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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之下,发现他神情冷傲,正转首看见别处,芳心一气,立即望着“铁掌银钩”,愤声道:
“梁世伯,不是晚辈身为江湖儿女,仍不能抛却世俗,实在不便和他一同前去……”
岂知甘兴霸竟正色道:
“这有什么不便的?高兴谈话就谈两句,不高兴谁也别理谁,谈得来两人并骑赶路,谈不拢各走各的,为节省大家一桌吃饭,觉得憋扭,分开来吃,晚上宿店,你有铁婆婆护着,他也不敢吃了你……”
汪丽玲见他发现意见,立时将两道柔和目光注视在他黑红光亮的胖脸上,岂知,听到最后两句,不由气得娇靥通红,沉声道:
“你?……你胡些什么你……”
铁婆婆赶紧宽慰道:
“好了好了,我倒觉得马少镖主说的有些道理……”
话未说完,汪丽玲已怒斥道:
“闭上你的嘴。”
铁婆婆见汪丽玲真的发了脾气,自然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铁掌银钩”见状婉转的说:
“汪姑娘,不是老朽危耸听,有意泼冷水,‘龙泉叟’脾气古怪,对他这个小孙女,十分溺爱,她母亲‘湘江女侠’年愈五旬,也就这么一个女儿……”
汪丽玲正在气头上,不由觉声道:
“他们的辈份高,声誉隆,难道就应该纵容自己的孩子在外面胡作非为吗?”
“铁掌银钩”蹙了蹙眉头,不禁为难的说: “当然不应该……”
话刚开口,汪丽玲已娇哼一声,倔强的继续说:
“如果他们只知袒护,不讲道理,晚辈也只好以武力硬索了……”
“铁掌银钩”神色一惊,不由焦急的说:
“那又何必呢,为了一个玉盒,得罪一位上两代的老前辈和一位受人尊敬的女侠……”
铁婆婆立即沉声道:
“梁老头,照你这么,他们偷走了我们小姐的宝盒,难道就罢了不成?”
“铁掌银钩”急忙道:
“当然不成,如果明着投帖拜山谈不拢,咱们就改为暗了,不但宝盒可以顺利拿回来,还要叫他们输的口服心服!”
铁婆婆立即问:“臬才能让他们口服心服?”
“铁掌银钩”肃手一指马玉龙,正色道:
“我们余镖师,不但熟谙各种奇门阵势,而且擅破各种惊险机关,只要让他深夜站在高处一看,很快便可发现宝盒藏匿的位置……”
铁婆婆哼声道: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再把宝盒偷回来?”
“铁掌银钩”正色道:
“这有何不可?这叫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们不承认于先,怎好再说有于后?”
汪丽玲却斜了甘兴霸一眼,冷冷的说:
“可是,郝丽珠在纸上留言上,指明了要你们少镖主亲自去一趟……”
话未说完,巴德彪竟失声一笑道:
“若叫我家少镖主亲自去暗取呀!嘿哼,只怕飞身纵上了房,“喀喳”破了瓦,不掉进屋里去就念佛了,哈哈……”
如此一说,甘兴霸非但没有勃然大怨,反而跟着李健雄等人一同哈哈笑了。
汪丽玲一看,几乎气晕了过去,不由望着“铁掌银钩”,沉声道:
“梁世伯,就叫你们余镖师跟着去好了!”:
“铁掌银钩”听得精神一振,欣然应好,立即望着马玉龙,吩咐道:
“余镖师,你就陪着汪姑娘辛苦一趟吧!”
马玉龙也怕汪丽玲坚持甘兴霸前去,这时一听,立即沉声道:
“半个时辰之前郝丽珠她们还停留在东边的绿谷附近,现在虽然离开了,想必走得不会太远,快马追一阵,也许能够追上……”
铁婆婆非常希望马玉龙能和汪丽玲一块儿前去龙泉岛,虽然这位“余镖师”一直对她不太客气,在镖局里还会夺走过她的兵器,但她还是对他—卜分欢喜。
这时听说要去追郝丽珠,立即望着十数男女护卫,大声吩咐道:“快拉三匹快马来!”
马玉龙一听,立即冷冷的说:
“我们镖局里有马,你们骑你们的吧!”
铁婆婆听了一愣,不由怒声道:
“哪个要给你骑?我们也要带个人去。”
说话之间,三四个红衣背刀女护卫已将自己的座骑拉过来,她立即吩咐红梅跟着前去。
但是,马玉龙却望着甘兴霸和“铁掌银钩”等人,关切的说:
“你们只好先转回汀泗桥了!”
甘兴霸故意愤声道:
“现在怎么回去?镖车全毁了,每一个镖师弟兄都挂了彩……”
话未说完,那边的铁婆婆已哼声道:
“两万五千两银子已付给你了,你再打造一百辆镖车还是有剩的……”
甘兴霸一听,不由怒声道:
“你付了两万五千两银子有什么用?我们‘神勇镖局’的名誉毁在了你们的手里……”
铁婆婆立即怒声道:
“你吼什么?你的嗓门大我老婆子就怕你了是不是?”
