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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徐昌平是茶行的收茶管事,在茶行里也做了近十年。做事还行,没出过什么大乱子,但是平日里也难以给秦天留下印象。
“大少奶奶,我也知道以昌平的资质,也很难负责整个大漠的生意,我只是想请大少奶奶给他一个副手的职位,让他跟着多学学,见见市面,将来也好帮大少奶奶的忙!”徐掌柜说。
鉴于徐掌柜在盛世勤勤恳恳了这么多年,提出这么个要求并不过分,于是,秦天很爽快地答应了。目的达到,徐掌柜高兴地离开。
徐掌柜前脚刚走,青柳就拿着一张大红洒金的帖子进来,说:“是知府夫人派人送的帖子来。”
知府夫人?秦天诧异,接过一看,却是知府夫人府里举办了一个游春会,特意请了全城有名望商妇前去。
这种形式的宴会,每年如府夫人在春季都会举行两次,一次是宴请全城的官妇,一次便是宴请商妇,去年的这一次正是知府大人与大太太交恶的时候,知府夫人竟是没有邀请大太太,可今年,盛世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再加上有宋太博的关系在其中,自然不会再将盛世排除在外。
秋兰听说是知府大人宴请,立刻说:“可以不去吗?二姨太太刚刚才被送到别院,知府夫人就宴请大少奶奶,我觉得这知府夫人一定没有安好心!”
“别乱说话!”青柳立刻捂住了秋兰的嘴,然后走到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听见刚才秋兰说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她转过身,指着秋兰斥责:“秋兰,你这个莽撞的性子不改一改,迟早有一天会害了大少奶奶的!”
秋兰走到青柳的身边,摇着她的手臂说:“好青柳,你别骂我了,我一定改!”
青柳手指顶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没脸没皮的,也不知道海富看上你什么了!”
秋兰脸一红,立马去咯吱青柳,青柳挣开她躲列了秦天的身后,说:“这话大少奶奶也说过,你咐本事,咯吱大少奶奶!”
秋兰哪敢,看着秦天,脸红红地低下头,踱着脚嗔道:“你们都是坏蛋,只知道笑话我!”
秦天拍着手笑:“我可没有笑话你,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和海富年级都不小了,看对眼了又怎出了?我还打算着,等春季这阵子忙完,就和娘提你们的事,找个好日子帮你们将事情办了!”
秋兰心中欢喜,面上却挂不住,她再次跺脚捂着脸红扭捏着说:“不和你们说了!”说完,飞一般地溜了出去。
秦天和青柳都笑着看着门外。
这次大漠遇险,也不是完全没有好事,也就是因为这次的遇险,海富救了秋兰她们,两人在患难中产生了感情,回来后两人偷偷摸摸地见面,到底纸包不住火,没多久就被青柳和秦天发现了。
这本是好事,秦天又怎么会阻拦,心中已经为她们盘算好了。
“现在秋兰巳经有着落了,青柳你呢?可有意中人没有,你远比秋兰稳重,你要是立心瞒住我,我还真是难以发现!”秦天推了一下青柳。
青柳脸涨得通红:“大少奶奶,你说什出呢?我才没有了。我想一辈子都伺候大少奶奶!”
“傻丫头!”秦天笑了笑,心中却在盘算,要为青柳找个合适的夫郎,断然不能委屈了她。盛世茶香贴吧手打。
“不过话说回来……”青柳压低了声音说道:“秋兰虽然莽撞,可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如大少奶奶推了这次的宴会?”
“要掉个借口扯了这次的宴会容易得很,可是青柳你想想,在二姨太太这件事上,我们有做错什么吗?”
青柳连忙摇头。
秦天笑:“既是如此,我们行得正,站得直,又何必心虚避开?”
青柳这才笑了,点头道:“大少奶奶说得对!”
到了宴夸的那一天,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些叮叮当当,但是为了庄家的脸面,秦天还是任由丫鬟们打扮了一番。
丫鬟们平日里没有表现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能够发挥所长,便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将秦天打扮得如同天女下凡,让己经习惯秦天扑素装扮的庄信彦,狠狠地呆愣了一下。
“大少爷,其实我们大少奶奶打扮出来比之那些什么杨城第一美女也不遑多让,对不对?”秋兰俏皮地说。
庄信彦只是看着秦天移不开眼。
见小两口情意绵绵,大丫环碧莲很识趣地带着丫鬟们下去,秋兰临出门时一边捂着嘴笑,一边悄悄地将门关上。
等丫鬟们一出去,庄信彦就迫不及待地抱住秦天,朝着她那红艳艳地小嘴就吻了下去,直吻得两人都透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庄信彦抱着她舍不得松手,嘴里喃喃地重复着:“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难道要这么打扮才算是宝啊!”秦天嘟嘴,不高兴,所以说,男人最看重的还是外在,这句话还真是没错!
见她不高兴,庄信彦急了,连忙放开她拿出小本子写道:“不管你的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宝!只是今天的你真的很美,很惊艳!”
