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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炎沙脚下踩动步法,但是没有真气的加持,效果显然没有那么好。带着煞气的箭矢直直洞穿左肩,血液爆开,鲜血淋漓。炎沙不由闷哼了一声。
兹,箭矢洞穿炎沙的左肩,插落在几丈远的地上,深入地上数寸。
“拿下!”手拿大弓,目光凛冽的军官大喝一声。
“是!”一众士兵整齐地应道。军煞冲天而起,一股肃穆萧杀的气息流转。数百兵士手持长矛,结成一个个小阵,扑向炎沙。
“喝!”炎沙还想挣扎反击,但是真气已经化为一滩死水被镇压在丹田动弹不得。**左肩血洞的血液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脑袋开始有点昏沉,根本不能够反击多少。
一名先天高手眼看就要被朝廷擒拿,武林中可开门立派的宗师就此沦为阶下囚。
“轰轰!”一道黑气冲霄而起,化为千千万万条黑色丝带。这些丝带化为游蛇,铺天盖地朝士兵而来。
“杀!杀!杀!”
“轰!”
冲霄的黑气和军煞碰撞在一起,气息震动。不过片刻军煞被破开,黑气直冲而入。
“修士?朝廷之事等怎可干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只见在客栈不远处的,一名衣袍宽大,身有儒雅之气的老者面露怒气地喝道。
“干涉那又如何!”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无数的黑气将整个天空铺满,黑压压地一片。一股黑暗、杂乱、绝望的气息散发出来。黑气眼看就要冲入士兵之中,势必对军士造成严重的损伤。
“邪不压正,浩气长存!”韩阳声音凛然。哗哗,气运上面白光浓郁,无数的经文在沉浮不定。白光冲天而起,无数的经文化为一道道晶莹的白链,穿梭在虚空之中。
一股浩大、刚正、光明地气息冲天而起,浩浩荡荡地衔接天地。期间无数的民愿汇聚,被转化为圣贤之气,声势越发浩大。
无数的晶莹的秩序之链和黑色丝带碰撞在一起,兹兹,黑气仿佛被灼烧,化为青烟消散。天地黑雾散去,只是刚刚出手的人已经了无声息。
“咦,人呢?”
“逃了?”
在客栈方向,炎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无踪。
“太守,炎沙逃跑了!”一名身穿甲胄,身材高大的兵士上前对蓝衣中年男子禀报道。这名蓝衣中年男子赫然是容郡的郡守。
“老师!”身穿蓝衣直缀,头戴小冠的男子转身望向韩阳。
“罢了,想来是刚刚修士出的手!鬼魅魍魉出没,难道是乱世将近了吗?”韩阳眉头微蹙,声音苍老叹息道。
……
青玉郡城内。
潘浩眼眸深幽沉凝,刚刚的修士居然也不敢和那位韩阳老者硬碰,圣贤之力确实了得。
“少爷,刘老爷来访!”一声清脆婉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个显然是小桃的声音。
“嗯,前厅奉茶!”潘浩回过神来,朗声说道。想来这位刘老爷已经迫不及待了吧!但是那么大的罪孽想要消除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刘老爷,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潘浩从大门走了出来,此时刘永正拿起青瓷茶杯,正在斟酌小饮。看见潘浩走了进来,连忙放下茶杯对着潘浩拱手道:“潘公子,感谢你的出手相助啊!”
“来,这是当日的水晶球,外加外面送了的一点小心意,希望潘公子能够收下。”刘永拿出当日和潘浩一起竞争的水晶,诚恳地说道。
刘永此时也放下了青玉首富的架子,诚心诚意地感谢潘浩。
“刘老爷不必如此,潘某还不至于为了这区区水晶,而罢手救人。不过这病我只能够治本,想要治根,还是无能为力啊!”潘浩摆了摆手,来到一座椅子前坐了下来。
“不知,可有什么办法?”刘永一听心中大紧,连忙急切地问道。
“有,在刘老爷你的身上!”潘浩眼眸一抬,声音清朗。
“什么?怎么会?”刘永心中疑惑不解,问出声来。
“刘老爷,半年前你的家就开始不顺了吧!”潘浩拿起一杯清茶,轻轻地吹动上面的沉浮的碧绿茶叶,一股茶叶清香在升腾而起。
“你,怎么知道?”刘永脑袋在不停地翻滚,半年前的画面一幕幕展现,刘永有一独子,在五年前成家立业,生育了一女,就是小晶。不过刘永的独子在半年前突然身患重疾而亡,这个对于刘永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而后,麻烦不断,灾祸屡屡降下。现在他唯一的孙女也是身患重疾,要不是潘浩出手相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刘老爷,你可知道天河下游决堤的事情?当年主持修建的监工就是你吧!”潘浩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点出此事。
“对,当年确实是我主持下游大坝河堤。等等,你知道什么?”。刘永开始并没有在意,最后,突然感觉潘浩的问话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你当年用粉石修建,才会发生河堤冲垮,导致水淹百里的事情发生。这些罪哪怕是没有朝廷追问,但是上天也不容你啊!”潘浩眼眸微眯,冷声说道。
“当年,一时鬼迷心窍!悔不该当初啊!”刘永眼神呆滞,口中喃喃自语。想不到这些灾难居然是自己带来的。
“那,那小晶还有救吗?”刘永毕竟是半百之人,一生历尽风浪,心神很快理清思绪。
“散尽家财,积德行善!”潘浩眼眸幽幽,抬头看着已经被这句话震得失魂落魄地刘永。
第五十九章祭祀童子
“散尽家财?”刘永不可置信的看着潘浩。刘永年少时家里一贫如洗,后得贵人垂青,再加上半生打拼,才有了这一副家业。现在潘浩轻飘飘地一句话,竟然是要自己家财散尽,半生努力徒劳。
“不是如此,刘老爷身上厚积如山的罪孽又怎么消除。而且拖得越久,那个小女孩恐怕越危险,如何选择取舍,就看刘老爷你自己了!”潘浩声音平静,不起波澜。
“我?容我想一想。”刘永心头一沉,踉踉跄跄地向潘浩告退,整个人仿佛成为了行尸走肉一般,昏昏沉沉地离开了潘府。
潘浩目送刘永离去,眼眸微眯。这个固然是难取舍,但是祸根自种,又能够怪谁呢?
