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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带一些乌七八糟的人来,真烦人!”说完,女孩转头走开了。弄得王德利很没有面子,只能对着张川树他们尴尬的笑。张川树也不知
道怎么说才好,只好也跟着一起傻笑。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呆头呆脑的悟饭问道:“王先生,刚才那个是您的女儿?长的挺漂亮。”张川树一听,心里暗自发笑。刚才那女孩充其量
就算个一般长相,悟饭这家伙恐怕没见过几个女的,看见一个就说好看。没想到这小子刚出少林寺就色心大起,看来是个极品流氓的可塑之才。
“刚才那个是我的女儿,叫王丽,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刚才多有得罪了。”
“没事的,小孩子嘛,都有着呀那个的叛逆期。您女儿现现在上学呢?”张川树为了解脱尴尬,转化话题问道。
“小孩子,我看你也不大,估计比我女儿大不了一两岁。我女儿现在在镇里上高中了。”
张川树听到“高中”二字,想到自己现在本应也是一名重点高中的学生,然而现在却落得个流氓的下场。知识很重要,只是就是力量。
“王先生,您能不能给我们也找一个老师,教教我们缅甸语,不然我们出去了也没法沟通。”张川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找老师?你说的也在理,回头我给你们找一个,学习学习缅甸语对你们未来的发展也是很有好处的。”
张川树吃过饭回到自己房间里准备睡觉,刚要钻被窝,突然觉得被窝里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抓起被角用力一掀。果然,罗甜甜这小丫头正在里
面睡觉,但被张川树刚才这一举动给惊醒了。
“哥哥,你回来了。”
“恩,你刚才怎么不去吃饭?”
“我不饿。”
“那你现在不会自己的房间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我害怕…”
“害怕?害什么怕?”
“房间有鬼!”
“净胡说!这世上哪来的鬼!”
“不信你听!”罗甜甜说着。张川树仔细的听了听,确实隐隐约约听到女子细微的哭泣声,但是在听听,又似乎是窗外的风声,断断续续
,飘飘渺渺。
“这是风声,不是鬼。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快回去好好睡觉吧。”
“不么不么,我就跟哥哥睡!我就不走!”
“你都十二岁了,都是大姑娘家了,这要是在古代,你再过两年就嫁人了,你现在总跟我在一起算什么事啊,从现在开始,我要训练你自
己谁睡觉,你要学会独立生活!”
“我很独立了,就睡觉跟你一起睡,可不可以嘛…”罗甜甜睁着大眼睛央求道。张川树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说道:“
好吧,只能在睡一个晚上,明天就要自己睡觉。”
帮罗甜甜盖好了被子,张川树有感觉少了点什么,于是又问道:“喵喵去哪了?”
“它去院子里的窝窝里跟藏獒睡觉去了。”
“那他们还不打起来,藏獒也是凶兽啊!”
“没事的,我刚才看他们相处的很好。有食同吃,有窝同睡。‘哥俩’铁着呢!”
“那就好。”张川树说着,自己也躺了下去。床很舒服,比少林寺的床舒服多了,张川树很快进入了梦想,梦中,他梦见自己又回到的L市,
带着少林十八铜人,拆了韩氏集团的总部…
张川树那帮师兄们可没那么快就睡着,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又是看看电视,又是拍了拍电脑的显示器。这帮和尚在各自的屋子里都欣喜
若狂,看着一个个未知的事物,心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悟饭比较夸张,看他平日里老实巴交,但是以关上门,屋子里就剩下自己的时候,他可就闹开了。先是躺在床铺上,发现床铺很软,而且很有
弹性,自己脱了鞋站在床铺上开始一上一下的跳跃,弹起、落下,这样的动作一次一次的重复着,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调皮的玩耍…
直到深夜,这些和尚才纷纷睡去。太困了,路途遥远,又做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和尚们都没做过汽车,有的一上去还晕,甚至有的在车上就吐
了了。现在也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深夜,宁静。窗外没有风,但是仍然有细微的哭声。张川树从梦中醒来,看了看表,只有凌晨两点多钟。待他刚要继续睡去时,却再一次听到
了那女子的哭声,哭声断断续续,犹如微风的轻吼。
这到底是谁在哭?难道这里真的有鬼?张川树是个唯物主义的人,他不信世上有会有鬼这种东西。什么牛鬼蛇神的都是人们平白无故的编造出
来的,要是真有那些东西,世界不久早乱套了。
真正的鬼其实就是人们自己,真正的恶魔也是人们你自己。这世上只有人类是最坏的,只有人类能害死人,而且有的还会伤人于无形之中。记
得张川树小时候也一度相信世上有鬼,以至于晚上不敢私自出门,不敢走夜路。现在,他一个人走夜路还是会害怕,但他怕的已经不是鬼,而
是索命的仇人,有时候,人比鬼还要可怕的多。
“这不是鬼,肯定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张川树心里暗自想着,对这个房间出满了好奇,为什么大三更半夜的有人会哭,为什么王德利会找
张川树他们来当保镖。难道缅甸就没有厉害的人物吗。像他这么有钱,请什么人来不行。
