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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环翠离开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回来会看见谪仙般的两个人物,此时会是这般状态。她们一个去扶白飞飞,一个扶起了沈浪,沈浪想上前去看看,却被如意强迫拉回了床上。
待白飞飞整理好了心情,又漱了口,如意环翠打开了窗子,将屋子收拾好后,白飞飞冷冷地对着沈浪说了句,“我意已决,沈庄主自便”,便离开了。
尹蘅在房顶听了半天热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么大的秘密,自己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怪就怪……尹蘅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假发,白飞飞,看我不把你的生活搅个鸡犬不宁。
白飞飞走了,沈浪躺回床上,想着她说的“沈庄主,你那么聪明,为什么此刻要出现在我面前,打扰我的生活,你那么聪明,你不知道,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地想吐吗?”沈浪知道,飞飞真的不要自己了,心中苦涩地无以复加,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她不要自己了,沈浪啊沈浪,如今,你应该死心了吧,就像以前一样,只要她幸福,自己即便放手,又如何呢,只是这心里……
尹蘅装模左右地走了进来,拿起沈浪的手腕摸了片刻,“哎呀呀,你这情况很不好啊,怎么才一会,就变成这样了。”
“沈某不碍事,有劳先生了”,沈浪不在意地笑了笑。
“一般人都叫我尹公子”,尹蘅纠正道,他一直都觉得先生是对孙稷那种年纪的人的称呼,“你不说我也知道,和我师侄吵架了是不是,那个丫头啊,唉,不是我说,总是爱口是心非。”
沈浪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尹蘅,思索着他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话。
尹蘅见沈浪不说话,心里发恨,却没有办法,“其实她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只是因为救命之恩才不得不嫁给宋离,你一定不要放弃啊。”
听他这么说,沈浪心里就更奇怪了,按理来说,飞飞来到药王谷的时间不足两个月,怎么也不会和尹蘅说这些的,那他和自己这般说,有什么目的呢,沈浪的脑子飞速地转着。
“尹公子说笑了”,沈浪淡淡一笑,“飞飞有了终身的依靠,沈某应该祝贺他们,这些话,尹公子还是莫要再说了。”
小尹公子被噎住了,这人刚刚明明一副爱的要死要活的样子啊,怎么现在好像放弃了,你不能放弃啊,你放弃了我怎么看戏啊。
“沈某明日就会离开药王谷,叨扰了各位,万分对不住。”尹蘅又是一噎,后日是白飞飞与宋离成婚的日子,这人选择明日走是不想自己看了心上人的婚礼心里难过?
要走了?那可不成,得想办法留住他,有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点药让他看似病重,走不了,看起来,小师侄还是挺担心这人的,到时候,小师侄担心这人,宋离就会不舒服,宋离不舒服,小师侄也不高兴,到两日后,再让他奇妙地好转,让这人亲眼看着小师侄成亲,小师侄心里肯定会更不舒服,啊哈哈哈哈,这真是个极好的主意。
想好了办法,尹蘅笑眯眯地看着沈浪,“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你的心思我都懂,哎,都是可怜人啊……”尹蘅摇头叹气走了。
沈浪下定决心,明天便走,他努力说服自己放手,因为,已经找不到任何坚持下去的理由。
当天晚上,在小尹公子的特殊照顾下,沈浪病重了,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宋离白飞飞等人都吃了一惊,尹蘅神色凝重,“他这是受刺激过重,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了,对待病人你们要有耐心些,多做些病人喜欢的事,老是对病人说些不开心的,他怎么会痊愈。”
白飞飞又是心烦又是后悔又是着急,沈浪这病的真是时候,难道自己要为了他不成亲了?当然不成,不说这样对宋离如何,就是药王谷已经向整个江湖武林发了请帖。
“他的病可有生命危险。”
尹蘅一愣,摇了摇头,这可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有劳师叔对他多用些心。”说罢,白飞飞同宋离走了出去,将如意和环翠留下来帮忙。
“如意姐,宫主真狠心。”环翠有些同情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浪。
“别瞎说,宫主有她的苦衷。”如意也皱眉看着沈浪,沈公子没什么事才好,要是真有什么,宫主面上表现的再无所谓,心里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又过了一天,沈浪依旧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第三天,宋离和白飞飞成亲的日子,奇迹般地,沈浪醒了过来,尹蘅把了把脉,“哎呀,脉象沉稳有力,你这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既然赶上了,一起去婚礼上喝杯酒吧,他们一对新人看见你,肯定会开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鸳鸯谱定成佳偶
