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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当当做响;那两只椭圆的眼睛还朝方天四人眨巴了几下,就像一栋高楼的大窗户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
方天四人回过神来,只是这螃蟹却正位于几百丈宽的波涛汹涌的江面正中,他们也只好望江兴叹,任它嚣张,奈何不得。
那螃蟹见方天四人一起向它行注目礼,仿佛通灵一般,两只眼睛又眨巴了几下,钳子也示威似的向四人扬了几下,既像在和四人行礼打招呼,又像在向四人示威。
做完这一切,忽的一下,整个身子又完全沉入洪水中,带起一道明显的水线,逆江而行,往上游不紧不慢地游去。
四人连忙紧跟而上,在行进途中,方天又问:“老大,像这种水怪如果一直呆在水中,我们还怎么打啊,根本就打不到啊!”
“你说的不错!如果他们一直呆在水中不出来,我们确实奈何不得!可是他们既然来了,总是要到陆地上来兴风作浪的,海马里镇不就被这些海怪毁成废墟了吗?这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在陆地上,我们的胜算是很大的,刚才我们不就干掉了一只章鱼吗?”陈宇新对本组的希望之星方天极有耐心,诲人不倦。
“老大,我听来听去,怎么感觉我们都是在被动防守?难道我们就不能乘轮船到水中和他们干上一架?有了轮船,造得坚固一些,那我们就可以水陆两栖作战,我们就不怕他们了。”也不用像刚才一样只能干瞪眼光着急了!”方天一下子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
哪知道陈宇新听到这话却是少见的脸色一沉,还往四周望了一望,仿佛担心方天的话被人听去一般。
“小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堂堂大学生毕业,怎么就没想到,如果我们用改造过的轮船和海怪在水中作战,那轮船还是轮船吗?那已经是战舰了,也是热武器的一种呀!”陈宇新苦口婆心做着解释。
方天听到这话,有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过来,讪讪的笑了一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刚才也是被那螃蟹的嚣张,一时气糊涂了!”
要知道,在热武器已经被彻底销毁一百五十年之后的今天,有关热武器的制造和利用已经成为一个禁忌话题。
虽然这一次桑巴洪水暴发,海怪横行,有一干激进分子在临海市政府广场上静坐示威,主张重新启用热武器。但人数毕竟不多,只有千把人,以临海市两千万人之数,也是万中挑一,极少的了。
虽然市政府明面上由着他们,毕竟是“法治、民选政府”,游行示威是基本人权,还是要保障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引蛇出洞,给这些激进分子一个充分展示的机会,时机成熟,再一网打尽。
至于游行示威完之后,那些暴露的激进组织的头头脑脑铁定会被“反热武器督察局”请去喝茶的,也许其中几个顽固分子还会神秘失踪,其实是在监狱中度过他们的余生。
罪名则是现成的,“反人类、反和平好战分子”组织、集团的头目,数罪并罚,在死刑早已被废除的今天,判个服刑期限六百年,把牢底坐穿,那是注定的了。
无论你本领如何高超,如果被上纲上线,成为人类公敌,大家吐口唾沫星子也能把你淹死。
所以超脱、强悍如异士公会人员,也对这“反热武器督察局”心存几分忌惮。
陈宇新见方天醒悟过来,也不再追究:“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又在异国他乡,没有人会传出去!要是在公众场合,可要注意了!别一不小心被‘热督局’盯上了,那你就有嘴说不清了!”
说完,又望了周晓声和戴季陶两眼,两人连忙说:“老大,难道你还担心我们会出卖小天不成,你放心吧,我们两个人的嘴巴该紧的时候还是很紧的!”两人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不是我信不过你们两个人,而是我怕你们年轻人说话不知深浅,将来吃一些无厘头的暗亏!”陈宇新笑道,宛如一个循循善导的长辈。
“谢谢老大提醒,谢谢淫棍和赌棍给我保密。这次回去,我请大家去蒙娜丽莎听淫棍的欣然唱歌!”,方天连连拱手作揖,外加破财消灾!
四人虽然有说有笑,但速度却没有拉下,逆江而上的螃蟹,海马里镇惨案的凶手,依然还在几人的视线中。
虽然这螃蟹再也没有露出过水面,但是它庞大身躯带起的水花、水痕,却明白无误的透漏了它的位置所在。
就这样,你追我赶,四人眼中又浮现一个被洪水湮灭,人员已经撤离至今还没有返回的村庄。这个村庄离岸比较远,但也已经进水,地势稍低的房子有大半截都浸透在水中,大部分的房子却还保存完好,只有浅浅的根基浸在水中,没有遭到海怪的毁坏。
方天四人远远的跟在螃蟹后面,全神寻觅机会,誓要把这嚣张至极、恨得牙关发痒的海怪诛杀,没料到,这螃蟹却主动浮出江面,上了岸,朝那个村子冲了过去。
眼看这些保存完好的房屋又要遭殃,陈宇新一声断喝:“我在前,攻击它的正面,晓声和季陶负责内侧,小天负责外侧!”
