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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您这么说,有嫌疑的就只有奴才一个人了?”
他的看法跟翠格格又自不同,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异,因为各人的立场、地位不同。
翠格格有点明知故问: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博尔道:
“王爷、贝勒爷跟您,都不可能,纪红又不在府里,再有别人,奴才哪敢说呀!”
肃王府的老人了,又是个总管,他当然知道“肃王府”里都有谁能到这间书房来,他的看法跟翠格格不谋而合。
翠格格道:
“你只管说,我让你说的,也只有我俩听,我不会说是你说的。”
博尔还有点犹豫。
翠格格道:
“说呀!”
博尔这才道:
“格格,还有就只有贾姑娘了。”
翠格格道:
“为什么你会想到是她呢?”
博尔道:
“奴才刚说过,王爷、贝勒爷跟你都不可能,纪红又跟王爷出去了,不在府里,那么不是贾姑娘就是奴才,不是奴才就只有贾姑娘了,除非,他是个不许进书房来的,他偷偷溜进来了,可是对府里的这些人来说,那种可能并不大,因为他们还没有偷偷溜进来的本事。”
那是,“肃王府”一向禁卫森严,府里这些人,谁要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这间“肃王爷”的书房来,还真是不太可能。
翠格格道:
“你认为会是她么?”
博尔道:
“不是奴才认为会是贾姑娘,而是奴才自认不是奴才自己。”
不知道是博尔会说话,绝不往他嘴里说出谁涉嫌,谁有可能,还是真不是他,以他的身份,站在他的立场,只有这么说。
照这么看,想从博尔嘴里听见,还有别的理由可能是贾姑娘,似乎也不可能了。
事实上,所谓贾姑娘跟博尔可能涉嫌的说法,也是不可能里的唯一可能,没有证据,没有线索,甚至于没有动机,凭的只是想当然的臆测而已。
除非那个人再犯,要不就是从发现“四宝斋用笺”的处所去挖,否则要想查出那一张“四宝斋用笺”是“肃王府”里哪一个偷拿出去的,还真不容易,就算能严刑拷打逼问,都不一定能问得出来。
可是,李豪这个忙不能不帮,尤其是这件事里牵扯的有“肃王府”在内,明白的说,“肃王府”已经成了被害人,尽快查出这个人来,是义不容辞的,要是查不出什么来,怎么跟李豪交待,又怎么证明“肃王府”跟这件事无涉。
翠格格她皱了眉,一双黛眉皱得还不浅!
博尔察言观色,还能不知道翠格格心里是怎么回事儿,往前凑了些,轻轻道:“格格,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翠格格有点不耐烦,摆手道:
“不告诉过你别问的么?”
博尔道:
“奴才知道,奴才只是想为格格分忧解劳……”
翠格格截口道:
“查不出‘四宝斋用笺’是谁偷拿出去的,谁也分不了我的忧,解不了我的劳。”
博尔还想再说。
翠格格已然又道:
“好了,你别再说什么了,没你的事儿,你去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这些事儿,不许跟任何人提。”
博尔没再说什么,恭应一声打个转走了。
望着博尔出了书房,带上了门,翠格格的眉锋又皱深了三分。
□□□□□□
李豪出了前门,顺着大街往前走,突然,他看见了前面不远一条小胡同口的一幕景象:
一个汉子拉着一个女人,一手捂着她的嘴,把她强拖进了胡同。
这一幕景象发生得很突然,那个女人也很快就被拖进了胡同里,尽管街上行人来往,可是谁也没留意,只李豪一个人看见了。
这是干什么?总不会是好事。
光天化日,又是在前门大街,未免太大胆了。
这种事,李豪既然看见了,怎么能不管,他立即加快步履走了过去。
离那条小胡同口没多远,可是等到李豪拐进那条胡同口之后,那一男一女已经不见了,家家户户,关着门儿,小胡同里空荡寂静,人哪儿去了。
李豪他总不至于看花了眼吧!
就在这时候,一个急促短暂的女子的叫声,划破了小胡同的寂静,传进了李豪耳中。
显然,这是刚叫出声,又被捂住了嘴。
李豪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个叫声起自不远,靠北这一边的第三家。
敢情,那汉子拉住那女人,已经进了那一家。
胡同里没有人影,李豪不怕谁看见,闪身便到了那一家门口,两扇小窄门儿,虚掩着,一推就开了,许是只顾拖那女人进来,顾不得关门了。
李豪一脚跨进了门,急往里扑,绕过影背墙,他看见了,这是一个小小四合院,只是空着没人住,各个厢房的门都关着,只有堂屋门开着,还从里头传出一两声轻微的女子“唔”“唔”声。
李豪闪身扑了过去,一进堂宅,他就看见耳房里一张空着的木床上,那汉子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正在踢弹挣扎,还不住的发出“唔”“唔”声。
再傻的人也懂这是怎么回事。李豪冷怒喝止:“住手!”
