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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嬷道:“开饭店岂怕吃得多,武功越强的高手,登台比试,我ff]越是欢迎,像陆大英雄这种人,平日我们请也请不到啊!”
陆坤道:“那你是想留老夫再比试了?”
金嬷道:“这个么,老身也不敢奉劝,刀枪无眼,万一伤了你,那又如何是好?”
陆坤缓缓说道:“既是如此,老夫就再打一阵试试吧!”
金嬷道:“这个悉凭尊便了。”闪身退入后台。
就在那金嬷退人后台的同时,那后台之内,缓步行出一个身着银灰衣服的少女。
陆坤仔细看去,只见那少女秀眉星目,美艳异常,果是比秀薇更见动人。
但她举止行动,也似是比秀薇更冷漠,平视而行,似是根本未瞧到陆坤一般。
直待行到了陆坤身前,才缓缓转动星目,望了陆坤一眼,冷冷说道:“贱妾明薇。”
陆坤道:“姑娘对老夫说话,也是这般无礼么?”
明薇冷笑一声,道:“这彩台上不分年龄,只凭武功,你能够打败我,再老气横秋不迟。”
陆坤道:“咱们比什么?”
明蔽道:“你是客,我是主,自然任凭挑选了。”
陆坤道:“老夫让你选吧!”
明薇道:“时光宝贵,老英雄自愿放弃,贱妾只好先选了。”
陆坤道:“姑娘选什么!”
明薇道:“剑。”剑宇出口,人已探手由兵刃架上,取了一柄长剑,握在手中,呛的一声,利剑出鞘。
那兵刃架距她停身处还有六七尺远,只见一抬手,兵刃便已到手。
台下人,不是久走江湖见多识广,就是身负绝技的高手,但竟然忽略了那明薇的取剑小节,只有极少人看了出来,替陆坤暗自担心。
陆坤道:“好!老夫奉陪。”
大行两步,由兵刃架上,取过一柄长剑。
他取剑时,脸上犹带笑容,但长剑人手后,忽然为之一怔。
原来,他伸手取剑之后,才想起那明薇适才取剑时,身子似是未动。
但闻明薇冷冷说道:“老英雄亮剑了。”
陆坤心生警觉,但已成骑虎之势,只好硬着头皮,抽出长剑。
明薇冷冷道:“你成名不易,出手可要小心了。”
陆坤心中暗道:“她取剑虽快,但年纪有限,量她功力未必强得过我。”
心念一转,豪气陡生,道:“姑娘先出手吧!”
明薇道:“好!长剑一探,闪起两朵剑花刺了过去。
陆坤但觉剑光一闪,寒芒分刺前胸两处大穴,不禁心头骇然,暗道:“好快的剑招。”右手一招,长剑划出一道寒芒,横里封去。
只见明薇一挫腕收回剑,随手一沉,刺向小腹。
她收剑发剑,快速无伦,陆坤推出的剑势,还未及收回,明蔽的第二剑已然攻到。
陆坤心中一震,骇然退后三步。
明薇如影随形,长剑吞吐,直袭咽喉。
她连发二剑,分攻陆坤上、中、下三盘。
陆坤横跨两步,长剑腕底翻云,闪起一片剑光,封住门户。
那知明薇长剑一闪,竟然刺向了陆坤握剑右腕。
这一剑攻袭的部位,奇妙异常,大大地出人意外,加上她出剑。@速,迫得陆坤又向后疾退二步。
剑芒闪过,刺穿了陆坤的右腕衣袖。
明薇连绵快速的剑势,不但使陆坤心生寒意,就是台下观战之人,也为之惊愕不已。
李寒秋暗暗忖道:“这丫头剑招如此之快,几乎不在我‘七绝魔剑’之下。”
心念转动,明薇又攻出八剑。
陆坤原想以深厚的内功,和明薇硬接硬拚几剑,那知明薇剑招轻灵迅速,陆坤长剑挥舞,竟然是和他剑势一接,旋又游开。
这时,陆坤已然被明薇快速的剑势,逼到彩台一角,只要他再向后面退上两步,就要摔下台去。
身置绝地,陆坤不得不振起反攻,大喝一声,全力横扫一剑。
眼看陆坤扫出剑势,就要击中明薇之剑,明薇突然一沉腕势,长剑错开,险险避过了陆坤扫出的剑招,人也向后疾退了两步。
两人交手数招,那陆坤始终未能反击,此刻挥剑一击,逼退强敌正想挺胸反攻,那知明薇突然一翻手,刺向陆坤右腕。
这一剑以静制动,巧妙极了,陆坤第二剑还未递出,明薇剑势,已逼上陆坤的手腕。
陆坤后无退路,封架已来不及,吃明薇剑锋一闪,刺中右腕。
明薇收剑而退,冷冷说道:“承让了!”
