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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竟然在此三女发现此“神功绝艺”,战飞羽心忖自己有恩于他们三人,竟然以此“神功”对待,看来其中定然有诈。
警惕之心一生,眼前幻影顿时消失,真实的三个“万物主宰的杰作”,在战飞羽的眼中,那丰盈的身体,美艳的容貌,顿时变成了红粉骷髅。
茫然清澈的一股寒光,自双眸中突然扫射三人,凛然的,战飞羽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林人之常事,三位不必记在心上,供奉牌位,在下更是不敢当!”
话落,即依旧迈步前行。
绿衣一闪,那支持时间最久,以长剑刺杀对手的女子,似是三人之首,眼中飘射出一瞬急急的微怒暗号,自身却倏忽闪至战飞羽身前。
另两个女子,见状分为左右,齐齐飘至战飞羽身旁。
战飞羽停步抬首!
眼前的女子,此时长剑业已入鞘,鹅蛋脸上飘洒着一缕发丝,斜遮左眉,高挺的瑶鼻,翁动着艳红的樱唇,突得老高,娇俏的身材,摇曳生姿,到底是人间仙子。
左首,是那被撞跌在地的女子,椭圆形的脸儿,尖尖的下额,那些微上翘的右唇角上,一颗如芝麻大的小红痞,更增加她自己美艳至极的面容,几分娇滴,无怪她竟惹得敌人心生染指,那高耸的胸脯,匀停的躯体,简直是一个火山,热得使人炫晕。
右首,是个贵妃型的脸如满月,丰盈适中的艳丽女子,她的艳丽似尤胜过其余之人,三个人一色的绿衣,立于寒流中,飘飘如仙,每个人都虽是发乱杂横,衣衫不整,却更增加她的魅力。
战飞羽与之相离不远,一股兰麝幽香轻轻飘来,中人人欲醉,然而战飞羽“警心”早起,眼前的一切,都已变成虚无,是以入眼人鼻的色与香,并未对他发生什么诱惑之力,相反的更增加了他的“防范”之心。
寂寥而森寒的目光扫视一周,只使得对方三人,自心底生怜,不期然的俯首望地,不敢与之对视。
冷冷地,战飞羽道:“姑娘请让路……”
玉首倏抬,面前鹅蛋脸绿衣女,说道:“小女子绿衣会雷绿玉,与会中姊妹陶绿萼、景绿梅,蒙大侠援手之德,怎能连大侠姓名都不知道,岂不是显得我们姊妹,毫不通人情,也不懂礼数吗?传出江湖,岂不是天大笑话?”
摇摇头,战飞羽道:“没这么严重,姑娘,请让路!”
雷绿玉娇媚的道:“大侠又何以如此吝相赐告尊姓大名?可是尊驾在江湖道上,有见不得人之事吗?”
劝将不如激将,但雷绿玉找错了对象。
战飞羽道:“姑娘怎么说都可以,请让路!”
雷绿玉一怔,蓦地赖道:“那么大侠就闯吧!”
胸脯一挺,颤微微的双峰抖动;走前两步,距离更近,再近两步,那峰头即将碰到战飞羽身上。
眉头一皱,战飞羽道:“姑娘为何如此逼人?”
娇笑,雷绿玉道:“是大侠拒人,哪里是雷绿玉逼人,绿玉怎敢,你是我们的恩人啊!”
战飞羽倏然惊觉,就在这几句话之间,左右的陶绿粤与景绿梅,业已逼近三步,俏无声息的,三人已将他包围了起来,心下略转,蓦地决定,战飞羽轻轻一笑道:“在下告知姑娘姓名,就可以走吗?”战飞羽道:“姑娘之意是……”
雷绿玉眼角一撇道:“大侠何以如此不畅快,连我们女人都不如……”
目光旺盛,战飞羽道:“在下叫……”
叫字余音中,三女均似极为恭敬的侧耳细听。
蓦地……
紫影飘飞,倏忽间,如紫雷奔射,战飞羽诡异的,已转到雷绿玉身后,展动身形,向高处飞奔而去。
雷绿玉焦急的惊叫:“战飞羽你不能走!”
紫雷如电,倏然飘向面前。
云停影现,双目如电,面寒如雾,战飞羽凛声道:“原来雷姑娘是明知故问,战飞羽请教,姑娘有何意图,不妨名言!”
怔怔的神色中,一股愧悔之意掠过粉面,倏地毅然挺胸道:“没有什么意思,请战大侠随同小女子姊妹三人,去个地方……”
点点头,战飞羽道:“可以,只是请雷姑娘讲明原因……”
雷绿玉道:“到了自知,战大侠难道还有不敢去的地方吗?”
古井不波,战飞羽不受挑逗的道:“有!很多……”
大出意外,极有兴趣的,陶绿萼道:“新鲜得很,战大侠在武林中,可说是无往不利,不失为武林霸主,黑白两道的总瓢把子,哪里会是你战大侠不敢去的地方?”
深意地,战飞羽道:“天堂与地狱……”
格格娇笑,三女同声道:“原来战大侠是怕死之徒……”
正容,战飞羽道:“姑娘们不怕死?”
笑声倏停,笑容一敛,三女互望一眼,深深的体会到了对手的厉害,不仅是传闻中武艺之高强,智慧似是更高人一等。
雷绿玉点点头道:“我们乃是江湖中的无名小卒,当然怕死,但是战大侠与我们不同,战大侠乃是当今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岂是怕死之徒?对不!战大侠!”
