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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飞道:“最好能带上人皮面具,兄弟只有两个,不敷分配。”
洪不发笑道:“不要紧,我有易容药物。”
雷飞取出一套人皮面具,交给李寒秋,那是一个姜黄色的面孔,看上去似大病初愈一般。
三人结束停当,雷飞又道:“带上兵刃、暗器,以备迎敌之用。”语声微停,接道:“我替两位带路,咱们保持五尺到一丈的距离。”
推开窗子,飞入厅院。
李寒秋紧跟雷飞身后而出,洪不发断后而行。
雷飞跃上屋顶,抬头望望天色,只见浮云流动,月儿忽隐忽现。
他辨识了一下方向,纵身而起,直向正南方向行去。
三人都是武林一流身手,暗淡夜色中,有如三道轻烟一般。
雷飞带路,翻墙越屋,一口气走出四五里左右,才停在一座屋面上。
这时,正有着一片浮云,掩去了关上明月。
雷飞伏在一片瓦屋的屋脊之上,双目神凝,盯注在五丈外一座高墙大宅之中。
洪不发望了那高大宅院一眼,低声对雷飞说道:“雷兄,那是什么所在?”
雷飞道:“武当派中人就住在那座高大的宅院之中。”
洪不发道:“奇怪啊!那不是一座住户人家么?”
雷飞点点头,道:“不错,如若我推断不错,那住户可能是武当派中俗家弟子的宅院。”
洪不发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似乎是早了一些。”
雷飞道:“只有咱们早来一点,才能瞧出来龙去脉诸般变化。”
就在两人谈话之间,突然见那高大的宅院中,飞起了四条人影,一线奔行,直扑东北。
洪不发急急说道:“可要追赶么?”
雷飞摇摇头,道:“不用慌。”
洪不发奇道:“为什么?”
雷飞道:“我想他们还有第二批人手。”
果然,过不了多久时刻,又有三条人影,跃出宅院,依照那四人去路奔去。
雷飞道:“追吧!”当先起身,追了下去。
洪不发对雷飞处处要牵上李寒秋一事,心中大为不满,但又不便当面反驳,心中暗道:“不论他是否真是‘七绝魔剑’传人,但这年纪,能有多大成就,雷飞处处要拖着他,不知是何用心?何不借这一阵疾奔,看看他轻功如何?如是他追赶不上,也好折辱他一番,使他知难而退。”
心念一转,低声说道:“咱们走快一些。”
话出口,人却疾如流星地加快脚步。
雷飞有神偷之誉,轻功造诣特佳,奔行神速,江湖上是无人不知;脚下加力,和洪不发并肩而行。【.李寒秋一提气,紧追雷飞,三条人影,夜色中,有如三道流矢。
雷飞见多识广,洪不发一加快脚步,已知他用心何在。但李寒秋却不解那洪不发的用心,一面奔行,一面说道:“雷兄,小弟有一事请教。”
雷飞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雷兄怎知他们还有第二批人手?”
雷飞笑道:“武当派中,有一种使武林侧目的合击剑阵,原为五行剑阵,近年又增加了两人,称为‘北斗七星剑阵’。昨天他们吃了大亏,今天必然有备,如是他们五人同行,他是准备以五行剑阵拒敌了,只行四人,必然还有第二批人手追踪。”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洪不发暗中观察,只见那李寒秋不但毫无全力奔行之意,而且神情轻松,言笑自若,分明是尚有余力可以增加行速。心中暗道:“瞧不出这年轻人有如此功力。”
三人奔行过快,已然走近那三条人影。
显然,前面奔行的三人,已发觉了有人追踪,陡然停了下来。
雷飞低声说道:“不要停下,一直走过去。”
洪不发、李寒秋应了一声,掠着三个人疾奔而过。
李寒秋目光一转,只见那三个人竟然都穿着劲装,背插长剑。
心中暗自奇道:“武当门下,大都身着道装,怎的此刻竟然身着劲装?”
三个劲装人也未拦住雷飞等,只是瞧着他疾奔而过。
雷飞似已胸有成竹,不再等候三人,越城而出,直奔东北。
又奔片刻,已到城郊,触目荒草,已然不见房舍。
李寒秋回顾了一眼,心中一动,暗道:“这不正是行向那丁佩的荒祠之路么?”
忖思之间,来到一处岔路口处。
雷飞停下脚步,道:“往哪里走,在下就不知道了。”
李寒秋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眼,心中暗道:“左面一条路,就是通往那荒祠之路。但我和那了佩相处甚好,而且内情未明,自是不愿说出。”
洪不发道:“那先行的四个武当弟子,不知行向了何处?”
雷飞望望天色,道:“此刻时光还早,咱们先找个隐身之地藏起来,暗中瞧着,四人定然已和另外三人约好,不难找出他们去向。”
洪不发道:“那边一丛荒草,咱们躲到那边去吧!”
