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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有错过她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里的错愕,呵呵~原来也是普通人呢!还以为天命所归的人是什么怪胎!
周身忽然大雾弥漫!翻滚的白雾,伸手不见五指!声声虎啸不断传过来,捂上耳朵不听!我讨厌这种感觉,心里响起的声音,非自然的联系方式!御使百兽的是我,烈烟,即使你是圣兽,也不可以指挥我!
再睁开眼睛时是一望无际的森林!毒蛇、猛兽接踵而来!原来这就是祭祀!我杀、杀到满身是血、精疲力竭,如果出不去自己就是祭品吧!什么天命?鬼话!
到处是有毒的植物,暗处隐藏着无数饥饿的野兽,天空是食人的鹰鹫!如果从这里出去还可以对着百兽千禽温柔地微笑,那个人一定是疯子!我开始怀疑,叔叔曾经接受的是不是同样的祭祀,同样的天命?
我一定要活下去!因为家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她会用娇甜的语气一声声唤我:“娘!娘……”她会每日站在门口迎接我回来,抽出小小的剑炫耀新学的招式!还有、我不能让那个单薄瘦削的男子像父亲一样日日用忧郁的眼神看天!
所以,我射杀了那头小鹿!尽管它看起来柔软如初生的幼儿,拥有大大的明澈眸子!但是我要活下去!
袖箭穿透它脖子的一刹那突如其来的眩晕袭击脑部,光影急速地旋转!就此失去意识,最后一刻听到的是耳边呼呼的风声!结束了么?都结束了么?
第一卷净雪篇
处子风波
煜风服侍她从不假手他人,近几日沐浴更衣全部一手包办!初时两人俱是面红耳赤,羞涩难当!凤君手脚不能动,只能由着煜风给她更衣擦身,一开始被个男子抱进浴桶还颇为尴尬,后来想想二人本是夫妻,兼又为了医病,也没什么!总比让外面那一群小厮伺候好上不知多少!
她自己想通了也就不以为然,原本两个都害羞,谁也没空去观察他人,这一明白过来就发现煜风比她还难堪,次次羞的脸上恨不得渗出血来!有时她一个动作就累得他手指颤的衣带也解不开,还要兀自强撑着给她擦身抹背,不由玩心大起,每天不逗的煜风赌气撅嘴绝不善罢甘休!
煜风自是不放心她自己来,想起第一次赌气把她丢下不管,凤君腰一软沉进水底,拉上来的时候更是吐了许多水,当时是吓得心也停跳了半拍,那么大的浴桶,溺死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此以后便是恼了也只不过瞋怪几句,再不敢放她一个人!是以此时听她要自己一人,知她是又来胡闹,也不理她径自收拾碗盘!
凤君见他不理,低垂的头只露出雪白的颈子,耳朵也红了!怕他恼的厉害,又像前几日半日不于她说话,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柔声细语道歉:“好嘛!好嘛!我不跟你胡闹,别不理我嘛!”
煜风本没生气,见她软语相求,不由嘴角扬起,一眼横过来,哪有半分脾气!趁着玉面朱唇,眉间万般羞恼竟是生生从端庄典雅中溢出千种妩媚!
凤君给看的呼吸一窒,咬咬嘴唇就想吻上去,一层潮红迅速泛上面颊。可叹自己现在不能动,眼前的美人是只能看不能吃!心里又暗暗懊恼自己越来越色,不知道煜风自小家教甚严,会不会介意!
她哪里知道煜风嫁了她就自认是她的人,虽然未有夫妻之实,行事总是害羞,却也绝不会恼她亲近行为。甚至见她时时缠着自己,行为举止不避嫌疑,恩爱甜蜜心中欢喜无限!只是他是男儿,羞于出口罢了!
凤君看他不像生气样子,安了心由他照顾!刚坐进浴桶,听见外面脚步声徐徐走近,不一刻听松声音在门外响起,“属下听松,来给宫主送药!不知宫主今日感觉如何?”
煜风转出屏风去开门,凤君窝在温暖的水里扬声笑道:“已经好多了,不必挂心!爹爹又与我客气,早说了直呼我名字既可!总是如此恭敬我要担心着算算自己的寿数不知被折了多少去!”
“宫主何出此言?高下尊卑之别不可轻费,宫主心意我等心领即可!”一番话仍旧规规矩矩,却听得出是语带笑意!
“罢了罢了,我说多少次也无用,随爹爹喜欢吧!无非也是个称呼而已!”凤君无奈叹息一声,尽力扒住桶沿,活动有些感觉迟钝的手臂,看煜风把新研磨好的药粉到近水里搅匀!一双玉臂在暗棕色的药水里更衬的肤如凝脂,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看着煜风转出去,呼听一声惊呼,听松似乎是本能低压低了嗓子道:“你跟爹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后想来是一时情急,全然忘记了且不论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一扇屏风几丈距离压低了声音又有什么用!
随后就是煜风小声回复,“没事的,爹爹且等我帮凤君收拾好了自去给你解释!”略带无奈求饶的语气听的凤君一愣!
“爹爹、风儿!有什么事么?”
