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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看到里边舱蓬内探身出来的客人,正是她相思了半日,念念不忘的银袍健美少年。
银袍健美少年想必也是倔强脾气,这时见蓝衣少女非但不感激他,还对他十分的不客气,不由也沉声道:“是我又怎样?”
蓝衣少女见银袍少年顶撞她,不由嗔声道:“你跟踪我,盯我的梢!”
银袍少年听得一楞,不由气得由舱内走出来,同时愤声道:“你这人讲不讲理?船是我先雇的,人是你自己找来的……”
蓝衣少女一听,立时有一种心坎儿的秘密被对方看穿的感觉,不由得芳心怦跳,娇靥通红,脱口怒声道:“你说什么?你说我在找你?”
银袍少年似乎自知措词失当,因而被问得一楞,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船上老人乍然间尚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不由惊异的说:“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呀?别吵,别吵,深更半夜的吵醒了别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原本有些莫名其妙的店伙立即催促道:“老爹!开船!开船啦!”
船上老人一听,只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挥手请岸上的店伙解开船桩上的系船绳索。
银袍少年一见,立即挥手阻止道:“慢着,慢着,请她马上下去!”
蓝衣少女却娇哼一声,一仰螓首,道:“要下你下去,我才不下去呢!”
银袍少年气得一楞,不由怒声道:“你?……你讲不讲理?船是我雇的,我有权请你下去!”
蓝衣少女依然仰面望着夜空,倔强的哼声道:“我有要紧的事必须今夜前去,如果你下去,我可以加倍给你银子,补偿你的损失……”
话未说完,银袍少年已倔强的说:“不行,你给我多少银子也不可以,我今夜也必须离开此地!”
船上的老人早已跑到了船尾掌好了舵,因为店伙早巳解开了系船的绳索,船已离岸十八九丈了。
这时船上老人才慈祥的笑着说:“不要再吵啦,同船过渡都是五百年前的缘份,何况你们还同坐—条船,去同一个目的地,而且你们又是原本在一起的!”
蓝衣少女一听,立即斜了一眼无可奈何望着她的银袍少年本待再说什么,却仅哼了一声。
船上老人又一笑关切的说:“江上风大浪大,快到舱蓬里去吧!”
银袍少年依然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望着蓝衣少女,这时一听,立即倔强的说:“我不进去。”
蓝衣少女却哼了一声道:“你不进去活该.看江露湿透了谁的衣服!”
说罢,一弯娇躯走进了舱蓬内。
银袍少年一看,不由也气得哼了一声,道:“我自己花银子雇的船,我为什么反而站在舱外边?”
说着,也愤的弯腰走进了舱蓬内。
蓝衣少女依然毫不相让的说:“我可没有白坐你的船哦,我也是花了银子才来的哟?!”
船上老人是久历江湖的人,早已看透了两人都有些喜欢对方,只是双方为了自尊,都不肯认错服输罢了。
这时见两个人局促的坐在舱蓬里,你看我哼一声,我看你马上别过头去,不由哈哈一笑道:“长途车船,最是无聊,仗的就是同车同船的人彼此说说笑笑。这位小姑娘……”
蓝衣少女一听,立即转首去看船尾的掌舵老人。
老人却含笑自我介绍道:“我姓魏,人们都喊我魏老头,住在一个距‘片马梅心’数十里的江边小村上……”
蓝衣少女一听老人提到‘片马梅心’,立刻关切的问:“魏老爹,听说‘片马梅心’的……”
话刚开口,自称姓魏的老人已含笑道:“请你也先介绍一下自己!”
蓝衣少女一听,不由转首去看坐在她身边,一直别着头望着江心的银袍少年。
魏老头却笑着说:“你不要去看他,他已经介绍过了,他姓费,名天仇,他就是‘费家庄’的少庄主!”
蓝衣少女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刻意的看了一眼费天仇。
但是,费天仇却依然望着江面上的滚滚激流。
魏老头却又催促问:“那么你呢?”
蓝衣少女见问,这才回过头去说:“晚辈叫芮映雪,家住铁金霸的‘铁金寨’……”
话未说完,费天仇也惊异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蓝衣少女芮映雪。
因为,他曾记得数年前,他的父亲曾经说过有关‘铁金寨’老寨主的英雄事迹。
心念间,魏老头已笑着问:“那么‘铁霸苍龙,芮老英雄……?”
芮映雪急忙愉快的说:“他就是我爹!”说此一顿,突然又惊异的问:“魏老爹,您?您对中原武林……?”
魏老头一笑道:“前几年我还在中原活动……”
费天仇和芮映雪两人一听,几乎是同时关切的问:“前辈您的大名是……?”
魏老头却哈哈一笑道:“以前我是籍籍无名,如今依然是默默无闻,不说也罢!”
