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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过她?”老子看了看孟浪,笑道:“这不是我们的干孙女婿吗?干孙女婿在这里,干孙女肯定也在这里。”
老婆子走近仔细打量了孟浪一番,又转身对老子说道:“我们的干孙女婿不过如此,想来你收的干孙女也不会招人喜爱。”老子哈哈一笑,说道:“你错啦!我们的干孙女可是万中选一的机灵孩子。我们的干孙女婿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可干孙女确实是聪明透顶。好比我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却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老婆子听完,连连点头:“此话有理!此话有理!”这可惹喜了谢游、南宫治、孟浪等人,众人都是一样子的想法:老子武功当世奇绝,可也是怕老婆之辈。
“干奶奶,孙女给你磕头了。”不知何时,谢碧瑶与雅梦走了过来。雅梦早知有一位干奶奶,见了那婆子的容貌,早已明白了大概,随即甜蜜地喊了一声“干奶奶”,便跪倒磕了几个响头。
老婆子听雅梦言语甜蜜,忙扶她起来,仔细打量雅梦一遭,见她生得美丽活泼,那双眼睛更是生机动人,心中一喜,说道:“嗯,不错!不错!好孙女!”雅梦忙走到老婆子身后,说道:“干奶奶,我给你捶背。”便即在老婆子背上轻轻捶了起来。老婆子更是喜不胜收,连连点头,不住地赞道:“我乖孙女很会体贴奶奶。”便转头对老子说道:“好,这次就不要求你回去买菜了,你收了一个好孙女。我要带着她回塞北。”可却听到雅梦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婆子一愣,忙问雅梦道:“怎么?你不喜欢和奶奶回塞北?”雅梦哭得更凶了,缓缓说道:“不是!有人欺负我,我觉得伤心。”老婆子一怒,瞪了老子一眼,说道:“我们的好孙女被人欺负,你也不管管。”又柔声对雅梦说道:“好孙女,谁欺负你了?告诉奶奶,奶奶去教训教训他。”雅梦心中一喜,她早已明白射月被宏图帮挟持,便指着南宫治说道:“就是他欺负我。”
“啪”“啪”,众人只见老婆子手一挥,却不知她如何出手,可南宫治的脸却肿了起来,早被打了两个耳光。南宫治觉得双脸疼痛,在众武林同道中被打了耳光,当真是奇耻大辱,心中愤怒异常。可他自知武功远不及老婆子,只都忍气吞声,暗暗骂雅梦道:“死丫头,倘若你落入我手中,我必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雅梦转怒为喜,直摇着老婆子的臂膀,说道:“奶奶待我真好,可被大刀架着脖子的那位姑娘是我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奶奶你救救她。”老婆子沉吟半响,对雅梦说道:“她是楚云女的女儿,我可不愿掺和进去。”雅梦佯怒说道:“我以为奶奶有多疼我呢!原来不过如此,看来我永远都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言罢,竟大声号啕起来。
老婆子一急,忙说道:“好了,好了!奶奶疼你,我不救那位姑娘,但也绝不让别人伤害那位姑娘。”雅梦吐了吐舌头,说道:“奶奶就是疼我!”老婆子微微一笑,拉着雅梦退了几步,说道:“他们要打架,我们可别碍事。”
^奇^顷刻之间,她祖孙二人调笑的场所开始剑拔弩张。楚云女怒目而视,她对面站着“怪侠”老子、南宫治、崔任贤、稽岚、余信陵。谢游封住了孟浪的穴道,立在楚云女十步之遥的右方;射月被四名宏图帮弟子挟持住,她眼珠满是泪水,口里不断说道:“娘亲,快走,不要理我。”
^书^老子当先说话:“楚云女,你若投降,我们可饶你性命,但必须废了你武功,以免日后再次危害武林。”便即取出一张方形纸张,说道:“这里便是你危害武林的罪衍。”只听他念道:“妖孽楚云女屠害生灵,十八年前杀死大理五狂、飞仙教教主项天以及点苍派、紫云派总计三百生灵;近日又杀死点苍派‘在天飞龙’司空敬武、点苍派掌门李关海、黄山五绝门门主史双雄,灭了大理赤羽帮、点苍派、明州群英门、杭州紫云派、黄山五绝门等江南十八个门派。今日武林同心协力,必诛妖孽楚云女。”
楚云女听罢,冷冷笑道:“只恨我没有将这些门派赶尽杀绝,否则他们也不可能渡过长江,与你们联合。”老子直摇着头,叹道:“当年我见你美丽善良,才收你为徒,授你武功。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会成为武林祸害。”楚云女哼了一声,冷冷说道:“老不死老头子,当年你逐我出百慕派,我们便互不相欠,今日休想我对你手下留情。”
一直未说话的“晴天一雷”,此刻再也忍耐不住,骂道:“臭婆娘,你先杀我师父和师兄,灭我点苍派,今日便要你血债血还。”楚云女说道:“我有一事尚不明白,你们敢回答我的疑问吗?”余信陵说道:“怕你就不是英雄好汉。你有什么疑问?若我知道,必然会告诉你;若我不知,你只能做糊涂鬼了。”
楚云女也不和他过多计较,问道:“我此次来汴京,神不知鬼不觉,你们怎么会找来?”“晴天一雷”哈哈一笑,说道:“多亏了五刀门门主洛剑魂前辈英明神武,我们毫不耽搁,收到了他的飞鸽传书之后,就立即赶了过来,果然撞着了你。”楚云女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路璐那死丫头出卖了我。”
欶欶欶,楚云女出招如电,早一掌击在了余信陵胸上。这一掌出乎众人意料,连武功卓绝的老子与谢游都始料不及,刚欲喊“小心”,可一掌已击了去。余信陵摇摇晃晃,嘭地倒地,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可再也闭不上了。楚云女这一掌已下了杀招,以余信陵的功夫,又怎抵挡这一凌厉之掌。
老子一怒,飞身形已迎了上去,与楚云女缠斗在一处。众人只见两个白影晃来晃去,却分不清哪一个是老子,哪一个是楚云女。谢游与孟浪内力已然浑厚,他二人倒看得分明:老子与楚云女不分上下。那孟浪是被谢游点了穴,怎生也冲不破这穴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打斗。
谢游身体一纵,也加入了战团,变成以二攻一的局势。南宫治在旁窥视,只待机会一到,便立即冲上去结果楚云女,以此显名武林。时不待人,天也不助人,南宫治睁着大大的眼睛,可也只能看到三个白影在眼前晃动,连楚云女的方位都不知,又怎去杀她呢?