“没事!望宫主早日康复,属下告辞!”声音冷然,哐当一声,竟是摔门而去!
凤君一时缓不过神儿来,她知道这些人对她维护尊敬,但到底还是长辈!净雪宫本身崇尚天道自然,她犯了错该教训也断断不会留情!可是今天这般莫明其妙的又是生哪门子气!
“风儿、风儿,爹爹怎么了?可是我又犯了什么错误?”
“你没有!”煜风声若蚊鸣,似怒还怨,低着头转过屏风,已经换了一件淡绿的小衣,想是刚才那件给水溅湿了!
“分明是有事,你不说我又要担心!”凤君尽力挣扎抬起手臂拉住煜风一只纤手,“不要瞒我!”
“真的没有!爹爹就是说些男儿家的事儿,不是什么大事,你一个女人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
“不!我一定要知道!这是什么?你压根就不会骗人,还强撑着!”凤君仰头看煜风大眼里水光盈盈的,心中一痛竟然挣扎着站起来,抬手给他拭泪!不过一刻脚一软,跌下去,肋骨撞到桶沿,痛的呲牙咧嘴!
煜风本来愣神,猛然间见她站起来忘了去扶,直到她跌下去才反应过来!慌慌忙忙伸手去扶,见她痛的一边吸气还紧盯着自己的倔强眸子,知道躲不过,叹息一声拉开衣带,露出纤细锁骨、如雪肌肤,肩膀上的一朵艳丽红梅!
“因为这个,爹爹看见了!”声音越来越低!
“这是什么,看见又如何?”
“这是,这是男儿的守宫砂。刚才换衣被爹爹看见,他知道你与我大婚至今都没碰我,以为我服侍的不好,又为我不平!就……”
“这、这……”任月凤君如何聪明也想不到会是这个原因,守宫砂!根本没有科学道理的好不好!“所以、所以爹爹以为我不喜欢你?”试探地问,声音尴尬!
“嗯!”慢慢拉起衣服,哑哑的一声应答已经略带哭音!
其实他自己也略微有些疑惑凤君为什么不碰他,只是连日诸事繁忙,一波接一波,没精力去想罢了!今日被人提起,以为被妻主厌弃,他也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多少有些彷徨无措!
“我不是、不是!怎么会?我很喜欢你的,不对、不对!我不只是喜欢你,是、是爱你!你别哭别哭,好不好?”
凤君急得胡乱折腾,腰一软又灌几口药水,也不及吐出来!八爪鱼一般缠上捞她的煜风,全不管自己身上只有肚兜短裤,浸了水曲线毕露!
她自来到天宁国以来,大大小小事情不断,从未慌乱失措!也只有这蓝煜风能把她弄的手忙脚乱,形象尽失!此时看他那双雾蒙蒙的大眼,心里一紧脱口而出:
“等我好了,等我好了,咱们就圆房!”
想想刚才听松口气严厉,又补上:“你跟爹爹说实话即可,实在不行我去解释,不是你不好!”忽然意识到煜风带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心一虚差点又掉水里,感觉到煜风抱着她没放,才又小小声道:“我说真的,你别伤心!”
心里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不断重复,我成年了,我是成年人了……
煜风看她这样子,满心的哀怨忽然跑了个无影无踪,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僵了半晌方才把她放下,照旧给擦身淋药,抿着嘴一言不发!
“你倒是回个话啊?还是你不要我?”偏偏凤君追着不放,坐在浴桶里也不安份,只管一个劲儿地问!
终于憋着满脸的笑,煜风低头在凤君腮上轻轻一吻,风一般绕过屏风躲起来了!
只留凤君一个泡在渐渐凉下来的水里,动不了,怕惊扰了外面的人,压着声音唤:“你说说话啊!别把我扔水里,我出不来!风儿,你过来好不好……”
第一卷净雪篇
痊愈
如此调养,凤君竟然也在床上躺了将近一月之久!
开头十来天浑身不能动,手脚几乎没有什么知觉,只除了嘴巴能说话、自己会吞咽,简直就是个植物人了!凤君也不急,反正没感觉,有人陪着说说话、给读读书,倒也没什么!
日子一久了,渐渐自己能动,就再也躺不住了!偏偏听松不让放她,众人为了给她解闷,天天轮流来,多了仍旧是不新鲜!又有人说可以用软轿抬着在宫里遛遛,凤君虽知大家是真心要让她开心些,也自觉那样太过装腔作势,倒是不好意思再嚷无聊了!
别人没事了,只苦了煜风天天照料,眼见着这一宫之主天天给他撒娇耍赖,丝毫不顾忌形象!百般劝告无用,最终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息,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
“我还要吃那个!”凤君逮着机会向煜风撒娇!
“不可以!依竹叔叔说你曾经几日未曾进食,后来又一直服用流质食物居多,现在脾胃虚弱只能吃些清淡的,肉食只能略吃一点!”
“可是我就是特别想吃!”一双大眼已经水汪汪的,摆明了你不给我吃我就哭给你看!
“你!好吧!好吧!就再吃几口!”煜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