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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只好慢慢再替小勾化妆,他画得慢,只想神偷赶快来。
画到一半,小勾突然起身,含羞带窘地,想找某个地方。
小竹急道:“你要去哪里?”
“不能说……”
“不说就不让你去。”
“我……我要解了……唉呀,羞死人了……”
小勾掩面而笑,羞窘百态。
小竹也是脸红,斥骂一声,方自放行。
小勾溜至厕所,已经不是站若撒尿,而是蹲着。
难道没人时,他都如此?在外为了面子,他只好站着?
看他笑得如此含情,实是让人摸不透。※
※
※
殿堂中。
不只是秋封候一人。
他正接待着干将堡的轩辕书烈扣轩辕绝父子。
轩辕烈早得知秋封候又复活,而且已回到鱼肠宫,他百思不解,而决定前来问候。
在神偷及秋封候解释下,轩辕烈终于了解事情真相,幷且见了夫人,恭贺她平安的归来。
他虽失去了干将剑,但在那种情况下,皇帝门要是打上干将堡,他照样保不住,失去,可惜,却是无奈的。
尽管秋封候一直保证有生之年,必定寻回,但他幷不心存奢望。
最重要,轩辕烈已知儿子和秋家二女儿一见钟情,不久将结婚,如此失了剑而换回一门亲事,吃亏也不会太大,又何必斤斤计较?
秋封候和轩辕烈正在谈论有关太阿殿之事,此事小勾烧得过火,恐怕很难取得南宫家的谅解。
但是他们又怎能责怪小勾呢?
两人仍希望想出妥善方法来解决。
神偷此时已迎门而入。
他辈分不低,又有助于鱼肠宫、干将堡,秋封候和轩辕书绝己起身迎接。
神偷道:“不必客气,小老儿是为小勾而来。”
秋封候惊诧道:“他发生何事?”
“他得了花痴,是否跟阉割有关?”
神偷将小勾情况大略说了一遍。
轩辕父子都觉得可惜。
秋封候亦感惊讶:“不可能啊,皇帝门虽有阉刑,却没那种会花痴的药。”
神偷道:“你确定他被阉了?”
秋封候道:“如果以任青云一条手臂换来,而且又在他监视下进行,他恐怕很难幸免。”
神偷道:“老夫当初也有点儿怀疑,但想想,也觉得不是不可能,现在他变得如此,宫主可有好方法?”
秋封候摇头:“在下从未碰到过这种事,也不知该如何医治?”
轩辕烈若有所思,说道:“以前我倒碰到过一个神医,他治好了一名精神失常的人,可惜他在襄阳城,否则倒可试试。”
神偷道:“你认为他是精神失常?不是受药物或身体少了东西所致?”
轩辕烈道:“两种都有可能,何不两种方法都用?”
神偷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轩辕烈转向儿子:“书绝,你亲自去襄阳一趟,把神医请来。”
轩辕书绝应声,告别离去。
神偷立即带着秋封候和轩辕烈找向东厢房。
及至厢房,小竹掠慌地在门口徘徊,见着神偷,这才有了笑容:“他在里面,可是,又上了妆。”
轩辕烈道:“没关系,我们进去看看。”
话未说完,小勾已步出门外,脸上粉脂早没了,话声也未带娘娘腔,似乎一切恢复正常:“宫主找我有事?”
他突又变回正经模样,害得小竹和神偷莫名不解,怔愕地不知所以然。
秋封候干笑一声:“李前辈说你不舒服,我不放心,我就过来瞧瞧。
“有吗?”小勾问向神偷。
神偷怔诧:“方才你明明……”
小竹抢口道:“你明明喜欢胭脂,还要我上妆,现在怎么变了?”
小勾欲言又止,露出笑容:“有吗?我现在有上妆吗?”
“有,我可以进去拿胭脂,还有搽你脂粉的毛巾。”
小竹转身就想进去拿。
轩辕烈已叫住他:“少侠不必了,也许那只是小门主一时兴起而已。
“一时兴起?你不知道他有多严重,简直跟女人差不多。”
小勾道:“我哪是女人,别胡说。”
小竹仍想说话,已被神偷制止。
轩辕烈淡笑:“小门主,他可能误会了,既然你没事,我们告退了。
秋封候亦拱手:“少侠若有空就到银月阁,让老夫好好地招待,也好借此谢谢你救命之恩。”
小勾轻笑:“有空一定去。”
秋封候及轩辕烈再拱手,方自离去。
小勾送走两人,瞄了小竹一眼,娇嗔一声:“多事……”
媚眼一扫,又自回房。
小竹激动叫道:“宫主快回来,他又犯了……”一转身,哪还见得宫主的人影,气得直跺脚。
神偷细声:“宫主知道小勾不正常,只是不愿当面刺激他,你自已也要小心,就当此事没发生过,记住,他是病人,千万别给他刺激,知道吗?我去去就回来。”
神偷说完,已追向秋封候。
小竹心神一凛,自己倒忘了小勾心神不正常,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骂声该死,校正自己,露出和蔼的笑容,才敢再步入厢房,陪着小勾又玩起脂粉。
秋封候和轩辕烈幷未走远,两人停在上次火焚的塌屋前,直到神偷面前,轩辕烈才开口:“他似乎真的不正常,才会如此反应。”
神偷不解:“对别人,他会发病,对你们,他怎么又好了?”