“铁掌银钩”立即无可奈何的说:
“好了好了,你们赶快去追郝丽珠吧!我们先在山窝里躲几天,然后再想办法溜回去!”
汪丽玲一听,顺手在一个女护卫手里接过一匹青聪骢,娇靥上同时掠过一丝忧郁之色。
“铁掌银钩”骑的原本是马玉龙的龙驹,顺手交给了马玉龙,道:
“你就先骑我的马去吧,一切以索回宝盒为原则,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马玉龙应了一声,飞身纵落马鞍上,一抖丝缰,飞身迳向正南驰去。
铁婆婆已骑在了一匹黄马上,红梅仍骑她自己的枣红。
汪丽玲见马玉龙吭也不吭,迳自飞马向南驰去,只得一抖丝缰,纵马前向追去。
手中提着“珍珠剑”的甘兴霸,一等铁婆婆和红梅也纵马驰去,才望着“铁掌银钩”将手中的剑提了提。
“铁掌银钩”当然也想到了,但因马玉龙已将巴德彪的虎头凤尾宝刀佩在了腰上,因而也没提,这时见甘兴霸向他暗示,只得摇了摇头。
他目光忧郁的望着四匹疾驰而去的马影,老脸上布满了焦急,他这时对没有及时阻止这一对小儿女的意气用事,实在感到懊恼后悔!
他却不知道,马玉龙和汪丽玲也正为这件事不知如何绍局而感到懊恼忧急。
马玉龙一口气奔上向东伸去的山道上,他不但速度未减,反而加速驰去。
铁婆婆越看越有气,再也忍不住怒喊道:
“喂!你小子可要闹清楚,是你陪我家小姐前去,可不是我家小姐跟着你……”
汪丽玲听得娇靥一红,不由低叱道:
“铁婆婆!话都不会说。”
铁婆婆先是一愣,接着想起了“我家小姐跟着你”,没由懊恼的恨声道:
“唉!我真被这小子给气糊涂了!”
说话之间,发现前面疾驰的马玉龙,根本没有减低马速的意思,气得举手一指,愤声道:
“你看,好象我们在和他比赛,看淮的马跑得快似的。”
汪丽玲却低声警告道:
“今后你最好少讽讥他……”
铁婆婆神色一惊,道:
“怕什么,难不成他还敢把我老婆子杀了?”
汪丽玲忧郁的说:
“那倒不至于,我看得出来,他的武功似乎远在马玉龙之上。”
铁婆婆立即正色低声道:
“是呀!我倒觉得他才是异人的徒弟呢!”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的问:
“你今天中午不是还怀疑他可能是马玉龙吗?”
汪丽玲道:
“那是因为他午前和“鬼刀”江寨主动手时,一套“闪电十三刀”不但没有伤到他分毫,江寨主的脑袋反而险些被他砍掉……”
铁婆婆立即余悸犹存的说:
“当时可真把我吓坏了……”
汪丽玲则继续道:
“最重要的疑点是在他夸赞了江寨主之后,江寨主曾感激的称呼了他声‘少镖头’……”
铁婆婆正色道:
“我也注意到了,他当时曾经脸色一变,还偷偷看了你一眼……”
汪丽玲却黯然道:
“可是,经过了我的仔细观察后,已经确定他不是了!”“你可是因为“飞蝶三姐妹”
也恨恨的骂他余的?”
汪丽玲道:
“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使用的兵器!”
铁婆婆恍然道:
“你是说他使的齐鲁大盗宫一豪的‘虎头风尾刀’?”
汪丽玲道:
“我不是批他用的是谁的刀,我是说,一个自小就跟着父母学剑,而又人人知道他剑术精湛的人,一旦用起刀来,不可能那么熟练惊人……”
铁婆婆却不以为然的说:
“说不定他的异人老和尚师父,就是一个使戒刀的高手呀!”
汪丽玲微一颔首道:
“当然,这并非没有可能,可是,现在是前去追郝丽珠,也许一直追到巢湖龙泉岛,谁又敢说不会被迫动手呢?”铁婆婆立即似有所悟的说:
“你是说,他没有设法带把剑去?”
汪丽玲正色道:
“如果他确是马玉龙的话,至少也应该胡乱编个理由,把他父亲仗以成名的“珍珠剑”
带在身上。”
铁婆婆沉觉有理,因为,她在陪汪丽玲前来“神勇镖局”这前搜集的有关马玉龙的资料上,就产特别强调马玉龙剑术无敌,是以他父亲马腾云昔年伏以成名的“珍珠剑”为兵器。
一想到“剑术无敌”,她立时想起了甘兴霸粗犷的身体和他的大肚皮,因而不禁在心里问:
“他那个样子子真的剑术无敌吗?”
心念完毕,却不自觉的懊恼道:
“在我老太婆的想象中,一直认为马玉龙英俊潇洒,飘逸超群,因而也没有问前来打听的人,马玉龙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汪丽玲淡然轻哼道:
“那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