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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一步跨进去就见煜风转过头来,抿嘴对自己一笑,又背过去摆弄那榻中间那一桌子自己喜欢的小吃。
竟不跟我打招呼?凤君鼓了鼓嘴,想那一笑的侧影,人没瘦,还丰腴了几分。家里人照顾的真好!
于是放下心来,乐呵呵过去,挤在煜风旁边坐下,一把揽住他的肩,笑道:“呐,四个多月不见,回来都不正眼看我一下,难道我还没那一桌子吃食重要么?”
“自然是你重要!”煜风顺势倚在她怀里,笑的眉眼弯弯,绞着手里的帕子低声道。 “可是你看到我好像不是特别兴奋嘛!嗯?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凤君捧着他脸转过来细细看,在脸上蹭蹭,嘴唇上啾一下“好似胖了几分,气色还好还好!”
煜风忽然脸红,转过脸去桌子端过一碟子热乎乎的小笼包递过来,“先吃点东西垫垫吧,都是我做的。”
凤君张大了嘴示意他喂,一边嚼包子一边絮絮叨叨,两只手顺着肩膀往下摸,“怎么又不好意思起来,几个月不见以前的都白教了么?你上封信里说要告诉……”
手滑到到腰上,话音戛然而止。煜风今天穿的宽大,又坐着,看不出身形,摸到才觉出,怎么粗了一圈?左摸摸、右摸摸、往下点儿、拢起来……这个形状?不会是……
煜风靠在凤君怀里乖顺地任她上下其手,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却忍不住仰头看着她,生怕错过了一丁说儿神情变化。
此时对上凤君惊愕的眼神,半张的嘴巴,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侧身双臂揽上她的脖子贴到耳旁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咦?你是说?”眼睛再睁大一圈,凤君在煜风绯红的脸和丰腴许多的腰身之间来回打了几个转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抽抽鼻子,凤君觉得心里乱七八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兴奋里夹杂着点好奇,忍不住搂紧了煜风照着头脸一顿乱亲,“多久了?”
煜风被她亲的痒,缩着脖子一边躲闪一边细声笑道:“快六个月了,一回来就胡闹……”
“刚进京那阵儿啊……想不到我走之前还嘲笑睿瑶小孩子要当妈,回来就轮到我自己,呵呵,诶,站起来给我看看。”
“不好看,别看。”煜风一听凤君要看他身形样子,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又想起凤君以前曾说晚些要孩子的话,又添了一层愁,犹豫道:“我忘了,你原本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我、”
话说半句被亲上来堵住,凤君一笑,孕夫爱操心她可听睿瑶抱怨听的耳朵都要出茧了,对付这个只能哄了再哄,别无他法!于是努力放柔了声音道:“我是不想早要,只想带着你四处走走,游遍天下再定下来。可天下之大没个尽头,是不是?”
“嗯……”
“而且,既然是玩儿,随心逍遥就好,以后带着宝贝一起也好。”想想一家子带着娃娃出去玩,凤君不由笑起来,又在煜风脸上啾一下,“你是大宝贝,再给我生个小宝贝,等我腾出空儿把另一个逃家的抓回来就齐全了。”煜风给她说的心花怒放,只死不肯答应除了外衫给她看自己肚子,推说“大白天的”,于是又被搂住左亲右亲。
两人笑闹温存半个下午还觉得不够,直到凤君被潋琪并几个管事硬扯了出去,煜风才自去歇了。
甜蜜清晨
暗色的天光透进来,窗外隐约的人语。卯时正刻,凤君睁开眼,愣了片刻唇角就勾起来,还是家里好。
怀里温软的身子带着淡淡的兰香,凤君低头吻吻煜风微散的鬓发,借着透过帐子的淡淡光线细细地看。
昨儿下午一起待了不到两个时辰,晚上接风宴到一半儿他就回来了,自己回来时他又睡了。姐夫特地交代了他身子沉重,特别嗜睡,不可惊扰。是以竟没找着机会仔细看看他!
嗯,眉眼一般的俊秀,皮肤比以往更好了些,下颌圆润了。被窝里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探下去,在煜风微圆的小腹上摩挲。
唔,真想看看到底什么样子……凤君瞪着被子发愁,要不要掀开?
摸着摸着被扣了手,回首望进煜风微带迷茫的双眸,脸颊早已羞的粉红,“一大早的,瞎折腾什么?”
“吵醒你啦?”凤君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半坐起来靠在床栏上,“跟军队呆的生物钟有点儿不对,起的太早了!”
“你这么弄、谁还睡的着?”煜风往她身边贴了贴,觉得舒服又微微眯起眼,“这会儿也不早了。只是我这身子……府里人都纵着我,原本是起床的时候了。”
凤君就笑,搂紧了轻轻拍他的背,“这会儿都不想被人宠着,还等什么时候呢?”
“有你在……”煜风顿了顿,抬眼看她笑的温柔腻人,小声道:“嗯,什么时候都是被宠着。”
凤君手不老实,拍着背又滑到煜风肚子上,“呐,让我看看嘛。”
“随你……”煜风就红了脸,眼睛弯起来,“不许嫌我难看。”
“我的风儿什么时候都是最漂亮的~”凤君拉着他柔软宽松的中衣,借着亮起来的天光看,隆起的小腹并不是特别大,皮肤绷起来,瓷白的皮肤上一道粉色的线分外显眼,不由小心翼翼用指尖触了触,“这是?”
