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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就是我的爹么?怎么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英俊啊!”拉菲紧紧靠着夕介,低声问道。
“我想你今天有课,晚上才回来,一时间也没有和你爹说你的事情,后来么,你不是一直都在说话么!怎么见到你爹,你还害羞了?以前不是天天都盼么!”夕介笑道。
“爹,刚才是女儿不对!”拉菲羞答答站起来道了歉。
“那里,你那样做是应该的,比起你母亲来,你到是调皮了不少!”怀沙笑道,这中间的距离还是不小,否则拉菲也不会这般羞涩。
“要不我再去弄点菜?”夕介想给这父女两留点空间,毕竟他们百年多未见,而拉菲更是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怀沙。
“不用了,这些够了,好好坐着吧!”怀沙道,“我们好好谈谈,都要好好谈谈。以前是我辜负你了,浪费了大好时光,当时我虽然没有这打算,可也没有狠起心,是以这错在我。至于拉菲,我却是第一次见,在龙族的事情后,我闭关了百年,前几日来永恒之城却没有进来,以至于今日见了面,却不相识。对你们母子两我亏欠了许多,今后我会好好补偿的……”
吃饭只是过场,圆情才是主要的,一家三口一直说到半夜才休息。原来那厢房是给拉菲住的,怀沙和夕介自是住在主房中。
一夜怀沙却没有睡,而是在小院的池塘边静静地坐着,脑袋一片混乱,约莫到了早晨,感受到嫩叶上滴下的清凉露珠,他才从混乱中醒来。就这样吧,这里至少还要生活那么久,就算自己能够破开虚空回去,也要把这里安顿好,如此这般想着,怀沙觉得是最好的,可是他的心始终不能完全的静下来,好似有一道无法弥补的亏欠。
怀沙努力让自己心境安静下来,通过不断地修炼,他终于将尘世的一切都又抛开,那黑芒不断的涌出,他又变成一个浑身冒着黑芒的东西。一阵强力打通了两道,又增加了两道,怀沙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修为还能够增加。
怀沙一夜没有睡,夕介一夜也没有睡,她知道怀沙还是忘记不了那个她,尽管自己和他已经有女儿了,可是他的心依旧不在自己这里。拉菲同样也一夜没有睡,她不曾想到自己一直渴望见到的父亲终于见到了,心中又澎湃也有几分不满,毕竟别家的孩子小时候都有父爱,自己却没有,心中有些不平衡,不过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回童年的那些失落她却不知道。
吃完早餐,拉菲去上课,剩下夕介和怀沙,虽然无论是拉菲还是夕介都可以不用进餐,可是这是习惯,她们也是通过这来确定时间的。
“不好意思,一些事情还有想清楚,你没事吧?”怀沙问道,一个早上夕介不怎么说话,虽然脸上的笑容依旧。
“还在想她吧?是不是想回去怎么和她解释吧?”夕介怔怔地看着怀沙说道,希望自己能够从怀沙那里得到自己一个答案。
“也许是吧,我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在感情上无法再如自己想象那般了,心里现在有一道伤,也有一份歉疚,还有什么我自己都不明白!”怀沙将自己心中的心事说了出来。
“以前也和你说过,我是要回去的,现在依然要回去,可是你该怎么办呢?拉菲自可成家,她一旦有家室对我的依赖什么地应该就没有什么人。可是你我却不知道,还有回去以后我该如何面对她,我同样不知道。”怀沙接着说道。
“你对我依然没有爱,有的只是愧疚?”夕介悲戚地说道,她原以为有了有了拉菲,怀沙会喜欢她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得到的竟然只是愧疚,而不是真爱。
“你不必担心的,我没有事的,到时候你去找她就是了,反正她不会知道这里的事情的!”夕介泪流满面地说道,心却已经支离破碎,心在不断地滴血。
“不,我不会欺骗自己的,也不能欺骗自己。你也不要伤心,我想我应该是爱上你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只是我的心还无法面对,还无法处理一些事情,等我好好想一下吧,我不会辜负你的。还有等下卡尔来的时候,你告诉他我还要闭关一段时间,就一个月吧,一个月时间我想这个问题我能想清的。一个月之后再召集他们,让他们先准备一下,看看今后我们如何防守!”说着怀沙将夕介脸上的泪水吻去,这张脸似乎在慢慢的占据自己的心灵,将那个她慢慢的掩盖。
第九章战前总动员
夕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默默地坐着,直到怀沙离开她才收拾起那份失落,黯然伤神地收拾着,有一种灵魂空白的感觉。
卡尔在中午的时候来到,却被夕介告知怀沙在闭关,一个月后再来,也只好离去,不过他发现夕介流过泪。
晚间拉菲问夕介,夕介只得微笑说怀沙闭关,她不想让拉菲知道这件事情,将所有的苦楚独自苦饮,唯有夜间一人独处的时候,低声悲戚。
匆匆一个月的时间,许多人都知道了卡尔是至强者,而怀沙回来的消息许多人也都得知了,这对于永恒之城的人来说太值得高兴了,有这两个至强者(他们认为卡尔都是至强者,怀沙是卡尔的老师自然也是至强者)保护,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也因为劫难并没有真正到来,怀沙归来,卡尔成为至强者,是以永恒之阵没哟启动,一时间外界也得知这些消息,让不少人搬进来住。
