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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儿摇摇晃晃地跑了进来。身后对随着亦步亦趋的奶妈。
听到这些柔柔的呼唤,庄明喜本来冷硬的面孔在瞬间柔软了下来,就好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上一秒还是横眉怒目,这一秒却已经眉开眼笑,变化是那么的迅速,却又毫不突兀。
“家保。”庄明喜向着稚儿的方向伸出手,“到娘这里来。”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柔软如春水。
小儿咯咯笑了两声,飞奔入母亲的怀抱,庄明喜将他抱紧,神情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家保,今天乖不乖啊。”说完,无限爱怜地亲吻着孩子白嫩嫩的面孔。
“保儿乖。”小儿咯咯笑着,拍打着母亲的肩膀。
这样的一幕让秦天想起分别已久的世修,想起儿子的活泼可爱,调皮捣蛋,一颗心在瞬间柔软了下来。
“这便是你儿子?”秦天不由地问。
或许是不想吓着儿子,这个时候的庄明喜脸色出奇的柔和,她抱着孩子转过身,向着秦天一点头,轻声道:“他叫沈家保,就快满四岁了。”
“四岁?”秦天笑了笑,“比我的世修大上一些。”
恰好此时沈家保回过头朝着秦天咧嘴一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像庄明喜,可是那张阔嘴应该是像他爹多一些。
不过此时正值孩子天真烂漫的时候,小孩子虎头虎脑的神情很是可爱。秦天心中一柔,也向着他笑了笑,家保很是开心,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秦天。
庄明喜让家保叫婶婶,家保脆生生地叫了句。
虽然不喜欢庄明喜,却很难讨厌眼前这个可爱的孩子。秦天拿出一个翡翠玉佩,作为他的见面礼。
家保笑嘻嘻地接过来,又叫了几声婶婶,小脸兴奋地红彤彤的。
“他倒是很喜欢你。”庄明喜冷笑了一声,“也不知你有什么魅力,所有人都喜欢你。”
“谁说的,你就不喜欢我。”秦天看着她:“不过我也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
庄明喜冷哼了一声。
秦天也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说:“庄明喜,即便你在这里根深蒂固,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坐上总商的位置。”
“我将拭目以待”庄明喜挑眉一笑,随即又想到这句话是秦天说过的,不由地有些怔忡。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秦天这个人,对她的影响很大。
她直直地看向秦天,一字一顿:“秦天,这一次你绝对赢不了我”
秦天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穗州的庄府离沈家并不是太远,马车过两条街就到了。
毕竟是生意人,还是讲究一个排场,所以即便是庄家不爱铺张,这庄府的面积还是占了半条街,只是不比沈府的奢华。
回到府中刚好碰到庄信彦也从茶行回来。茶行刚建成,还有很多事,所以这段时间夫妻两是分头行事,庄信彦忙茶行,秦天则负责和吉尔森洽谈。
今日庄信彦从茶行里回来后一直心事重重,脸色不愉,平日里就算很劳累,他也不会这么无精打采。疑惑之下,秦天出声询问,庄信彦却只是微笑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可他的样子更让秦天确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之间亲密无间,她了解他就像是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她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庄信彦闷闷不乐。
见他不肯说,秦天也没有逼迫他,而是暗地里找到海富,问他今天是否有事发生。
这一次来穗州,跟着他们夫妻两来的心腹便是海富和青柳两个。海富已经和秋兰成了亲,本来秋兰也是要来的,可是准备动身之前,却发现又有了身孕,只得作罢。
海富仔细地想了想,迷惑地摇摇头,正当秦天疑惑不解的时候,海富忽然道:“对了,是有一件事,今天我本来一直跟着少爷,可是中途我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见少爷和一个伙计在一起,那名伙计一脸焦急地说,老板,我不识字,你说的我也没听懂。自那时起,少爷的脸色就一直不好了。”
秦天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海富有些惭愧:“大少奶奶,我下午一定注意点,一定会半步不离少爷的身边,再也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秦天笑了笑:“不是你的错。”
回到房间,见庄信彦站在窗口看着外边出神,院里有棵桂树,现在正是桂花开放的季节,满院的芬芳,那种香气似乎能随着人的呼吸浸入到骨髓里,让人心旷神怡。
他似乎看得出神,连秦天进来也不知道。秦天也没有惊动他,缓缓地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结实的腰身。
这几年来,庄信彦一直没有停止练功,是以他的身子越来越结实紧扎,身型也越来越完美,就像是这样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弹性。
庄信彦像是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又舒缓下来,他转过身,秦天抬起头看着他笑,顺势依偎进他宽阔的怀抱里。
“信彦,我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衣服上都似乎沾染了桂花的清香,秦天贪婪地吸气,花香氤氲着她,她就像是喝醉了酒,有些醺醺然。
他低下头,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开口说道:“我真的能学会说话吗?”这一句话,只有“我”和“吗”的发音是准确的,其余的不管是声调还是发音,都与正确的话语有些偏差,她因为和他熟识,他说话又是她教的,所以能听懂。就像是孩子牙牙学语时,别人怎么都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他们的母亲却绝对可以听懂。
可是外人不一样,外人想要弄明白他的意思,确实比较吃力。
第256章破解
一阵风吹来,桂花细碎的花瓣飘进窗里,沾留在两锦衣上,暗香阵阵。
秦天双手环住庄信彦的脖颈,看着他很认真地说:“当然可以。现在你不是已经可以说很多话呢?”