“肉麻当有趣!”秦天嗔了他一眼,又道:“我也知道打扮出去会很漂亮,可是我平日里做事,哪里能化这么明艳的妆,穿这么鲜艳轻软的衣服,戴着这么多漂亮的配饰,这么装粉我连走动都需要人扶持,早上要为此花掉近一个时辰,哪里方便?漂亮是漂亮了,可是为此付出的太多了!”
看清楚她的话,庄信彦沉默了下来,心想:他要快些努力学会说话,到时候就可以接掌茶行,让妻子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
只是学说话哪有那么容易呢?秦天每天晚上都有教他,他自问也很努力,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还不能说出请楚的句子,只要是上了五个字以上的句子,就常常咬不准字音。也不能怪他,他听不见,两三个字的还能对付,多了就很容易混淆了。盛世茶香帖吧手打。这还是他天资聪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种进步。
可是身为男人,很当时候都不能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妻子,像马贼事件,以及上次的秦天受辱事件,甚至于之前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因为他的缺陷,每当秦天在危难的时候,他都不能及时给予她保护。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不难受的。
一念及此,庄信彦忍不住又将秦天拥进怀里,轻声道:“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句话,秦天本来想笑,好好的,干嘛学人家做深沉状?可是慢慢的,秦天感受到他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后,所包舍的浓情与歉意,一颗心忽然变得酸软无比。
她紧紧地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呢?我己径得到了很多很多,多得让我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幸辐……
出了房门,庄明兰已经装粉好等在院子里,见到秦天和庄信彦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大哥大嫂。”
庄信彦微微笑了笑,他还有别的事,先出了院门。
秦天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我们也走吧。”
庄明兰笑了笑,兴奋地双眼发亮。
这次的宴会可以带女性亲眷,于是秦天便带了即将及笄要筹划亲事的庄明兰出去,让她见见那此商家太太们,也让商家太太们见见她,让她们知道,庄家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庶女。
两人乘坐一辆马车,说笑间便到了胡知府的府上。
大门外,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车,刚落地,便见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向着这边驶过来。
这个时候到这里的,自然是同为受到邀请的商妇,念及此,秦天也不急着进去了,自然见到了,总得打个招呼才合礼数。
马车停下后,秦天面带微笑地看着马车门口,却见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秦天愣了愣,知府夫人的宴会,他怎出来了?
正想着,却见他伸出手,牵着一位雍容毕贵的妇人下来,秦天立刻猜出了她的身份,应该是谢霆君的母亲,谢太太了!
也对,谢家这么大的盐商,怎会不在知府夫人的邀请之列。
就在秦天打量他们的时候,谢氏母子也看到了秦天,母子两的神情各有不同。
谢霆君明显地一呆,双眼忽的一亮,脸上有着一种明显的惊艳神情。
今天秦天穿了件玫瑰金镶红厚绸的灰鼠小袄,银白色折枝花褙子,肉桂粉百褶妆花裙。青丝梳成坠马髻,左边戴朵西洋珠翠花,右边插几枝镶珠宝鎏金碧玉簪,耳朵上红珊滴珠嵌赤金琉苏耳环颤悠悠地晃在颊边,更映得她肤光似雪,明艳动人。
谢霆君还是第一次看到秦天如此的盛装打扮,却见她肌肤似雪,面颊似霞,眉如柳,眼如杏,比之之前他所见过的美人儿,也毫不逊色。更多了一分请丽纯净之美。
一霎那间,谢霆君只觉心中一荡,竟似要化了一般。
秦天在他的目光下不由地皱起了眉。
旁边谢太太却重重地推了他一下,没好气道:“霆君,你不是要去见知府大人?还愣着做什么?”
经母亲这一提醒,谢霆君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收敛心神,向着秦天略略一礼,率先进了大门,向着前院走去。
留下秦天和谢太太,两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出于礼貌,秦天还是向着她略略一礼,谢太太将她从头至尾地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心想:不是说这个丫头没什么姿色吗?现在看来比起婉君也差不了多少!
一想到就是吧前这个人害得自己的女儿受罪,谢太太满心不高兴,朝着秦天冷冷一哼,也不回礼,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这人,怎么这样?”庄明兰嘟噜一声。
“别理她,我们顾好自己就好!”秦天淡淡地说。
宴会的地点在后院的大厅。
秦天一行人在丫鬟的带领下沿着一条极宽敞的通道,来到一间敞亮大厅堂,一排十扇明亮的朱红漆木大扇门因着春寒的关系犹自紧闭,刚进大厅,便有一股夹杂着浓郁脂粉香的暖气扑面而来。
“庄家大少奶奶到。”有丫鬟清脆地凛告。
屋里十几双眼睛忽的齐刷刷地向着秦天看过来。秦天一时只觉得里面珠围翠绕,只听得环佩叮当,却分不清雅谁是谁。
“好个俊俏的人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