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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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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也是个善于用鼻子说话的人,又是一连串冷哼,冷冷道:“你道我找你有什么好事么?我来问你,你这么兴高采烈是要上哪儿去?”



“打柴去,一天三担柴。”卫风做了个三的手势,表示活儿不轻,哪有你那么空闲。



“大胆,地还没扫,就跑去砍柴,是想偷工减料么?”



卫风一个冷战,讷讷道:“七师姐是跟小弟说笑吧?小弟刚扫完地,这才敢去打柴。这点先后的规矩,小弟怎能不懂?”



金凤嘿嘿冷笑,悠悠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卫风已经猜到,不用看,将要出现的情景提前在脑子里浮现。残红那句“姓卫的,这次算你的,惹了我残红,你休想有好日子过”顿时像支箭一向射向心窝。卫风一阵眩晕,只觉刀光剑影,也没有这么可怕。



虽说借他两个石头作胆,他也不敢去招惹残红,但实情却是残红硬要欺上门来,明火执仗,一点顾忌都没有。他卫某人是想求做奴隶而不得安稳,因此除了叹命苦之外,焉得有其他说法?



庭院一地狼藉,比之未扫之前,还要凌乱十倍。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制造。可满门上下,却似乎都突然失明,对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视如未见,反而对卫风投以苛责的眼神。卫风心道魔门中人,倒行逆施,一至于斯,竟一个个以折磨人为乐。



而看客精神,在此亦已进入空前绝后之境,只因看客在此已非中立的看客,已不幸沦为帮凶,火上加油,可谓史上最过分的看客。



卫风本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抽左脸,献上右脸”的精神,拿起笤帚,一脸平静地重新打扫。对周围的一众同门,如同不见。扫帚过处,轻轻叫声“借光”。



“借光”喊到第十句时,有人不卖帐了。一双红色绣花鞋踏在扫帚上。



一张冷酷艳丽的脸,漾着一点报复式的微笑。



正是残红,仿佛是卫风命里的对头一样,再一次欺上门来。



卫风当然也懂“恶人还需恶人磨”的道理,只是眼下他自己连安心做奴隶的资格都不够,更遑论称王称霸了,装那大尾巴狼似的恶人。



可怜的男人,以可怜巴巴的眼神,求饶似的看了残红一眼,以自己都听不太清楚的声音求人:“四师姐请让一让。”



残红似乎有些耳背,作不闻状,大声问道:“卫师弟你说什么?”



卫风用足以震动武夷山脉的声音大喊道:“请四师姐高太贵脚,让小弟一让。”他这句话不阴不阳,面子上还是必恭必敬的样子,心里早已骂了几百句“贼贱人”。



残红得意洋洋,假情假意道:“卫师弟这么客气做什么?咱们份属同门,有什么让不让的?你瞧瞧你说话这么大声,这么委屈,可别让大伙以为我残红欺负你呢!”



卫风心道:“王八蛋才跟你份属同门。”但这句有种的话,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和骨气宣之于口。但眼见残红脚下如生根,半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



他心头怒气勃发,稍微用上了些手劲,竟微微的将那笤帚扯回一些。他胆子为之一壮,又加了一把劲,又扯回了一些。他渐渐对自己的手劲产生自信,心生希望。同时也欺残红是女流之辈,力气毕竟不如自己。



哪知残红是有意戏弄于他,脚下渐渐松动,原是要制造这样的假象。等卫风的手劲一马一马的加上,最后一鼓作气,使足力气时,她的脚下募地一松,暗中还加了把推摔的力道……



“嘭……”自以为得计的男人如同断线的风筝,斜着跌出四五丈远,碰倒在花盆瓦罐灌等物上,乒乒乓乓,响声一片。



一拽的反作用,绝不至于到四五丈远。这时候就算是瞎子,也该知道卫某人这一跌,大部分的力量,是来自于残红的无良行为。



所有的看客,包括残红在内,心中都有一股快感涌动。卫风身体与花盆瓦罐严重接触下产生的那种能复杂声音,令她们感到了那一瞬间的满足。



但她们最希望听到的——卫风的惨呼,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出奇的没有产生。



那个被摔出几丈远的男人,头部撞在墙角上,汩汩出血,身上多处刮破,鼻腔的鲜血如同奔泉。但他生生控制住喉咙那下意识的一声惨叫,在飞出的那一刻,他决心死也要守住作为弱者那点微不足道的尊严。



一柄笤帚还紧紧握在手里,头上的血,鼻腔的血,掌心的血,手帚的血沾满了笤帚,一滴滴顺着滑落。



残红竟也呆了,似有些不忍,呆了一呆,伸手过来拉他。



男人看也不看,理也不理,似乎眼中再没有这个女人存在。



没有痛楚之状,没有控诉,甚至没有任何擦拭的动作。他已经站了起来,笤帚在手,竟然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一片一片的,非常认真地扫着地上的杂物。