出人意表,战飞羽道:“姑娘们不是人……”
突然一怔,忽然大怒,齐齐娇叱,三人同声道:“战飞羽,姑娘们是瞧你是个人物,你可莫自认为真的是个人物,可以随便信口雌黄!”
毫不在意,战飞羽道:“那么姑娘们是人了?”
景绿梅,银牙咬得出声,道:“废话!”
突地一笑,战飞羽道:“姑娘是人,难道战某人不是人?”
会过意来,三人齐都玉面飞红!
举手掠掠左眉发丝,娇美中带着一份赦然,未语先笑,雷绿玉道:“战大侠,恕小女子愚蠢,这种弦外之音,实在也太离谱,雷绿玉保证不是引您到天堂的天兵神将,亦不是拘您去阎罗殿的牛头马面就是了!”
点点头,战飞羽道:“这正是战某人要请教的,姑娘要引在下到哪里?”
景绿梅道:“不是讲过,到了自然知道吗?怎地大名鼎鼎的神手无相战飞羽,会是个婆婆妈妈的人物!哼!”
战飞羽望他一眼,道:“只因战飞羽心中,有一个预感!”
三人同声急急的脱口道:“什么预感?”
慢条斯理,战飞羽道:“三位虽非天兵神将,亦非牛头马面,战飞羽却认为三位是不知底细的金童玉女般的拘魂使者。”
神情诧异,雷绿玉道:“战大侠此是何意?”
战飞羽道,神情肃穆,沉声道:“三位与骷髅帮之人在此交手,为了什么?”
陶绿尊道:“奇怪,战大侠不是看到他们对我们三人的态度了吗,你不亦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施予援手的吗?”
点点头,战飞羽道:“这是表面的,我是说实际!”
突地似有所悟,雷绿玉道:“噢!战大侠以为我们绿女会与骷髅帮串通好了,故布陷阱,可是战大侠,天下有自己人让人杀死而不以为然的只是想请这杀人的去一趟的事儿吗?”
战飞羽道:“苦肉计正是如此!”
气呼呼的,景绿梅道:“苦肉计可不是苦命计!”
战飞羽笑笑,向雷绿玉道:“姑娘在贵会执掌是……”
雷绿玉道:“行掌使!”
战飞羽道:“听来是以传达与行动为主要职掌!”
雷绿玉点点头。
战飞羽道:“行堂堂主是直接指挥您吗?”
娇笑,雷绿玉道:“战大侠以普通武林组织,衡量我们绿女会,那就错了,我们虽有行堂,却没堂主这个称号,行堂乃是会中一个真正的处所之名,如是会中姊妹,居于此处者,均是行掌使,行掌使不分大小,一律平等,只是在执行任务时,有主从之分,属于临时的,任务的分配,则属于宫掌,宫掌使是很少在外行动的!”
战飞羽,突感兴趣,道:“那么姑娘任何一位,都可以随时随地见到贵会会主了?”
微微一笑,雷绿玉道:“会主之名,战大侠亦是推测而来,我们会中,没有会主这个名义!”
战飞羽道:“那么贵会之主,究竟如何称呼?”
雷绿玉恭谨的道:“那是我们的大会姊!”
战飞羽道:“贵会有大会姊,那也有二会姊三会姊了?”
点点头,雷绿玉道:“我们共有会姊十位,使姊十位。”
战飞羽道:“那么此次姑娘是奉了什么使命外出?”
雷绿玉道:“特意请战大侠而来!”
诧异地,战飞羽道:“贵会找我做什么?”
雷绿玉摇摇头道:“不知道!”
寻思了一会儿战飞道:“姑娘三人是奉了何人之命?”
雷绿玉道:“十使姊之命!”
战飞羽道:“姑娘可以回去复命了!”
雷绿玉欣然笑道:“战大侠答允同我们一起去了?”
摇摇头,战飞羽道:“不!在下尚有要事待办,不能赴约,相烦姑娘回复贵上,待得在下事完,请贵上传语丁家堡,告知在下赴约地址,时间,战某人定然应命而往!”
雷绿玉道:“只是我们受到定要请到战大侠的命令,假若请不到,就不能复命,战大侠可否体谅我们姊妹苦衷,拨冗委屈一趟?”
战飞羽截然地道:“碍难从命!”
雷绿玉道:“战大侠宁愿因此而让我们姊妹三人受到会规制栽吗?”
战飞羽道:“那是贵会之事,在下并无此意!”
陶绿萼惶急的道:“战大侠可知我们会规的处分是削耳挖眼吗?”
神色一怔,战飞羽道:“贵会处分竟如此之重?罪能至此吗?”
蓦地景绿梅噗地跪倒,失声痛哭道:“战大侠,您是仁义君子,路不远,费不了您好多时间,您就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姊妹三人吧!”
刹时间,抽噎至再,一副雨打梨花的娇俏模样,实是惹人怜爱!
绿梅这一招,大出战飞羽意外,顿时不知如何是好,陶绿萼见状,蓦地扑前一步,身跪当地的叩头如蒜,边叩边哭道:“战大侠,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您……”
战飞羽双手连摇,急声道:“姑娘快不要如此!起来!起来!有话好商量!”
雷绿玉道:“战大侠,答应了!”
战飞羽道:“不是我不答应,实是因为我尚有急事待办,而且是救人之事,所谓救人如救火,我怎能舍此而去贵会?这岂不是舍本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