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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揪住朱九阴后领处,大笑着去了。
回转万圣公主闺房,陆久环视一眼,本是馨香雅致之所,盏茶功夫成了灵堂所在。面上泛起邪魅笑意,暗道一声有趣。
旖旎香闺,添上一张香案,几尺白绫,两株香烛,弥漫着淡淡的哀伤,沾染旁人地心绪,来回忙碌的侍女皆不能免,个个神色凝重。
陆久噙着笑意,施然落座香案对面椅上,招手唤来一位面容姣好地小侍女,微笑着吩咐道:“去请你家公主前来。”
小侍女俏脸通红,低应一声,依言而去。不多时,铅华洗净、素裙罩体的万圣公主款款而来,盈盈静立陆久身前。一众侍女放下手中活计,识趣退出,将闺房留于一坐一立两位男女。
砰地一声,小侍女面生红晕,慌慌张张跑出去,为二人掩上房门,不免有些力大。
陆久轻笑一声,转眼望向万圣公主,素色衣裙、不施粉黛,清丽之中透着妩媚,较之平日更能牵动他地心神。
瞧见陆久摆手示意她近前,万圣公主素面朝人,无喜无悲,美眸之中宁静一片,缓缓行向邪邪微笑的妖中至尊。
伸手握住柔荑,陆久将玉人牵至近前,横坐在腿上,很柔软,弹性极佳。一手环上纤细地柳腰,一手抚上丰满腻人的**。嗅着扑鼻而来的诱人芳香,心神俱醉。
万圣公主神色木然,任由陆久摆布,不闻不问,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清丽的娇颜上,不见哀伤之色,亦不见旖旎风情。
两行清泪,悄然流下。
陆久一阵索然无味,伸手抹去晶莹,柔声问道:“还在为先前之事伤心吗?你与那蝼蚁情分早断,不值得为他如此。”
万圣公主秋波流转,深深注入陆久眼眸深处,满是探询之意。
陆久轻笑一声,淡淡道:“若不是考虑公主的心意,两年之前的祭赛国,本皇便已将那蝼蚁挫骨扬灰。”
万圣公主美眸一动,掠过一丝神采,旋即敛去。
拍拍侧后的丰隆,陆久微笑道:“公主大可放心。先前非是本皇不疼爱公主,只是九头虫此人乃是横亘我二人之间一根刺,必须除去,容不得本分情面。否则,定会传出不利于公主的留言。今日未曾依你,日后本皇自当好生疼爱公主。”
言语只是,背后的咸猪手依然揉捏不休。
万圣公主本就担心日后失宠于陆久,听得这番解释,不论是否有理,单是这份心意,业已让她心中欢喜。此时感受到身后色手,顿生羞赧之意,俏脸布满红云,深深垂下,直欲埋入胸前沟壑。
陆久定定望着距离鼻尖不足一寸的高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搁在**之上的右手缓缓前进,不再按兵不动。一路抚过丰腻的**、平坦的小腹,缓缓向高峰进军。
很大,很软,很弹……陆久终于攀上从未占领过的圣女峰,只是空白一片的脑海寻不见多余的辞藻来赞美她的“伟大”渐渐不满足于搁着衣裙揉搓,右手极为巧妙地弹动几下,素色孝服寸寸开裂,触目尽是一具白嫩中透着粉红的玉体。
怀中玉人只余下肚兜亵裤在身,星眸半闭,娇息喘喘。
陆久呼吸渐渐粗重,探手深入肚兜之内抚摸揉捏,心中升起一句至理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方要解去最后的障碍,万圣公主瞥见那跳动的烛火,骤然清醒过来,按住陆久色手娇羞道:“陛下,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陆久欲火难耐,拦腰抱起万圣公主来到床榻之上,单手轻轻挥动,粉色帐帘垂落。而后迫不及待地扯去玉人最后地遮掩。贪婪的目光细细扫过每一寸肌肤,低低嘶吼一声,合身扑上……
被翻红浪,香闺成灵堂,转眼又成洞房。
第三卷 地仙事
第二百四十章 闺中私语
喘息声和勾魂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略显空荡的房漫着着不甘与愤恨,不甘绿帽压顶,愤恨憋屈而亡。
一声高亢的娇吟过后,云收雨歇。
陆久轻拥着瘫软怀中的玉体,指尖滑过山峦起伏,无意识地打量着万圣公主香闺之中的摆设,唇角牵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是灵堂,抑或是洞房?
万圣公主通体酥软,全身泛起从未有过的疲累感,带来阵阵困倦睡意。臻首搁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费力地挪动,寻见一处舒服的位置,方才停歇下来。如墨云鬓散乱,丝丝秀发挠着陆久的下颔鼻翼,酥痒难耐。
陆久重重捏一把肥硕弹跳的隆臀,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引得怀中佳人轻哼一声。
吻上朱唇,浅尝即止,陆久邪笑着问道:“公主,本皇比之九头虫如何?”
无关乎身份地位,神通大小,男人通常更在意这方面的能耐。陆久足足折腾了万圣公主一天一夜,自信无比,颇有洋洋自得之意。
万圣公主翻过身来,并肩躺在陆久身侧,扭头甩去一个白眼,不再理他。眉宇之间,尽是雨云之后的娇慵懒散。有如朝阳之下的带露牡丹,风情更胜平日几分。
“莫非公主还未够?”
