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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眉缝眼几乎都陷进肉里,活脱脱似个大老板。
院中,离涂归不远,站起来的,却是一个甚是潇洒的书生打扮的人,若不细看那一双桃花眼,任何人见了,都会认为他是个读书的种子!
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
涂归突于此时道:“战飞羽,看清楚了吗!就让他们五位先尝尝你那新聚的毒滋味如何?”
冷冷地,依旧不屑地,战飞羽道:“涂归,莫心急,我会给你留着的!他们吗?还不要那么费劲!”
院中的书生,突然伸手一扬,一把折扇扯于手中,左手却隐在背后,打眼向四周一望,轻笑一声道:“听到了吗?各位!咱哥五个还有点分量不够呢!”
猿猴似的瘦削汉子,突然伸手一晃,一把小巧锋利的小型长柄斧头扬在空中一划,闪出一道亮光,尖声道:“妈拉巴子的,十几年来,在那冰天雪地里同人熊玩,谁知道一到山下来,碰到的第一块料子,依旧是不知死活的畜生!”
战飞羽冷声道:“熊建新,你不用在那儿猴儿崽子似的熊叫,你马上就会尝到不知死活的真正滋味!”
一声粗豪的大叫,右墙角下,那汉子道:“嗬?嗬?真不含糊,看来你小子可真有两下子,咱哥们的名号,你似都知道呢!”
战飞羽道:“骷髅帮的余孽,骷髅五鬼,的确是恶名昭彰!飞镰鬼农劳成泰,你说可对?”
飞镰鬼农劳成泰,“刷”的一声,一抹乌光,扫向身前五尺,打了个环回,返回手中,他手中握了把精巧的镰刀,喳喳的道:“对!对!你说的对极了!”
神情一愣,又怒呸道:“呸!对个屁,谁恶名昭彰了,你他妈的欠揍!”
这时那庙口的两个胖老者,业已来到书生打扮的人身旁,一左一右夹住书生一站。
右边的一人,眯着那对小眼,向战飞羽道:“看来我们不需要通名道姓了,买卖人最讨厌讨价还价,姓战的,你说咱们是怎么办?”
战飞羽突然一本正经的道:“正好相反,两位却需要通个名姓,不知阁下是毛不拔万贯?还是钱如命万利?”
胖者老一听,细目倏睁,道:“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呢?来来让我替你介绍!喏,这位是笔扇鬼儒陈醮平,那位是……”
截住话路,战飞羽道:“我知道,那位是飞斧鬼樵熊建新,贵昆仲是……”
大肚一挺,勾指那已为肥肉挤得只剩两个小孔朝天的鼻子道:“我是万老大!”
战飞羽道:“久仰!久仰!毛不拔的万贯同钱如命万利,人称骷髅五鬼中的鬼商,来吧!”
小眼一瞪,毛不拔万贯道:“来吧!小子你是说我们五个人同上?”
战飞羽气定神闲道:“五鬼同上鬼打墙!”
折扇一张,扇笔鬼儒陈醮平道:“恭敬不如从命,上啊……”
他的话还留着个尾巴,身影如一抹鬼影,快捷无比的疾射,人尚未到,一溜寒光已暴取战飞羽咽喉,那是他背后的那只手上的一支尖细的铁笔。
战飞羽卓立不动,就像没事人儿一样,直等笔尖隔着他喉咙还只有三分远近,他的笼袖双手,齐齐飞扬,左掌似刃般的掌芒,猝映里弹挑,“当”的一声,苍白的煞光击开了对方的铁笔,右手同时,切向压顶而至的执扇右臂,双掌似是一支铁十字,交于额际,伸缩间就如同一把铁钳。鬼儒两招落空,猛然退跃!
这时,肥胖的鬼商二兄弟,业已分自左右,齐齐挥进,毛不拔万贯的双掌,插向战飞羽的右臂,钱如命万利的单拳,击向战飞羽的左肋!
战飞羽交叉十字击退了鬼儒陈酸平的双掌,倏然不泄,左右分袭,在同一个招式里,几乎不分先后的,劈中鬼商兄弟俩的手臂!
大旋身,二双双臂如中利剑般,被切断之时,战飞羽双掌分旋,如同利剑般的白芒倏向外扬,齐齐正正的将颠踣前冲的毛不拔万贯与钱如命万利的那两颗肥头,自颈间切削齐平,飞扬血雨于空中,滚落雪地。
颈间狂喷鲜血,鬼商哥俩,连叫都没叫出,业已双双仰尸雪地。
五鬼已去其二,只在这不及眨眼的功夫里,战飞羽仅仅是扬臂出掌,分削旋身而已。
陡然间,敌人却全震骇至极的僵窒住了,他们几乎不致于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承受这个事实的教训,竟这么快?就这么快!当他们连意念尚未回转过来的一瞬,便已有了结果,分了生死,有了强弱,而且还是双料!
飞镰鬼农劳成泰的飞镰,尚未甩出,飞斧鬼樵熊建新的飞斧,犹未出手,退跃的扇笔鬼儒尚未站稳,战飞羽的双手却业已笼袖,鬼商的两颗人头,两具尸身,业已落地!
一声虎吼,扇笔鬼儒陈醮平,一阵风也似的冲到,扇笔分削猛点,袭向战飞羽的胸膛。
乌光双飞,吼声连连,飞镰飞斧,如火绕的青龙,似出洞的蝙蝠,绕向战飞羽的颈项。
紫影飞旋,战飞羽飘然而起,双掌似两道打闪的光电,穿射空中袭来的乌光!
