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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百刀这才想到宝剑不知下落,笑容已僵,恨道:“我一定要逼他交出宝剑,否则要用他来做试验!”
铁追命不再理他,把小勾和儿子分开,他见着那细丝,不知是宝,冷道:“原来这小子带了鱼钩,难怪会把人勾得住!”
也不知此线多长,抽出一大截,绑住小勾,方要袁百刀将人弄醒。
小勾悠悠醒来,发现被自己天蚕勾给绑着,只能苦笑自已自作孽。
而铁追阳醒来后,立即两巴掌打得小勾两颊见出血痕,他冷谑地浅笑:“你准备受死吧!”
小勾被打得疼痛,唉唉叫了两声,仍露出笑容:“我死了,你不觉得可惜吗?耳环只戴一半而已啊!”
不说还好,这一说,突然想及右耳,铁追阳顿时觉得耳垂疼痛不已,伸手摸去,显然发现血痕,他惊诧而发怒:“你你你……”
“我免费替你穿的啊,以后看要挂太阿剑或是银筷子,保证不会嫌洞小。”小勾此时还笑得出来。
铁追阳则已怒火攻心,厉声大吼:“我割你的双耳!”
手中利剑一挥,就想割小勾耳朵。
小勾被绑,武功可未受制,双脚猛跳开,拔腿就逃,铁追阳一路攻杀,小勾一下不能平冲,摔往地面,他大叫:“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九尊盟亡定了!”
铁追阳厉斥:“任你是何帮派,九尊盟照样不会放在眼里。”
“九尊盟有何了不起,我皇帝门照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突闻皇帝门,铁追命忽然喝叫:“铁追阳住手!”已掠过去,挡在小勾面前。
铁追阳填叫:“爹,让我先割下他双耳再说?”
铁追命冷道:“有爹在,还有你说话的余地?”
“是,爹……”
铁追阳纵有满腔怒火,也不敢违抗父亲命令,只得恨恨放下利剑,怒目仍是瞪个没完。
小勾为之稍安,没想到皇帝门对九尊盟还有吓阻作用,否则自己双耳不保。
铁追命冷道:“皇帝门又不是什么帮派?”
原来他也未尽全部了解。
小勾闻言,暗地想笑,一副托大:“本是邪中之邪,恶中之恶,含尽天下恶毒之人,包括四魔,十二星相,门主又是天下第一高手,已达刀枪不入境界,你行吗?”
袁百刀冷斥道:“四魔辈分比老夫还低,算什么帮派?”
小勾谑笑:“他们只不过是跑腿的,更厉害的那个,你还没见过呢!
““有胆就叫他放马过来。”
“好啊!你放我,我就去叫他来。”
“放就放,难道怕你不成?”
袁百刀当真想放人。
铁追命却喝道:“不行!”
袁百刀不禁有气:“大哥没看到他说皇帝门比九尊盟更厉害?我不服,要他去叫人来,有何不好?”
铁追命道:“他是不是真的皇帝门的人,也得查清楚再说?”
袁百刀一时又狡黠起来:“说的也对,我差点儿上当了!”
小勾叫道:“你没上当,我是千真万确皇帝门的人。”
袁百刀黠笑:“敌人的话是不能信的,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小勾一愣,瞧他有点儿痴呆,若要聪明,还真有点儿门路,他叫道:
“但你后来还是信了那人,并追到我,可见我方才话没错了。”
袁百刀邪邪黠笑:“聪明一次就行,不必聪明太多,我逮着你,等着皇帝门的人来,不就得了。”
小勾叫着:“他们来了,九尊盟就要关门?”
袁百刀黠笑:“关门将他们毒死,正合我意。”
小勾看是说不动他了,只好苦笑,转向铁追命,说道:“你没像他那么笨吧?”
铁追命冷冷道:“不管你是不是皇帝门之人,今天是阶下囚,胆敢再逃,老夫立即杀了你,押回去?”
他伸指点了小勾数处穴道,将他武功制住。
铁追阳则冷笑压在前头,不能割耳朵,不时狠狠地以剑柄抽他臀部。
小勾疼的痛叫:“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专吃男人豆腐。”
“我恨不得抽你的血喝呢?”
说完又抽了两下,小勾唉唉痛叫,转向铁追命,叫道:“你生你儿子出来专门吃人屁股的吗?”
铁追命笑着,“有何不好。”
铁追阳见父亲并不阻拦,又抽几柄:“看你找谁投诉去好了。”
小勾不停叫痛:“惨了惨了,父子同爱好,我惨了。”
眼看罪受定了,不得不往前冲逃,他武功被制,逃的并不快,被铁追阳当小狗追杀,虽是面子尽失,但总比白白被揍的好,只希望赶快逃到九尊盟,这罪方能结束。
他终于感觉出,方才死命逃远,不一定是对的。
盏茶光景已过。
小勾终于摸到地头,就快天亮。
折腾一夜,三人有些累意,铁追命把小勾囚在第八层尖塔中,自己本在第九层打坐练功,但那屋瓦已被小勾砸破,只好下住第七层,也好就近监视小勾。
铁追阳泄去不少怒气,他惦记着左耳的伤势,若不快治疗,要是烂掉,岂不破相,他已匆匆回房,并扬言明天再来算帐。
至于袁百刀,则掠回高崖,仍自精神百倍,想准备多种毒药,往小勾身上试验。
却不知小勾会被他整得如何?
