就是高桥门,也就是飞天大圣刘奎的宅第所在地,南京双豪之一的山门。

刘家的人通常由朝阳门出人南京城,如果去找南都城隍聚会,则由正阳门入城,平时根本不走聚宝山这条路,那会远了五六里。

飞天大圣的爪牙如果在城内掳走某个人,决不可能将人带出聚宝门,绕聚宝山返回高桥门刘宅。

两名大汉偷越聚宝门以西的城墙,走上了至聚宝山的大道。

走在后面的人,将被打昏的雍不容扛在肩上,洒开大步疾走。

过了聚宝山,脚下渐慢,大汉已气喘如牛,扛一个人长途疾走,那可是极为吃力的事情。

“换一换,老七。”大汉受不了啦!向在前面领路的同伴求援:“这小杂种好重,而且好象愈来愈重,我扛不动啦!”

“没知识,人怎么会愈来愈重?”前面的大汉停步:“百把斤一个人,扛不了几里路你就叫扛不动,象话吗?你不是可力扛千斤大鼎吗?”

“废话!”大汉把雍不容往地下一丢:“那一个人的绰号不夸大吹牛?我拔山举鼎那能真的拔山举鼎?双豪的飞天大圣刘老二,难道他真的能飞天?他那瘦小身材又那能称大圣呀?该你扛了,老七。”

地下的雍不容直挺挺象个死人,突然眼皮一动。

这两位大汉,把飞天大圣叫做刘老二,显然不够尊敬,也显然不是飞天大圣的爪牙。

“我扛就我扛,反正也没多远了。”老七将雍不容拖起,扛上肩:“这小子还真重,他们真不应该为了省事而将人打昏的,将人押着走省事多了。”

一阵疾走,进入右面的一条小径。

前面,出现闪烁的灯光。

接近一座具有园林之盛的大宅,拔山举鼎一面走,一面发出长短不等的口哨声。

在里余的距离内,拔山举鼎共发出三次口哨信号。

但自始至终,不见有人现身拦阻。

终于到达园门口,两盏型式比门灯大数倍的灯笼,照亮了附近的草木,但不见有人把守。

园门象座木牌楼,没有任何匾额字迹,园内草木葱宠,外面附近全是茂林修竹。

两人先发信号,外加手式,便退自推开虚掩的园门,踏入一通向宅院的幽径。

似乎是一座没有人住的巨宅,但行家一看便心中有数,警哨们都隐伏在暗处,外人在里外便会被拦住,不可能深人接近。

巨宅内有高楼,灯火全无,听不到人声,更不见有人走动。

黑沉沉,鬼气冲天。

两人不走大院门,沿右面的院墙绕走。

百十步外是院角的角门,两名黑衣大汉从门内闪出。

“送来的是什么人?”一名大汉问。

“是龙江船行的一个小伙计。”拔山举鼎上前回答:“船行的重要执事人员都是结伙活动,未牌时分便不再出来,只弄到了这个小伙计,奉汪爷的指示,要把人送回来问口供的。”

“三爷刚来,你们去向三爷禀报。”

“好的。”拔山举鼎答应一声,领先进人。

不知经过多少座门,凡是有厅堂的地方,都看不见灯火:仅在内部深处的走道设有照明的灯笼。”

不时可看见有人走动,似乎都是些身份低的执役人员,偶或可以看到一两个劲装警卫。

进人另一座院子,警卫的装束变了,用仅露双目的黑头罩掩藏本来的真面目,与进入的人用手式问答。

似乎一个个全都是哑吧,仅用手语信号互相沟通。

这坐厅堂有灯光,可知已经进人内部要地。

里面有十余名戴了头罩的人,似乎正在商议某些重要大事。

把门的警卫拦住了两人,示意拔山举鼎一个人进去禀报,一名警卫则检查雍不容,证实雍不容已昏迷不醒,这才放心退至一旁。

“属下奉江爷所差,将擒来的龙江船行小伙计送回取口供。”拔山举鼎向高座在上面的戴头罩主脑行礼禀报:“请三爷示下。”

“小伙计送回来有何用处?”上面的三爷不悦地说:“我要的是他们的三管事之一,最少也要六个司务中的一个。”

“属下不知道汪爷的事,只负责将人接回。”拔山举鼎欠身惶然答。

摆放在门外的雍不容,颇感诧异地偷偷半睁开双目向厅内观察。

门限不高,躺在地上也可以看清厅内的景物。

十余名戴头罩的人,都穿了黑袍,连男女都不易分辨,更不能从仅露出的双目中分辨是何许人。

他仔细观察那位首脑三爷,可惜看不出任何异状。

“龙江船行有几百个伙计,捉来有什么用?哼!算了,交给天垣堂的人,赶快处理掉。”

“遵命。”

内堂出来三个不戴头罩,改戴鬼面具的人。

拔山举鼎行礼告退,在门外将昏迷不醒的雍不容,交给三个鬼面人,便偕老七匆匆走了。

这是一间建在地底的囚室,灯光幽暗腥臭熏人。

天下间任何一间囚室,都大同小异,肮脏,狭溢,臭气冲天,令人心胆俱寒。

囚人的铁栅又粗又沉重,万斤神力的人也休想破栅而出。两排囚房,里面有不少人左男右女,一个个不成人形。

对面,是刑室,囚房的人皆可以看到行刑的景象,那里面的刑具洋洋大观,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之后,也会惊得心胆俱裂。

任何人被送入刑室,出来决不会是完整的,囚房内的人不成人形,可想而知。

三个狰狞的大汉,接收送来的囚犯。

“三爷吩咐下来。”送囚犯的鬼面人将雍不容丢在地下说:“赶快处理掉。”

“不要口供?”大汉问。

“不需要,这人只是一个小伙计。”

“好,知道了。”

送走了三个鬼面人,两名大汉上前分别拖住雍不容的双手,往刑室拖去。

“把喉咙割断,先塞进尸洞。”为首的大汉跟在后面下令:“明早再拖出埋了。”

尸洞是刑室后端的另一座室,尸体塞进去就闭上洞门,由另一室的门拖出去,所以尸洞能进不能出,形成另一处门户。

人搁上洞口的滑槽,一名大汉掉出短尖刀,毫无感情地划向雍不容的咽喉放血。另一名大汉则站在一旁,准备将尸体踢入洞内。

雍不容不能再装了,对方不问口供便要将他处理掉,不可能与地位更高的人打交道。必须将采取行动啦!时不我予,是时候了。

手一抄,扣住了大汉递刀的右手腕,另一手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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