话音一落,拔起身形,几个起落,朝那横行霸道、耀武扬威的螃蟹追了过去。只是这螃蟹也奇怪,并不进村毁坏房屋,背对着围追而来的方天四人,浑不把紧追而来的他们放在眼里,施施然地沿着村庄边沿继续前行,那浅浅的洪水已经掩不住它那庞大的身躯,只见它像巨型坦克一般向前压去。
四人找准地势较高的还算干爽的落脚点,很快就跃到螃蟹身上。
陈宇新在前攻击两只大钳子,周晓声和戴季陶攻击螃蟹的里侧,方天攻击外侧,也数他靠江最近。
方天从螃蟹的铁一般坚硬的背上高高跃起,准备依样划葫芦,像斩断章鱼触手一样借势斩断螃蟹腿,给这横行霸道的嚣张货以重创。
呼啦一声水响,一张白牙森森的巨嘴在半空中突兀出现,猩红的舌头一卷,把无处着力,跃在半空的方天扫入口中,囫囵咽了下去。
第四十七章 鲨鱼拾宝
“蟹二,你不是老跟我吹嘘,那些高来高去,轮番和我们作对,本领高强的人,不长一丝赘肉,尽是精肉,劲道精到,比那些松松跨跨、没一丝嚼劲的普通人肉好吃一千倍吗?这次可被你害惨了,枉费我们辛辛苦苦布置一场,把那小子咽入肚中,竟然消化不得,顶得我胃生疼,差点打滚,还没有在那边闹够,就草草收场回来。直到现在,把这小子拉出来,才舒服一些。现在你又坚持把他带到这里,可要好好研究研究,怎么就吃不得呢,我可一直怀念去年的那截大腿滋味呢!”
一个精疲力竭而又充满愤怒、怀念等诸多感情的声音,在悠悠醒转但依然迷迷糊糊的方天脑中炸响,心中不免犯起嘀咕:“我没有死,被陈宇新他们救回来了吗?吃人肉,在放《西游记》吗,唐僧又被什么妖怪抓住了?”
“殿下息怒,小臣实在是冤枉啊。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不是抓了一个落单的回来,本领也跟这四人差不多,我吃了一截,味道实在是鲜美,舍不得吃,还特意捎了两截大腿回来给你,你吃了一口,也说是美味啊!你后来又孝顺了一根大腿给鲨王、鲨后,他们吃了也是大为高兴,直夸你孝顺呢。至于这个小子,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古怪,竟然连殿下也消化不了!”
“什么大腿啊,精华火腿吗?这么好吃?我也要吃。肚子怎么这么饿?”方天肚中咕噜咕噜打鼓一般,一阵巨响。睁开眼睛,入眼全是蓝蓝的水,有各式五颜六色的水藻争奇夺艳,在水中左右摇曳晃动,就像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美少女在春日暖阳下翩翩起舞。
方天发现自己就躺在这样一蓬水藻旁,双手撑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心中暗叹:“原来水是可以这么蓝的,还以为只有虾渔村神仙洞府山涧溪泉中的水才这么清澈呢。”
这样想着,思维转动,方天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发现此刻的自己身无寸缕,全身裸体,赤着双足站在细细软软的流沙中,整个脚背都陷了进去,舒服得方天直想呻吟。
方天正在奇怪自己置身水下,怎么一点也不憋气,正要寻找刚才说话的两个人询问一二。
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就这样直接撞入自己的脑中,跟当初在神仙洞府中接受西历呼图的意念传承有几分相似:“殿下,快来看,这小子居然没死?”
话还没说完,一只巨大的钳子把站在水底的方天轻轻的托了起来,放在一块铁青的坚硬平地上。
方天的心差点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好在他还记得自己身在水中,是不能张嘴的,不然就要呛一大口水了。
无数的疑问和谜团盘旋在方天的脑海中:这钳子不正是那只他和陈宇新四人在亚马逊河旁边追杀的螃蟹钳子吗?这铁青的坚硬平地不正是螃蟹的背吗?
正在方天惊魂未定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鱼头停在方天的身前,那两只转动的眼睛就足有方天半个人高。
好在巨大的鱼嘴并没有张开,只是在方天身上蹭了蹭,好像在查探确认方天的生死。
方天睁着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睛,也忘记了自己一身武功在身,可以轻而易举的退开,或者挥掌用力去推开它,只是这一切来得太不可思议,方天就这样定定的站在螃蟹背上,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切恍如置身梦中,缥缈虚幻起来。
“嘿嘿,蟹二,果然没死,还多亏你把他洗干净带到这里。”也不见这大嘴巴如何张动,一句这样的话又在方天意识中响起。
“我就说嘛!这小子被殿下吞入腹中,早就应该尸骨无存,化为粪便渣滓了。哪知道殿下吞下他后,腹痛难忍,再也无心在那河中继续玩耍,花了几天几夜才回了家,总算把他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