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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祝庵忠榔緅īng神类的阵法并非我所长,两者体系不同,即便同为阵法,底子上就已经南辕北辙了。”
穆若愚傻眼道:“同样是阵法,应该有借鉴的地方吧。”
这次不用白庸回答,上官婵就翻白眼道:“壁虎跟老虎同样带一个虎字,你认为两者一样吗?就像文章做得再好,也做不出勾股定理一样。”
“聆月你的阵法成绩也是弟子中前几位的,难道也不行吗?”
“我学的是星宿阵法,三垣四象二十八宿,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跟白庸的有些相jiāo集合,跟jīng神阵法不搭边。”
“那现在怎么办?现在开始学习?”
白庸考虑道:“自学的话没个三年五载学不会,既然破阵不行,或许可以试试避阵。”
“有什么区别吗?”
“有些阵法没区别,但这个阵法有区别。破阵是找到阵法的弱点,将阵法破去,用蛮力强行破除也算破阵,可避阵就是随着阵法的意思,尽量不引发阵法反应下走出阵法范围。既然这阵法是以我们的想法来进行改变,那只要我们什么都不想就可以了……”
白庸忽然做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外面的那块石碑并不是给我们示警,而是给我们一个‘前方有阵法’的概念,如果没有那块石碑,很可能我们就会什么也不想的顺利通过,可既然有了这块石碑的提示,那我们就会开始猜测前方到底是什么阵法,有了想法就能引动心魔大阵。”
穆若愚大骂道:“居然这么yīn险我还以为是布阵者故意挑衅呢不过,什么也不想应该怎么做?”
上官婵笑道:“这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吗?反正你的脑袋里都是空dàngdàng的。”
“你说什么你居然侮辱我这颗有着黄金脑之称的天才脑袋,这是赤luoluǒ的嫉妒”
“嫉妒?嫉妒你为了克服这种天生缺陷而付出的努力吗?”上官婵引用了白如雪的话,顿时给予了穆若愚几近贫血的伤害。
扑哧一声,却是左朱殷忍俊不禁,发觉众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开口道:“你们的心态真好,这样的环境下还能谈笑自如,连我都很难做到……我好像想错了一些事情,果然,是被平时的所见局限了自己的认知。”
白庸知道对方意指为何,却不说破,而是讲解方法:“要走出这种阵法分两步,一是要对付眼下的阵法,二才是对付心魔阵法。要达成这一目的,可以利用非想非非想的境界。”
穆若愚疑问道:“那是什么东西,绕口令?”
“识xìng不动,以灭穷研,于无尽中发宣尽xìng,如存不存,若尽非尽,这即是非想非非想。人若在想东西,势必会被阵法利用,人若什么也不想,也就不会懂得前进与后退,无法破除眼下的阵法,因此必须处在思考若有若无的状态,明明没有在思考,人的身体却能自主行动。”
上官婵一点也不看好这个方法:“非想非非想,就算是得道高僧,一辈子也鲜少有机会进入这样的状态,等我们都领悟出来,还不如直接修炼到虚空境强行破除呢”
“其实退一步,无心之shè的状态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所谓无心之shè,可以想象清晨的时候,竹叶会沾满lù水,随着时间竹叶渐渐被积累的lù水压下,最后到达极限,lù水滑落。人将弓拉满时,就像这叶子一样等待着箭自动shè出的时刻,当你的弓拉到了最圆满最成熟的状态,箭就会自动shè出,如同lù水从叶子上滑落一样,箭会在弓手毫无考虑的情况下,不经意地飞shè而去。”
白庸将当初石墨羽曾经引用过的例子拿来解释,众人皆lù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上官婵醒悟过来:“差点被你忽悠过去,这玩意也是不是想领悟就能领悟得来的,就算比那非想非非想来得容易,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白庸喊冤道:“谁说的,你看那位不就一点就灵。”
那位指的是穆若愚,照着做了一下,他倒不是真傻傻的拿弓箭来shè,无心之shè就一个说法,做任何行动都一样,他做的是舞剑。
只见穆若愚双目无神,就像是元神出窍一样,可手上的太虚剑法却一点也不掺水分,一招一式,舞得标准的不能再标准,而且将其中神韵都发挥出来了。
上官婵迟疑了片刻后说:“这种境界是不是只有傻瓜才能学会,就算双拳互博术什么的。”
白庸没好气道:“是信念单纯的人才能学得快。”
“不扯这些有的没得,反正这方案被否决了,快说下一个方法。”
“……一开始就认定我有其他方法吗?别nòng得我好像百宝袋一样,灵感这东西就像怀孕,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步苍穹坚定道:“师兄的话,肯定没问题的。”
白庸擦着不存在的汗水:“这样的信任让我很有压力啊,不过我这次的确准备了第二种方法,但这种依赖人的习惯不要养成,我可能总在身边,自个也要学会动脑,才能有进步。”
上官婵不耐烦道:“啰啰嗦嗦,你是上年纪的大妈吗?对这种地方我已经生厌了,别卖关子,快说方法。”
白庸叹了一口气,第一种方法他也觉得不靠谱,哪怕在场四人全部能学会,也想使用,因为他发现这阵法似乎对奇迹方舟中的人也有效果,也就是说,哪怕他能出去,里面的人很可能会被强行拉出来,困在阵法中。
“另外一种方法,就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简单的讲,就是利用心魔阵法衍生出来的阵法,反过来对付心魔阵法。”
上官婵眼睛一亮,她也是才思敏捷之辈,一下子就明白了。步苍穹跟左朱殷还在思考,穆若愚则是直接开问。
“禁绝阵法,这是一种特殊类的阵法,专mén用来禁绝各种效果,比如有禁绝五行力量的,在阵法当中无法动用五行之力,也有禁绝自然之力、星辰之力、阳属能量、yīn属能量等等,我们现在所需要的,就是禁绝一切jīng神力的阵法,这样就能形成矛盾互攻的悖论。若衍生出这种阵法,就能禁绝掉心魔阵法,若心魔阵法被禁绝掉,就无法衍生出来。”
穆若愚问:“这种古怪的阵法你知道怎么布置?”