笤帚每到一处,所有的人都不自禁让开一块。睁大眼睛看着男人,那么专注,那么沉着,扫帚过处,连同自己的鲜血,混着杂物一丝丝扫拢。



血实在滴的吓人,竟把魔门这群凶悍的弟子震慑在当场。可男人连伸出袖子擦一把的动作也没有,任由鲜血滴落在笤帚上,滴落在衣襟上,滴落在地面上……



魔门人似乎突然觉得没戏可看,或者是这戏看的不免太过压抑,总之心事无法琢磨,一个个,一批批,竟都悄悄的走了。



先是三师姐青梅和六师姐红豆这对老搭档,脸上浑若无事般走了;再是找他前来的七师姐金凤,也跟着施施然走了;接下去是五师姐纤云,看了卫风意味深长的一眼,叹了口气,也走了;其余闲人,见有身份的人一个个走了,也不好再留,灰溜溜又走了……



第四卷:魔门岁月



第四章 此心痴绝



瞬间工夫,场上竟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施暴者,和一个扫地的仆役。



残红呆呆地站着,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眼中不断闪过奇异之光,竟还带有点歉疚和惶恐。这个男人的镇定,实在令她太过震撼了。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愤怒在燃烧,仇恨在沸腾,这股不容轻侮的力量似乎可以撑破天,踏碎地。但男人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表情,隐忍不发。不发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怕自己,又或是怕这天癸宗的任何一个本领比他大的人,怕的更不是什么门规和上下之分,而是一种残红不能清晰看到,也无法清楚感觉的原因。



只有一种解释,一个人的名字作为解释,那就是——湾湾。



天癸宗的女弟子,多数人自幼都是由天癸娘娘养大,从小被灌输一种魔门乖张暴戾之气,心理多少有些不正常,乃至扭曲畸形。以折磨人或者看人被折磨为乐,但这短暂的快感过后,又陷入无限空虚,陷入无可救药的空洞。



尤其是男性弟子,在这天癸宗,男人几乎等若不是人,地位极其低下,是她们呼来唤去的奴仆,稍有不顺,轻则破口大骂,重则打个死去活来。男弟子只有逆来顺受的份。



试想这样的一些人,怎能让卫风这个生人安生呢?适才这场热闹,他们不是被鲜血吓倒,而是被卫风的冷静惊住,同时也认定卫风没有下文,不可能与残红对着干,也没有什么大的热闹可看,才愤愤离去。



卫风扫地的动作仍是那么认真,认真的吓人。如同刚才的事没发生过,鼻腔头部的致命鲜血,仍是滴滴点点,点缀着这片畸形的天地。



残红忍不住道:“喂,你鼻腔在流血,看不见么?”



卫风眼中似乎早已没这个人存在,对她的话半点没有反应,似乎地上的每一片灰尘才是他的兴趣所在。



残红几番示好,都如同媚眼做给盲人看,心头火气又涨,顿足离去。



这时,墙角外传来一声凄凉的叹息,仿佛这声叹息已酝酿的有千年之久,显得十分沧桑和悲凉。旋即一件物事从墙外隔空打来,击在卫风头上,鼻腔旁,又跌落在地,竟是一粒树子。这玩意在卫风的穴道上一震,居然封住了卫风头部和鼻腔流血不止的态势。



卫风听到这声太息,猛然一个哆嗦。这声音竟似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步雪所发。



果见得院门开了,步雪一袭白衣,宛如月宫仙子,携着那股淡淡幽香,娉娉袅袅走过,神情仍是那么严肃冷凝,口中似乎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四师姐脾气不好,你何苦惹上她?”



卫风见到是她,积累了这许多的怨气,如同火山找到了突破口,气不打一处来,笤帚一掷,脖子一扬,声嘶力竭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这个骗子,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给我走的远远的,我这辈子也不愿再看到你……”



他的满腔怨恨,终于找到宣泄之口,竟然大喊大叫,嗓子都快喊的哑了,如同火山喷发,一头一脸,全发泄到步雪身上。他毕竟还是在乎那段友谊,正因为在乎,所以才伤害的那么深,所以到现在仍不肯原谅……



如果说湾湾是他明确无疑的初恋;那么薛步则是他生平唯一一次那么放的开,那么投入的友情;在薛步面前,他曾经是那么没有禁忌,那么坦诚,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陷入。



哪知到头来,留下的还是欺诈和阴谋,还是无穷无尽的伤害。他这疯狂举动与其说是对适才遭遇的发泄,还不如说是对步雪这个“友情骗子”的抗议。



众看客去的不远,听卫风声嘶力竭,只道病猫发威,与别的哪个人干上了,纷纷去而复返。想看看卫风对谁大发雄威。



但见卫风鼻青脸肿,额头,鼻腔还留有大量血迹,如同发疯的老虎狂吼,面目狰狞,手里的笤帚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到老远去了。



步雪的动人背影正慢慢步入院子内庭的侧门,众人联想到卫风适才大喊大叫的内容,立刻猜出了个子丑寅卯。知道卫风针对的,居然是本门除师尊外的第一红人步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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