费天仇却关切的问:“老前辈,您为什么离开中原隐居在您现在的地方?”
魏老头有些感慨的一笑说:“还不是受了人家的骗,中了寻宝的迷?!”
费天仇和芮映雪几乎是同时惊异的问:“老前辈,您也曾参加过寻宝?!”
魏老头却正色含笑道:“何止参与,简直可以说入了迷。”
芮映雪却迷惑关切的问:“那您可曾发现了宝藏?”
魏老头却苦笑一笑,微一摇头道:“我根本没有前去……”
费天仇却不解的问:“为什么没去,老前辈?”
魏老头有些黯然的说:“我当时问了一些当地的苗人,他们说,半年来过去了何止近百人,没见哪一个人活着回来!”
芮映雪一听,不由有些吃惊的说:“那些人可是被‘片马梅心’的苗人给吃掉了?”
魏老头却凝重的说:“究竟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因为前去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
费天仇的俊面上,神色一动,突然认真关切的问:“老前辈,您现在还想不想去呢?”
魏老头淡然一笑道:“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得了那些珍宝又有什么用呢?”说此一顿,突然又正色问:“怎么?你们两个要去‘片马梅心’,也是前去寻宝呀?”
费天仇和芮映雪,两人几乎是同时说:“不,晚辈是去寻人!”
两人一听都是去“寻人”,也不由惊异的彼此对望着楞了。”
魏老头也不由惊异的“噢”了一声,首先望着费天仇,关切的问:“费少侠,你找的是哪一位?”
费天仇道:“晚辈找的是‘福宁堡’的邓世伯,邓世堡主!”
魏老头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啊”了一声道:“怎么?‘福宁堡’的邓老堡主也进入‘片马梅心’寻找宝藏去啦?”
费天仇不由黯然一叹道:“邓伯父不知听到谁的传说,说那边宝藏中不但有削铁如泥的宝刀,也有吹毛立断的宝剑,还有许多盖世武功的玄奥秘笈!”
魏老头一听,也不由黯然叹了口气说:“这项传说不知害惨了多少人?”
费天仇突然问:“魏老前辈,最近几天,您可曾看到邓老堡主过去?”
魏老头被问的神色一变,不由惊异的说:“怎么?你说邓老堡主最近几天才离开的‘福宁堡’前来的呀?”
费天仇正色道:“是呀!晚辈早已听说这边非常危险,所以才星夜兼程追了来嘛?!”
魏老头微一摇头道:“最近一年来,几乎没有任何人前去‘片马梅心’了,你们两位还是我这一年多来载送的第一次!”
说此一顿,特的又望着芮映雪,含笑问:“芮姑娘你呢?你是找什么人?”
如此一问,芮映雪的娇靥突然红了,她樱唇牵动,欲言又止,似是不便启齿。
魏老头是关历丰富的人,一看芮映雪的神情,立即明白了几分,不由一笑道:“你该不会是找你的夫婿吧?”
费天仇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的转首去看芮映雪,因为,根据她的衣着发式应该仍是一位少女。
芮映雪却急忙解释说:“刚下过聘礼不久,他就前来了,我仅在其他场合和他见面两次……”
魏老头急忙会意的说:“这么说,他是你的未婚夫婿了?”
芮映雪默默的点了点头,并不安的偷偷瞟了一眼费天仇,却发现他双手抱着膝头,目光望着自己的银缎线金绣花剑靴,似乎有些怅然若失,不知他是不是为了她已有了未婚夫婿。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偷偷瞧看间,又听魏老头继续关切的问:“请问你那位未婚夫婿是那一武林世家的少侠少主呀?”
芮映雪只得懒懒的说:“他就是九龙山‘执龙谷’的少谷主……”
话未说完,魏老头已恍然道:“噢,老朽想起来了,他叫姚瑞敏,是不是呀?”
芮映雪听得精神一振,不由关切的问:“老前辈您认识他?”
如此一问,费天仇不由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抬起头来看她。
魏老头却一笑道:“我不但认识他,还和他在这艘小船上谈了大半夜的话呢!”
芮映雪一听,更加关切的问:“老前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魏老头道:“就是他进入‘片马梅’地区寻宝的前一天……”
话未说完,芮映雪却脱口焦急的说:“哎呀,宝藏又不在‘片马梅心’……”
魏老头和费天仇听得神色一惊,同时脱口“噢”了一声!
他们两人的“噢”声虽然都是为了惊异和大感意外而发,但两人脸上的表情却迥然不同。
芮映雪顿时警觉失言,因而急忙住口不说了。
魏老头一看芮映雪的懊悔不安神色,立即笑一笑,也没有再追问宝藏究竟在什么地方。
话头突然停了下来,气氛立时变得低沉凝结,三人也俱都把视线各自移开了。
芮映雪懊恼的转首看向舱外,只见江水滚滚,隆隆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