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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传外传-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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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义料想不到胖公子用强,眼看酒杯触到唇边,颈子直向后闪,连连惊道:“不!不!不!……”

阮伟酒已微醉,酒意一发,那能再忍,断喝道:“住手!”

简少舞闻声住手,冷笑道:“是谁在本少爷面前如此无理?”

阮伟迈步向前,豪然道:“这位温兄既不会饮酒,你不应强人所难,要知青天白日之下,岂容这等强梁行为放肆无忌。”

简少舞脸上胖肉横动,右手一挥,那酒杯脱手飞出,道:“小子,你就代他喝下罢。”

只见那酒杯点滴不洒,平稳飞来,阮伟暗道:“看此情势,若要硬接,必是会受伤。”眼看酒杯飞离一丈,陡然躬身一跃,如飞追去,随势含着杯缘,用劲一吸,饮完林内的酒。

脚微微站地,轻轻一点,跃回原地,只听那杯“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裂成碎片。

阮伟神定气问道:“在下已代温兄喝完,阁下称心了吧!”

简少舞斜眼看去,果然地下只有碎片,却无一点酒滴,狂笑道:“班门弄斧,再接一杯看看!”

只见另一杯酒,从他手中飞出,来势缓慢,但行家一看,便和此杯比上一次要难接得多。

阮伟从桌上捞起一箸,举箸当剑,一箸刺去;他这一招的手法,正是天龙十剑首式“笑佛指天”。

只听“波”的一声,那箸从杯中穿过,定在空中。

阮伟把住捌杯,一转倒出酒,道:“在下只代温兄喝一杯,阁下的酒,在下却不愿领受。”

简少舞哈哈笑道:“本少爷今天非要这位漂亮的小兄弟,喝下一杯不可,看你怎生奈何!”

他果然又倒一杯,特强举向温义的唇边,温义不等酒杯接近,就大声惊呼,仿佛娇弱不胜。

阮伟勃然大怒,一拳击向简少舞的门面,喊道:“畜生,放下!”

简少舞缩手一转,持杯击向阮伟的“腕脉穴”,杯未接近,阮伟就感觉到杯风如刺,不由连忙收手,简少舞得理不让人,持杯紧追,左手疾如闪电,后发先至,抓向阮伟的前胸。

阮伟只会一套剑法,拳法.掌法却半点不憧,根本不知如何拆招解救,只有展出萧三爷传授的轻功,急忙闪避。

萧三爷的轻功果然不凡,简少舞出招,尽被阮伟躲过。

那知简少舞的掌法精妙异常,持杯右手砸向阮伟左胁,阮伟一闪,简少舞算知他要右闪,左手五指箕张,等在那里。

阮伟见状大惊,才一退让,简少舞掌法如箭,突然伸张,一把抓住阮伟衣袖,用力一挥,登时阮伟如只绣球,被抛下酒楼。

简少舞狂笑放下酒杯,只见杯中酒,点滴未洒,他得意的望着温义,骄傲道:“为兄的掌法不错吧!那小子在少爷面前,不过萤火之光。”

温义撇开脸,冷哼一声,不屑已极。

突见楼缘,人影一闪,阮伟竟从楼下纵上,又挥拳扑向简少舞。

但阮伟与胖公子差得太远,不数招又被他抓着衣襟,抛下酒楼。

这时楼上酒客,已全都被吓得奔下楼去,只剩温义及那简少舞及十位翠装女子。

不一会阮伟又纵上酒楼,要知阮伟的性情,宁折不挠,纵然打不过胖公子,也要搅得他不敢再向温义噜苏。

结果不到五招,依样葫芦又被摔下酒楼。

温义心知阮伟不是胖公子的对手,不忍再见他为自己受苦,大声道:“简兄,“北堡”二十年之约,距今尚有二年,“北堡”难道不受约吗?”

胖公子大惊道:“什么?你竟是“南谷”温……”

温义道:“不必多说,简兄若是受约,二年后再见。”

胖公子哈哈笑道:“好!!二年后再见。”言毕,率着翠装女子下楼而去。

阮伟纵上楼后,全楼只剩下温义一人,含笑站在那里,不禁上前问道:“那恶少呢?”

温义微笑道:“兄台英武拒敌,那恶棍自知不敌,已下楼走了。”

阮伟摇头道:“不!在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却不知他为何突然离去!”

温义暗中赞叹此人坦率可爱,不禁正色道:“小生温义,承蒙兄台义手援助,敢问贵姓大名!”

阮伟道:“在下姓阮,单名伟,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只要那个恶少不再欺负温兄,在下也就心安。”当下微一抱拳,道声:“告辞了。”

温义见他着儒衫,一派书生本色,却有豪侠之风,心中不禁大为赞佩。

阮伟告辞后,泛着酒意,下楼结帐,阑珊离去。

此时夕阳渐落,已是黄昏,阮伟走了一段路后,发觉身后老是有一人跟着自己,暗道是何人与自己过意不去,莫非是天争教徒发现自己?

转到一个弄堂,停身站住,果然一人匆匆地跟来,他霍然地站出来,道:“是找我吗?”

来人惊声道:“阮兄,是小弟温义。”

阮伟奇道:“温兄为何跟着在下?”

温义忽然泪盈于眶,凄苦道:“小弟孤单一人,只觉前途茫茫,不觉就跟着阮兄走来。”

阮伟道:“温兄难道父母不在吗?”

