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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秋心中暗道:“这绿袍人难道未带兵刃么?四个人既然亮了兵刃攻他,何以他还不肯施用兵刃呢?”
只见那绿袍人双手一抖,两道袖口中同时飞出了一道绿色火焰,口中喝道:“诸位要小心在下的袖藏毒火。”
他用这毒火,烧伤了那白髯老人,在场群众,都是亲日所见,人人都知他那袖藏毒火的厉害。
是以,他双袖打出两道绿色火焰之后,所有围攻他的两男两女,立时向后退去,各舞刀剑护身。
那绿袍人两道绿焰,已打出一丈开外的彩台木柱之卜,那木柱立时熊熊燃烧起来。
胖妇人已退在后台口处观战,眼看那木柱燃烧起来,不禁怒声喝道:“你敢火烧彩台,当真是可恶极了!”
绿袍人双袖扬动,把四个又向身前逼近的男女惊退,笑道:“有何不可……”
语声未了,突然一裂嘴,惨叫一声,身子向前栽去。
两男两女,分执刀剑,向前冲去,却为那胖妇人喝道:“住手!”
四人同时停下脚步,回顾了那胖妇人一眼。
只听那胖妇人冷冷说道:“快收起兵刃,抬这位兄台到后面大夫室中,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全力施救。”
四人应了一声,抬起那绿袍人行人了后台之中。
这时那木柱上燃烧的火焰,也同时为人扑熄。
台下之人,只瞧到那绿袍人倒掉地下,却未瞧出他是如何受伤。
连那坐在前排的李寒秋也未瞧出来绿袍人如何受伤,何人所伤,伤在何处,忍不住低声对雷飞道:“那绿袍人,可是伤在那胖妇人的手中么?”
哪知雷飞摇摇头,道:“这个么,我也未看清楚。”
他回答之言,故意比那李寒秋声音大了甚多,似是有意让人听到。
李寒秋知他别有用心,但却不知他用心何在,当下也未再问。
只见金陵方秀转过头来,低声对李寒秋道:“那绿袍人善用毒火,只怕也是伤在暗器之下。”
李寒秋微微颔首,还未来得及答话,雷飞却抢先说道:“多承指教。”
方秀也不再解说,微微一笑,回过头去。
只见那胖妇人行到台前,欠身说道:“那位穿绿袍的仁兄,是仁人快士,为台主被迫服毒事,心抱不平,我和紫梅姑娘,都对他感激万端,但他犯了我们的台规……”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论何人,都不能横加干涉台上比武的事,以昭大公,现在比武的事,继续下去。”语声微顿,回顾了后台一眼,接道:“该轮哪一位女儿啦!快请出来,诚然是到会高人多得出了我们意料之外,但咱们既然摆下了这座花擂,那就不能示弱,必得死而后已。”
第六十二章 同命鸳鸯
语声甫落,只见彩帘启动,一个全身黄衣,艳丽夺目的少女,缓缓走了出来。
李寒秋抬头看去,只见那黄衣少女,比起前面六位女台主,似是美了很多,不禁心中一动,暗道:“是了,这些女台主,不但武功一个高过一个,而且也一个比一个美貌。”
那胖妇人眼看黄衣女行到台前之后,悄然退人后台。
李寒秋心中暗道:“经过这一番凶险的波折之后,不知还有什么人胆敢登台和那些女台主动手,但这少女的美丽,实也是极为少见,动人异常。”
心中念头还未息去,那黄衣少女还未讲话,已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已跃上彩台。
那少年生得十分俊美;剑眉星目,猿臂蜂腰,年约二十三四。
只见他神态从容,满脸微笑,一抱拳,道:“姑娘芳名?”
黄衣少女抬头打量了那少年一眼,盈盈一笑,道:“贱妾玉薇,阁下怎么称呼?”
李寒秋心中暗道:“如若那方秀旨在使用美色,这秦淮花会,可算得十分成功。”
只见那黑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张思楼,名不见经传,倒叫姑娘见笑了。”
玉薇低声吟道:“张思楼,张思楼……”
显然,她想从记忆中找出这个名字,但她却失望了。
张思楼哈哈一笑,道:“姑娘不会想得出来,在下也未准备登台献丑。”
玉薇笑道:“此刻,阁下又为何改变了心思呢?”
张思楼道:“因为姑娘生得太动人了。”
玉薇道:“夸奖了。”
张思楼轻轻咳了一声道:“台有台规,在下也不想和姑娘多谈无用的事,咱们是要比试掌法呢?还是比试兵刃?”
玉薇道:“悉凭张大英雄之便。”
张思楼道:“兵刃太凶险,在下想和姑娘比试掌法。”
玉薇道:“好!张兄请出手吧!”
