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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蜂,二位请再看。”
她弯腰从石桌底下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盖从盒子里抓起一物,飞快向着那个洞口扔了过去。
李剑凡跟冷冰心没看见孟小青从盒子里抓起的是什么,只见一点红光直奔那个洞口飞去。
就在这时候,奇事顿生,原来盘旋三人头顶、紧随不舍的那群毒蜂,就像发现了“猎物”一般,立即离开三人头顶,向着那点红光闪电追去。
那点红光飞向那碗口般大小的洞口,那群毒蜂紧随那点红光之后飞去,洞口五六尺内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其结果当然是红光被吸进洞去,毒蜂紧随那点红光之后被吸进洞里不见。
李剑凡跟冷冰心又看直了眼,冷冰心诧异问道:“孟婆婆,那红红的东西是什么?居然能使那群毒蜂舍了咱们……”孟小青摇头说道:“老婆子只知道那是一种颜色赤红的叶子,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叶子,这种叶子跟那群毒蜂一样,都产在苗遥,据苗强人说,这种叶子,每十年结一次叶,奇毒,有一宗怪异之处,不管它是长在树上,抑或是被摘下来,不到第二次结叶的前三个月它不枯不烂,别的鸟兽不敢碰,唯独毒蜂喜欢吮吸它的汁,老婆子当年为捕毒蜂就曾摘了一个丢进巨大竹筒里,结果半个时辰不到竹筒里都满了。”
冷冰心喟然叹道:“造物之神奇,委实不是咱们这些凡人所能窥其万一的,苗疆这个地方,也的确是无奇不有。”
孟小青道:“现在行了,毒蜂没有了,姑娘也可以把手放下来了。”
冷冰心这才发现自己那拿着那颗黄色球状物的手仍高高举着,闻言哑然失笑,而把手垂了下来。
孟小青接着又道:“姑娘手里拿着的是一颗‘硫磺珠’,这种东西对二位没有什么用处,请把它还给老婆子吧。”
冷冰心毫不迟疑,当即把手中的“硫磺珠”递了过去。
孟小青接过“硫磺珠”,咧嘴一笑道:“‘阴风谷’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敢多留二位,只是二位既来了我‘阴风谷’,可愿尝老婆子一杯‘孟婆汤’?”
冷冰心笑道:“多谢孟婆婆?我二人无福消受,孟婆婆还是留着款待别的佳宾吧。”
孟小青呵呵大笑,道:“二位是入我‘阴风谷’而能明明白白、清清醒醒出去的头一……哦!应该说一对……”冷冰心含笑说道:“孟婆婆错了,那神秘黑衣蒙面人才是头一个。”
孟小青呆了一呆,旋即笑道:“姑娘说的是,老婆子把他忘了,走吧……”
冷冰心忽一凝目道:“慢着,孟婆婆既能制‘孟婆汤’,当有解药?”
孟小青道:“姑娘可是想跟老婆子讨取些解药去救治冯人美?”
冷冰心道:“正是。”
孟小青苦笑了笑道:“老婆子说句话,不知道姑娘信不信。”
冷冰心道:“孟婆婆现在不管说什么话,我二人都深信不疑。”
孟小青道:“老婆子没有解药。”
冷冰心微微微一怔,旋即说道:“这倒颇出我意料之外,既是孟婆婆没有解药,我不敢再求,请孟婆婆带我二人出谷吧。”
孟小青也没再多说,走到她那张石床旁伸手扯下了那块斑烂兽皮,兽皮扯下,一块光滑的石板呈现眼前,孟小青又揭起了那块石板,石板下是空的,是个长方形的洞,一道石梯通往下去。
孟小青点上一盏油灯,回头道:“二位请跟老婆子来吧!”
它跨进洞里踏着石梯俯着身往下行去。
李剑凡、冷冰心互望一眼,冷冰心当先走了过去。
两个人俯着身走下石梯,藉着孟小青手里的灯光看,只见眼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地道,只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人工挖掘的。
冷冰心忍不住问道:“孟婆婆,这儿怎么会有这么一条地道?”
孟小青在前头摇头说道:“老婆子也不知道,还是老婆子在‘阴风谷’定居的第二年无意中发现的,许是前人留下的。”
孟小青在前带路,顺着弯曲的地道走了约摸盏茶工夫,眼前忽见天光,孟小青道:“到了,再拐一个弯,二位就可以看见出口了。”
拐过一个弯再看,的确一个圆形的洞口就在两三丈外。
从洞口看出去,除了光亮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两三丈远近转眼间,及至二人到了洞口再看,不禁俱都为之一怔。
敢情这个洞口在高高的一块石壁半腰,离地足有二三十丈,洞口下石壁上长着不少的松树,底下是一片密林,看不见路。
定过神来,冷冰心诧声说道:“地道明明在地底下,怎么咱们却到半山腰?”
孟小青道:“二位没觉得,咱们一路行来是在往上走?”
