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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字出口,倏然转身,闪过四人一侧,迳向林外飞身驰去。
马玉龙神色一惊,脱口急砰道:“玲妹,玲妹,你听我解释!”
汪丽玲见马玉龙脱口喊她“玲妹”,心里格外高兴,因而更加证实了一点,马玉龙是喜欢她的。
由于马玉龙喊得急切,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心中一阵隐痛,几乎忍不住刹住身势。
但是,她没有停下来,停下来就代表向他屈服,停下来就表示并不介意他和其他女孩子混在一起,是以,她反而加速身法向林外驰去。
马玉龙一见,觉得这正是摆脱“飞蝶三姊妹”的大好机会,再度呼了声“玲妹”,飞身就待追去。
但是,风声飒然,纤影闪动,二姐艳珍,三妹丽珍已双双将他的去路挡住。
马玉龙只得懊恼的说:“三位姑娘,你们已经把我害惨了!”
岂知,三妹丽珍竟愤然哼声道:“活该!要惨大家一起惨,要死大家死在一块儿!”
马玉龙听得暗吃一惊,还不知道这个泼辣任性的小姑娘将会做出什么傻事情?
二姐艳珍却望着飞身离去的汪丽玲,愤愤的恨声道:“早知道她就是你老婆,那天夜里就该把她的脸划破了!”
马玉龙神色一惊,急忙道:“你就是把她的眼睛剜下来,我还是要娶她……”
话未说完,二姐三妹已同时怒声道:“你这么喜欢她?”
马玉龙只得蹙眉无可奈何的说:“她是我父亲自小给我订的媳妇,我该怎么办……?”
三妹丽珍立即倔强的说:“怎么办?告诉她,你现在喜欢我们姐妹三个……”
马玉龙只得为难的说:“我虽然拥有了三位姑娘,却也做了个不孝的儿子!”
这罪名太大了,三妹丽珍虽然泼辣刁钻,乍然间也不知拿什么话来再争了。
大姐美珍这时才黯然谦声道:“玉龙哥,我们姊妹三人的命是你救的,所以我们也决定伺候您一辈子,既然老天不从人愿,我们今生也只有在心里感念你的大恩大德了……”
马玉龙急忙道:“快不要如此说!这只能怨我马玉龙福薄!”
大姐美珍黯然肃手道:“玉龙哥,你可以走了!”
二姐三妹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道:“大姐?……”
马玉龙深怕再生枝节,赶紧拱手道:“三位姑娘珍重,再见了!”
三妹丽珍立即噙泪怒声道:“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马玉龙看得神情一呆,但仍毅然转身,飞身向林外驰去!他不是寡情绝义之人,但他知道,种种困难,令他绝不可能和“飞蝶三姊妹”结合!
三妹丽珍一见马玉龙走了,立即扑进大姐美珍怀里哭了。
大姐立即将噙泪三妹抱住,同时黯然道:“我们不要怨他,他有他的难处……”
二姐艳珍立即愤声道:“他什么难处?”
大姐美珍解述道:“你们还记得咱们由镇酒楼追他到镇口谈话的经过?”
如此一说,三妹丽珍也离开了大姐的怀抱仔细的听着。
大姐美珍继续说:“从那时起,我就觉得他和汪丽玲的关系不简单了!”
二姐艳珍目光一亮,恍然问:“大姐是说他改名换姓,要甘兴霸冒充他马玉龙的事?”
大姐美珍凝重的说:“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听我们讥汪丽玲是女强盗他的脸红了……”
二姐艳珍正色道:“是呀!我们讥他们镖局里的客人是强盗,他干嘛脸红?”
大姐美珍继续道:“早先他见了我们,都是有说有笑,我们称呼他龙哥哥,他也喊我们珍妹妹,但自从那次以后,他就呼我们姑娘了……”
二姐艳珍正色道:“是呀!三妹因为他喊她‘三姑娘’,还曾气哭了!”
大姐美珍黯然一叹道:“三妹虽然气哭了,他依然没有改口,直到今天,还是一样……”
三妹丽珍有些抽噎着问:“大姐,他为什么要这样?”
大姐美珍黯然道:“他很可能早已知道了爹提出的条件,放出的风声!”
二姐三妹一听,娇靥立变惨淡,但却解释说:“可是,爹并没有坚持入赘改姓,只是要结婚后一定要住在蝴蝶谷呀!”
大姐美珍道:“可是爹绝不会答应他再带着他的老婆吧?”
三妹丽珍却倔强的说:“咱们家有的是院子,何在乎多她一个?”
二姐艳珍目光一亮,脱口附和着说:“对,大姐,咱们可以回向爹要求,要他老人家准许马玉龙带着他老婆……”
大姐美珍本待说“胡扯”,但为了将二妹三妹尽快带回蝴蝶谷去,只得颔首道:“好吧!
我们回去试试也好!”
但她知道,这种一情愿的如意算盘,绝少有成功的希望,因而又关切的问:“万一爹不答应,玉龙哥又愿意去,那我们该怎么办?”
二姐三妹一听,竟同时果断说:“那就终生老死蝴蝶谷,永远不再历江湖!”
