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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寅眉头微皱,扫了一圈员工们带着各色表情的脸,什么也没说回身向办公室走去,只是才一开门,看见那个大喇喇的坐在自己老板椅上的人,有些严肃的脸色立时松缓了下来。
杜梨知淡定的关上一排排打开的抽屉,翘起二郎腿道,“没劲,你这里除了报表就是报表,难道就没点什么可以解压的东西吗?”
温寅走过去,撑在椅子扶手上弯下腰来,靠近杜梨知道,“解压?你指的是?”
“男人嘛,你知道的……”杜梨知指指□,眼带猥琐,“像我今天在成骄办公室里就发现了一堆色。情杂志、S。M工具,哦,还有壮阳药什么的,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这么力不从心,不知道被八卦杂志得到消息会怎么样,所以我才顺便想到要来看看你的。”
温寅笑了,估计他这是又哪里看成骄不顺眼了,“很抱歉,我不需要,而且我力是不是从心你会不知道?”
杜梨知嘴角抽了抽,推开这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家伙,“谁知道你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有,我要把你刚才这句话录下来当你们公司的自动答录,让员工看看他们老板的真面目。”嘴上这么随便扯皮着,杜梨知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看来温寅应该是不知道他和成骄那个杀千刀的CP事件,妈的,明明不是他的错,他这么心虚是干什么。
其实杜梨知也不想想,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温寅要知道早知道了,不知道也就不会知道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公司地址?”温寅问,而且杜梨知上次似乎就来过了?
“你的身边可都是我的眼线,”杜梨知大爷样的伸出手捏了捏温寅的下巴,“所以你要在公司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我第一时间就能收到消息。”
温寅凑过去贴着杜梨知的鼻子,“嗯,你可真厉害,连我的接待小姐都摆平了,那我们现在算不算偷鸡摸狗?”
杜梨知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你说呢?”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秘书拿着一份资料进来道,“温先生这个要签……”然而话才说一半,就被眼前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个人震惊了。
温寅放开杜梨知,对上秘书青白的脸镇定道,“出去吧,以后进来要敲门。”待门重新颤巍巍地关上后,才回头对杜梨知笑道,“现在肯定不算了。”
杜梨知眯起眼,一把拽住温寅的领带,“小爷的名声要毁在你手上可怎么办?外面的人一定全晓得我和你狼狈为奸了。”
温寅忽然慢慢敛去了笑容,“你怕吗?”怕被人知道吗?
杜梨知皱起眉,对上温寅深邃的眼睛,沉吟半晌后脸上出现了一种鄙夷傲然的神色来,“怕你奶奶个鬼!小爷什么时候怕过!”
温寅的脸倒映在杜梨知明亮的瞳孔里,深深的对视片刻,重新又吻了上去,杜梨知被缠住舌头按在椅子上没法动,好几次想拿回主动权都失败了,最后只能憋红了脸给了温寅背上好几下这才让他退了出去。
杜梨知气喘吁吁道,“尼玛,难怪说你和成骄臭味相投呢,果然是在这种正经地方就格外兴奋是不是!?”都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插成骄一刀。
温寅搂住他的腰哑声道,“要不要什么时候在这里试试?”
“我怕你从此以后就要关门大吉了。”
两人就这么闹了半天,好在还知道些分寸,没有真的上演什么现场十八摸,只是杜梨知一来是彻底打乱了温寅原本的工作计划,于是只能早早就收了工。两人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外面氛围的异样。
高岩资本占地面积不大,除了老板和两位副经理之外,其他十几个员工都是在敞开区域办公的,一时所有的视线全都尾随在杜梨知后面,杜梨知竟也不躲,甚至还搭住了温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秘书自然不敢多嘴,在两人消失在转角后,众人只炸锅般的讨论着那个是不是真的大明星,怎么会和自家老板的关系如此之好,毕竟温寅曾经身为制作人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这也是当初他如此少公开露面带来的优势。
路上杜梨知开着车问,“成骄难道没去过你公司?”