轩辕烈道:“他也许把我和宫主比成一派之尊,他也是一门之主,两相见面,他不能失理于自己,至于对你们,有若朋友,他不必拘束,自然任何喜欢之事都可以露于形色之了。”
神偷有所了解:“这么说,他幷不严重了?”
轩辕烈道:“不清楚,我不是医生,不能了解这些。倒是他私自行动时,可能较会做出无法理喻之事。”
秋封候道:“我派出几个人看着他如何?”
轩辕烈道:“这也未必行得通,通常这种人,反应是很直接的,他若喜欢,就会跟那种人在一起,若不喜欢,他还是会逃开。”
“不知他会跟谁在一起?”
神偷道:“他早就想找女人练剑,他特别喜欢跟女人在一起。”
秋封候道:“会是寒儿?还是雨儿?水儿?”
轩辕烈道:“先试试他再说,若有喜欢的人,可以先找来,陪他几天,免得他突然又不见了。”
秋封候点头:“小勾对鱼肠宫恩重如山,不管是任何代价,我都得付出,我会通知三位女儿,有耐心,一定尽力照顾他。”
“那小老头先回去探口风,我走了。”
神偷己奔回东厢院。
秋封候轻叹几声,也和轩辕烈寻路而去。
神偷已抵厢房,小勾仍在化妆,他招招手,把小竹叫到一旁,说道:
“刚才和宫主谈过了,他已叫人准备请大夫医治,倒是要注意小勾平常行为。”
“我会照顾他的。”
“话是不错……不过这也得看他反应,若他不愿意,可能随时会走脱。”
“不会啊,他现在还很高兴……”
神偷抿抿嘴唇,说道:“宫主的意思,是希望他三位女儿暂时照顾”
小竹啐叫道:“什么话,难道我就不行?”
“你的身份……小勾现在较喜欢和女人相处……”
“我扮成女人不就得了?”
“那不一样……你就牺牲些,只要几天,等大夫来了,一切自可顺利,看在小勾病情分上,如何?”
小竹咬牙一阵,叱叫:“早知道也不查他,这一查就变成这副德性。”
他是答应了,神偷这才往小勾行去,含笑拱手道:“小门主,你刚才怎会把胭脂给擦掉了?”
小勾媚眼一笑:“他们是老人,是不会懂的。”
“那谁懂呢?”
“会化妆的人啊……”
“秋家三姐妹?”
小勾感到窘羞:“秋寒姐最了解了。”
“你喜欢跟她在一起?”
小勾一时答不上口。
神偷觉得奇怪,照理来说,他的反应是直接的,若喜欢随时会说出,怎么犹豫呢?难道他另有喜欢之人?
“秋雨呢?还有秋水?”
“秋水对我有误会……”
“你想跟她解释?”神偷眼睛一亮。
小勾含情一笑,深深的点头。
小竹急急追来:“什么人不好选,你选她?迟早会被她整死……”
“可是……她对我有误会……”
“那种女人,对谁也有误会,换别人。”
小勾低下头,默然不语,似受尽委屈。
神偷立时打哈哈:“没关系,有误会就向她解释,我带你去见她如何?”
“多谢……”
小竹急道:“你当真要那小辣椒来照顾他?”
神偷道:“宫主会向三小姐说明白,要她忍耐几天。”
小竹哼了一声,咬牙切齿:“这小丫头敢乱来,我就宰了她。”
无可奈何,他只好答应。
神偷立即先通知秋封侯,秋宫主也找他三女儿,向她说明一切。
“什么?要我照顾这小疯子?”
秋水自是百般的不愿意。
秋封候冷静道:“他变得如此,全是为了你娘,对他,鱼肠宫亏欠得太多。”
“女儿明白,但……我一看他就有气。”
“忍忍如何?只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看到他的脸,我一刻也忍不下去,爹,您找别人如何?”
“他指定要你。”
“岂有此理,他想死了不成?”
“他想向你解释误会。”
“有何好解释,一辈子也说不清。”
秋水的态度仍然十分坚持。
秋封候不得不搬出父亲的威严:“对别人,爹可以纵容你,但对丁少侠,爹只有要你遵照爹的意思去做了,好好照顾他三天,不准对他发脾气,不准对他板着脸,爹还要你小心照顾他,不能再让他受到刺激,如果出差错,爹会以家法办你,你先准备一下,马上就过来,爹先走了,一切不如意等过了这几天再说。”
说完,秋封侯脸色吃重地沉步离去。
秋水先是一愣,父亲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严重的话,今天却变了样,看来他是认真的,那自己呢?
“怎么这样,气死我了……”
秋水恨恨抓起窗口的花盆,摔得一地碎片,她又走到铜镜前,张了一副鬼脸假笑。
笑容一拉一变,有若巫婆。
还来不及想兜点子,外头己有人喊话,是神偷的声音:“三小姐可在?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