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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理会那些百般无聊在和虱子逗趣的叫花子的敌意,里里外外四下寻找了一番,除了一座残缺的木雕像,哪里有刚才那人的身影。我的目光不由得投在了雕像上,如果真的是黑域和我联系的话,这里应该是黑域藏匿的一个秘密据点,外面那些叫花子里肯定没有练过武之人,庙里就数这座木头疙瘩最是可疑。
“你小子好胆识,竟真敢找到这里!可惜你投错了主子,雷震堂的人假仁假义,岂能成大事,你乖乖的投降吧!饶你一命!”
就在我若有所思,正像敲敲看这座木头疙瘩石否中空的时候,雕像里发出了阴恻恻的声音。这鬼气十足的声音在破庙中回荡,着实有些可怖。霈琳顿时紧张戒备起来,霈瑶更是一下子紧靠住了她的姐姐,而我却不由得“噗哧”乐出了声。
“我说里面装神弄鬼的朋友,你是不是吃猪食长大的?想试探我的身份却用如此愚笨的方法,真是蠢到家了,如果我是雷震堂的人,眼下这座破庙早该被围的水泄不通了!你这装神弄鬼的家伙恐怕早就在雷震堂的火器之下变成烤羊肉串了!”
我停了一会儿,虽然不太相信心中所疑,可我还是问道:“是不是张副帮主受了重伤,从而导致厚土堂群龙无首了呢?”
“你怎么知道?”
雕像里那人换了声沙哑调惊讶道,话一出口发现已露了底:“哎呀,我怎么告诉你了!”
只听雕像座下一阵依依呀呀的怪声,钻出一人,正是约我的那个瘦小少年。
霈琳和霈瑶立即露出了戒备的神色,屏气凝神,小手儿紧紧地握住兵器,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瘦小少年,随时准备生死一搏。
我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他也同样注视着我,一会儿他露出两只大板牙讪讪笑道:“你、你挺聪明的呀!”
我心里暗自说道:是你自己太笨了!
年轻人领着我们钻进了雕像下的密道,一边说道:“我叫赵达夏。”
霈瑶早就见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不顺眼,现在听到他的名字立刻抓住机会嘲笑道:“大侠?立刻真会自吹自擂啊!”
那少年刚委屈地解释了一句:“是夏天的夏。”
却听密道道尽头有人道:“他是我的弟只,难道日后当不得大侠二字吗?”
那声音虽然有些有气无力,却不怒自威,隐隐约约透出上位者的气息。
我循声望去,密道尽头是一间密室,密室里几人围住了一张短榻,榻上躺着一人,虽然烛光昏暗,那人面色也是赤红一片,脸也瘦了许多,可我依然认出他就是以前在杭州武林大会上我见过一面的黑域副帮主。
“属下朝廷护法蓝某拜见张帮主、端木堂主命弟子前来听侯张帮主调遣!”我上前施礼道,又笑道:“名师出高徒,他日赵兄弟定能出人头地,扬威武林!”
嘴里这么说,我心里暗自骂道:名师出高徒!我呸!身上的骨头都快被人拆烂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摆什么臭架子!不过这家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是谁下得手?
霈瑶依旧嘟囔道:“哼,我家少爷才是大侠呢!”
张副帮主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没说话,赵达夏诧异地问道:“你、你不是赤火堂的蓝护法吗?为什么她喊你什么少爷?”
我笑着说道:“她们俩是端木堂主指派给我的侍女,行走江湖一路上多有不便,这个称呼比较不会引人猜想。”
赵达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来这个小朋友还没有机会在江湖上走动,经验上纯属一张白纸。
“端木堂主是让你来请救兵的吧,可惜眼下厚土堂在这里就剩下眼前这几人了,其他人都已经转移了!”张副帮主淡淡地道:“赤火堂和巨木堂战败、碧水堂全军覆没败,厚土堂亦败,这个秋天会不太走运呀!”
只根据我的几句话就大体推断出眼前的形势,他身边那几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闻言神色都是一黯,我知道士气可鼓不可泄,便道:“虽然赤火堂和巨木堂战败,可雷震堂的一百多精锐的骑兵也只剩下了不足三十人,大家斗的是半斤八两,并不算败。端木堂主差弟子前来,原本是想请张副帮主出得力人手,狙击沈浩波的。”
然后我把端木堂主的追击战和在那场血战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遍,却隐瞒了端木堂主和巨木堂堂主的伤势。那几个汉子果然振奋起来,一人道:“虽然敌人偷袭我们,但是我们的一部分人手还有空楼的人已经提前离开了,我们这些晚走一步的人也没让那些人的人好过,我们副帮主的亲手斩了他们不少的人手!”
我糊里糊涂的问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莫非不是雷震堂的人马?”