大姐美珍一听,正合她的心意,立即颔首,道:“好!那咱们走吧!”三人急步奔向祠堂后,接着传来急奔离去的马蹄声。
“湘江女侠”坐在小厅的上首在椅上,神情忧郁,紧蹙柳眉,望着坐在侧椅上的铁婆婆,摇头埋怨道:“铁婆婆,承蒙你看得起,我也就不再虚假客套了,这件事一开始你就错了……”
神不安的铁婆婆急忙应是道:“女侠指责的不错,我老婆子也醒悟到了,实在是我糊涂,不该任着小姐前来胡闹!”
“湘江女侠”正色道:“这么说就对了,须知你是年事已高的江湖前辈,经验丰富,阅历也多……”
铁婆婆立即懊恼的说:“哎呀女侠,你快别这么说,我现在才知道,我这几十年日子是白活了!”“湘江女侠”继续说:“丽玲虽然已接掌了她爹留下的十八寨总寨主宝座,但她终究还是个孩子,遇事争强,欠缺思考,这个时候就要靠你了……”
铁婆婆忧郁的点点头,懊恼的说:“唉!说来惭愧……”
“湘江女侠”却又压低声音问:“你可曾想到,万一玉龙伪装前来,就是为了测验丽玲的贞节,一旦丽玲对玉龙有什么表示,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铁婆婆立即惶的急忙正色道:“就是呀女侠!尤其知道了余镖师就是马少侠,我老婆子简直急死了,所幸您女侠今在及时找我,否则,不出几天……”
“湘江女侠”凝重的问:“你现在也警觉到事态的严重了吧……”
铁婆婆正色道:“就是呀!方才店伙来找马少侠,说店外有个小姑娘要找他,我家上姐就准备跟着去看看,我老婆子及时把她喊住了!”
“湘江女侠”听得心头一沉,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有一份竞争的机会,不由关切的问:
“是个什么样的小姑娘找他?”
铁婆婆凝重的说:“小姐和我都没看到,她是命店小二进来叫的,而且知道马少侠用的假名是余镖师……”
“湘江女侠”听得神色一惊,不自觉的说:“噢?这以说,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密切了?”
铁婆婆立即正色道:“就是呀!所以我家小姐才匆匆赶去了呀!”
“湘江女侠”想到自己的女儿郝丽珠,不由叹了口气道:“唉,这也难怪,玉龙这孩子长得俊,武功又高,又是异人的高足,自然特别引起女孩子的注意,就以我那个傻丫头来说吧……”铁婆婆自知闯了大祸,将来还得请“湘江女侠”在马玉龙面前多说向句好话,免得受到责骂。
这时一听“湘江女侠”谈到郝丽珠,心中一动,立即道:“女侠和时年的马大侠既已有了那么深厚的友情,就是女侠向马少侠谈到珠姑娘的婚事,我想我家小姐也不会从中作梗不答应的……”
“湘江女侠”听得精神一振,目光一亮,脱口感激的说:“谢谢你铁婆婆,我虽然有这个意思,就怕丽玲不高兴,这件事就全靠你铁婆婆来玉成了!”
铁婆婆蓦然看到静立一角的红梅,心头一沉,又凝重的说:“女侠,有关珠姑娘劫走‘胭脂宝盒’的事……?”
“湘扛女侠”一听,脸上的笑意立敛。不由凝重的说:“这孩子是有些任性,不过,我想她也并无恶意;只是想引起玉龙对她的注意罢了!”
铁婆婆却凝重的说:“珠姑娘当时是以‘赤珊珠’点的红梅的穴道,要不是马少侠及时发现的早,红梅只怕已经残废了!”
“湘江女侠”听得大吃一惊,立即不安的望着红梅,歉声道:“真的呀?这孩子也太胡闹了,红梅,我会叫她向你赔不是的……”
红梅急忙恭声道:“哪里,小婢怎敢让郝姑娘赔礼!”
铁婆婆见机不可失,立即一指红梅,又含笑道:“这丫头倒是和您岛上看守码头的小伙子阿旺很谈得来!”
“湘江女侠”听得目光一亮,惊异的“噢”了一声,发现红梅粉面通红,低头羞笑,立即愉快的说:“好!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此一顿,特又向着铁婆婆,含笑解释道:“阿旺那孩子倒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姜总管给他打的根基也不错,将来如果再经名师指点一下,很可能是位武林高手也说不定呢!”
铁婆婆一听,立即望着红梅,含笑催促道:“傻丫头,还不赶快谢谢女侠?!” 红梅的粉面上红晕一直未褪,这时一所,急忙含笑施礼道:“谢谢女侠!”
“湘江女侠”含笑点头,正待说什么,蓦见院门口纤影一闪,汪丽玲已紧蹙着柳眉快步走进院来。
铁婆婆看得神色一惊,尤其看到汪丽玲一个人回来,心知不妙,不由惊得由侧椅上站起来。
红梅更是暗吃一惊,立即紧张的迎向厅口。
“湘江女侠”当然也吓了一跳,如果汪丽玲的婚事毁了,她女儿郝丽珠就更没有希望了。
但是,她根据汪丽玲娇靥上的红润神色,立时明白汪丽玲的不高兴,完全是掩饰她内心欣喜愉快而故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