四月初十,宜嫁娶,这一天一大清早,整个药王谷的人都忙碌了起来,王云梦来到白飞飞的房间,帮着她描眉,就像一个普通娘亲一般,为出嫁的女儿做着一个娘亲应该做的事,描着描着,王云梦的眼睛就泛酸了,她又想到了王怜花,曾经,她也盼着有这么一天,王怜花穿着大红吉服拜别自己,出门迎娶新娘,她那个时候还想,若是这小子敢娶了媳妇就忘了自己,那她一定要给他们小两口好看。可是现在,只要花儿还在,只要花儿能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子,那自己还报什么仇啊,早知当初,自己一定会带着儿子回到药王谷,让他像小师弟一般无忧无虑长大,不再一生被仇恨绑着,让他像飞飞一般成亲生子,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娘”,白飞飞看出了王云梦的不自然,握住了她的手。
“好孩子”,王云梦收起眼中的泪水,“娘曾经那样对你,你却……”
“娘……”白飞飞靠近了王云梦的怀里,“飞飞从小便没有感受过有娘亲疼爱是如何滋味,但自从和您在一起后,您给了我从未感受过的,就冲这一点,飞飞要谢谢您。”
“傻孩子”,王云梦爱怜地抚了抚白飞飞的背,“有你这么贴心的女儿,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这辈子,有你和花儿这样两个好孩子,我就算是死了,也无怨无悔了。”
“娘说什么傻话,您会长命百岁”白飞飞皱眉,“等我和宋大哥成亲了,我们一起孝顺您,将来,还有我们的孩子。”
“好,好”,王云梦很开心地笑着,“娘等着你们将来的孝顺,这些天在谷里,我好像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什么烦心事都不用理,全部交给师兄,我突然觉得自己真傻,我耗尽一生的时光来报仇是为了什么,还毁了花儿”,王云梦摇了摇头,“师兄说得对,人的一生太短,容不得一丝一毫地浪费,我却已经浪费了一半左右,我现在想,我的下半辈子若是在谷中终老,也是不错的,有你和师兄作伴,料想也不会太过无趣,我还可以教导一下你的孩子。”
白飞飞心里高兴,王云梦终于想开了,她也替孙稷高兴,“娘,既然你想通了,有没有想过师傅,他可是等了您二十多年,也算是终身未娶了。”
“你这孩子,怎么管起我的事来了”,王云梦笑着转移了话题,“以后再说吧。”
白飞飞知道急不得,也不再催,专心上妆。
新郎接亲的环节,宋离只是意思意思地绕着药王谷走了一小圈,花轿便到了白飞飞的房门口,沈浪一身白衣站在不远处,看着骑着高头大马、容光焕发、一脸笑意的宋离,只觉得那笑容,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进了自己心里。
“哎呀,他们要拜堂了,这可真是,诶,诶,你怎么了?”沈浪头冒冷汗,嘴角险些又要有鲜血溢出,尹蘅吓了一跳,立即给沈浪把脉,他只想看看热闹,可没想闹出人命。一把脉,尹蘅知道闹大了,沈浪本就有旧疾,没有调理好,又被他折腾了两天,下了别的药,这样一来,他这身体,可谓是凶多吉少,不过不怕不怕,有自己这么个小华佗呢,怎么说也能给沈浪救回来。尹蘅迅速掏出两粒药塞进沈浪嘴里,又让沈浪试着调息打坐,一个周天后,沈浪脸色才微微好转。尹蘅有些愧疚,他劝沈浪回屋歇着,沈浪也不愿亲眼见到白飞飞拜堂成亲的模样,便也同意了。
花轿停在了药王谷正门,喜婆背着白飞飞进了大厅,白飞飞蒙着盖头,只能看见一双双鞋子,她知道沈浪醒了,今天会来参加婚礼,不知道沈浪此刻在不在这里,想到沈浪就在这,白飞飞心里却是一阵烦躁,这一点,尹蘅倒是猜对了的。
高堂上坐着的是孙稷和王云梦,二人都笑意盈盈地对着一对新人。
孙稷对这个徒弟其实也并不是很了解,因为相处的时间实在太短,只知道是个十分用功的小姑娘,便意思意思地说了些百年好合之类的话。来药王谷贺喜的人,更是没有和新人熟悉的,多半都是孙稷的朋友,他们更是意思意思地恭喜着一对新人,更多的,则是恭喜药王谷谷主徒儿觅得乘龙快婿的。
正当大堂里一片喜气洋洋,一对新人准备着拜堂的时候,一个□□岁的小童,突然口吐鲜血,闯到了大殿中。
“谷主,出事了……”小童说完这句话,便倒在了地上,孙稷大吃一惊,立即为小童把脉,这一把脉,孙稷脸黑了,竟然毙命了,是谁,竟然敢来药王谷闹事!众多宾客也大吃一惊,脸色纷纷变得不好,白飞飞掀开了盖头,看向宋离,宋离面含担忧地大致说了一下状况。
孙稷刚想下山一探究竟时,踢馆的人来了,快活王身后跟着熊猫和山佐天音,带着黑压压的一群护卫,走进了药王谷。
宋离神色愧疚地喊了一声主上,白飞飞脸色沉了下来,王云梦更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柴玉关!”这人孙稷自然认得,化成灰,他也不会忘记,柴玉关将自己心爱师妹骗走时的样子。
快活王不理孙稷,径直看向王云梦,“王云梦!交出七日断肠的解药,本座饶你不死!否则,今日所有人,本座定要他们为你陪葬。”
此语一出,全场哗然,王云梦自然是不怕死的,可是她不得不替药王谷三百多口想一想,况且,今天是宋离和白飞飞的大喜日子。
“柴玉关,冤有头债有主,我若交出解药,你不可为难白飞飞与药王谷其他人。”
柴玉关伸手袭向了一个站在不远处的小童,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