她忽然称叫张兄,听得张思楼也不禁为之一怔。
张思楼知她不会抢先出手,当下一抬左掌,道:“姑娘小心了。”唰的一掌,劈了出去。
玉薇右手一抬,食*二指,指向张思楼劈出掌势的脉穴,迫得张思楼自动收回掌势。
张思楼微微一笑,道:“好手法。”双掌一错,一先一后攻了出去。
玉薇娇躯一侧,避过掌势,道:“你的掌法也很凌厉。”
说话之中,挥掌反击。
只见掌影错落,展开反击,刹时间,连攻出十四五掌。
张思楼硬封硬挡,寸步未移地把玉薇掌势封开。
这时,台下观战之人,个个都瞧出了王薇姑娘的武功,似是比以前几位强了很多,但那张思楼的武功,也可列人武林中一流高手。
李寒秋心中大为惊奇,暗道:“看来,参与这秦淮花会的高人,果是不少。”
但闻玉薇娇声说道:“张兄小心了,贱妾要全力施攻了。”
张思楼微笑说道:“姑娘尽管施展。”
玉薇掌法一变,展开凌厉绝伦的攻势,只见掌影翻飞,绵连不绝地攻了过去。
张思楼一面防守,一面也展开了反击。
只见人影流动,满台飞滚,已然无法分出两人身形。
激斗中,突问长啸和娇叱同起,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凝目望去,只见张思楼双掌平胸,肃然而立。
那位玉薇姑娘却用右手抱着左手,站在一侧,脸上是一片痛苦之色。
显然,那玉薇左手受了重伤,但不知她伤在何处,如何被人击伤。
只听那张思楼缓缓说道:“姑娘要认败么?”
玉薇缓缓说道:“张兄武功高强,贱妾不是敌手。”
张思楼突然望着内台,高声说道:“哪位能够作得主的,请出来答话。”
只见那位胖胖的女人,缓步行了出来,道:“台端有何见教?”
张思楼道:“在下胜了,这位姑娘就为我所有,不管我作妻作妾,是么?”
胖妇人道:“不错,不过………”
张思楼道:“这位姑娘左手受了重伤,如若不及时医治,只怕要落个残废,因此,在下想将这位姑娘带走,疗治她的左手。”
胖妇人缓缓说道:“你胜了她,她确已为你所有,不过,还要举行过一个仪式之后才能算正式为你所有,归你带走。”
张思楼道:“在下请出夫人,就是要商量一番,情形特殊,希望夫人能够破格通融。”
胖妇人摇摇头,道:“阁下虽然是一片好心,但碍于台规,老身也无法答应。”
张思楼脸色一变,道:“那是说,你们宁肯要她残废,也不愿答应让在下带走?”
胖妇人道:“我们这里请有名医数人,只要你能疗治好的伤势,老身相信,我们都能救得。”
张思楼道:“夫人不要忘记一件事,这位姑娘是在下所伤。”
胖妇人道:·‘阁下也不要忘记一件事,这订下的台规,凡是参与秦淮花会,登台比武的人,都该遵守。”
张思楼道:“我想在场之人,定有比你身份更高的人物。”
胖妇人道:“阁下有什么事?”
张思楼道:“我是想找一个能够作得主的人谈,免得浪费唇舌。”
胖妇人道:“老身……”语音一顿,道:“诚然,这会场之中,身份高过我的人不少,但他们都是清高人物,不管俗凡事务,此地之事,全交由老身作主。”
张思楼道:“那是说夫人答应了,她们就要从命,事情就算办妥。”
胖妇人道:“如是老身答应了,他们自然从我之命,不过,凡是不合台规的事,老身是不会答应。”
张思楼望了玉薇一眼,只见她站在彩台一角,低垂螓首,默然不语,当下说道:“如若在下一定要把这位姑娘立刻带走,不知要如何才成?”
胖妇人道:“你如是真的喜爱她,为何不肯多等几日呢?”
张思楼神色肃然地说道:“你还没有正式答覆在下之言。”
胖妇人也冷冷说道:“老身不解,你为何要甘冒违背台规之举,非带走玉薇姑娘不可?”
张思楼道:“好,待在下说出理由,因为在下无暇在此多留,不能参加你们大婚典礼,这位玉薇姑娘既已属我所有,在下带走,又有何不可呢?”
胖妇人道:“照常情而论,本也原无不可,不过,台规既然有此规定,老身自当遵守,而且登台比武之人,都得一体遵照,没有规矩,难成方圆,还望阁下原谅。”
张思楼冷冷说道:“台规是你订立,在下事先并未同意,你们遵守,那是应该,但在下似乎是不一定要遵守吧?”
胖妇人道:“你不肯遵守台规,那是诚心和我们过不去了。”
张思楼道:“夫人为什么不说,是你故意刁难在下呢?”语声一顿,接道:“在下想来,你们总有一个解决之法。”
胖妇人冷冷说道:“只有一个办法。”
张思楼道:“好,你说出来,不论什么办法,只要有法子就成。”
胖妇人道:“阁下只有闯出去。”
张思楼道:“闯出这秦淮花会现场?”
胖妇人道:“不错,离开了这花会场地之后,就无人再管你了。”
张思楼道:“那很好,不知由此闯出会场,要经过几道埋伏?”
胖妇人道:“没有埋伏。”
张思楼道:“这么容易么?”
胖妇人道:“凡是守护这花会之人,都是你的敌人,他们可能排成一座人山,阻拦阁下。”
张思楼道:“那是说,这花会场上的守护之人很多了?”
胖妇人道:“老身不知详情,但约略地说来总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