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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龙仅仅看了一眼,立即举手一指假山的对面道:
“进口在那一边!”
说话之间,快步绕向假山的另一面。
“湘江女侠”三人跟着马玉龙绕过假山一看,果见一条人工山溪流进了假山下。
马玉龙回身道:
“这是一般恶霸劣绅家中最简单的水牢,你们在上面等着,我进去看看,仍由此地出来。”
说罢转身。刷的一声跳进了溪水内,晃身已到了假山下。
马玉龙伸手在水中一摸,立即望着神情忧急的“湘江女侠”,道:
“还好,是道铁栅栏!”
说罢,顺手撤出了虎头凤尾刀,运劲连砍,“沙沙”声响中,粗如鸡卵的铁条应声而断,宝刀果然不凡。
马玉龙砍开了一个大洞,立即闭气下沉,躬身游进了铁栅内。
深入假山下,悄悄浮出水面,睁眼一看,居然有亮光,一股浓重的霉气直向鼻孔扑来。
也就在马玉龙睁开眼睛的同时,竟有不少人压低声音激动的说:
“有人来救我们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马玉龙游目一看,四周的石台上竟站着卧着二三十人之多,胡朋已被人拉上石台,这时也正瞪大了眼睛瞪着他。
胡朋一看是马玉龙,有如看到了亲人救星,不由惶急的哭声道:
“马少镖头,快来救我,我是胡铁口呀……”
马玉龙理也没理,立即藉着石壁上的猪耳灯光游目察看,发现四周石台上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因而问: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浑身满脸泥垢,头发胡须都虬结在一起的老人立即凄声道:
“老朽就是这座山庄的庄主,这些人都是我的妻子儿女和佣人……”
话未说完,所有的男女老少纷纷哀求道:
“大侠请救救我们呀……”
胡朋立即在旁大声道:
“庄主、夫人,他就是汀泗桥‘神勇镖局’的马少镖头!”
如此一说,蓦见倚坐在一角的一个蓬头女子目光一亮,但旋即又低下了头。
马玉龙却望着那个老人,淡然沉声问:
“这么说,这座水牢就是你建的喽?”
老人见问,默默无语,懊恼的叹了口气并低下了头。
马玉龙淡然哼了一声道:“这就叫天作孽,犹可容,自作孽,不可活!”
说罢,立即游目察看,并朗声问:
“哪位是龙泉岛的丽珠妹妹?”
蓦见坐在一角,蓬头垢面,一身泥污的女子目光一亮,动了一动,但却望着马玉龙没有吭声。
马玉龙凝目一看,立时认出来她就是郝丽珠——誉满武林的“飞鞭玉女”!
他急忙游过去自然镇定的说:
“蓝阿姨正在外面等你,快过来,我们出去!”
郝丽珠一听,一双下陷的大眼睛中立时涌满了泪水。
马玉龙再度催促道:
“快,我们快出去,等萧七姑的女儿吉欣绮知道了,再想出去就难了!”
郝丽珠这时才哭声道:
“我已被她用针定住了两处穴道……”
马玉龙一听,顿时大怒,杀机倏的升起来,不由怒声道:“竟有这等事?”
说话之间,已到了郝丽珠的面前,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立时将她拖下水来!
马玉龙一挟起郝丽珠,转首望着那个老人,沉声道:
“下面的铁栅已斩开了,愿意出去的都可以出去……”
那老人却不安惶急的问:
“那个仙姑……呢?”
马玉龙立即愤声道:
“我不会让她再看到太阳出来!”
来字出口,叮嘱了郝丽珠一声,沉声入水,迳由铁栅破洞中潜出。
一出水面,即听花园内一片杂乱呼喝声!
马玉龙一看,除铁婆婆一人外,“湘江女侠”和汪丽玲已经不见。
铁婆婆一见马玉龙挟着一个湿淋淋的女子浮出水面,脱口焦急的说:
“少爷快上来吧!他们突然派出了大批警戒,我们已被他们发现了……”
话未说完,马玉龙已愤声道:
“快将郝姑娘接过去,小心,她穴道上钉着铁针!”
铁婆婆震惊的“啊?”了一声,赶紧把郝丽珠接过去,并回头急呼道:
“女侠快来,郝姑娘救出来了!”
也就在马玉龙纵上溪岸的同时,“湘江女侠”也纵了过来。
她望着地上的郝丽珠呆了一呆,嘶喊一声“珠儿”,扑身将郝丽珠抱住。
郝丽珠早已哭的像泪人儿,不停的呼喊着娘。
马玉龙怒气填胸,杀机沸腾,提着虎头凤尾刀大步向七八丈外的汪丽玲走去。
汪丽玲横剑拒守在石桥上,对面花圃上散立着四名绿衣提刀大汉,显然是“琅琊岛主”
南宫灿带来的人。
一大群人也正呼呼喝喝的由内宅楼下向这边急奔来,当前一人正是身穿霓裳怀抱琵琶的“琵琶公主”吉欣绮。
南宫灿率领着琅琊岛的人跟在吉欣绮身左,崆峒派的两个和老和数名道人则跟在身后,那个被称为吴大侠的中年人和蓝子瑜,则和十数名彩衣少女走在吉欣绮的身后。
马玉龙一见吉欣绮等人赶来,心头的杀机更浓,通过石桥,大步迎了过去。
汪丽玲见“湘江女侠”抚着一个女子痛哭,知道是郝丽珠,因而对吉欣绮的心肠狠毒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是以,她立即望着马玉龙,沉声道:
“除恶务尽的手段虽然狠了些,但总比妇人之仁,遗祸武林要强的多……”
话未说完,怀抱着玉琵琶的吉欣绮已在五丈以外站住,并冷冷一笑,讥声道:
“提刀的,咱们又见面了,你到底是余伟名,还是马玉龙……?”