那汉子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掌,一下子从那个女人身上爬了起来,霍然回身,一脸惊怒,向着李豪把手一扬。
李豪看得清清楚楚,一蓬黑雾似的东西,往那汉子手中飞出,满天花雨似的向着他罩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一蓬剧毒的东西,他想扬手反击,把那蓬黑雾逼回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又怕波及那个女人,他只有闪身贴向门边躲避。
他轻易的躲过那蓬黑雾,却听见一声木器折断破裂声,他急闪离门边往身旁里看,正看见那汉子撞破了整扇的窗户窜了出去。
他岂会让这么一个贼逃出去,他想追出堂房,就在这时候,那女人“哇!”的哭了出声,就这哭声,使得李豪脚下一顿,就李豪脚下这么一顿,那汉子已从院子窜上了屋顶,一闪不见了。
追贼不及,当然只有救人,当李豪一双目光落在那张床上时,他神情为之一震,忙转身向外。
床上那个女人,上身衣裳已经从领口被扯开了,除了一件肚兜之外,就是一身雪白细嫩的肌肤了。
他道:
“请姑娘把衣裳掩上。”
很快的,他听到身后响起了那女子带着哭声的话声:“好了!”
还能这么样说话,应该没什么要紧。
李豪缓缓转过身来,再看那女人时,那女人已坐了起来,紧紧握着破裂的衣裳遮在胸前,低着头还在哭,哭得很伤心。
本来嘛,哪个女人家碰上这种事不哭,不哭那就糟了。
李豪暗暗吁了一口气,道:
“姑娘,你还好吧?”
那女人听懂了李豪的话,哭着点了点头。
李豪道: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那女人忙摇头,哭声突然变大了,哭得更伤心。
李豪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道:
“姑娘,不要怕,也不要难过了,这不怪你,你总是要回家的,是不是?”
那女人忙又摇了头。
李豪又道:
“我总不能留在这儿陪着你不走吧,你能一个人留在这儿么?”
这句话奏了效,那女人忙抬起了头,道:“不,我走。”
李豪这才看清楚她,二十多近三十年纪,不是个姑娘,是个少妇,长得挺不错,满脸的泪水,像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笑得美的女人都动人,带着泪水的长得美的女人尤其动人。
李豪转身就要往外走。
只听那女人叫了声:“唷……”
李豪收势停住,又望了过去。
那女人未语先羞红了一张脸,更见动人:
“我……我两条腿发软,不能走,你、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谁能拒绝,谁忍拒绝,何况,在这时候吓得两腿发软,走不上道儿,这也是绝对可信的事。
李豪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毅然走过去,伸手抓住那女人的胳膊扶起了她,粉臂入握,虽隔着一层衣裳,也觉得滑腻娇柔。
可是李豪神色如常,显见得他心里是有一个救人的意念,别的没有任何感觉。
那女人一副娇柔无力模样儿,缓缓站了起来,或许连站都站不稳,或许一只手还得紧拖着衣裳遮住胸前,她一晃,张口轻呼了一声,整个人倒向李豪,扯衣裳的手也松了,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搭向李豪。
胸前敞开,娇躯半裸,眼看李豪他就要温香软玉入怀,他忙手上微一用力,身子也往后退半步一躲。
就这么微一用力,一躲,那女人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没能倒进李豪的怀里,两只手也没能搭上李豪身上。
或许是正人君子自有天保佑。
就在这一刹那间,李豪瞥见那女人两手的尖尖手指上,有点蓝芒一闪。
这是什么?手指上哪来的蓝芒,什么才会映着光亮发出光芒,而且是蓝色的光芒。
李豪心头一动,抓住那女人胳膊的一只手再用力,同时另一只手疾快探掌,抓住了那女人另一只手的腕脉,把那女人的两只手拉到了眼前。
那女人惊声问:
“你,你要干什么?”
她两只手同时猛挣。
但是,她没能挣脱李豪的掌握,甚至连动都没能动一动。
李豪凝目细看那女人的尖尖十指,看得他心神为之震动,脸色为之倏变。
那女人一双柔若无骨,白晰修长,水葱也似的尖尖十指的指甲缝里,竟藏着根根闪漾蓝芒,细如牛毛的针状物。
这是什么?是干什么用的,已经很明显了。
李豪忍不住脱口道:
“这是为什么?”
是的,他是来救她的,她却想用这种手法要他的命,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