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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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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听到爹大力敲门的声音,但我醒不过来。



好倦啊,似乎这个身子里十几年来积下的倦意一并地涌了出来,让我连抵挡的意念都没有。



后来听到有人砸窗,有人进来,然后就是长久的安静。



再没有人打扰我,我睡得酣畅淋漓。



这长长的一觉连梦都没有做一个,但或者也有做,只是我完全不记得。



睁开眼的时候,觉得手脚发软,肚子空前的饿,但精神却健旺之极。



我只是略略发出一点小小的声响,门外有人推门进来。



我讶异地微微“咦”了一声,凤郎笑起来:“你都睡了三天了,估摸着你也该睡足了,我就候在门外了。”



“有那么久了?”我不可思议地问。



如花的少年放下托盘,把碗盘一样样端出来。



不过是些清粥小菜,但对我三日不进水米的肠胃来说正是最合适的。



美丽的脸庞绽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可不是。



你睡得昏沉沉的,叫都叫不醒,我们都吓坏了。”



我风卷残云地消灭着食物,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问他:“这几天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



他柔柔笑答:“你心中的重要事情便是温少爷。



放心吧,凌少爷已经发话,没有你的意思,谁也不能动温少爷一根手指。”



“哦,那就好。”我不由想起那日丁维凌转身而去时的背影,沉重得让人不忍背弃。



“静王府不来闹事?”我顺口问,温如柳应该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郡主来过两次,王府的总管也来过两回。



都被凌少爷打发走了。”



“温如柳也还罢了,王府总管怎么会来,难道是静王的意思?”我喃喃自语,刹时间想通了关节。



没有了如言,静王府到哪儿支取银子呢?哼哼,活人利用完了,连死人都不放过。



“还有事吗?”



“老夫人来传过两次话了,让你一醒就到她那儿去。”



我吃完最后一口粥,意犹未尽地放下碗筷。



“你去答复上房,说我不想去。”



凤郎也不问为什么,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我有些怀疑地看着他,这个和他平常的作风完全不同!



他似是看出我的疑问,淡若浮云的微微一笑:“人总归是要变的。”



不错,人总归要变的。



每个人都有了变化,如凤郎、如维凌、如我。



  郎山村之不忍回忆



老夫人已经接连派了三批人来传我了。



二伯母是最新的说客,她连夜赶来,担忧地在房内不停打圈,口中念叨:“丁丁,你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老夫人传唤你也敢不去?”



我悠然自得的为二伯母倒茶,顺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二伯母不用担心,去了是挨骂,不去也就是挨骂,那还不如不去。”



“你啊!”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眼神中透着焦虑,似在问我究竟是怎么了。



自从我这次回来后,大家看着我的眼光全是怪怪的,我心知肚明,是为了如言的死、为了连累了丁家。



只怕从今以后,我在众人的眼里更是接近于妖孽的地位了。



但这一场混乱我能奢望谁能够了解?我苦笑,就连我自己也不过是局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送走了二伯母,我趁夜独自一人去了客院。



张之栋便住在这儿。



上次自那堆混乱中舍身救了我以后,西门家并没有带走他和丁维凌,所以重伤的张之栋便被一起带回了丁家养伤。



因为他在丁维凌面前救了必死的我,因此丁家给他找个洛安最好的大夫,待若上宾。



他对我的星夜来访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已算到了。



指指床前的座椅,礼貌地请我坐下。



我打量他一番,重伤失血的面容还有点焦黄,眼角的尾纹也似更深了。



“身体好些了吗?”



他淡然答道:“死不了。”



“我听凤郎说,你的功夫废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嗯。



琵琶骨断了,手不得力了。”



“我很抱歉。”对于这一点我是真心感到抱歉的,学武之人废了功夫会是怎样的处境,我可以想象得到。



“不必。



这与你无关。”他皱眉略有点不耐地打断了这个话题。



“可是你的武功……”



“我轻功不错,以后就算没了武功,只要跑得够快,还死不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想通,若说是为了西门家族,却连西门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若不是为了西门家族,那就更加解释不通了。



他沉默了下,双眼紧盯着床幔,沉声说:“因为西门风。”



“西门风?”怎么又是这个阴恻恻得总是站在西门岑背后的人,我厌恶地轻哼一声。



“不错,就是他。”张之栋神情木然,眼中却慢慢浸出了彻骨的痛意。



我迅速在心底盘算了下,老实说这个张之栋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事情与西门风有关,整件事就更有意思了。