雷飞道:“最好是分开隐藏。”奔向一棵大树,纵身而上。
洪不发一指那草丛,说道:“在下藏身那草丛之中。”疾奔而入,隐人草中。
第三十九章 青冢巧遇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北面五丈外,有一个突起青冢四周荒草蔓延,当下奔了过去,准备隐人青冢之后。
只见那青冢草丛之中,一双炯炯眼神,冷电一般直射过来。
敢情那青冢后草丛中,早已藏得有人。
李寒秋本能地右手一握剑把。
凝目望去,只见那人身着青色劲装,青帕包头,面目可辨,却是那数度相逢的娟儿,当下松开剑把,行了过去。
娟儿因李寒秋戴有人皮面具,而瞧不出他真正身份,两道锐利的目光,不停在李寒秋身上打量。但神情之间,并无出手之意……
李寒秋缓步行了过去,低声说:“是娟姑娘么?”
娟儿怔了一怔,道:“你是谁?”
李寒秋道:“在下李寒秋。”
娟儿一撇嘴,冷冷说道:“你戴了人皮面具?”
李寒秋道:“是的!别人要我戴,我就只好戴上了。”
娟几道:“别人要你去死,你也去死么?”语声一顿,接道:“你们来这里于什么?还有那两个人是谁?”
李寒秋心中忖道:“彼此既非同盟之友,那是不能告诉她了。”
但闻娟儿接道:“我知道一个是雷飞,还有一个呢,是什么人?”
李寒秋摇摇头,道:“很抱歉,在下不能告诉姑娘?”
娟儿冷冷地道:“你这人没有良心,我救你一命,又传讯给你。娟儿道:“从此歇手,不再存夺取那灵芝之心。”
李寒秋道:“在下本无贪图灵芝之心,但既有此奇物,只是想见识一番而已。”
娟儿沉吟了一阵,道:“你只是想看看么?”
李寒秋道:“旷世奇物,难得一见,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娟儿道:“如若李兄能答允小妹,或可让你一偿心愿。”
李寒秋暗道:“好啊!你终于承认那灵芝和你有关了。”心念及此,不禁微微一笑。
娟儿道:“你笑什么,不要认为我别有用心,明日,你们即将会知晓今夜中,有着多大的变化。”语声顿了一顿,接道:“今宵你易容而来,我也瞧不出来是你,幸好你们及时而住,未为那暗记引诱,更巧的一是你也躲人这处青冢,这并非你或我有意安排,这般的巧遇,你能说不是一个缘字么?”
李寒秋道:“姑娘之意,可是想劝在下,立时回头?”
娟儿道:“是的!希望你能相信我,听我相劝。”
李寒秋接道:“这个已牢记心中,必将报答,不过,那只限李某个人。姑娘如有需用在下之处,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但在下不能出卖朋友。”
娟儿突然微微一笑,道:“我不过说笑罢了,不要认真,救你岂是望报?”语声一顿,接道:“如是你们不来,今夜也将有很多人来,定然有热闹好看。”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丫头以女儿之身,混迹于江湖之中,而且是独来独往,今日在张家为婢,明日又混人李家作奴,不知究竟在闹的什么把戏?”
心中念转,口却未曾多问。
但闻娟儿低声说道:“快些看,又有人来了。”
李寒秋凝目望去,果见三条人影,疾奔而至,到那岔路所在,略一犹豫,从正中一条道上行去。
这时,月儿已出云层,清光如水,李寒秋隐隐识出,正是武当派中三人。
三人去势奇速,晃眼间,走得踪影不见。
李寒秋低声说道:“他们好像是走错了路。”
娟几道:“为什么?”
李寒秋道:“应该走左面一条。”
口中说话,暗中却留心着娟儿的反应,希望从她神色间,瞧出一些内情。
那知娟儿只是微微一笑,既无惊讶之容,亦无忿怒之意,神色间是一片平静。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丫头小小年纪,为人处事,竟是如此的冷静沉着。”
只听娟儿低声说道:“快些看,又有人来了。”
李寒秋凝目望去,又是三条人影,疾奔而至。
行到那岔路口处,停了下来,仔细地瞧了一阵,也顺着正中一条行了下去。
娟儿待三人行远之后,才缓缓说道:“你知道这三个人的身份么?”
李寒秋摇摇头,道:“不知道。”
娟儿道:“可想要我告诉你么?”
李寒秋道:“如是姑娘愿讲,在下洗耳恭听,不愿讲,那也就算了。”
娟儿道:“少林寺中的和尚。”
李寒秋奇道:“他们都明明穿着俗家人的装束。”
娟儿道:“这才叫出人意表啊!”
李寒秋道:“出家人也要改装,所作所为,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娟儿道:“非偷即盗。”
谈话之间,又是五条人影,停在那岔路口处,略一观察,顺着正中一条路行了过去。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位娟姑娘似是识人很多,应该问她一下才是。”
当下说道:“姑娘可认得这五个人么?”
娟儿道:“自然是认识了。”
李寒秋道:“这五人是何身份?”
娟儿道:“峨嵋和青城两派中人。”
李寒秋道:“两大门派如何能够走在一起呢?”
娟几道:“一则因为这一代峨嵋和青城两派掌门人,交情特佳。二则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