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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书房两名卫兵立即察觉,一人说道:“有状况?”
“快过去看看!”
留下一名守书房,另一名已奔向小竹。
小勾见状叫糟,立即潜冲书房那卫兵,小竹不得己,打出暗器,直取左边来者的穴道。一击射中要穴,那人闷哼,往前扑倒,书房卫兵见状,正想大叫。
“叫不得!”
小勾突然冲至,右手一锭银子塞入他口中,再几指点得他全身软趴下来。
小竹这里也将卫兵处埋妥当,快步掠来,一脸困窘:“摆平了。”
小勾细声捉笑:“我差点几被你摆平了。”
小竹更形困窘:“下次不会啦。”
“还有下次?”
时间不多,小勾无暇消谴他,当即拍醒卫兵,逼问:“还认得我吗?
“小勾已恢夏原貌,那卫兵见?,惊心想叫。
小勾立即掩他口:“不错。就是上次来此的大侠,告诉我。那块铁放在何处?”
“不……不知道……”
“不知道说一遍就好了,为何要再加个不字?你敢骗我?前面几名兵只哼一声,脑袋就不见了!”
卫兵吓得脸包发白,终也结巴地说了:“在……在上面。”
他指向钟楼。
小竹想笑:“这么高?”
“是真的……”卫兵回答。
小勾立即敲晕他,自己也感到好笑:“秦总兵果然贼,摆在钟楼,要偷都难。”
“怎么办?还要偷?”
“这是既定目的,不容置疑,快上吧!”
两人遂解下火箭筒,藏在花丛中,随即倒射钟楼,快到高处卫兵,方贴向楼柱,小心攀爬,及至塔台,小勾脑袋猛伸出去,轻笑:“换班啦。
““呃,这么快?”
卫兵傻愣愣地转向小勾,这一瞧,换班人怎会这么小?正感惊异,小勾已倒扑上来。
“可以睡觉啦!”
手指连戳三处,卫兵已昏迷倒地,小勾无暇理他,因为他发现银冰铁就在烽火台。
“这么重……怎么搬到地面?”
小竹望?数十丈高的楼面,已然无奈直笑。
小勾莫可奈何:“没想到只有两个屁股大,也重死了?用吊的吧,天蚕勾用双线,该无问题。”
小勾试过冰蚕丝一条可抵上数十条不断,若两条则能扣上千余斤,这银冰铁虽重,大不了近千斤,小勾自信能吊得起。
小竹道:“我担心的是往下垂,太重,抓下不。”
“不然……”小勾忽而想到妙方法:“我们以钢钟横杆为梁,我们在下面吊。”
小竹不甚了解,小勾但觉得方法不错,而且快速,已立即行动,当下往铜钟掠去,把那条粗麻绳解下,然后绑在银冰石上,再溜到地面,将另一条绳索抽个活结于石柱上借以支撑银冰铁的坠力,弄妥后他又返回顶头,合着小竹力量,将银冰铁移向塔台外,顺着石梯,再移往铜钟下方一点点,然后放手,将绳索悬于铜梁,银冰铁立即摆过去,叭地一响绳索打中铜钟,声音不小,还好在高处,并末引人注意,仅管如此,两人已舌头伸得长又长。
银冰铁终于悬空,两人心神较安遂掠回地面,抓住绳索,想以两人重量,似吊桶般,把东西吊往一面。
“准备好了吗?”小勾问。
“好了,可是重量不知够不够?”
“试试就知道了。”
小勾突然抑手揪掉那活结,悬力顿失,银冰铁猛往下垂,两人唉呃一声,有若冲天炮,急往上冲,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只一叭闪,两人就快撞上顶头的铜钟。
小竹尖叫,就想松手,免得撞得头破血流。
小勾眼看速度过快,他不得不双腿猛夹石柱,以增加阻力,这一夹,刷地脆响,只因小勾夹的太紧,鞋底已冒热,眼看还慢不下来,不得已,连大腿也用上了。
刷地十数响,终于停下来,只差三四尺就拉上钢钟,小勾已然唉唉痛叫,大腿内侧裤管早被磨破,连同肌肉也逃不了,血迹点点。
小竹不忍,却又想笑:“这可是你想出来的方法,怪不得别人。”
小勾道:“早知道也吃胖些,活受罪。”
绳索是和钟楼等长,两人只差三四尺就要上钟梁,下边也该剩下三四尺回到地面,小勾遂松手,小竹一时不察,被猛扯吊高,脑袋撞向钟梁,唉得他不敢出声,左手欲猛按脑袋,而下边只传来淡沉的叭咯声。
小竹叱骂:“你暗算我。”
小勾暗笑,欲装出一脸苦相:“没啊,只是受伤,太痛了,吃力不住,我受不了啦!”
顾不得再理小竹,他靠向石梯,赶忙拿出金刨药,往双腿抹去,疼痛方自减去不少,而鞋底再也补不回来。
小竹看他比自已可怜,也不忍再责备他,瞪了一眼了事,瞧瞧四周,并无动静,才算安心。
“时间不多了。”
小勾无奈地道:“真是找罪受。”似想及马上可以开风火轮,精神就来了,顾不及伤势,立即往地面掠下。
小竹紧张跟其后。
落至地面,银冰铁完好如初地镇在那里,小勾甚是满意,遂潜至风火轮,无声无息推过来,小竹则配合把双管火箭抱来,小勾很快将其卡在车上,再上紧螺丝。
然后两人解开银冰铁的绳索,用尽力气把它搬上铁车。
小勾这才得意笑道:“大功告成了,火折子还在,霹雳弹五颗够用了,可以冲啦!”