陆坤五指一松,手中长剑落地,黯然说道:“罢了!罢了!老夫世英名,想不到栽在你这位年轻的姑娘手中。”
言罢,纵身跃下彩台,隐没在夜色之中。
第六十六章 被迫登台
这明薇剑法之奇,连李寒秋也看得暗暗称赞,忖道:“这丫头的剑法,诡奇莫测,实非好与人物。”
只见明薇长剑一探,挑起那陆坤弃在彩台上的长剑。
但闻啪的一声,那长剑仍然回到兵刃架上原来放剑之处。
这一挑之势的困难,比起施放暗器,百发百中,更难数倍,劲道、手法,无不要恰到好处。
明薇挑起长剑,投回兵刃架上,连头也未回过一次,似是心中有着十成十的把握,那长剑定然会投人兵刃架上。
只见她缓缓走回彩台中央,说道:“哪一位有兴,上台赐教贱妾儿招。”
她连呼两声,台下竟是无人再敢上台比试。
原来,那黑煞神在江湖上威名甚着,眼看她轻轻易易地伤了那黑煞神,台下倒有大半人被她震住,不敢轻易再上台比试。
方秀突然回过脸来,目光投注到李寒秋的脸上,微笑说道:“张世兄家传武功,博大奇奥,天下闻名,怎不上台玩玩,也好让我等开上一次眼界。”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道:“他这般挑我上阵,不知是何用心,难道他已瞧破了我伪装的身份,逼我上台,借那丫头之手,逼我用出‘七绝魔剑’。”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方大侠可是希望兄弟伤在那姑娘手中么?”
方秀微微一笑,道:“张世兄武功精深,方某早有耳闻,被许为西北武林道上后起人才中第一高手,那丫头能在张世兄手中保得性命,应该是万全之幸了。”
李寒秋心中道:“我如执意不肯上台,反而令他更添疑心。”回顾了雷飞一眼,道:“我上台会会那位姑娘,方大侠的盛意,咱们却之不恭。”
雷飞道:“公子病体尚未康复,不宜过于劳动。”
方秀微微一笑,接道:“难道张世兄当真要隐技自珍,不肯让我等一开眼界么?”
这句话说得十分露骨,也完全暴露出心中的疑窦。
李寒秋冷冷说道:“如若我不登台一试,只怕方大侠怀疑我们来路不明了。”
不待雷飞再接口多言,霍然站起身子,一提气,就在原位腾空而起,飞上彩台。
久走江湖,老于世故的雷飞,也警觉情势有些不对,方秀逼着李寒秋登台比试,不外有两种用心。一种是已确知两人是冒充西北道上的张公子,但不确知来路,心中怀疑,借那彩台上花女之手,逼使李寒秋施展出看家本领,以查明他的身份,求证心中之疑。二是已完全知晓两人底细,准备借台上花女之手,除去两人。
情势的转变,使得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雷飞,也有些极感困惑。
目光转动,只见自己座位四周所坐之人,大都身着劲装,佩带兵刃,而且其中甚多已非昨夜之人。
显然,金陵方秀已然早有准备。
任那雷飞足智多谋,此刻也不禁暗悔大意,江南二侠是何等人物,岂能再一再二,如若今夜自己和李寒秋再换一个身份来此,江南双侠也许无法认出来了。
心中念转,李寒秋已然登上彩台。
方秀立时全神贯注,凝注台上。
雷飞暗中提聚真气,暗道:“如若局势有变,我等只好向外闯了。”
但见李寒秋一抱拳,道:“在下长安张………”
明薇接道:“长安张公子,西北武林道上后起之秀,领袖群伦的少年英雄。”
李寒秋连观十余阵,觉着自第九阵秀薇开始,秦淮花会主持人,才派出真正的高手出战,这明薇孤傲不群,剑法精绝,自己登台,全为方秀挤迫,并无求胜争名之心何不对她客气一些。
他这里主意暗定,也就不过眨眼间工夫,微微一笑,道:“姑娘夸奖了。”言罢,又拱手一礼。
明薇欠身还了一礼,道:“张公于究竟是名家气度,和一般武林人物大不相同,不知张公子和贱妾比试什么?”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如和她比剑,以这丫头的快速剑法,非逼我用出‘七绝魔剑’不可,我如和她比掌,或是换一种兵刃,或可掩这一时。”略一沉吟,道:“刀剑太凶险,在下和姑娘比试掌法如何?”
明薇右手一招,把兵刃投到架上,道:“好!公子请出手。”
李寒秋右手一起,道:“姑娘请!”一招“帘卷西风”拍了过去。
这一掌,本该击向明薇前胸,但李寒秋却故意把掌势一偏,击向明薇左肩。
明薇娇躯一侧,道:“公子好稳重。”右手疾起,五指扣向李寒秋的腕穴。
李寒秋低声说道:“姑娘好精纯的擒拿手法。”右手一沉,避开五指,左手闪电拍出。
明薇道:“张公子褒奖。”娇躯一个大转身,避开了李寒秋的掌势.双掌“闭门推月”,反击过来。
李寒秋心中忖道:“这丫头不但剑法精绝,拳掌上的造诣,实也不凡。”
他不愿炫露,也不便接明薇的掌势,横里跨出三步,避开一击。
明薇娇声叱道:“公子盛名攸关,不要故意相让。”
喝声中,双掌连发,一招快过一招,攻势凌厉至极。
李寒秋既不想和她硬拚掌力,只好改用擒拿手,拿她的肘、腕。
转眼间,双方已对拆二十余招,但却未硬拚一掌。
李寒秋忖道:“这丫头不但剑招精奇,掌法、内功,似是都有着很高的成就,我们这等打下去,不知要打到几时才能分出胜负?”
心念转动,精神略分,掌势不禁一缓。就这一缓之势,那明薇竟然能及时把握,左右双掌,同时抢攻,一掌拍向李寒秋的左肩。
李寒秋吃了一惊,陡然向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