他更不知,在这短暂时间之内,楚云女已用了三次御风斩邪功,却并未伤到老子与谢游二人,饶是如此,他二人也是心惊胆寒,不敢过分逼进,只打了个平分秋色。
天渐渐黑了下来,师师别院的男女仆役都围了过来,尹兆凌、尹天伯、尹天仲、李鹣等人也围了过来,都只能看到三个白影,还以为是鬼魅在此决斗。
天更黑了,李师师忙命众奴仆点燃火把,来照亮四周,以继续观看三人的生死搏斗。火把将整个师师别院照得宛如白昼,众人都睁大眼睛,谁也未感到疲倦,只望着三团白影移来移去。
已是深更半夜,天空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蛐蛐与青蛙的声音则并未断绝过,三团白影依旧飞来飞去,速度丝毫未减。
第一声鸡鸣响了起来了,千家万户的公子遥相呼应,将沉睡的汴京城慢慢呼醒。可三团白影以及围观众人却并未睡眠。
第一缕阳光洒向地面。任那日出之景何等炫耀,可众人眼光丝毫未移向那五光十色的胜景,因人间的师师别院有更加美幻的景色。三团白影缠斗在一起,犹如北极星辰,迷迷蒙蒙。
今日的师师别院有些不同。汴京城内的少年男子、青年男子、中年男子、老年男子甚至一些女子,见师师别院大门外没了守卫,都蜂拥入了别院,希望能看到李师师的美貌。可当看到三团飞动的白影之时,他们都忘记了李师师的美貌,只将目光盯着那三团移动的白影。
师师别院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士兵也忘了守卫城门的重任,都踮着脚,拥入人群,望着那三团白影的激战。
据说这一日金兵准备攻汴京城,可见不到一人在守城,心中惴惴不安,害怕中了敌人的埋伏,都引军北还。
将近午时,只听“轰”的一声,老子与谢游倒退了三步,那楚云女虽未倒退,可不停地喘着气,脸上的皱纹平添了许多,竟如老了四十年。
老子摇了摇头,走近一步,说道:“楚云女,你这御风斩魔功使用过度,只怕你活不了多久。”“嘭”的一声,竟是楚云女跪倒在老子面前。
老子一时也不知所措,他明白楚云女争强好胜,即使是死,也不可能给人下跪,只听楚云女凄然说道:“师父,我自小蒙你老人家收养,对你感激不尽。鸟为食死,人为财亡,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死也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月儿她是无辜的,希望你老人家能好好照顾她。”声音甚是苍老,已经有气无力了。
老子眼圈一红,泪水儿顺着眼眶流了出来,凄然叹道:“你女儿是善良之人,我绝不会为难她。”楚云女说道:“多谢师父!可江湖人心叵测,许多欲得御风斩秘籍之人必然会向月儿下手,我也知你老人家云游四海,我不敢奢望你老人家提携她远走江湖,只求师父你能尽自己所能。”
老子叹道:“我自然竭尽自己全力,可她能不能逃脱大难,那还得看她的造化。”楚云女点了点头,目光又移至射月身上,说道:“月儿,娘亲对不起你,让你受牵连了。”射月听自己娘亲的声音已然苍老,青春时光逝难再返,内心一酸,哭道:“女儿从不怨你。”楚云女脸上透出一股笑意,苍老的脸上瞬时犹如春时绽放的花朵,可笑容却是昙花一现,愁苦的面容立时夺取了春日的花朵。
楚云女徐徐缓步至孟浪身后,伸指便往孟浪身上点去。孟浪吓得如惊弓之鸟,他素知楚云女心狠手辣,被她一点,绝难活命。心中惴惴不安,却因穴道被封,难以躲闪,只觉得楚云女一指点在自己背心穴上,显得苍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