“可是别人都听不明白。”庄信彦低下头,薄冰般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他总是想起今天在茶行发生的那一幕,那名伙计不识字,海富又不在身边,逼得他不得不说话和他沟通,不过短短一句话,他连着说了3遍,对方还是一脸茫然。
“老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看着对方焦急惶恐的样子,当时他的心情非常的难受。
这几年他一直很努力地学说话,纠正发音,可是听不见便是他的致命伤,无论他怎么模仿秦天的口型,总是不能达到最佳效果。
他曾经雄心勃勃地想要为她遮风挡雨,可是连最简单的说话却总是不能够,他真怕会因为这个缺陷再带给她伤害。
“不要急……”秦天抚摸着他俊朗的面孔,声音又轻又柔,“假以时日,总会好的,而且……”
她看着他微微一笑;“即便你不能说话又怎样?我总会在你的身边,我做你的耳朵,我做你的嘴。”
看着怀中妻子甜甜的笑脸,柔情似水的目光,庄信彦只觉心中又酥又麻,他低下头来,给了她一个绵长火热的吻,气息不稳间,又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床那边走去,秦天惊呼:“天还没黑了。”
庄信彦看着她邪邪地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天黑了以后我们再来一次!”
秦天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恍然间,背脊已经触到绵软的床面,他覆压上来,热吻不断,她在他不自禁的呻吟和馥郁的桂花香中,不断地沉沦,沉沦……
一天后,秦天带着青柳和翻译赵先生又去到夷馆,找到吉尔森。
所谓夷馆,是行商专设的接待外商住宿、储货和交易场所。盛世茶香贴吧手打。外商和行商所有的交易都在夷馆中进行,外商自登岸后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在行商的监督之下,外商不得随意离开夷馆,否则,将会当成奸细来处理。而与外商所交易的行商,也会因为没有尽到看管之责而要受到官府的处分,视情况而定,罚款,没收财产,流放,甚至是死罪都有可能!
是以,因为吉尔森暂时好没有指定行商,就由十六家行商派人轮流监督,等到承销权确定下来后,便由此行商负责监督。
行商虽然因为垄断而取得巨大的利润,可同时也承担着相当大的风险。
穗州的夷馆也有十几幢,都集中在一条大街上。夷馆第一层为大厅,帐房、仓库、堆房、买办室及其助理、仆役、苦力的房屋,及具有铁门、石墙的钱库,第二层为饭客厅,第三层为卧房。每楼都有宽阔的走廊。
秦天一行人就是在三楼吉尔森先生房间的小会客厅里和他见的面。
吉尔森先生穿着一身类似于现代西装的衣服,只不过样式要古老的多,他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棕色的头发,有双漂亮的蓝色眼睛,身材高挑,给人一种精干的感觉。
他对于秦天的到来很是高兴,请秦天坐下,又亲自冲了奶茶招待她,双方都坐好后,吉尔森先生笑道:“夫人今天来,相想必是答应我的要求了?”
虽然语言不通,可是吉尔森能感觉到这一次到来受到的重视,这让他觉得有了谈判的资本。是以他虽然逗留在这里每一天的经费都不菲,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秦天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先生可以告诉我,先生的客户群主要是那些吗?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
听过赵先生的翻译后,吉尔森回答:“客户群一半都是中低层的民众,不久也会将生意扩展到高层上去。”所以他才会迫切想得碧螺春,指望着能用碧螺春作为敲门砖,敲开贵人们的商业大门。
“看来吉尔森先生想得到我们的碧螺春便是想以此来得到达官贵人的青睐是不是?”秦天笑问。
见她已经看穿自己的意图,吉尔森也不再否认,耸肩承认。
秦天又笑,看着吉尔森先生缓缓道:“可是吉尔森先生,光是碧螺春茶叶是不够的,我教你一法,保你能顺利扩展高层客户。”
吉尔森双眼一亮:“哦,什么方法?”
秦天站起身,神秘的一笑:“先生,没有什么是不用付出代价的。先生之前所提出的降低价格的条件我们无法接受,可是为表诚意,我会教你一个能迅速让茶叶得到贵人们青睐的法子。先生是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