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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如此傲气,原来有个亲王的老祖宗。”
虞若兰早就知道这家伙了,因为前天晚上公子遭到伏击后此人还骑在高头大马上讥讽公子的头是‘鸟窝’。所以尽管此人官高家族显赫,但虞若兰对他可是一点都不‘感冒’。
只是非常疑惑为何舅老父张信陵会如此吹嘘般介绍此人与自已听,不过,心里不‘感冒’只是装在心底,面上还是客气地对那姬姓公子盈盈一福算是见礼。
舅老爷介绍完后就坐下喝茶,眼神有些怪异地扫视着他们。
这时!
一直站在那姬姓公子身后的一管家摸样的中年人竟然走上前来,对着虞若兰微弯腰一礼后恭敬而笑眯眯地说道:
“虞姑娘,是这样的。自从那天晚上见过姑娘芳容之后,我家将军非常爱慕虞姑娘的绝世风姿。所以托鄙人‘陈真亭’作个大媒,本想去姑娘家说媒。不过!将军因为有急事脱不开身,因此就直接给姑娘说了。想迎娶姑娘为姬府二姨太,不知虞姑娘意下如何?”
“姬姑娘,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啊!秋水不在,作为主家舅老爷替他作主了,你可以自由决定,老夫先恭喜你了。”
张信陵微点头笑着贺喜道,在他心中认为这样天下砸金蛋蛋的美事儿,外甥的一个丫头估计会惊喜得嘴儿都合不拢的。
而外甥秋水也毫无任何理由会阻拦的,因为巴上姬家后,以后对于入仕做官等好处那就多多啦!所以自作主张抢先道喜了。
这姬家可是王朝唯一的一个异姓铁帽子亲王,在王朝中可是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世家。虽说姬老亲王对于做官不感兴趣,早就自在逍遥去了,几十年都不见人影了。
但虎威在‘太阳王朝’却是如日中天,传说其功力已经突破到了‘武圣’至尊之境。
其后代子孙在朝中都占着许多的要职,一二品大员都有好几个,朝中谁不想与他‘粘点亲’,‘带点顾’的。能遇上这样的好机会张信陵心里也是挺高兴的,当然是全力促成这段良缘了。
“对不起舅老爷,若兰还小,爹爹又不在。不想这么快就定下亲事,而且若兰要伺候公子。临出门时爹爹有交待,公子是若兰家的大恩人,若兰也是一知恩突报之人。所以,若兰谢谢姬公子的美意了,还请舅老爷原谅若兰的不是。若兰想舅老爷也不愿若兰作个忘恩负义之人吧!”
虞若兰从小家教极好,随父在雪州时也算是一小姐,大官没见过五品以下的官员还是见过不少。因为爹爹在雪州作知府师爷时经常有一些六七品官来拜见。此刻虽说人显得还是有些紧张,但总算麻着胆子盈盈一福后,开口有理有据,委婉地拒绝了下来。
“虞姑娘,令尊那儿鄙人会去打理的,你不用担心,应该没问题,包你满意。我家将军充诺,只要姑娘开口,姬家愿出三千两作为娉礼,还有绸布,玉器,而且公子特别允诺将赠送良田一千亩……,姑娘可要三思啊!”
管家陈真亭不遗余力的诱惑着虞若兰道。
“若兰妹妹,此事你可得慎重思考,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打着灯笼都难找,马虎不得。要不等问过令尊再说?”
张信陵身旁一位高雅的妇人帮腔道。
“不用了舅老爷,若兰决心作公子的贴身丫头伺候公子,绝不更改。”虞若兰口气非常坚决地回道。
“虞姑娘,你再想想。”姬府管家陈真亭还不死心地劝道。
虞若兰又摇了摇头,张信陵也只得在一旁苦笑,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哼!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如此不识好歹。张大人,告辞了,管家,我们走!”姬将军气呼呼地冷哼着,铁青着脸大踏步走了。他感觉特没面子,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竟然以失败而告终。如果不是在张府,估计早就把厅中的东东砸得一塌糊涂了。
虞若兰和‘箱子’也是赶紧起身,对着脸色不好看的张家人见礼后,逃溜似的怱怱回到了天音阁。
项家大院里,虞士杰悄悄地进入了项秋水卧室一旁的密室中。细细地检查了床上躺着还是人事不醒的‘红猫’,硬灌着喂下了捣烂了的‘太岁’肉屑汤。
叹息道:“唉!不知你这叫红猫的人几时才会醒来。你可知道你一天都要花费公子近50两纹银。这种公子叫‘太岁’的珍贵药材也将耗尽,再过一段时间就不知该怎么办了。是生是死阁下自已决定吧,士杰打心眼里希望阁下能度过难关,重新恢复过来,公子对你可是恩重如山啊!……”
虞士杰没注意到的是那躺床上的昏迷者‘红猫’,此刻竟然从紧闭的眼中透出了几粒泪珠儿。
“娘的!痛死老子了。”
项秋水心底里喊着,迷迷糊糊地醒转了过来。想抬手揉搓一下昏花的眼睛,可是手脚竟然不听使唤,酸软无力,估计是受伤太重的缘故,只好躺在地下,‘魂眼’向四围探去。
好奇怪的地方,空间有上千米方圆一个大洞。说是洞好像又不怎么确切,关键的问题是洞壁不是岩石构成的,而全是由一种软乎乎状,粉红中带有许多黑芝麻样的东东支撑着,感觉好像还在轻微的一颤一颤的,竟然会蠕动似的。
倒有点像是一个由肉壁构成的大洞。可是此肉洞竟有上千米方圆,什么动物的身体有如此之大,项秋水心里摇了摇头,感觉有些荒谬。
洞中央有一个直径达10米左右的火池,为什么说是火池呢?