煜风被她摸的浑身一颤,气息也急了几分,细声道:“孕、孕子线……”
“宝宝从这里出来吗?”忍不住凑上去亲一口,耳边煜风一声压抑的呻吟,就要把她拉开,回过头去窃笑,“怎么啦?”
煜风眼含水雾似哀似怨地瞟了凤君一眼,咬着嘴唇撇过头不理她。
凤君给那一眼瞟的心跳漏了半拍,一路上老惦记,回来才被压住的念头就又腾起来,小心翼翼地抱了一边细细的吻一边问:“没关系么?”
煜风给她吻的浑身发烫软的半分力气也没有,环了她脖子咬着耳朵憋出一句“慢着些”就再不言语……
……
月府里不说个个是高手,功夫却是人人都会的。加之多数都是自小练起来的,怎么也到个入流的程度。
金霜提着主子们早上洗漱用的热水进了院子,离门十步,灵敏的耳朵就听出不对,脚步立时顿住了。
呃,平日靠近主子是断不敢运了功夫的,只是这晨练刚结束,提着水桶当练轻功,多少有些、有些身不由己……
白柔水领着几个丫头咋咋呼呼来找凤君,离着院子老远被面色绯红的金霜拦住,“主子歇着呢,过两个时辰再来。快都安静着点儿,大清早也不怕吵着人!”
“这都什么时辰了,我早晨的功夫都练过了!主子怎么贪睡起来?”柔水还要往里闯。金霜愣了愣,仍旧拦住,“辛苦几个月刚到家,还不许,不许多睡会儿。去、去,
都快走。主子醒了自去见你们。”
一群丫头咋呼着走远,商量遇见主子怎么要她指点功夫带自己出去见识……
一睡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凤君抱着怀里的人恨不得跟他化到一块儿,可惜想起二人早起都没吃饭,风儿现在身子又是……
懊恼的直拍自己脑袋,忙忙穿衣起来,一叠声地唤了金霜送水送食物。
金霜手脚麻利地搬来水桶,摆上备好的饭菜,飞速掩了门出去。月府主子平日都没有让人伺候梳洗吃饭的习惯,这会子更该早早退出去。
凤君绞好了帕子,连盆架搬到屋里亲自给煜风洁面净手,伺候着他洗漱。
煜风心里只觉又是甜蜜又是好笑,好不容易挣得了自己去漱口更衣,转身她已经放好软垫递过茶,只差没亲手喂到嘴里。撑不住笑道:“我就是个玉娃娃也不需这般仔细!”
“你可比玉娃娃金贵!”凤君看他坐稳了,抓过饭碗狼吞虎咽,饿死她了,嚼着饭还腾出嘴来说话,“我乐意仔细~”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痞赖语气看的煜风哭笑不得,只担心她别噎着了。
二人正笑,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凤君一听就知道是逸雪,只有她每次过来必会故意放重脚步好让人提前觉察有个准备,当真事事妥帖的人,等她快到门口就提高声音道:“姐姐直接进来吧,我就不下去迎了。”
蓝逸雪推门进来,见二人笑语嫣然,自己弟弟脸上容光焕发,少不得又调笑几句“小别胜新婚”之类。
凤君见她慢慢说些无关紧要的事,知道怕是有些不能让煜风听了担心,快快地吃完了饭跟着出去。
原来是昨儿一晚上,打接风宴开始到天亮,护院一共抓了十一个闯进来的,当场死了七个,后来没看住咬破毒囊的三个,如今就剩一个关在地牢里。据可靠消息,的确是那边儿派来的。
凤君眼神一冷,回来头一天就送来将近一打刺客,大长公主好客气!
两人下了地牢,凤君看清了那人就是一愣。她还以为该浑身是血伤痕遍布,不过蒙了眼睛锁了四肢,垂着头挂在那里安静无声,浑身看不出半点儿不妥。
“弄醒她。”逸雪对后面吩咐一句。
过来一个中年女子,绕到被几条链子挂起来的黑衣女子背后,从她的脊背抽出两只将近半尺的长针,那女子方缓缓醒了。
凤君看的一激灵,暗道自己对于刑讯的认识似乎匮乏了些,那鞭打之类的刑罚想是落了下乘,如此这般才是杀人不见血的高招。
那女子慢慢抬起头来,面色惨白,唇上血迹斑斑一排齿印儿,眼睛上蒙着黑布,侧耳听见屋里有人,哑着嗓子道:“要杀便杀,老娘什么都不知道!”
凤君听那语气唇角微勾,但凡死士落入敌手都是一心求死,哪有闲心跟敌人说话?便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了,端起摆好的新茶,笑道:“这么容易死了岂不便宜了你?揭了她的眼罩。”
那女人被折磨一早上,满身冷汗出了不知几回,实际连鬓发都没怎么散。
此时慢慢张开眼,就见对面坐着个女孩,年纪不过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