话未说完,琅琊岛的十数大汉中;突然有两个人奔出来,望着“琅琊岛”的大岛主南宫灿,举手一指马玉龙,急声道:
“启禀岛主,杀死二岛主的就是他,他就是马玉龙!
南宫灿听得神色一惊,双眉轩动,愤怒的“噢?”了一声,急翻右腕,“呛”的一声将剑撤出来。 “琵琶公主”吉欣绮立即低喝道:
“慢着!”
如此一低喝,南宫灿以及崆峒派的几个道人和蓝子瑜等人,俱都向吉欣绮望去。
吉欣绮不看马玉龙,却望着蓝子瑜冷冷的问:
“你不是说马玉龙是个肥头肥脑,粗俗不耐的人吗?”
蓝子瑜早已惊得面色苍白,冷汗油然,这时见问,不由慌得意声分辨道:
“他本来就是余伟铭,他对我姑姑也是这么说的……”
马玉龙恨蓝子瑜无耻,立即沉声道:
“蓝子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那你和‘龙泉叟’郝老前辈出来追的又是谁呢?”
蓝子瑜当然知道马玉龙的底细原因,不由惊得支吾道:
“我和老爷子原是要去汀泗桥‘神勇镖局’……”
说未说完,“琵琶公主”吉欣绮已冷哼一声,沉声道:
“来人哪!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蓝子瑜在吃一惊,魂飞天外,他宁愿拚死也不能让他们割舌头。是以,厉吼一声,横肘撤剑。
但是,就在他横肘的同时,数声娇叱,三个彩衣少女已左右将他架住,另一个则在背后招住了他的颈部。
也就在这是地,“湘江女侠”已托抱着郝丽珠铁婆婆走了过来。
“湘江女侠”一到近前,立即望着吉欣绮,噙泪怒声道:
“吉欣绮,你小小年纪,心肠竟是如此的狠毒,莫说我和你父亲吉隆一,母亲萧七姑都是相识的好朋友,就是素昧平生,也不该把我的女儿害成这副样子……”
吉欣绮的脸上毫无愧色,立即不屑的哼声道:
“你自己不知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这时候反而前来怪我?她偷人家东西,我就有权捉贼!”
“湘江女侠”立即怒声问:
“她偷了你什么东西?你又是怎样捉住我的珠儿?”
吉欣绮哼声道:
“她偷马玉龙的宝盒,我当然有权促她……”
话未说完,马玉龙已怒叱道:
“一派胡说,本人的事要你插手?”
“湘江女侠”到了这时候,只得愤声道:
“你这后生小丫头,对老一代的事又知道多少?”
说此一顿,立即向着汪丽玲,沉声道:
“玲儿,把我的锦囊里的‘凤盒’拿出来给她看看!”说话之间,汪丽玲早已在锦囊内将“凤盒”绸包取出来。
吉欣绮一看汪丽玲手中的红绸包,神色一惊,立即回头去看身后的几个彩衣侍女,并愤怒的低声问:
“我不是叫你们放好的吗?”
马玉龙看得心中一动,立即向铁婆婆叮嘱了两句。
“湘江女侠”一等汪丽玲将红绸丝巾解开,立即怒声道:
“吉欣绮你看,这是马玉龙家的传家之宝,‘凤盒’在我手里,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和马家的亲密关系了!”
话未说完,吉欣绮早已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恨声道:
“原来她就是马玉龙的未婚妻子,她居然骗我说是飞龙岭的汪丽玲……”
汪丽玲立即沉声道:
“我就是汪丽玲,马玉龙的未婚妻就是我,你盗走的‘龙盒’就是向我下聘的文定信物……”
气得浑身微抖的吉欣绮竟怨毒的望着汪丽玲,切齿恨声道:
“你是马玉龙的未婚妻,稍时我就称杀了你……”
汪丽玲冷冷一笑道:
“你马上要死了,你永远别想杀!”
吉欣绮冷冷一笑道:
“谁能杀的了我?”
马玉龙立即道:
“我!”
吉欣绮淡然“噢?”了一声道:
“马玉龙,我为你夺回了宝盒捉住了强盗,你不但不感谢我,还要杀我,你未免太不通情理了吧?”
马玉龙怒声道:
“你还知道什么叫情理?你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