温义落下晶莹的珠泪,道:“家父待小弟十分严厉,家母与家父不和,也不爱小弟,小弟有父母在,亦等于无。”

阮伟叹道:“天下无不爱子女的父母,温兄,我劝你还是回家吧!”温义泣道:“请别劝我,只因跟父亲闹气,才一气离家,你若再劝我,我要生气了。”

阮伟摇头道:“要知江湖险恶,你一人在江湖上浪荡,最易走入歧途。”

温义道:“如阮兄常指导小弟,小弟不是不会走入歧途了吗?”

阮伟道:“在下身负血海深仇,很多俗事要待一一处理,那有时间来照顾你。”

温义笑道:“那没关系,只要阮兄到那里,小弟便跟到那里。”

阮伟急道:“那怎么行!那怎么行!”

温义气苦道:“阮兄瞧不起小弟,就让小弟一人在江湖上胡混吧。”

说罢,转身掩面离去。

阮伟酒意正浓,不禁慨然大声道:“温兄回来!”

温义转回身,喜道:“阮兄答应了!”

阮伟这时不得不答应道:“答应!答应!”

温义大喜道:“阮兄今年几岁!”

阮伟道:“十七。”

温笑道:“小弟十六,拜你为兄,不如就在此以月为盟,结拜兄弟如何?”阮伟只得笑道:“一切依你。”

此时月已上弦,他俩在月下拜了八拜。

阮伟站起道:“义弟。”

温义颜开容笑,喊道:“大哥。”

想起片刻前还是路人,此时竟称兄道弟,不禁相视大笑。

两人携手走入区,开封夜景,十分繁华,玩到上更时候,才投入旅店。

旅店伙计上前招揽道:“客官可要上好房间!”

阮伟道:“就找一间敞大的房间好了。”

伙计笑道:“大房间多的是,请进。”

温义急道:“不!不!找小的。”

伙计道:“大房间贵不了多少。”

温义道:“说要小的就要小的,噜苏什么?”

阮伟道:“义弟,大哥银子还多,就住大的吧!”

温义惊道:“什么?”但一想即道:“小弟不是嫌大小,实是小弟从小不惯与人同睡。”

阮伟奇道:“要一间小的,还不是住在一起?”

温义急摇手道:“不!不!小弟意思是要两间小的房间,分开住。”

伙计道:“噢,这好办,多的是,请进!”

阮伟道:“义弟,你跟大哥抵足而眠,尚可长夜漫谈,不是很好吗?”

温义道:“小弟有个毛病,别人和小弟同在一个房间,再也睡不着。”

阮伟道:“真是怪毛病。”

温义陪笑道:“大哥不生气吧?”

阮伟道:“大哥怎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倒是你这习惯要改,否则以后怎么办!”

温义赧颜道:“以……以后再说……”

伙计不耐道:“客官请进!”

温义笑道:“大哥,我们尽讲话,担误了别人时间。”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携手入内。

阮伟进入自己的房内,正在收拾欲睡时,忽听隔壁“砰”声一响,隔壁是温义在睡,阮伟一惊,飞快冲去。

阮伟敲开温义的房门,急问道:

“义弟,什么事!”

温义一手掩住衣领,显是正要脱衣就寝,他局促道:

“没什么,只是一个人在外窥看,被小弟打跑了。”

阮伟不放心,走进室内,果见一只茶壶砸碎在窗沿下,纸糊的窗子,已被打破,茶水溅得满窗皆是。

阮伟上前推开纸窗,窗外月色皎洁,不见有人。

他飞身掠出,跃至墙头,四下了望也看不见有夜行人的踪迹,这时旅店内旅客早已入睡,倒没有被惊醒。

他疑惑的走回温义房内,见温义正手持一只麻袋放在桌上,呆呆发痴,他轻声问道:

“这是那里来的?”

温义出神道:

“是在窗口捡到的……”

温义道:“这是乞丐要饭的麻袋,难道是那夜行人仓皇落下的东西?一个乞丐为何要窥看贤弟?”

温义不解的摇头道:

“小弟也不知,自小弟从广西远来此地,一路上总觉到有几个乞丐鬼鬼祟祟的跟随着小弟,不知何故?”

阮伟道:“义弟可曾得罪过丐帮?”

温义道:“小弟还不知江湖上有丐帮这件事?”

阮伟道:“那就奇怪啦?”

温义笑道:“管他奇怪不奇怪,只要没做亏心事,又怕谁来着,也许丐帮错认小弟,以为是他们的敌人。”

阮伟点点头!

温义又道:“大哥,你我俩人睡意被驱,不如到这旅店花园中散散步,清爽一下再睡,如何?”

阮伟正觉毫无睡意,当下含笑应允,跟随温义,走出房外,向旅店中花园走去,不一会便走到。

这旅店相当宽大,花园中遍植奇草异花,芬香馥郁,阵阵袭人,夜凉如水中,更觉沁人肺腑。

温义与阮伟走到花园深处,寻着一处供旅客憩息的石凳上坐下,月色照着花影,花影摆弄着月色,好一付美妙幽静的景色!

他俩欣赏着夜景,久久不作一声。

忽见温义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箫,那箫古色斑斑,共有七节,阮伟见箫心喜,笑道:“贤弟要弄箫吗?”

温义道:“大哥可是此中能手?”

阮伟道:“我自幼酷爱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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