白庸笑道:“我不需要了解这种阵法怎么布置,因为心魔大阵会帮我解决这个难题,正如之前的六仪兴涛雷罡阵,我想左前辈也不知道其中的变化和原理,但依旧衍生出了这个阵法,可见我们不需要将各种细节都想象出来,只要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心魔大阵就能帮我们补全。”
左朱殷行事果断,拍板道:“就这么试试看吧,所有人坐下来,集中jīng神冥想这种阵法。”
众人一起盘tuǐ坐下,努力尝试着想象。
不一会就有了反应,周围的地面开始摇晃,如同大桥上碾过了一个超过载重的物品,即将崩溃一样,很快围困众人的雾气也开始消散。
这虽然是个悖论,可惜并非无限循环,心魔阵法似乎并不具备快速复苏的功能。
未免夜长梦多,众人抓紧机会快速离开,白庸落在后方,他在努力感应着即将消失的阵法,哪怕不能全部记忆下来,也要通晓一部分,说不定以后能用上,要知道禁绝jīng神力的阵法,玄宗书库中也鲜少有记载。
第四十四章最憎恨者
第四十四章最憎恨者
出口心魔大阵,外围三关算是全部破除,众人离开后走了没多远,就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一股寒气铺面而来,抬眼望去,自己身处绿sè的松林之中,而在松林的前方,一席瀑布似九天白练垂挂而下,寒气便是从瀑布下方的水潭中散发而出。
这片松林中的松树主要是冷杉、铁杉以及云杉,每一株都有chéng人双手一围般粗细,参天入云,迥异于俗世的松树,宛如巨人国的植被,人在树下如小小的蚂蚁。光是树龄,最少也要历经千年的岁月,有些被天上的雷火劈开,裂开两半,但还是不屈的tǐng直生长,看上去别有一番铮铮的风骨。
这些松树的树质硬如黑铁,而且天生散发着寒气,用来做材料不输给玄冰或寒铁。用木类材料炼器最害怕的便是火,可这些树木天生带有的寒气却能很大程度上弥补这一缺陷,这样的好东西已经足够称得上天材地宝等级。这还不包括那些生长在松树低下,小人般大小的松茸,散发的灵气浓郁得快成为液体了。
一般的修士来到这里,恐怕会疯了一样找寻年龄最大的松树,砍伐后收为素材。但白庸等人惊叹了一下后,就没有更多的表示。主要在于太虚界也是相同的风格,这种自然界的奇景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日常的风景,如果换成一座金山,虽然对修士的价值远远比不上这些松林,可至少穆若愚会欣喜若狂。
这样对天材地宝的淡视,连左朱殷都觉得难以做到,心中不由得揣测这批年轻人到底是哪个名mén大派出来,可是想来思去,却从没听过有什么厉害的道家mén派。
穆若愚奇怪道:“这地方nòng得好像道家仙境一样,一点魔气都没有,这心魔老人难道是道谍?还有观心魔殿也看不见影子,这里什么都没有,难道也是幻阵?”
白庸指着前方的瀑布:“若我没有猜错,魔殿应该就在瀑布的后面。”
众人想了想,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于是各自运功向着瀑布飞去,向着瀑布飞去,刚刚接近,就感觉到一股古老而浩瀚的气息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内,随即就见水潭中向上冲出耀眼的银光,整个瀑布都从下至上被银sè光华点燃。
银光闪烁之间,时空变幻,众人就好像置身于宇宙之中,而瀑布就是一片拥有浩瀚星辰的银河。
转瞬后,时空恢复正常,众人就出现在那条银河瀑布之前,随即九天之中似有天雷层层翻滚,瀑布连着山体从中破开,深达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