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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羡香深情的望着黄剑云,羞红着娇靥说:“我只是在暗劲上试试你的功力,你必须要
心平气和,才能试出功力的高低,而不至伤害你我双方的身体,当你觉得压力重时,你就哼
一声,我惊觉你强时,我自然会离开。”
说此一顿,不禁有些忸怩的说:“诗你把手伸出来,掌心向上!”
黄剑云毫不迟疑,立即将右手伸出来,心既不跳,脸也不红,因为他面对着一个大了他
六七岁的迟暮美人,毫无私情作祟,是以神色自若,极为泰然。
但是柳羡香却不同了,她不但认为这位田居士大她七八岁,而且,在她的芳心私处,早
已视黄剑云就是她此番中选的夫婿了。
是以,娇靥不但红飞耳后,而且,芳心怦怦跳个不停,春葱似的纤纤玉手,也踌躇伸出。
但,当柳羡香的玉手,覆贴在黄剑云的手掌上时,由于黄剑云的感受不同,他的脸,也
不自觉的红了。
因为,柳羡香的手,不但修长纤细,而且肤如凝脂,柔若无骨,一阵温馨暖意,立时分
布至他的全身。
尤其,柳羡香芙蓉般的娇靥上,薄施脂纷,淡画柳眉,虽是迟暮美人,但却有一种极富
魅力的成熟美。
心念间,羞红满面的柳羡香已微垂螓首,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黄剑云知道柳羡香就要开始了,但他不愿运功抗拒,因为他怕柳羡香承受不住反震的罡
气!
岂知,闭目行功的柳羡香,暗劲一吐,突然一声娇呼,覆在黄剑云掌上的玉手,倏然收
了回去!
站在一傍担任护法的谷凤兰,骤吃一惊,急忙将柳羡香的娇躯扶住,同时,惶急而关切
的问:“香姊姊,你觉得怎样?”
柳羡香娇躯苍白,鬓角掺汗,瞪大了一双震惊杏目,直盯着黄剑云看。
黄剑云楞楞的望着柳羡香,也闹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柳羡香的暗劲一吐,接
着使脱口娇呼。
谷凤兰看了柳羡香的神态,不由怒目望着黄剑云,沉声问:“你是骤然施展全力反
击……?”
话未说完,柳羡香已有些喘息的摇着钗说:“他没有反击,只是我在暗劲一吐之下,宛
如在悬崖坠进了云海里,空虚无力,我的头一眩,险些晕了过去!”
谷凤兰一听,不由望着黄剑云,瞠声问:“你这是什么功夫?”
黄剑云愁眉苦脸的摇摇头,坦诚的说:“愚下的确不知,当时我想到平素在不觉中,经
常重手伤人,所以我决定等香姑娘施展的压力,无法承受时再抗拒,谁知竟有这种现象!”
谷凤兰见黄剑云说得坦诚,知他并无恶意,只得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说:“你的武功似乎
都有些违反常规!”
黄剑云对谷凤兰的话未置可否,因为他发现柳羡香的气色愈来愈黯淡难看了,因而关切
的问:“香姑娘,你觉得怎样?”
柳羡香;一手抚额,喘息着说:“真气断断续续,奸像是后力不继的现象!”
黄剑云心地淳厚,他觉得柳羡香虽是‘二怪’的亲传弟子,但基本上并无仇怨,因而,
急在中怀取出‘枯竹老人’赠给他的‘增气壮元丸’,即在小玉瓶内倒出一粒,同时,急切
的说:“这是一位师祖辈的前辈高人,精心炼制的增气丸,香姑娘服下去,略事调息,立见
奇效!”
柳羡香见黄剑云目光炙热,神色至诚,立即将‘增气壮元丸’,接过来,蹙眉看了一眼,
仰起纷颈放入口内!
谷凤兰见柳羡香毫不迟疑的放入口内,这才警觉到黄剑云的药丸会不会是毒品,但看了
黄剑云关切的神色,又觉得香姊姊总算找到一个关心她而又属于她的人了。
心念间,转首再看,发现就这一瞬间,柳羡香的娇靥不但恢复了红润,而她鬓角鼻尖上
的冷汗,也变成丝丝白气。
片刻过去了,柳羡香倏然睁开了眼睛,冷辉四射,目光如电,虽仅一闪,足证她的功力
又有了新的进境,柳羡香睁开杏目,发现黄剑云仍坐在她的面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芳心
又感激又甜蜜,不由深情的笑着说:“你的增气丸,直到口内,才感到异香满腔,真气舒
畅……”
黄剑云未待柳羡香话完,也笑着接口说:“而你的功力,也至少增加了十年以上!”
柳羡香一听,不由惊异的说:“真的?难怪我真气澎湃,浑身舒畅,难道比灵石玉
乳……”
谷凤兰听得面色一变,不知为何,突然接口说:“方才香姊姊一睁开眼睛,小妹便惊觉
到姊姊的功力又有了进境!”
柳羡香似是惊觉说错了话,只得望着朱唇展笑的黄剑云,故意不解的问:“这等灵丹妙
药,练武之人,大都精心密藏,以备自己应用,田居士,你为何竟舍得拿来送给我?”
黄剑云笑一笑,正待说什么,一旁的谷凤兰已抢先风趣的说:“香姊姊,你也真是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要人家田居士为难吗?”
