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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白玉道:“戈凉,你是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了不起的人熊,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人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尤其是我俩!”
点点头,戈凉道:“我正是这个意思,很想从两位身上得点教训。”
白玉恨声道:“你会的!”
刘须锋道:“你不现在就开始?”
蓝红寥道:“不用急,小子,马上就来了!”
说话时,向后面张望一动,只见凌刚不言不动,似是同卢大刚较上了劲,对耗上了。
刘须锋却于此时道:“不用看了,蓝红寥,你们的局主,有人侍候,不会赶上坡来的,你可不能将红货交给他。”
蓝红寥蓦地向腰上一按,道:“原来你俩是为了镖货而来?”
戈凉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白玉道:“戈凉,你是什么意思?”
戈凉道:“我的话不是很明白吗?”
蓝红寥呸的一声,道:“明白个屁!”
笑笑刘须锋道:“很简单,蓝红寥,那红货,我们要也可,不要也可。”
蓝红寥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依旧笑容可掬,刘须锋道:“因为你怀里的红货,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也不见得有什么贵重的价值。”
蓝红寥道:“哼,鬼话,那你要它干什么?”
刘须铎道:“我们可没要,说穿了,那不过是块鱼饵,鱼既然上了钩,那饵还有啥用?”
眼珠儿一转,白玉道:“你是说,你们同王爷府那妞儿……”
点点头,刘须锋道:“人说白玉聪明,果然不错,闻弦歌而知雅意。”
心意一决,不理盗君子的讥刺,白玉道:“既然是如此,两位还等什么?”
戈凉道:“不等什么,只是需要看你如何决定。”
白玉道:“什么意思?”
戈凉道:“现下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你大概心里有数,何不做的爽快点?”
白玉怒道:“戈凉,不用卖弄,有话就说明白,老子没有闲工夫,闲心情,同你闲磕牙!”
戈凉道:“说你聪明吧!又不见得,既然知道结果,何必还要动手动脚的,你就自作了断,不就成了!”
蓝红寥怒叱道:“戈凉,听说你在道上,颇有独特之处,也甚是坚持原则的一位人物,很赢得道上朋友钦敬,今日一见,原来你竟然是个大言不惭,狂妄至极的狂徒!真他娘的泄气之极,你不觉着你大过将自己估高了?”
笑笑,戈凉道:“估高估低,即刻可以见效!”
蓝红寥厉色如缕,迈前一步道:“戈凉,让我来试试你的手脚比你的嘴巴如何?”
戈凉道:“当得奉陪,只是你要小心了,一上手,我就不会留情,你最好把你师娘教的也一块儿施出来才行。”
怒眦欲裂,蓝红寥道:“戈凉你是个利口的匹夫!”
戈凉道:“何止如此,利手利脚对上你也当知无愧!”
白玉蓦然踏前一步,向刘须锋道:“来吧!姓刘的,让我来称称你的份量!”
刘须锋道:“不错,来的时候,我就定下了你,白玉,你可知道为什么?”
白玉怒声道:“因为你想找死!”
刘须锋道:“对了,我想找死,可是我得先给你送终以后再找死!你相信不?”
白玉道:“姓刘的,你只会说?”
刘须铎蓦地一扬手,一股精丝,亮晶晶的倏忽射向白玉面门!
那种快速连人眼都飘闪不及。
何况白玉乃是在话声未完之时,注意力尚未集中,话声尚未说完,眼前已晶光一闪,连眼都来不及眨,一阵刺痛,彻人心肺,不由得惊叫一声,顿时,眼前一黑,双手捂向双眼。
刹时间,那本是清秀的面上,顺着凹凸,指缝流出了丝丝鲜血。
刘须锋的手一勾,晶丝头上,带着两个血球,飞回手中,显然那是白玉的一双照子。
蓦然,白玉双手一放,右手血糊淋漓的一指刘须铎的方向道:“刘须锋,你这个趁人不备而偷袭的无耻家伙,狠毒恶毒至极的臭小子,今生我报不了仇,来生我也要将你剥皮抽筋,还我的血债!”
人说着话,猛然直撞向刘须锋所立之处。
刘须铎冷哼一声,人影倏飘,闪至一旁,扬掌抬腿,掌击白玉后心,脚踢白玉会阴,一声闷哼,一阵翻滚,头抢地后,脑浆迸裂,身躯连滚几滚,白玉即了结他罪恶的一生,连吭也未吭一声。
戈凉看在眼里,心忖道:好利落的手法啊!
蓝红寥却心里骤紧,惊震于刘须锋的手脚利落,然而搭档一生老友惨死,所谓兔死狐悲,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怒极而吼,戟指刘须锋道:“刘须铎你这个不配在江湖上混的王八羔子,下流的杀胚,留下你的命来!”
话声中,人同蓝鹞般,飘闪向刘须锋而至。
刘须铎蓦然飘闪,倏忽问,闪至蓝红寥身后,顺手一摸,一扬,手中举着一个红绸子小包,扬声道:“姓蓝的,莫找错了目标,戈兄,看你的了!”
话落人已落在凌刚身旁。
刘须铎举起手中之物,三把二把将红绸子解开,举在前面,向卢大刚江杰一扬道:“两位!你们倾全局之力,保的货色业已到了我手,招牌是砸定了,如今,你俩想怎么办?”
