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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里是某个码头,我快速的喘着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是好现象,他们并没有绑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
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着说:“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给我的带来的麻烦使我们很困扰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旁边的日本男人凶神恶煞般的大吼一声:“巴嘎,你这个支那猪,好好回答问题!”
说完,扬手给我了一耳光。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
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帮小日本鬼子做事!你为什么祸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个香格里拉饭店的50楼其实是个卖淫的场所,是不是?
你们借着外商这层外衣的掩护,诱骗。胁迫。控制大陆妇女买春,我妻子也是……
你们胁迫的对不对?”
我心中数着数,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
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训呢?
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
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但是这不代表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会手软。”
女人说着凑近了我,“周先生,您让我们很伤脑筋……”
“浑蛋,你们对我妻子做了什么!
你们这些禽兽!
中国的法律不会饶了你们的!”
还有四十秒……
“哈哈,笑话,中国的法律奈何不了我们,就连你们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是我们的座上客呢。告诉您一件值得您骄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们那里最受欢迎的性奴隶女神,听说她的阴户和肛门都是举世无双明器呢,而且还拥有相当出众的美貌,我真为您感到骄傲,竟能一个人独享这样的女人,换了别的男人能和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动得流泪吧。”
“你!你们这些作孽的混蛋!”
“当然,除了这些您还知道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你们闯入过我家对吗?你们删除了我电脑上的图片和DV里的录像。”
还有二十秒……
“那当然,我们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隐私画面让别人看到,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为我们的客户保密。
而且我们还希望您的妻子继续为我们服务下去,所以您为什么不继续的失忆下去呢?
这样对我们不是都好吗?”
“你混蛋!
我已经报警了!
你们跑不了的!”
“你别吓唬我了!
我们很清楚您的一举一动。
您是位自由作家对吗?
我看过您的作品,写的是挺不错的,但是小说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好人不一定最后都能得救的。
坏人也不一定无法取得胜利,有时候邪恶是会占据上风的。”
“你们想杀我,这里是中国大陆,死了人不会没人管的。我好歹是个作家,我的行踪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别以为能撇的干净。”
时间到了,也许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体变钝了,我的手还是没有脱出手铐。
“我当然知道,您这六年间写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这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查不到。”
“我以前是杀猪的,专杀你们这样的日本猪和杂种猪!”
我咬着牙骂道。
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您尽管骂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您以前是干什么的也没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们不会杀您的,如您所说在这里杀人容易出事。
我们只是会给你吃上一小片药片,吃了之后您就再也不会给我们找麻烦了。”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道出一小片白药片:“我觉得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失去记忆得比较好,这种药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记忆和智力,我们不会杀你的,我只要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就行了。原因是你们吸毒过量,你们会在家里被人发现。”
“什么?
毒品?
等等!
杨芳呢!
你要对她怎么样?
她是你朋友!”
“杨芳?”
女人一阵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强壮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诉你的是,那位武士有点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后,她也会得到和你一样的结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为我是她朋友……”
女人冷酷的一笑,将药片交给旁边站着的男人,说了一句西班牙语,我听懂了,那意思是“解决了他之后上来”日本男人的眼中闪着淫欲,“哈伊!”
行了个标准的鞠躬日本礼。
看着女人那黑亮皮裙包裹下扭动着的翘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后才回过头来。
“支那猪……”
他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这个支那猪,居然拥有那样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饶恕。原来那个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每个男人都上过她,我最喜欢干她的肛门,你们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们大合民族的奴隶,我来到这里好几年了,只要一说是日本人,那些母猪们都会抢着让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怒了,一甩手又给了我一拳。
“支那猪,让我好好的喂你一颗药,你就在这儿当白痴吧,等你妻子对我们没用了之后,我会把她要过来让他当我的终身性奴隶,我会用我们大和男人高贵的精液来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性交的母猪。”
“你知道SAS吗?”
“什么……”
他停下了拿着药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SAS,英国第21特别空勤团,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之一,每当新兵入伍的时候,他们都会让他接受一种反刑讯的训练,训练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纵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吗?”
日本鬼子笑了,他觉得我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说对了,我的手铐……打开了。”
当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因为巨大的震惊愣了两三秒。
“你……”
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残忍的杀气,恐惧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怀里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给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头吐了出来,一只手捂着脖子频频后退,而怀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
但那缓慢的速度根本无法对我形成威胁,我猛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时右手抓住了枪身,他扣动了扳机,但是没响,因为我的大拇指顺便扳下了保险。
我抓住他的枪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机护圈撇断,他疼得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
我别住他的胳膊一扭顺势把他的脸狠狠砸在墙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墙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不……
不要!……
饶……”
他用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含糊低哑的日语音节,但是我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去死吧!”
我的膝盖猛顶他的后脊梁,右手抬着他的脸狠命一掰他下巴,久违了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响起,他的脸被我掰到了后面,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嘴角一丝污血流了出来。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
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换,然后把他照例铐在椅子上,将椅子的方向倒过来。
然后我戴上墨镜,捡起那把手枪。
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动手枪,这是美军的制式手枪。
很难想象在中国大陆这种枪支管制如此严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随身携带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军用枪械,而且还带着消音器这种专业附件。
我以前为安全部门工作过,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也未必有途径把枪带入中国,更不要说黑社会了。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把枪绝非那种粗制滥造的伪劣产品,从工艺上看绝对是性能一流的正品,卸下弹夹,里面压满了黄灿灿的子弹。……
这是实弹。
中国大陆的黑社会有枪不奇怪,但是大多数是改造的猎枪和土炮,个别警枪军枪都是在云南和新疆等边境地区的地下作坊里制造出来的。
那种烂货毛病多,时常走火卡壳而且精度奇差,这都已属罕见了。
这种火力强大的国外制式的手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在中国黑社会手里,更别说还带着消音器。
凡是带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职业杀手。
这些日本人……
难道是恐怖组织?
还是国际犯罪集团?
我握着手枪,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觉,好久没握枪了,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管她妈的是谁呢?
惹了老子,老子就干掉你们……
我迅速靠近门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条走廊,有个门里透出一丝光线。
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悄的靠过去。
女人痛苦的呜焉声断续的传了出来,还有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摇晃的声音。
我借着门缝往里看,只见杨芳被剥得几乎全裸,四肢被绳子捆绑着形成头朝下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晃动。
一个男人好像骑马一样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子往后拉,胯部贴着她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动,一根丑陋的阴茎在杨芳的屁股里时隐时现,口中不停的发出痛快的喘息。
杨芳的嘴里被绑了一个束口的小球,喊不出声音,但是头发被拉得笔直被迫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