李剑凡微一点头道:“经老人家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咱们一路行来确是往上走。”
孟小青道:“我不再送二位了,从这儿往下去难不住二位,下去之后不必进树林,沿着石壁往右走,约摸百丈远近,二位就可看见‘奈何桥’了……”目光一凝,望着李剑凡道:“我所知有限,本身等于也是个受害者,帮不上你的忙,只有预祝你早日觅得主凶,雪仇报恩了。”
李剑凡道:“多谢老人家,我二人就此告辞,容报仇事了之后再来拜望。”
他一抱拳,当先掠出洞口往离洞口最近一株横伸松树落去。
冷冰心伸柔夷抓住了孟小青的手,道:“孟婆婆,后会有期,我会永远记着您的。”
拧身飘出洞口往下落去。
孟小青那鸡皮老脸上,飞快掠过一阵激动神色。
李剑凡跟冷冰心把一株株横伸的松树当做梯阶,很快地落到了石壁下,抬眼上望孟小青已不在洞口,他俩个没多停留,照着孟小青的指点,沿着石壁往右驰去。
果然,百丈远近不到,两个人便已看见了“阴阳河”以及“奈何桥’,还有“阴风谷”那个谷口,只见此刻那个棱形的谷口已被由上崩下的一堆碎石封死。
望着眼前这些情景,李剑凡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冷冰心道:“怎么了?你。”
李剑凡道:“又白跑了一趟,要是老这样下去,不知道到何年何月才能擦到主凶,觅得到仇踪。”
冷冰心瞟了他一跟道:“这趟‘阴风谷’,咱们总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是不?”
李剑凡明白她何指,他心绪不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冷冰心伸柔荑握住了他一只手,柔声说道:“不要这样,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苍天从不袒护恶人,他们绝不可能逍遥于天理之外的,只要咱们锲而不舍,一定能让他们一个个在眼前现形的。”
跟个姑娘家手儿相握,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李剑凡是生平头一遭,他心神震颤,也不免一阵激动,感激地看了冷冰心一眼道:“谢谢姑娘。”
冷冰心道:“你能一辈子都叫我姑娘么?”
李剑凡赧然一笑,没说话。
冷冰心道:“一个人要老称自己的妻子为姑娘,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打古至今也没人这么叫的!’名份巳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李剑凡他昂藏须眉七尺躯,总不能像姑娘家那样忸怩作态,连个女儿家都不如。
他正自心念转动,只听冷冰心又道:“我对你用情真而深,同时我这辈子也不能再作他想,名份只是一种形式,即使没有它,我也会以你的人自居,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心意,我不能勉强你跟我一样,刚才在‘阴风谷’里,你我都以为身陷绝地,生出无望,所以我提早许身,你或许由于怜悯,如今咱们已出得‘阴风谷’,你要是……”李剑凡忙道:“冰心,你这是什么话,李剑凡岂真人间贱丈夫……”冷冰心瞟了他一眼,倏然笑道:“急什么,你要早这么叫我,不就没事儿了么,别在这儿儍站了,走吧。”
她迈步往前行去。
李剑凡呆了一呆,暗暗一声苦笑,迈行跟了上去。
走了两步之后,冷冰心道:“剑凡,你想过么?那想假孟婆婆之手杀咱们俩的那个神秘蒙面人是谁?”
李剑凡道:“我想过,只是我无从……”冷冰心道:“我认为不难知道这个人是谁?知道上官贞窃去你那半张‘菩提图’的人并不多,是不?这你清楚,你想想看,都有谁知道上官贞窃去了你那半张‘菩提图’?”
李剑凡又呆了一呆,但他旋即说道:“从这一点着手不大可靠,知道上官贞拿走我身边那半张‘菩提图’的人固然不多,但是上官贞在得到那半张‘菩提图’之后,绝不敢不让冯人美知道,而冯人美也未必敢不让指使她的人知道……”冷冰心道:“上官贞得了那半张‘菩提图’之后,绝不敢不让冯人美知道,这一点我倒相信,而冯人美也未必敢不让指使她的人知道,这一点我却不敢苟同,‘菩提图’关系着一大批藏宝,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任何人得着了它,都会有私心,何况是冯人美这种人?我敢说她绝没有让她师徒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李剑凡道:“照这么说,该从我这方面着眼了。”
冷冰心道:“试试看何妨?”
李剑凡道:“我想过了,除了上官贞之外,就只有欧阳朋了,我只告诉过他。”
冷冰心道:“没有别的人了?”
李剑凡道:“没有了。”
冷冰心道:“‘修罗教’的人呢?”
李剑凡道:“‘修罗教’人只知道司马玉人拿走了那个小木盒,并不知道上官贞早就把那半张‘菩提图’拿走了。”
冷冰心目光一凝,道:“司马玉人跟崔红红暗算了你,崔红红要你的人,司马玉人则拿走了那个小木盒,后来你再碰见司马玉人,逼他交还那个小木盒的时候,你发现放在小木盒里的半张‘菩提图’不见了,你以为是司马玉人拿去藏起来了,司马玉人则死不承认,事实上现在证实司马玉人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