翠色碧玉的金步摇,闪入卢大刚江杰二人眼中,不由得怔了。
戈凉却在刘须铎闪身脱过蓝红寥的同时,蓦然如鬼魅似的缠向蓝红寥。
只见二人刹那间连转数转,蓦然一声闷哼,人影倏分,蓝红寥双腿软瘫的委坐当地,神色沮丧,脸色刹白,颤微微的一只手指向戈凉道:“你……你……”
头一低,身一俯,突然倒地死去。
戈凉喃喃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是不错了,燕子双飞的艺业,竟然是如此的稀松平常,岂不是‘色’字害了他们,将他们淘空了身子,竟然经不起十招对击?”
转身来到凌刚身旁!
看到了卢大刚与江杰的那种畏缩不前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道:“战又不敢,不战又不甘心,两位?”
刘须铎道:“不!他们不是这个意思!”
戈凉道:“还另有说法?”
刘须铎道:“凌兄同他们对耗而不动手,在凌兄已是憋的难受到了极点,然而在他们却是正合心意!”
戈凉道:“二对一的便宜不占,这倒是新鲜事。”
刘须铎笑道:“哪里是不占,是想更多加几个人,占更大的便宜。”
会意的,戈凉道:“原来如此,如今可是失望了?”
刘须铎道:“岂只是失望,简直是绝望:燕子双飞,没挡得住你我兄弟,他俩也对凌兄没有把握。你再看看下面,嫂夫人的娘子军,可也真的够厉害呢!就凭‘天汉’镖局局主,荆楚一条鞭傅可威,同双剑秦氏兄弟,加上了金刚罗汉双拳,五人中,那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竟然冲不出宫行两堂布下的‘天女散花’阵。那岂不使待援的两位想以多为胜的愿望成了绝望?”
戈凉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做个人情?”
凌刚道:“老大,这是什么话,两阵相对,你要做人情?做什么人情?”
戈凉道:“傅可威冲不出‘天女散花’阵,加上两位生力军,岂不是就有希望了?”
大吼,凌刚道:“什么!你要放了这两个小子同一条鞭会合?不行!你们两个都发了利市,要我蹩在这儿受窝囊气,如今好用有个机会了,你却反而要将煮熟的鸭子叫它飞走?”
人都有一口气,何况武林人都争的就是这一口气,凌刚将虬虎卢大刚与江杰,简直在话中就看成了牢里的待宰之囚,不用说二对一的局面,就是一对一,甚至现下的三对二,明显的有输无赢,以武林人物的个性来讲,也不会忍下这口气,何况是早已在内心中就火冒三丈的暴烈性格的虬虎卢大刚?
一闻凌刚此言,虬虎卢大刚,蛮性一发,激厉的开口吼道:“凌刚,闭住你那乌嘴,你把卢大爷当成什么?”
凌刚不屑的道:“当成什么?当成夜壶!”
虬虎蓦地大怒,叱道:“凌刚,你这个满嘴胡柴,仗势欺人的狗头,有种同你卢大爷单挑,莫光靠着人多,耍嘴皮子!”
凌刚激厉的道:“小子,不用害怕,他们俩就是想帮我,我也不要,而你同江杰,却可以一同来替我喂喂招,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夜壶!”
狠毒猛烈,卢大刚踏前一步道:“大红云,你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让老子来教训教训你,看你身上究竟有多少块骨头!”
凌刚道:“臭小子,来啊!叫有啥用?”
“呼”的一声,虬虎卢大刚,拳风凛冽,直捣凌刚,同样的,一记硬拳,迎向虬虎。
一旁的江杰,闷不吭声的,突出一掌,击上凌刚的左臂。
凌刚闪身躲过,吼叫不停,拳风呼呼,刹时间与二人对了三掌,口中大叫道:“这才像话,老子一个月没动手脚,正蹩得慌,就先陪你们这两个三流货色玩上百招过过瘾再说。”
刹时间,三人战作一团。
拳风呼呼,掌劲嗖嗖,吼声连连。
不多时,连连对拳递掌,一轮下来,二三十招眨眼即过。
凌刚越打越猛,愈战愈欢,嘻嘻笑呼道:“过瘾!过瘾!他奶奶的,这两个小子的拳风掌劲还真合胃口。”
一旁的戈凉,已看出不需百招,输赢即现,然而凌刚若”想独力将二人放倒,恐怕也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戈凉耳中听到了凌刚的叫声,蓦地脑中灵光一闪,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刘须锋却并未注意场中的情景,却反而遥遥向天女散花阵注视不瞬,远远望去,形势依旧,似是傅可威既冲不出包围,而绿女会也很难擒伏五人。
蓦地,娇叱连连,蝶影翩翩,“天女散花”阵,突似一颗盛开的花朵,猛然张开,顿时,奇景出现眼前。
“天汉”镖局局主五人,忽地在天女散花阵的绽散的同时,一个个似醉酒般,歪歪斜斜的跄踉颠扑,跌地许久,再也不起,而绿女会的大会姐的坐车,却在众女簇拥之下,向哑口行来。
戈凉却如此时,猛然大喝:“住手!”
人影倏纷,凌刚诧异的望向戈凉。
戈凉毫不理会,反而满面笑容,抱拳向虬虎卢大刚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