张川树越想越睡不着,突然听见手机响了一声,这是手机已经充满了
电的提示音,张川树迅速蹿下床,拿起手机看了看,电量已经充足了。应该给姐姐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于是他拨了姐姐的电话号码。然而,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包括等待音都没有,莫非这电话坏了?可是他明明保护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平白
无故的坏掉呢,再说了,姐姐买的东西绝对有质量保证。
可是现在电话不通,实在令张川树着急上火。而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的哭声更大了,这哭声似乎就在身后…
〖第②季·欲望〗 【154】亦真亦假
张川树猛然回过头去,身后什么都没有,依旧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张川树此时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出了一头的冷汗,汗水过后,身体开始微微的打哆嗦。
都说这边瘴气很重,但不至于让人产生幻觉吧。可是女人的哭泣声虽然飘渺,但确实很真实,不像是幻觉。莫非是这栋豪宅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深了,空气几乎都停止了运动,没有丝毫的杂音。女子哭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凌晨两点,有女子嘤嘤的哭声,如同婴儿般的脆弱。这肯定不是幻觉,就在这豪宅之中,一定有女人在哭!女人为什么哭,她此刻又在什么地方?哭泣的女人会不会是王德利的家人,抑或是他的女仆?一连串的问题都出现在张川树的脑子里,但是这些没有头绪的思考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必要。
回到床上,继续睡,可是哭声不断,搅的张川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张川树手里还纂着刚刚充好电的手机,准备明天一醒过来就给姐姐打电话。可是现在被这哭声搅和的连睡都睡不着。
张川树一气之下,起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哭声终于停止了,可张川树的呼吸声也终于停止了。这小子在枕头里被憋得出不来气,自己在少林寺时也没好好学学憋气功,实在受不了这气闷之苦,继而把头从枕头下面伸出来。
月光透过窗子打进来,屋里倒是显得通亮,惨白惨白的月光泄了一地,张川树伸手在床头柜一抓,本想把床头灯打开,没注意,手碰到了一盒扑克牌。
张川树躺在床上,借着月光,将这幅完整的扑克牌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也看不出什么特殊的花样来。五十四张牌,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人们娱乐的工具,张川树真佩服人类对娱乐追求的创造精神。
窗子半开着,微风吹进屋子里,也带动起了雪白的纱帘。哭声已经渐渐消失了,张川树暗自想,也许仅仅是一种幻觉,初到这个地方有太多的未知。紧张、恐慌都伴随着自己,白天时候,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这种复杂的感觉肯定展现不出来,但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从心理冒出来,以至于让人从主观上有了幻觉。
突然间,窗户附近有了些动静,继而转移到了窗外的那棵参天大树上。这次肯定不会是幻觉,因为树叶在急促的响着。张川树不敢怠慢,迅速的从扑克牌中抽出一张,手腕一抖,扑克牌精准的从看开的窗子缝隙中飞了出去,片刻后,便听到一声凄惨的猫叫“喵~~”
原来仅仅是一只野猫啊。野猫就把张川树吓成了这样,看来,之前的哭声的确只是幻觉。张川树此时不害怕了,突然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件武器,那就是扑克牌。他所扔出去的扑克牌在一百米之内,其威力不比子弹小到哪去,被打中的人照样会毙命而死。
没事多扔扔扑克牌,比没事拿着手枪联系射击可要强的多,又能当武器,还能在闲暇时候拿来娱乐。而且没有多余的噪音,更重要的是,其成本要比手枪子弹低得多。必要时候,拿起四五张扑克一起发出去,还能起到散弹的效果。看来张家的斗气和枣林村传家的弹指神功还有少林功法相结合修炼,最终全在这一张张扑克牌中体现出来了。
张川树趁着兴奋,又连续飞出去几张,连着三张扑克牌全都钉在了窗外粗壮的树枝上,张川树心里这个美,看来那把沙漠之鹰手枪以后戴在身上就吓唬人用了,真正发挥的出作用的,应该是这一张张的扑克牌。
“回头有钱了,去印刷厂印刷个几千副扑克牌,牌面上全都写上‘狂刀会’字样,大王上面是我的头像。哈哈…”张川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不知不觉得便睡着了。一夜无语…
可第二天醒来,张川树又陷入了一个很大的困境。看来想印刷近千幅扑克牌的计划要先放一放了,因为他手机在这里竟然一点信号都没有。没有信号就联系不上姐姐,就了解不到家里的情况。这些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联系不到缅甸这边接头的人,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