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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森!”
“末将在!”
“你去把前些时日收拢过来那些受伤地战马拉出来,交给剑雄,不要问我要做什么,我自有用处,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
冯树森连忙点头,领着几个亲卫匆匆的下去。
我手扶着烽火台的城墙垛口,眺望着远处鞑靼人地营地,忍不住笑了起来。
吟诗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是不是想到好办法打退敌人了?”
“先保密!现在告诉你,相公的妙计就不灵验了,嘿嘿,到时候你自然就清楚了!”
我故意笑而不答,以来几位妻子娇嗔不断。回到大帐,我命令张鑫加强对鞑靼营地的监视,然后一手搂着萌儿的纤腰,一手拉着抚雨向内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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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鞑靼汗王如何的报仇心切,对解救俘虏和抢回战利品的愿望有多么的迫切,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开战。只好命人玩后方催促粮草,然后安排属下士卒埋锅造饭,好好的休息一日,等待明日决战。眼下,如何报火烧连营之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如何快速绞杀土城守军并且迅速的攻占土城,而后抓紧时间营救战俘,否则这麻烦可就大了。
天黑以后,鞑靼汗王卸下了盔甲,倒在军帐中,折腾了一天一夜,今晚想要好生的休息。其他的将领和普通士兵们,也都是疲惫不堪。吃过了晚饭之后,各自回营帐里歇息,不过今夜的守卫却十分森严。
大营外明岗暗哨,营地之中,不时有士卒来来回回的巡逻,四周围还点起了篝火用于照明,希望能够借助火光提前发现敌人。
到子夜时分,鞑靼汗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进入了香甜的梦想。
就在此时,不远处忽然间冲锋的鼓点响起,呐喊声,骑兵快速冲锋的马蹄声声大作,鞑靼汗王从惺忪的睡梦中哆哆嗦嗦的打了一个寒蝉,呼的从榻上爬起来,“敌袭?是不是敌袭?”
昨晚的那一场一场大火,让鞑靼汗王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帐外负责守卫的亲兵惊慌失措的跑进来,惊恐的说:“汗王,敌袭,是敌袭,汉人打过来了!”
鞑靼汗王大声喝道:“快给我披挂盔甲,准备马匹,传令下去,三军准备应战!”
刹那间,鞑靼人的营地里鼓声大作。刚刚进入梦乡的鞑靼士兵,一个个狼狈不堪,衣不蔽体的从帐篷里跑出来。有的忙着拉马,有的拎着弓箭就往外冲,刚刚跑了几步就停下下了脚步,郁闷的想:敌人在哪都不知道?急急忙忙的跑什么?
当鞑靼汗王和那一些将领披挂整齐冲出营地地时候,那冲锋的鼓点,士卒的呐喊还有轰鸣的马蹄声却消失了。
鞑靼汗王跃下战马,暴跳如雷的喝问:“汉人在哪里?那些卑鄙的汉人在哪里?”
只见远处一名千夫长纵马而来,“禀报汗王,斥候没有发现敌踪。”
“混账,没有敌踪,怎会有鼓点?会有马蹄声?传令三军戒备,那些汉人狡猾的很,说不得什么时候会出现。”
于是,鞑靼大营中,全军戒备,把营地盘查了个遍。
对面土城上,明军毫无动静,而营地之中,除了发现了几窝土拨鼠之外,连个外人的人影都没有看见。
“狡猾的汉人,居然敢吓唬我?”鞑靼汗王总算放下心来,命士兵解散。
他回到帐篷里,卸下盔甲后,刚躺下来还没来得及闭眼。外面再次响起了金鼓声,把他吓得又爬起来,穿戴上盔甲,好一番折腾之后,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如此反反复复,从子时一直闹到了寅时。
鞑靼人被折腾的头昏脑胀,根本就没能休息。鞑靼汗王疲惫不堪的坐在军帐里,破口大骂不止。
“这些狡猾的汉人实在可恨,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他索性也不卸下盔甲,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假寐,一边吩咐道:“传我命令,各部人马只管睡觉。汉人也只是虚张声势,绝不敢跑来送死,别和他们折腾,大家睡觉,睡觉!”
鞑靼汗王把命令传达下去之后,怀抱武器,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待到卯时将至,金鼓声再次响起。可这一次,整个鞑靼人的营地里,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鞑靼汗王抱着武器,在心里咒骂道:老子就是不理你,看你能敲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索性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对金鼓声置之不理。可就在这时候,就听有鞑靼人高声叫喊起来:“敌袭,敌袭!汉人杀过来了,杀过来了!”