柳羡香一听,和黄剑云的脸都红了,但是,两人心里的感受却适然不同,一个是幸福甜
蜜,暗庆有了好归宿,一个是焦急惶恐,苦于无法解释,担心造成未来的大悲剧。
就在这时,前厅口匆匆走进一个身着蓝衣的女警卫,面向谷凤兰,抱拳躬身说:“人文
堂已派人来通知,诸事就绪,就请田居士前去!”
柳羡香和谷凤兰一听,似乎都有些感到意外,不自觉的齐声说:“这么快?”
黄剑云一看这情形,断定李嫂没有按照预定的计划行事,因而望着女警卫,暗透焦急的
问:“那人还说些什么?”
蓝衣女警卫,躬身说:“那人早已回总坛了!”
黄剑云一听,心知要糟,不自觉的急声问:“那人可说参加甄试的都有那些人?”
—谷凤兰误以为黄剑云惧怕蓝海宝,不由生气的说:“怕什么?一定有蓝海宝在场就
是!”
黄剑云不便再说什么,立即蹙眉沉思,重新考虑应变计划。
柳羡香看在眼内,似乎有些心疼,立即望着谷凤兰,以商量的口吻,说:“兰妹,为了
预防蓝海宝干预,愚姊想把‘蚁语传音’的功夫传给田居士,届时你我都可暗中指破蓝海宝
的剑路!”
谷凤兰黛眉一蹙,立即以‘蚁语传音’的功夫,警告说:“如果田居士果能与姊姊百年
偕老,这也未必不可……”
柳羡香也以‘蚁语传音’的功夫同答说:“他自幼在深山长大,秉性诚朴,略加时日,
感情必能增强,我想应该是无问题的事,况且,愚姊年龄渐长,已经二十有五,难道真的要
愚姊变成一个人人讥笑的未嫁徐娘?”
谷凤兰见柳羡香神色幽怨,黯淡神伤,只得颔首说:“但愿这次不要再让姊姊伤心!”
柳羡香黯然一叹,说:“万一此次再度落空,愚姊便找个尼庵落发修行,伴一辈子的古
佛青灯算了!”
谷凤兰强自一笑,宽声说:“姊姊快不要如此想,田居土决不像是个负心人!”
柳羡香黯然一笑说:“相处还不到两个时辰,不知人家对愚姊是否欢心,怎谈得上‘负
心’两字呢?”
说罢一定心神,立即望着黄剑云,含笑出声说:“田居士,为了应付目前的形势,我想
傅你一项‘蚁语传音’功夫,你可愿意学习?”
黄剑云早在柳羡香第一次谈起时,就注了意,当时他还决定拒绝,后来见柳谷二女,神
色表情目光移动,看似谈话,却不发声,显然两人就是以‘蚁语传音’功夫交谈。
由于这一发现,他觉得如果学会了‘蚁语传音’功夫,不但可以和柳谷二女随时交谈,
应付蓝海宝等人,而且,一旦‘二怪’用此种功夫指示柳谷二女,必要时也有个防范。
心念闾,早已愉快的颔首说:“愚下一向嗜武若渴,什么功夫愚下都愿学……”
话未说完,一傍的谷凤兰已插言警告说:“这件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即使我的两位恩
师将来要传你这种功夫时,你也必须耐心学习,佯装不知!”
黄剑云赶紧回答说:“那是当然!”
于是,由柳羡香将‘蚁语传音’的秘诀和心法傅给黄剑云,而由谷凤兰在傍补充说明运
用的奥妙及技巧!
黄剑云聪颖过人,功力高绝,乃‘逸尘仙长’的亲傅弟子,加之身怀‘天涯三老’三人
之特技,以及‘应龙剑’上之人形剑式及剑步,柳谷二女口诀授罢,立时融会贯通,即可运
用。
于是,他首先向柳谷二女挥了一个手势,愉快的一笑,立即以‘蚁语传音’的功夫,笑
着说:“我现在已经说话了,不知两位姑娘可听得到?”
柳羡香和谷凤兰一听,不由呆了,二女齐声用‘蚁语传音’惊异的望着黄剑云说:“你
能一点即破,立时应用,秉赋实在高的惊人,看来你的功力恐怕远胜我们姊妹两人多多了!”
黄剑云莞尔一笑,继续以‘蚁语传音’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秉赋低还是高,有时
与人交手,无论对方用掌还是用刀,即使最紧急的情况下,我也会不知不觉的闪开了!”
柳羡香和谷凤兰听罢,惊异的相对一笑,立即兴奋的说:“既然这样,你一定能胜过那
个自夸剑术无敌的蓝海宝!”
说罢起身,缓续兴奋的说:“我们走罢,去晚了那老婆子一定会唠叨!”
黄剑云一听“老婆子”,知道指的是‘千面神妪’,心头不由猛的一沉,到了这般时候,
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去了。
至于见到‘千面神妪’如何处置,只有见馍行事了,最好能在对方尚未注意之前,暗用
‘弹指神功’点了她的黑憩穴。
但是,万一不慎,被柳谷二女发觉,也许会将事情弄得更糟。
如今,唯一的希望是寄托在晓燕的身上了,希望她能在无法阻止‘千面神妪’之后,将
他黄剑云冒险前来的目的和苦衷告诉给‘神妪’,并求得她的谅解。
心念闾,早已走出大厅,沿着一排长舍,径向深处走去。
由于当前横阻一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