屁股被打肿了,小勾只好趴在地上,只要一翻动,即唤唤叫痛。
那天蚕丝还缠在身上,他深知此丝特性,肚腹不时一张一缩,震动着天蚕丝,始将死结弄缩,再以窗角勾扯,终于能解困。
丝索一松,他也为之轻松不少,本想以天蚕勾坠下脱逃,但想及铁追命就在七层,自己纵能逃到地面,在功力受制之下,仍是无法逃远而功亏一篑。
“还是先冲穴道吧!”
小勾想打坐,又弄痛臀部,不得已,还是趴着运功,嘴巴却骂个不停:“那小子够狠辣,一棒棒打来,也不同情我屁股是嫩货色,哪堪得他这么摧残?”
他运行许多内功心法,都由于穴道受制而无法提起半丝内力,只得作罢。
“九尊盟主果然有一套,制穴手法竟让我冲不开?也罢,正统不行,练练九龙功,倒冲穴道如何?”
他始终不大敢练此种功夫,因为他亲眼看武则天为练功而百会穴喷血而亡,其中必定有某种原因,若自己练过头,是否也要如此?还是不要冲向百会穴就没事?
他再从腰中拿出玉盒盖,仔细察看,每条龙的龙嘴方向、龙形、甚至龙爪、龙眼、龙须都仔细分析它们的含义,仍旧找不出毛病。
他只好慢慢练了,心想只要不过火,该没事才对。
于是他试着以背部命门穴运劲,那穴道经过多次催运,似乎有一股劲流升起,甚微弱,却感觉得出来,他甚为欢喜,若继续下去,能汇合数道劲流,自然能冲穴啦。
他将天蚕勾及玉盒揣入怀中,认真地逼练起穴道凝气的功夫,不知不觉已进入忘我的境界,他只觉得继命门穴后,阳关穴、灵台穴以及三焦穴都已升起劲道,渐渐汇结成流,冲往受制的脊中穴,连冲十数次,终于通啦。
忘我中,小勾突觉得成功的快感,随又引导小劲流往四处冲去,他希望穴道受制不多,为此就能很快全部打通而恢复功力。
不知不觉中,他又冲了三处穴道,心中正欣喜之际。
突然,一声喝叫传来:“起来吃摇璽”竟是袁百刀拿着一大堆药瓶,专门找小勾来试药。
小勾被吓,猝然惊醒,瞧瞧天色,已是日升三竿,自己耗去不少时间,可惜,只冲破几处穴道,功力未能恢复,但见袁百刀拿药而来,心头苦笑不已。
“没吃饭,怎吃摇璽”“药吃了就不会饿了?”
“你懂不懂医理?你知不知道试药要在最正常的情况下试验,我现在全身疼痛,肚子又饿,什么药来,我还是叫痛,试个屁啊!”
袁百刀一愣:“这么说,要你试药,还要照顾你不成?”
“想叫狗看门,也得喂几口饭才行。”
“有道理……呵呵呵,你现在就变成狗了,老夫把你绑架起来,免得你到处乱跑。”
袁百刀又掠出高塔,不久拿着一条粗绳索,套向小勾脖子,把他当狗一样溜着。
“走吧,吃饭去。”
小勾无耐苦笑:“虎落疯窝变成狗,怪不得人也。”汪汪叫了两声,逗得袁百刀大乐,两人方寻梯下楼,第七层中已见不着铁追命,袁百刀直押着小勾往女徒袁青萍行去。
那儿是一间木造的雅房,年日己久,屋顶部长了青苔和长簇,青萍就地取材,将木墙润湿,种起兰花,淡香传来,也甚为舒服。
房屋以四株粗树干高架七尺有余,上去还得爬木梯,小勾故意踏得砰砰响,叫道:“要饭的人来啦?”
袁青萍闻声立即走出门,换来了件素青衣衫,显得朴实无华,秀发已编成辫子两肩摆,看来似丫头般,她惊诧地瞧往小勾,怎会被绑了脖子。
小勾干笑:“要饭的人来了,吃饭的狗等着。”
他话中含意袁百刀为要饭的,但袁百刀并不聪明,他没有听懂,并得意地大叫着:“阿萍拿饭来,师父养的狗要吃饭。”
小勾又汪汪叫了两声,袁百刀大乐。
袁青萍眉头直皱,她搞不清谁在耍谁,小勾的表情竟然比师父还促狭快乐?她道:“早餐没饭,只有水果……”
袁百刀道:“也好,通通拿来。”
小勾瘪笑:“你看过狗不吃肉的吗?”
袁百刀一听,突又厉叫:“我养的狗例外,水果也要吃。”
小勾笑得更瘪:“我已分不清,我是毒狗,还是和尚狗?竟然是吃水果的?”
袁青萍淡笑:“先用水果,中午替你准备丰富些。”
“好吧,素狗总比热狗好。”
袁青萍这才转入屋内,不多时,已拿出一把香蕉及几颗蕃茄和花生。
小勾又自嘲笑道:“我又弄不清自己是猴子,还是狗?”
说归说,他着实也饿了,抓起香蕉,连皮都不用剥,只用一手抓挤,咻地一下果实就溜进嘴巴了。
袁百刀怪笑:“你这条狗倒是很特别的?”
小勾自得一笑:“会说话的狗,总是不平凡的!”
“快快吃,吃完还要吃药。”
“他生病了?”袁青萍问。
袁百刀哈哈怪笑:“师父是拿他来验药。”
袁青萍脸色二变:“他……变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