反反复复的忙活了一整夜,晨曦起天色泛晓。
鞑靼人的前营大门被烧的焦黑。火虽然扑灭了,却仍在冒着袅袅青烟。说实话,这些在凌晨时发起的一场奇袭,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效果。此次奇袭,完全是以骑兵攻击,但除了张鑫冲进了前营折腾了一番,并且随手放了两把火之外,余者基本上是稍沾即走,根本没有靠近。
两顶帐篷被焚毁了!大营门前的鹿角和拒马被清空了,对了,还要再换一座营门。死了三十多个放哨的鞑靼人,还被抢走了二十多匹战马。除此之外,鞑靼人似乎并没有其他损失。可是鞑靼汗王却非常清楚,这一夜对鞑靼军队造成的影响,是何等的巨大。
汉人简直就是视几万鞑靼骑兵为无物,一个人就敢冲杀进来,杀死了十几个鞑靼士兵之后,扬长而去。其中,还有一个倒霉的千夫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对方秒杀。
“汗王,现在怎么办?”一名万夫长煞白着脸,一脸苦楚的询问。
“什么怎么办?”
“土城是打,还是不打?”
“不打?不打那我们鞑靼的贵族们还不翻天了?我这汗王也做到头了!”鞑靼汗王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打,当然要打!传令下去,辰时造饭,午时给我攻打土城。”
可是,以鞑靼人目前的情况,能打成什么样子?鞑靼汗王真的不敢肯定。自家的兵马,自家心里清楚。比起汉人几千年来培养出来的森严军纪来,鞑靼人的战斗力很强悍,打顺的时候,可以摧枯拉朽;可遇到挫折。则会兵败如山倒,跑得比马儿还要快。
坐在军帐里,鞑靼汗王轻轻拍着额头,苦笑不迭。现在想攻击土城,其结果不言而喻。就算侥幸打下了土城,只怕士兵的死伤也会是非常地惊人。这一战,已经从必胜的局面,转变成惨胜,甚至还有可能变成一场败仗,演变成鞑靼汗王在一场大草原的天大笑话。早知道,抵达土城的那天晚上,就应该一鼓作气的攻击,那样一来,就不会是现在的这种局面。
鞑靼汗王叹了口气,心里暗自说道:为了我这汗王的位置,无论是非成败,我都要放手一搏,现在只能委屈了手下这一批将领和士卒了。
“汗王,您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一名亲兵捧来饭食,放在鞑靼汗王的面前。他端起碗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有些食不知味。没想到一口面汤入口,还没等来得及咽下去。就听外面隆!隆!隆,金鼓声大作。那口面汤,被鞑靼汗王嗤的一下就喷了出来。
怎么还来!这些家伙有完没完?
鞑靼汗王一手抄起长剑,冲出军帐。此时大营之中已经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团。刚刚做好的饭食还冒着蒸汽,乱七八糟的洒了一地,只见鞑靼士兵一个个拿着兵器。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四处张望着。
一个双眼红肿的万夫长抱怨道:“汗王,这仗不能再打了!”
另一个万夫长也添油加醋的说道:“现在战士们根本没有心思打仗,一晚上没睡,要是被汉人这么折腾下去,大家非发疯不可。汗王!不如我们再休整一日?等辎重粮草送抵这里,咱们攻打起来也容易一些啊。否则,以这样地状况去攻打土城,就算土城上没多少明朝士兵,我们的损失也会非常惨重啊。”
鞑靼汗王何尝不知道,这一仗不能打,一打肯定必败无疑,只是苦于没有一个台阶。如今,台阶有了,他当然会点头答应。只是心有余悸的说:“可这些汉人虚虚实实的折腾,咱们也没法子休整。另外那些俘虏和战利品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鞑靼的贵族受委屈吧?”
说白了,鞑靼汗王再为自己的儿子,被俘虏的监国王子担心呢。
那个万夫长想了想,立刻出了一个主意。他毕恭毕敬的说道:“天刚刚亮的时候汉人偷袭成功。主要是我们距离他们太近了。不到十里之地,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我们想防范也来不及。不如退后三十里,同时距离中军十里驻扎前哨。如此一来,汉人就算再想偷袭我们,我们也能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这样总好过这样子被汉人折腾戏耍。等大伙儿养足了精神,占领指日可待,而押解战利品的汉人都是老弱病残之辈,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追上他们。”
鞑靼汗王沉吟些许,点点头无奈的说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下令大军后撤三十里安营扎寨。”
就在鞑靼人逐步离开宿营地的时候,我正站在土城烽火台上远望,望着缓缓退去的鞑靼狼头战旗。不由得哑然失笑:“这鞑靼汗王,还真是有趣得很啊。”
冯树森奇怪的问道:“将军此话怎讲?鞑靼人兵退三十里。我们再想偷袭的话,可就麻烦了。”
“谁说我要偷袭?”
冯树森一脸的好奇。
我笑着说道:“你带上二百人去接替陈剑雄他们,日间无需再擂呐喊。等天黑之后,二百面锣鼓给我狠狠地响起来。记住,你必须做到锣鼓喧天,更重要的还要战马长嘶。总之,我就是要他们不得安宁。”
冯树森兴奋地领命而去。
郑思却在一旁摇头苦笑:“哥,你的这一招,实在是损了点吧。”
她自从离开柳云清的监管,心情大好,在自己的心上人和房中姊妹面前再也没有遮遮掩掩,板起仙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