温寅见他真是和成骄杠上了,便道,“很少,有需要消息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外面联络的,就像之前我们去的那家餐厅。”
杜梨知哼了声,心里爽了不少。
今天其实又是温寅的复检日子,他原本打算下了班顺路去趟医院再回家的,现在被杜梨知知道了,自然是要跟的。
人工耳蜗需要定时调机,而当温寅拿出那本工作日记中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录给他的调机师看时,杜梨知这才明白温寅为什么常常要把这些日常感受写下来,这可以帮助调机师更主观更详尽的了解温寅在生活上的困难。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杜梨知就会觉得特别不舒服,尽管他已经非常努力的维持正常的脸色和情绪了,可是他在一边显现出的焦躁和不安温寅还是感受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一不小心上了活力榜,怕是要日更三千了,亚历山大。。。⊙﹏⊙
、第七十六章。
温寅说自己和医生还有些话说,杜梨知要觉得累可以去走廊上坐一会儿,这话说得委婉,杜梨知却懂了,他难得没有坚持,点点头走了出去。他就这么隔着门玻璃看着里面的温寅,房间里医生走过来检查他头上的植入接收器,一边询问些什么,温寅低着头非常配合的样子,不时正常的和他交谈,只是杜梨知还是注意到好几次温寅垂在身侧的手都悄悄地握成了拳。
他和自己一样有紧张焦躁的情绪,只是他从来都不外露而已。“不能再奢望更多了,能这样已经很好了,”现实几乎总是一次次这样提醒着他吧。
杜梨知胸口有点闷,看着喜欢的人如此,自己却没办法为他做些什么,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继而产生了一瞬间的自我厌弃,一直延续到温寅出来。
见到杜梨知的面色依旧不怎么好,温寅道,“以后我自己来,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杜梨知立刻不愿意了,“干嘛不让我来,我就来,以后每次我都会来!”
“我不想看见你难受。”
杜梨知险些要回:我难受是因为看见你难受!在话要出口时才意识他们两人这么肉麻来肉麻去也太慎得慌了,忙别扭的闭了嘴。
温寅见此只笑笑的揽着他离开,只是才走到停车场时,刚才还一脸菜色的杜梨知忽然就眉飞色舞起来,还拉着温寅要出去吃饭。温寅对杜梨知这时晴时雨的脾气早就习惯了,只当他最近的确太累,能顺着自然是顺着。
其实杜梨知是因为猛地想到要送温寅什么生日礼物了,如果成功的话……杜梨知越想越仿佛已经亲眼见到温寅吃惊的表情了,哈哈,看到时小爷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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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包厢里,温、成、赫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约出来吃过饭了,赫定川的新片《关东旧影》原来的档期是在新年元旦,也就是下个月,宣传片都已经交付了,谁知莫名其妙就被忽然通知说有地方不合格,需要改动。
“妈的本来两百多分钟的片子就被剪了半个小时,现在还要剪,我首映礼都准备好了,要给耽误了谁赔钱?!”赫定川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扔咋呼到,这圈里没人不知,他赫大导最厌恶的就是那些毛都不懂的人剪片,谁他妈敢乱剪他的片,他就能跟谁拼命!
成骄看了眼温寅,笑道,“啧,我这边准备齐全打算接招呢,没想到人家倒绕到定川那头去了,看来那位眼神还是不错的,知道找软柿子捏。”
赫定川拍桌,“毛?谁是软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片子有问题是假,主题歌有问题才是真吧。”应该说是唱主题歌的那个人有问题,“我要是怵那谁我当初就不会找姓杜的,我既然找了姓杜的唱了那就不是别人说换就能换的,他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啊,大不了死磕,谁怕谁啊,他要把我真惹急了我下部戏就专拍贪官,让他遗臭万年信不信!”
赫定川发了一通牢骚又道,“不过不是我说你们,好好地日子不过,就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温寅。
成骄丢了个鸡爪到赫定川盘子里,“吃你的吧,废话这么多,明天就给你把片时接回去,你爱接多长接多长,最好从元旦可以一直播到十五。”
赫定川翻了个白眼,看温寅一脸淡定也就讪讪地闭了嘴,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那你们不做点什么?就任那老头儿折腾?”
温寅道,“梨知的事业才起步,不适宜太高调,见招拆招吧。”
成骄问,“他要找上J。W怎么办?”
温寅摇头,“杜显人不会的,据我所知他这个人非常谨慎,做了这些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就该调查过是为什么了,想必现在已经知道是你在背后撑腰,他不会想跟你对上的。”
待到吃的差不多,温寅因为公司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赫定川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想到那时自己知道温寅和杜梨知混到一起去时的感觉,真是险些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啊,怎么都想不通向来精明的兄弟为什么会这么一时糊涂看上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混世魔王。
“难怪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呢,阿寅会推荐杜梨知来唱《旧年迟》,明明他才跟我说过没人唱得好的,你说我要是早点发现是不是还能挽救挽救啊?”
成骄起身道,“别说现在这马后炮放的早就来不及了,哪怕当时你智商忽然超群给看出来了,你觉得阿寅要真喜欢是我们阻止的了的吗?”
赫定川觉得“智商忽然超群”这个形容词哪里有点不对劲,正琢磨着成骄又道;“而且,我觉得杜梨知其实也没有那么差。”
赫定川想反驳,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想想其实……也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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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那天,杜梨知和温寅约了在外面吃饭,虽然没有搞什么烛光晚餐,但是餐厅本身的氛围就不错,桌与桌之间也隔得较远,再加上有些遮挡物,两人便没有进包厢,只在角落定了位置。
想到去年这时候自己还盯着温寅掐的不亦乐乎呢,今年两人已经对坐相饮了,杜梨知觉得这世事无常到真是不能预料。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