青白闪耀,乌光立止于白光之中,“嘿”声中,“砰”的一声脆响,哗啦啦,铁链坠地。
原来那镰斧的飞绳,生生折断,“咚咚”连声,鬼农鬼樵,双双跌地,飞镰飞斧业已握于战飞羽手中。
乌光回旋,“铿铿”连声,扇笔鬼儒的扇笔,齐齐飞上半天,击开扇笔的镰斧,却在同时,插进了这位五鬼的之首右胸左肋。
鲜血随着拔出的刃身狂喷,鬼儒大叫如位,连声巨嚎,翻滚于雪地之上,突地,鬼儒尖嗥着,悍不畏死的,挺起身躯,扎撒着双手,怒瞪着血目,恶毒地向战飞羽扑去,鬼樵熊建新,亦加入丁战圈,二人就似一对疯虎,尽是两败俱伤的招数,力道之雄浑,招式之犀利,凌猛凶恶的无可比拟!
乌光白芒闪耀,在狂吼痛呼声中,鬼农镰卸左臂,鬼樵斧折右肢!鲜血狂喷中,二鬼犹不停息。
乌赤赤的掌芒,一道道冷电般,在紫袍双袖飞走中,没见有任何招式与双手的动作形态,只见芒光一旋,在一个不可思议,绝对不可能的角度里,一穿鬼农下裆,一削鬼樵脑门,白芒猝敛、更带着泉涌般的鲜血,与粘白的脑浆,一头栽向地面。
突然,鬼农似矮了半截般似发出猪被杀了似的那种嚎声,往下蹲坐,强忍疼痛,蓦然飞身而起,一头撞向战飞羽的小腹!
紫影倏旋,白光暴闪,“咔嚓”一声,斩得鬼农的好颗头颅,飞上了半天。
这时,那余劲犹未歇的鬼农躯干,却似猴跳般,腾起半空,“叭”的一声,跌在雪地之上,颈腔内喷出的热血,直射出五六尺远,将满地白雪,染成了血红。
一缕异样感觉,闪人战飞羽的脑际,一抹黑云,不声不响的飘至头顶,“魔骨刺”似流星般暴飞而至,刺向战飞羽的顶门!
全身孔穴闭塞,紫云飘掠,快得就像远古的时光流逝过去,一溜紫电,闪射一侧,旋即暴飞而起,迎向高空的黑云。
袍袖猝展,白芒倏忽伸缩间,“魔骨刺”业已“砰”的一声暴散!
紫云黑影,双双飘落!
双手笼袖,双臂抱胸,战飞羽依旧笃定如山,望着白果眼连翻,怒红一片,血丝充目的“魔骨刺”涂归道:“幸不辱命,大当家的——半招!”
怒激使涂归略现浮躁,咒声道:“你会偿命的,战飞羽,我会将你零碎着割了,来为他们复仇,我发誓!”
古并不波,战飞羽道:“牙疼咒没用,那是要实力的,真实的势力,才能支持住你的大话,大当家的,你说是不?”
恶形于色,涂归恨声道:“我定要你尝尝死亡的滋味,魔骨刺会使你尝到死亡滋味的,绝对的。”
蔑视讥笑,战飞羽道:“魔骨刺,你有多少枝?”
手动光闪,另一支魔骨刺自衣底翻出,“嗖”的一声戟指战飞羽,恶毒狠厉,涂归道:“一支!就这一支,战飞羽,这是一支送你命的一支,你看清楚了!”
乌黑的刺身,透着紫青,显然那是一支奇毒无比的魔骨刺,泛着紫青的光芒中,似有一种无形的寒毒发散着,战飞羽的眸瞳,突然泛出了凛冽的寒光,凝注在那紫青的魔骨刺的光彩中,缓慢而仔细的凝聚后,突然扫向涂归狠厉狞恶的面孔上,威凛的道:“涂归,就凭你持有的一支毒刺,你就该死上一百次,今天,你是死定了,不为别的,只为这骨泛紫青,必得浸泡在毒血中足足一月,并且还得每天要换新毒血的这种残酷事实,今日战飞羽就绝不放这你!为你这毫无人性的万恶不赦的举动,为那因此而死的三十个无辜冤魂,也绝不饶恕你!”
狠毒的,涂归道:“不错,是三十余人命,而且是三十个童男女,更可以告诉你,他们在生前,都已是毒液遍身,可说以毒养大的,最后,就是为了这支魔骨刺而死,你饶不饶恕我,那要凭你的实力了,此刺一出,至今未留有过活口,战飞羽,你比别人强不了多少,你也是人,能躲的过吗?你既知此刺来历,当也心中有数,反正必已算好命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辰,记住吧,到时我会给你烧几文纸钱,渡化你的,你就认命吧!”
战飞羽道:“既知它的来历,你也该知道,我就有法子破它,涂归,你连这点都没想到,无怪你大言不惭了!”
涂归道:“不用逞口舌之利,一试就知!”
战飞羽道:“那,你还等什么!”
涂归怒吼道:“好!好!看我来宰杀你!”
涂归的目光,那么阴森森又冷酷的注定了战飞羽,开始极缓的往前逼过去。
突然,战飞羽的双臂一动,交换握着的方向,然后又恢复了原状,这一动作,却使得涂归大大的紧张之下,他骤然而住,白果眼不停的翻动。
笑笑,战飞羽道:“心里有点忐忑!唔!大当家的!”
双目凝聚,全身微弓,魔骨刺挺直胸前,直指敌人,一副斗鸡的架势——
涂归的身形暴近,魔骨刺幻成了千百,齐齐射向战飞羽胸前大穴。
毫无声息,像一蓬阴天射下来的光芒,二道白芒,那么亮闪闪,灿煌煌的,如丝如缕般的,腾翻而出,劈进了那千百支魔骨刺的光影之中。
二股大力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