陆久故作讶然,伸手抚上万圣公主胸前的饱满,轻轻揉捏着,促狭笑道:“我们再来,今日定要喂饱你这小妖精。”
万圣公主花容失色,慌忙捉住陆久的色手,软语告饶道:“陛下,臣妾真地不行了。陛下神威盖世,臣妾着实不堪承受恩泽。”
陆久得意一笑。收回咸猪手重新香软地**拥入怀中。
丰腻地大腿碰触到陆久胯下地怒起。万圣公主暗自心惊。柔声低语:“陛下。若是您尚未尽兴。臣妾可唤贴身婢女绿珠儿前来侍奉陛下。”
欲言又止。而后幽幽道:“绿珠儿是未经人事地处子。不似妾身这等残花败柳。”
闻言。陆久脑海中浮起那绿衣小婢女地身影。含苞待放。花骨朵一般青涩。顿觉一阵索然无味。怒龙垂下。抚上万圣公主胸前高耸。撇撇嘴道:“尝过你这小妖精这块香肉。对半青不熟地果子。哪里还会有兴趣。”
万圣公主心中受用之极。秋水一阵荡漾。嫩白藕臂缠上陆久脖。默默奉上香吻。耳鬓厮磨。
此时无声胜有声。
幽香袭人,陆久一手游走于背臀之间,享受着手足之欲,柔声道:“过得几日,公主随本皇回妖皇宫吧。”
“嗯。”
万圣公主心知陆久决意纳自己为妻室,心中感动,轻轻颔首应下。
陆久又道:“明日你去问问你父亲的意思,是留在这碧波潭,还是随本皇前往三十三天外。”
万圣公主瞥了陆久一眼,幽幽叹息一声道:“只怕父亲多半愿意留在这碧波潭中。”
有个强势的男人,固然有了依靠,可是强势到连岳父都要大礼参拜,不免少了些合家融融之乐。
陆久微微苦笑,暗骂自己被女人地体香搅乱了脑瓜。若非如此,“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等浅显道理怎会忘却。
更何况,有自己照拂,没有那方势力会为难万圣老龙王。日后,它在这西牛贺洲,虽谈不上呼风唤雨,却也不愁会受轻视。
“明日你记得知会岳父,不要再向本皇大礼参拜。既是一家人,又是长辈,本皇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陆久正色吩咐万圣公主,纯粹是基于门面上的孝道,印在中国人灵魂深处的孝道。
虽然对于万圣老龙王,陆久很难表示出由衷的尊敬之意,可是睡了人家女儿,假假也是岳父,是长辈,不好再让敖申磕头。
一家人?长辈?岳父?
万圣公主心花怒放,忽然生出气力,娇慵之态一扫而空。欢呼一声,翻身压上陆久胸膛,用尽气力紧紧搂住她的男人,胸前那对丰满直欲挤入陆久体内,香吻雨点般洒向那张不甚英俊的面庞。
陆久淡淡而笑,静静拥着新晋娇妻,瞑目享受难得的安宁一刻。万圣公主这份热情,实是意外之喜。在他看来,顾及妖皇至尊颜面,混元圣人尊严,不向万圣老龙王叩拜,已是失礼之极。
从骨子里来讲,陆久着实不能称之为“圣人”盖因他不具备混元圣人应有地心态,视苍生为蝼蚁的心态。
陆久的目标从来不是圣人,而是永恒。非是混元圣人这份天道之下永恒,而是跳出天道之外地永恒,真正的永恒。也天道还不够……
正因这份追求,孜孜不倦地追求,再加上穿越者的身份,陆久敢想、能想、会想,一步步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坚定不移地前进。
忽然忆起一事,陆久看口问道:“公主,为夫还不知你闺名为何?”
万圣公主秋波流转,狠狠白了陆久一眼。眉目传情,似乎在诉说着:“此时方才问起名姓,是不是太晚了些?”
陆久苦笑一声,上床过后再这么傻傻地询问,确是太过分。轻轻一问怀中玉人前额,眼神之中满是温柔。
“日后为夫定会好生疼惜与你……”
万圣公主从陆久的眼神中读出了这句温柔言语,满心欢喜,叹息一声,软语道:“妾身闺名唤作碧儿。”
“碧儿……敖碧儿……”
陆久喃喃数声,轻笑道:“难怪公主喜欢绿色衣裙。为夫当年送出的碧玉,正合公主芳名。有缘,果真是有缘。”
万圣公主目光迷离,陷入那初遇的回忆。曾几何时,她还是青涩少女。忽然想起陆久对她那贴身婢女绿珠儿的评价—青涩少女,暗道难怪当年瞧不上眼。
闺房私语,陆久和万圣公主之间洋溢着温馨,相拥至天明。
小婢女绿珠儿俏脸微红,垂着脑袋将衣衫捧至床榻之侧,怯生生道:“奴婢绿珠儿,服侍公主和驸马爷起身。”
见得贴身婢女入内,万圣公主不再缠着陆久,将动人的玉体缩入被中。
驸马爷?陆久微微一笑,忽然有一位家喻户晓地“驸马爷”——陈世美,无情无义的典范,抛妻弃子的陈世美。
转而又想起嫦娥、三霄姐妹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