“既然和西门家族有关,这事就复杂了。”我故意叹口气,“西门家族与我的关系你也知道一二。”



张之栋嘴角微微一动,似笑非笑地说:“不必试探我。



我敢在你面前说这件事,就是因为知道你和我一样恨他们。



亲人在你身边死去,你却不能喊不能叫只能受着的滋味不会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我苦笑着承受了他这句扎我心窝子的话:“说说看你的故事。”



于是他说了。



他的故事缘起于八年前。



张家的老宅在郎山村也是颇有年代的,老宅传下来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张家在当地不大不小也是个中等家族,屋里老老小小的连着家仆也有六七十个人。



农历的新年快要到了。



整个郎山村的人都忙着杀鸡宰羊,家家喜气洋洋。



张家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村庄的人彼此都很熟悉,孩子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根本没有什么阶级之分。



几个村童来喊张家的小少爷同去村东头的湖边破冰摸鱼。



张小弟自然是欢欢喜喜地同去。



几个顽童跑到湖边找了个地方,各自分别敲了几个冰洞,开始钓鱼。



钓着钓着觉得气闷了,有最胆大的孩子便说要跳到湖里去摸鱼。



几个顽童纷纷响应。



张小弟有些犹豫,但经不起众童的激将,一拍胸脯也答应了。



于是几人脱了衣服,到那冰最薄的湖心一个个跳下去。



这些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水性都是没得说,也不怕冷,一个个皮肤通通红也是生龙活虎的。



张小弟家境富裕,自然就有点怕冷。



他衣服脱得最慢,被孩子们嘲笑不过了,终于咬了咬牙,跳了下去。



刚入河就觉得寒意透肤入骨,快把他的血都冻住了。



他哆嗦几下,原来精熟的水性也忘记了,喝了几口水后,身子直往下沉。



开头孩子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在边上齐声大笑,渐渐觉得不对了,都慌了,纷纷扎猛子去捞他。



一直潜到河底,才有人找到他,赶紧去拉他。



那小童抓住他头发拼命蹬水把他托出水面,众童手忙脚乱地把他救上岸,可怜张小弟那时已经冻僵了,动都不会动了。



众童倒也不惊慌,对溺水之人该如何救治平日里大人们都是教了又教的,于是搓心口的搓心口,拍背的拍背。



渐渐地,张小弟呛出水来,哇哇大哭,活过来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这时那个去救张小弟的小童想起一件事,惊叫起来:“水底还有一个人!”



众童大惊,年龄最大的那个怪他:“你不早说。



这么久了,死都死透了。”



那小童委屈地说:“哪里顾得上嘛,我吓都吓死了。”



这几个孩子胆子都大,也不怕死人,又跳下河潜下去把那个沉在河底的人捞上来。



等捞上来后,这才知道害怕了。



原来那个死人衣着虽华贵,神情却狠厉,而且全身皮肤青}的,像极了图画中的鬼。



更要紧的是,那人胸口上插了把短剑,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谋杀的。



临死前死死抱着石块,明显是不希望自己的尸体被人找到。



众童吓得哇哇叫,抬了张小弟便往村里跑,各自去告诉自己家的大人。



村民们眼见快要过年,不欲多事,沾上了晦气,就想把那具尸体照样扔进河里。



但张家的二儿子张之栋却起了好奇心。



他本在外学武,快过年了才回到家来,听到这种事心里那江湖人的因子便发作了。



他也没有惊动村人,自己先悄悄掩了过去。



那尸体仍然放在湖边,没有人动过。



他上下仔细翻看了下,只看得出死者是个六十上下的老者,身中剧毒,致命伤并不是胸口那一剑,而是背后中的一掌。



因为胸口那剑并没有插正,而背心却清晰地浮现一个赤红的掌印。



以他的武功虽然看不出哪门哪派的武学,但也知道这掌是极高深的功夫,能断人脏腑。



他吃了一惊,探手搜那老人。



只摸到了几块碎银、一个极品冰种翡翠玉戒和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小铁盒。



小铁盒入手极沉,分量重得怪异。



而且怎么也打不开,因为根本就没有锁。



张之栋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的,知道不能强来,先把东西收进了自己怀里,准备先去挖个坟,等村民扔了尸体后再悄悄去打捞上来,让他入土为安。



正在转身,却见那老人手里紧紧拽着一样东西。



他费了牛劲才扒开了老人的手,里面竟赫然是血淋淋的一块皮肉和一小块染着血渍的灰色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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