他摸摸胸口,信心百倍,而那霹雳小弹和唐门霹虏弹有所差别,是小勾临时配出来的,至于威力,马马虎虎,够炸开城门即可。
两人正想要上车,忽而一阵洪亮的笑声传来。
“不出老夫所料,果然是你这小子。”
不知何时,秦总兵已身披战甲,走出书房,他方笑出声,四面厢房立即蹿出数名士兵,或举刀握枪,或弓剑上弦,全围过来。
小勾瞧得苦笑不已,小竹则是脸色发白,此次要逃,恐怕不容易了。
秦总兵已大步行向小勾,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才隔不到十天,竟敢再入我总兵府盗宝石。”
小勾摆手瘪笑:“没办法啊,我是被逼的。”
“谁逼你?”
“我自已!”
“自己?”
小勾轻叹而自得点头:“没办法啊,我爱宝似命,这宝石可是上等铁石,能炼出削铁如泥的宝剑,我一时忍不住就来了。”
秦总兵惊诧:“你想把它炼成宝剑?”
“没办法,我还来偷它干嘛?被你们笑笨贼?”
秦总兵不能不凝视这半大的小孩,目光变换不定,冷道:“可惜这是进贡之物,你取不得。”
“少来啦,又不是贡给皇上,就算给皇上,搞这颗笨重的石头,不被笑死对怪。哼哼,如果炼不成宝剑,还不是废铁一堆,你还当它是宝?何不成全在下,得以让宝剑展现光芒。”
“你不但胆大,而且伶牙俐齿。”
“多谢总兵夸奖。”
“可惜,本官还是不能放你走。”
小勾笑的甚邪:“其实我也不敢奢想你会放人,不过我还是要闯一闯。”
“今夜你恐怕难得如愿,因为本官已布下天罗地网,上次你飞天遁去,本官已张网等你了。”
秦总兵往屋顶招手,立即数十名侍卫手持臣网一排站开,莫说是人,就是飞鸟,恐怕也难飞渡。
“不只是这一张网,前院、外头另有一张,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小勾邪邪一笑:“想的倒是挺周到,我想不通,你如何猜出我会来?
“秦总兵道:“只是猜想,并未肯定,因为从头到尾,探马报来的,都只是你两人,而且那小的还有点儿像画像,再则你送来铁车,虽非常坚固,本官实在想不出它有何其秘密功用,而你也一直强调此点,又不肯住在总兵府,其中自有原因,本官只好作推断,若用来搬运银冰铁,自是很方便,不是吗?”
“所以你就等我故意上勾?”
“你终究还是来了。”
小勾干笑?:“我还以为神秘莫测,东抓西掠地整卫兵,你却在看戏?”
“少侠手法轻巧,想必是个中高手。”
“过奖啦,你也不赖,有人讲你难缠,果然有一套。”
“少侠既然如此夸奖,该知道今夜局面,你还是束手,本官关你一年半载,一定放你自由。”
“太轻了吧,才一年半载?浪费各位半刻钟,加起来都不只这些日子。”
“本官是念你年纪尚轻。”
“可惜我一失去自由,就会死啊,总兵何忍?”
秦总兵目光一闪:“你还想作困兽之斗?”
“不是还想,而是根本不必想,因为我要走,天下没有人留得住我。
““未免太狂了!”
“不是狂,而是有持无恐,总兵当真以为这辆车用处不多?你错了,它是当今最大发明,有了它,呵呵,今晚我不但可以安全离开,连宝石,我也要一起载走。”
总兵又瞧往那铁车,除了两个铁筒外,他仍想不出何厉害之处,他问:“此车你何时打造的?”
“十天前,呵呵,为了载银冰铁,我得发明一些东西来防止总兵围困啦,当然包括冲锋陷阵,破人墙,毁城门,防利箭。”
“这岂不是万能车?”
“答对了。”
秦总兵有些不信,任此车厉害,但在重重兵将,千万利箭之下,根本无此可能。
小勾即准备突困,和小竹跳上车。
秦总兵立即以作战方式指挥,一点儿也不大意,他挥手下令:“弓箭手侍候!”转向小勾,冷道:“你若再强行硬闯,莫怪本官以敌人杀之。
““欢迎,你不拼,我还觉得不过瘾呢!”
小勾猝然喝叫:“小竹快点火。”
小竹立即点燃火折子,往引线点去,引线燃火,发出嗤嗤声,两人已血脉贲张,有若杀伐战场的英雄,就要冲锋陷阵。
秦总兵这才发现那两筒是火箭,推力即靠此而来,当下冷喝:“发箭,快阻止他们!”
一排利箭咻然射出,小勾讪叫:“箭来牌挡!”
他仲手一扳,前面铁板竖起,叮叮当当全被挡下。
“左右射!”总兵又喝。
“我就左右挡!”
小勾照扳左右铁牌,甚至也叫小竹把后面铁牌竖直,那铁车已如元宝箱,四面封紧,只要人一蹲低,还怕它利箭攻击?
此时火箭已引燃,轰地火冒熊熊,风火轮飞快喷出,小勾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