匆匆又是一个月的时间,怀沙在永恒之城的中心想了一个月的时间,不是为了修炼,而是为情感的事情。一次次矛盾的交织让他无法安静下来,有时候甚至想要彻底的发泄一下,让这种苦闷和乱麻一般的情感一起发泄出去。
看见怀沙那蓬头垢面的模样,夕介有些心痛,似乎自己不应该去逼迫他的,走上前为怀沙理了理那凌乱的头发,发现怀沙竟然还有一脸胡子。
手还未收回来,却被怀沙给抓住了,怀沙痛苦地说道:“我以为情感能够修炼一样自己能够很轻易的处理的,可惜我无法,我没有能力,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看着怀沙那一脸痛苦,夕介心也是非常痛,她似乎发现这个怀沙竟然还没有长大一般,也需要呵护,当即强忍着自己的那份悲苦淡淡地说道:“放心吧,我只要你在这的时候对我好一些就行了,今后你离开的时候,我不会阻拦你的。到时候你就当这只是一个梦吧,时间久了你就会忘记的!”
“不,我不能这样做,我知道是自己不好,所有的苦,应该是我一个人承受,你是无辜的。”怀沙一把拉住夕介,将她紧紧地抱着,然后强忍着,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好好的过日子吧,也许是我想得太远了,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对不起……”
……
问题暂时稳定了下来,怀沙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向这方面想,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些,看着下面的众弟子,他朗声说道:“相信你们听说过西大陆吧,现在哪里已经完全被毁灭了,可见这次劫难非常可怕。还有今后我们人类的事情,只有我和卡尔做主,那位至强者她有她的事情。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炼,暂时大家都放开儿女私情吧,劫难来临的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年,我们只有现在提高修为,将来才能活着。”
“卡尔,那尼雅加拉城在这百年时间里可有什么计划,现在又有什么计划?你们也可以说一说你们的想法。”怀沙接着说道。
“老师,百年时间里,他们并未给我们什么指示,他们只做他们的,我们互不干涉。不过前几日,他们似乎知道老师回来了,而且还知道我也是至强者,他们准备贺礼来祝贺了,现在应该在路上。”卡尔说道,虽然自己也是至强者,可毕竟怀沙是他老师,语气也是非常的恭敬。
“老师,据道尔说,那劫难就是无尽的骷髅。那骷髅能够不休息,可是我们却不行啊,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也能够无休止的大战呢?”史蒂芬异想天开地问道,因为时间的关系,他现在除了儿女也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不错,劫难就是骷髅,而且有的非常厉害,可以和至强者媲美,加上骷髅的先天优势,比起一般人它们强上不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能够解决你所提出的疑问,是以我们才要配合,伊洛琳你的魔法可有什么进展?”怀沙说着向伊洛琳问道,只是今日道尔不在她身边。
“老师,还无进展,只能基本使用老师给的!”伊洛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自己百年时间,竟然还无法完全领悟怀沙十几年时间,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怀沙上一辈子加上上一个文明遗留下的,只道是怀沙自己创造的。
“很好了,你不必心急。现在就让魔法让所有永恒之城的人开始学吧,他们愿意学就学,也不要强求,今后或许还能救他们一命。”怀沙道,这时候再藏私也没有必要了,等那尼雅加拉城的人来,自己再去给他们布置一个永恒之阵。不过就算是别人学会,没有魔法力支持也是无济于事的。
“老师,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布置呢?听闻这骷髅害怕火和光系魔法,不若我们多制造一些这方面的魔法卷轴,或者多制造这方面的兵器,这样今后或许能够有用处!”卡尔接着说道,对于兽族他可以用军事奇谋,可是这骷髅那是无尽的海洋,计谋更本无法实行。
“对,老师,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们缺少魔晶石。另外我想给每一个士兵装配一套火系或者光系魔法铠甲,老师你看怎么样?”伊洛琳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嗯,不错,魔晶石我有,你和杰克就负责制造魔法武器和装备。卡尔你和安格尔负责整军,就是我剑神门的弟子,凡是达到剑神的都必须参加。以前他们只是个人修炼,现在军队不是单打独斗,让他们学会配合,记住在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