因为由池中腾出了一股股火得发紫阴煞煞的不明火炎,发出吓人的‘滋滋’声,感觉有烧炸裂石之感。
“这什么狗屁火,好像与平常见到的火炎大不一样,威力十足,有些恐怖。”项秋水心里略感担扰地喃喃着,“管他妈的屁火,先修练一下,恢复点体力再说。不然光躺这儿饿都得饿死了。”
‘神魂经’遁着顶轮到眉心轮至喉轮,再汇于心轮下到脐轮滑到生殖轮,最后到海底轮,回还往复,生成的竟然是一种如雾状的‘橙色’魂气。这股魂魄之气最终汇于双眼中的内瞳‘魂眼’中,好像是以‘魂眼’为总部似的。
“难道这‘魂眼’就是《神魂经》的‘丹田’?不知这魂魄之气修练出来后会有什么威力?”项秋水心里也是好奇得很。
《玄黄诀》‘正行’百会入涌泉回环,‘逆行’涌泉入百会回环归于丹田。
三条线路互不干涉而又相互联系着运行着。而从丹田中冒出的淡黄之气一路扫过伤痕处竟然传来了麻酥酥,痒痒的感觉。有点像是肌肉回复长肉的状况。
“这淡黄之气好像有修复伤势的功效。”项秋水心里一喜,更是加速了‘玄黄诀’的修练遁行之气流,以期能早日修复身上的重伤,保住自已的一条小命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
“咕!咕!咕!”
项秋水感觉‘五脏庙’都快造反了,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已经干涩的口水。正想挣扎着站起找找能否发现点吃的什么,突然厅中火炎池旁竟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有人!”
项秋水心里喊着,赶紧敛气入丹田,凝神‘魂眼’向厅中探去。因为项秋水发现自已竟然躺在一堆软乎乎、臭哄哄的杂物之中。有点像杂乱的稻草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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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黑白无常
眼睛其实是看不见洞厅中之物的,不过项秋水幸运的是他有奇特的‘魂眼’,根本就不用用眼睛看,只要心念中想到探视,双瞳中内瞳‘魂眼’就能清晰显现目标物的情况。
就像是自已的眼睛飞去了似的。而且还会传回声音和味道以及感觉,有点像是‘心识’六感全汇于‘魂眼’的味道,神奇得很。
当探清洞厅中情景时项秋水的‘魂眼’都差点暴弹出去了。
只见两团虚影在厅中缠纠在了一起,拳打脚踢,抓、咬、撞、击什么都来了。从地下打到了空中,更令项秋水惊诧不已的是两团虚影的长相那是说有多狰狞就有多可怕。
虚影一身着白衣,一身着黑衣,脸上肌肉竟成块状,好像是由积木一块块拼在头骨上似的。而且颜然各异,蓝汪汪,绿洼洼,血灿灿、黄亭亭什么色彩好像都喜欢沾上一点边似的。
简直都快成万花脸了。
两只鳄鱼眼鼓得奇大,仅仅比麻坑样的鼻子小了一点点。最可怕的是涂得血红色的厚嘴唇中吊出的舌头长达近三尺,红艳艳吓人得很。
而且两人还在那里边打斗边“嗐嗐”有声地伸缩着舌头,一股股似雾非雾,似液非液的东东顺着长舌头飘腾在了空中,发出一股恶心死人的腐烂味儿。
“呕!”
项秋水差点都反胃了。
“鸭鸭个屁!这不是民间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两位爷吗?”项秋水心里非常震惊地念叨着,转念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顿然如打摆子般浑身寒瑟瑟颤栗了起来。
想道:“完了!老子肯定是死了,所以魂灵才飘到这地府来,难道这就是黑白无常二位爷的管辖地——丰都名山‘天子殿’,听说这二位爷常住那儿。
传说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无常’列入10阴帅排名第8位。而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你也来了’四字;黑无常一脸凶相,长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
白无常多为惩治那些‘不够称’的,而黑无常是专拿链子、镣铐捉拿恶鬼的。
好像这二团虚影并没拿什么铁链之类的东西,而且也没戴高帽子。说不准是老子眼花了看错了,把两普通的鬼魂看作是黑白无常二位帅爷了。”
想到这里项秋水的心里略感宽慰,希望自已还活着。
“老黑子!你整天捉拿凶砺恶鬼的怎么功力反而退步啦!”“嘎!嘎!嘎!”
披白色长袍的那团人形虚影,顶着个别扭的三角眼笑艳艳地讥讽道。
“哼!小白子,你不要得意,老黑就让你尝尝‘锁鬼链’的威力。”
话语声刚落,那黑影身上顿时闪现一道道阴凌凌的寒煞之气,如针状发散了过去,一大团黑雾顿时将他包围了起来,转眼间团雾散尽。
此穿黑袍的虚影竟然头上冒出了一个,尖尖的长达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