……
兴江下游,下游有几道支流,除了天河流经青玉郡之外,在离天河比较近的名为束河,束河穿过容郡,润泽一方。在束河中游的一方村庄。
水泽村,这是一方偏僻的村庄。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村民多以捕鱼为生。这些渔民虽然生活贫苦,但是总算是能够自给自足,生活温饱安康。
但是自从两年前,渔民就频发事故。有人太阳升起入束河,直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回来。甚至以后也不见身影。这些事情时而发生,一时之间,人人恐慌。
后来有一名渔民拖着半口气回到村庄,说是因为河神惊怒河神庙年久失修。日渐荒废但是却没有没人供奉修缮,所以降下怒火,让渔民遭遇不测。
渔民恐慌之极,纷纷要求重修河神庙宇,终于历尽十几天一座古拙肃穆的河神庙建立了起来。
而后每月逢十五,都要以三牲祭祀。这才堪堪平息河神的怒火。不过这位河神似乎胃口特别挑剔,每每都有不如意,一旦如此,便会在河中翻江倒浪,甚至袭杀渔民。如此渔民更是苦不堪言。
水泽村祠堂,门口足有数千的村民就地而坐,其中有男有女,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愤怒、恐惧和不安。此时正在激烈地讨论。
“这次河神居然要我们献出一对童子祭祀,这?如何是好!”一名满脸风霜的中年男子苦闷地说道。
“太过分了,我们这次不能够妥协,还要为以前死去的兄弟报仇!”一名身材壮实的男子立马激动地站立起来。
“就是,居然要生祭活人,这个一定是邪神,就该捣毁庙宇,不要妥协!”另一名血气方刚的青年马上附和。
“可是,得罪了河神,我们以后就不用出去捕鱼了,一家老小怎么办啊!”旁边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可怜我家五郎命苦啊!”老妇人在悲痛啜泣。
……
“都静一静,族老和村长来了!”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四周吵闹的人都是安静了下来,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五名头发花白,身体老迈,满脸皱纹的老者缓慢进场。这是水泽村的族老,这些族老都是当过村长之后,退位下来的村中老者。管理村中数十年,在村中的威信也是可见一斑。而在族老的旁边,一名身体高大,面目刚毅的中年男子一起走了进来。赫然是现任村长。
中年男子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一点。
“对于河神的事情,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建议?”
“村长,我们不能够再妥协了,这些下去,那个邪神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一个脸上稚气未脱的年轻人立马站立,面部潮红,激动地大声说道。
“可是,不答应我们怎么办啊!”
“那谁家愿意出自家的娃啊!”
“这……”
村长和族老面面相觑,同样头疼无比。
“老四,那个河神真的是这个要求吗?”村长转身望着一名身穿灰白衣衫,面相普通的男子问道。
“村长是这样啊,昨晚河神入梦,说不满我们上次祭祀的三牲,这次要两名童子来补偿啊!”老四同样也是一脸苦笑,自己算是倒了大霉了。
被大伙选上打理庙宇的人不提,想不到还成为了那个穷凶极恶水神的传话筒了,现在还闹出了这档事。现在村里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是越发诡异和不善了。
“这是我想的吗?”老四心中已经是苦闷异常了。
“是吗?那该如何是好啊!”村长眉头微蹙,心中思索。
“大家不用担心,我当来手刃那个孽畜!”一声冷酷的声音响起。将众人的讨论声压下,众人大惊,忙回头望去。
只见一名身穿蓝衣劲装,身材高大,气势迫人的男子从远处不紧不慢地度步而来。这名男子身背泛着冷光的大刀,刀身寒气逼人。背后有两名青衣劲装的手下跟着,这两个手下同样是气息沉凝,步伐稳健,显然也是有几分功底。
“这位大侠是?”村长迈前一步,拱手问道。
“张叔,我是王琥啊!”男子冷峻的表情松懈下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