张副帮主一阵黯然,无可奈何的说道:“这批人应该不是来自于雷震堂,除非他们是雷震堂训练的秘密人手,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也不得而知。”
我一边猜测:这难道是我们蝴蝶谷的人做的?一边诧异的说道:“看来这股神秘的敌人早有准备,莫非我们的计划泄露了?这样一来,那个地点恐怕。。。。”
“恐怕了个地点有可能暴露了?不过现在想要变更地点恐怕时间来不及了!他们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另外布置恐怕不易。”张副帮主惊讶的说道,本来以他的江湖经验应该不会这么失态,不过昨夜的战斗令他有些草木皆兵。
这种事情点到为止,我也不再多说,离稻香村最近又最好的地点肯定是一样三面环水的芦苇村,你们需要包抄,我们需要放火,我就勉为其难的选好一个两全其美的地点,大家各得其乐,各取所需。。。。
“不好”
城隍庙外忽然又怪异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一听就明白了,定是去抓药的赵达夏暴露了行藏,把敌人引了来,吩咐其他人照顾张副部长,便拉着霈琳姊妹俩飞快地从密道爬上去,却听赵达夏扯着嗓子喊道:“叔叔大爷救命啊,臭婆娘杀人啦!快去报官啦!”
“臭小子,你毛还没长齐哪,倒挺会演戏的嘛!听说你们张副帮主原来就是个喜欢耍嘴皮子的,嘻嘻,你不会是他的徒弟吧?”
我心里暗自替他答应:恭喜你!答对了!
我将雕像下的帷幔挑开一道缝往外看去,就见庙前台阶上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艳妇人,身材极其丰满,尤其是胸前那对丰满更是硕大无比,几欲裂衣而出,只是那圆嘟嘟胖乎乎的脸上的淫荡笑容里却藏着三分贪婪和狡诈,手中的那口长剑犹自滴着鲜血,台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人,既有借宿此地的乞儿,也有黑域埋伏在外的弟子。
这个疯婆娘丝毫不理会四下逃散的乞丐和拦在她身前的三名黑域弟子,目光死死的盯住了赵达夏。
借着夜色我四下张望了一下,这个疯婆娘周围似乎并没有帮手,我心中暗自奇怪,她是什么人?难道她竟是欺张副帮主受伤而孤身来犯吗?
赵达夏还死死抱着一大包草药,似乎是一脸委屈地望着那几个黑域弟子道:“大哥,你们说替你们买药就给我一两银子的,可为什么不告诉我买药会惹上这个动不动就杀人的臭婆娘?”他一边说,一边眼珠却四下乱转,似乎在寻求脱身之法。
“唱作俱佳,真是精彩哟!你不去梨园唱戏而在帮会里厮混,实在是浪费了人才。”
那疯婆子正笑得花枝乱颤,三个黑域弟子身形已然发动起来,三把大刀从三个方向直劈向那妇人。虽然这三个黑域弟子已经受了伤,可看样子该是厚土堂的好手,三把刀的刀势依旧颇为凌厉。那疯婆娘身子猛的往右移,手中的长剑迅速挡开她右边汉子劈来的的大刀,立刻之后伏身而上,一剑正刺在了那汉子的左胸,那汉子颇为勇悍,怒目圆睁,左手竟一把握住了长剑。
疯婆娘冷哼一声,长剑一抽一削,鲜血和半只手掌便一同喷向了妇人,那妇人竟迎着血雨而上,右肩猛的将汉子撞向中间一人,那人招式已用老,一刀砍在了自己同伴的肩上,竟把同伴的右臂生生切了下来。
就在这黑域弟子慌乱之际,疯婆娘的那柄长剑穿透了他同伴的身子一下子刺进了他的心房,黑域弟子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歪,长剑喀嚓一声折成了两段!
而此时右边那个黑域弟子的刀已经劈落下来,妇人用半截长剑搪了一下,可连杀两个好手之后,手已经有些软了,竟没拦住那汉子含愤的一刀,她只来得及闪开大半个身子,那刀贴着她的肩膀落下,一下子从她肩头削下一大片肉来!
“居然敢伤了你奶奶!看老娘剥了你的皮!”
疯婆娘的脸上一片青白,含怒而发的招式如同闪电一般,眼看那那黑域弟子就要血溅当场,赵达夏已如泥鳅一般窜了出去,手中变出一把不足二尺的短剑直扑向妇人。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疯婆娘听到身后风声有异,反手就是一剑,只听当的一声,赵达夏被震得噔噔后退了好几步方站稳了身形,夜色中看不出他脸上的变化,但是他的胸口起伏不断喘着粗气。
疯婆娘身形顿了一下之后,似乎是没想到眼前这瘦弱的少年武功如此出色,怕被他趁机逃走,竟然不顾自身的危险,置身后那个黑域弟子于不顾,飞身追了上来,半截长剑直刺赵达夏的大腿,显然是想先让他失去行动的能力。
该出手时就出手!眼前正是一个我博取张副帮主信任的好机会。
我的长刀出手了,接着月色,漆黑的庙里顿时爆出一抹森然的寒光,两个身影骤合骤分。就在刀剑相交的一瞬,我已经判断出这疯婆子的内力尚不如我在福州遇到的活僵尸黎四方,而在我假意后退的途中,心下也有了主张。
然而我心里谋划的计划还未开始实施,那疯婆子就在与赵达夏同时发出一声惊叫之后,突然同时喊道:“呆子,还躲在那里看什么热闹?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