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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无论你费多少口舌,我都不会跟你回去的。还有,我的速度很快,如果你真的想一直跟着我,很难。”
说完,她和迷子钻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飞快地离开。
苏流希看着深蓝色布加迪Veyron跑车消失的方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夏缨的号码。
“我知道她在哪里了。”
“谁?”
“阳夕舞。”
夜,开始迷离起来。
与黑道大哥狼狈为奸
天已经大亮了。
小朗忙碌的脚步声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有条不紊地来回着。
阳夕舞还疲惫地缩在被子里睡觉。
昨晚,她和迷子为了酒吧里那个意乱情迷的吻纠缠了很久。
说实话,她当时真的没考虑那么多,只是单纯地想要煞一煞那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的威风而已。
没想到的是,这火一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迷子对那个吻耿耿于怀,死气白赖地硬是要她负责。
她实在是被她烦得快要抓狂了,稀里糊涂地丢下一句“你就当是被狗咬了”,就脚底抹油,飞快地逃之夭夭了。
这下好了。
她胡说八道一句话扔出去,自己成狗了。
迷子倒成了受害的无知妇孺了。
折腾了半夜,累得她半死。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跌跌撞撞地到家。
她现在如果起得来,那就怪了。
温度很适宜,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
恬淡的卧室里,只有轻轻的,呼吸的声音,她一个人的。
有些空灵,却并不落寞。
这时,门铃响了。
小朗跑去开门。
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斯文高雅的温柔女生。
“请问你找谁?”小朗轻声礼貌地问道。
“阳夕舞是住在这里吗?”
“对不起,你可能搞错了,这里没有这个人。”
夏缨低下头,略略沉思。
不可能啊,苏流希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的。
那辆全市屈指可数的深蓝色布加迪Veyron跑车就停在楼下,照理说,她应该就在这里才对。
“那么,请问这里的主人是一个紫色头发,年纪不大,长得很美的女生吗?”
小朗仔细思考了一下她的话,发现每一条都与裴朵符合,于是重重地点点头。
“那么,我要找的人,就是她了。”夏缨紧张地吐出一口,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小朗纯净的眼睛。“请问,她现在在家吗,我有事找她。”
“哦,你找姐姐啊,那,你先进来坐吧。”小朗偏过身,让夏缨可以进来,然后不轻不重地关上门。
房间里的装饰别致而精美,却不至于太过奢侈华丽。
这很像是阳夕舞喜欢的风格。
夏缨心里的肯定,又加深了几分。
夏缨在沙发上坐下,小朗懂事地给她送上了一杯茶。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叫姐姐。”
夏缨看着他匆忙而消瘦的背影,很满意的样子。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
小朗轻手轻脚地敲响了卧室的门。
“什么事?”阳夕舞的头还缩在被子里,挣扎着发出了一个闷闷的声音。
“姐姐,有人找你。”
“哦,知道了,我马上来。”她说着,已经懒洋洋地把头探了出来。
小朗又跑回客厅了。
“你等一下,姐姐她马上就出来了。”
“恩。”夏缨应着,手指情不自禁地攥紧了衣角。
三个月了,她整整失踪三个月了。
不知道再见到她,会是什么样子。
她变了吗,她瘦了吗。
她忽然没有来由地害怕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找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阳夕舞靠住墙站着,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袍。头发还没有打理,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却透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性感。
“舞。”夏缨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她真的变了。
变得更瘦了,更细腻了,更颓废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阳夕舞自顾自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夏缨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也跟着坐了下来。
“你也想来劝我回去?”她熟练地把两腿交叠起来。
“不,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那你应该看到了,我过得很好。”阳夕舞缓缓靠进沙发里,眼神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沉默了一会,谁都没有再说话。
阳夕舞已经慢条斯理地开始梳洗,换衣服了。
夏缨还坐在客厅里,似乎没有在短时间内离开的意思。
阳夕舞挎着鲜红色的包,走到了门口。
夏缨跟着她走了出去。
她们一起走到了楼下,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阳夕舞已经打开了车门,准备随时钻进车里。
“如果你还想继续跟着我的话,恐怕很难,因为,我的速度,很快。”
“我只是想去看看,你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夏缨的语气平和而冷静,眼瞳中折射出近乎执着的光芒。
“你应该知道,有些地方,你是不可以去的。”
“你可以去,为什么我不可以去?”
“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已经开始适应这样的生活,我有能力,也有办法保护好自己,我懂得怎么在那些地方游刃有余地回旋,我知道怎样融入那些堕落而颓废的人群,而你不行。”她的手还放在车门上,手指有些僵硬,指尖透出固执的冰冷与淡漠。
夏缨看着她的侧脸,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动作敏捷而优美地钻进车里,发动车子,扬尘离开。
一整天,阳夕舞都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子在马路上乱晃,她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任何人。
只是开着车,从这一条街,驶进那一条街,从这个街角,转进那个街角。
她突然感觉自己在被全世界的人追杀一样。
她似乎已经无路可逃了。
晚上,她几乎走投无路地把车停在了西城酒吧门口。
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饿。
她的胃,似乎开始和她的心一样,变成铜皮铁骨了。
她虚弱地陷进暗紫色沙发里,点燃了一根烟。
无意识地扫视了一下酒吧里的环境,突然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被一帮色迷迷的男人围住。
那不是夏缨吗。
该死,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她烦躁地把烟扔进烟灰缸里,起身走了过去。
“让开。”清雅的声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漠和威严,刺激着每一个人脆弱的耳朵。
似乎有人已经认出了她,唯唯诺诺地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她径直走到夏缨面前,全身散发出凛冽的危险气息,目光冷若寒冰。
“她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动。”
拥挤的人群立即一哄而散。
“我说过,你不该来这种地方。”
“我只是担心你。”她看着她,目光里的光华是真诚而担忧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在担心我。就当是让我任性一次行不行,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阳夕舞说着,已经踩着暗色的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
这次,她没有开车。
她的头有点晕,一个人开车,会很危险。
她摇摇晃晃地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夏缨还紧紧地跟着她。
巷子里的光线很暗,地板上有些湿漉漉的,甚至还些发霉的味道。
这里,似乎是一条人烟相当稀少的路。
她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漆黑的拐角处,她被一股强大而温柔的力量扯了过去。
“需要帮忙吗?”
似曾相识的嗓音。
昏暗的月色下,她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十几秒后,夏缨走到拐角处,发现阳夕舞不见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迷离而干净的味道。
一家偏僻的小旅馆的小包房里。
阳夕舞懒懒地坐在床边,金一少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与她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刚才,谢了。”
“没什么,不用谢。”金一少说着,偷偷看了几眼她线条完美的侧脸。
“我还有事,先走了。”阳夕舞起身,走到了门口。
金一少有些慌张地拉住了她,把写有自己联系方式的纸条塞到她的手里。
“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找我。”明明是主动给予帮助的话,他的语气里,却带着近乎乞求的低声下气。
“恩。”
他松开她的手。
她收起纸条,淡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离开。
黄金单身汉要订婚了
翌日清晨。
被夜晚过滤后的空气,清新而干净,带着缥缈的姿态,融进这座繁华的城市。
阳夕舞一夜没有合眼。
她曲着腿,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她看到漆黑沉静的天空,深沉的颜色一点一点地稀释,减淡,烟消云散。
她看着浓重的黑暗被一寸一寸地驱逐,吞噬,然后,一米暖阳倔强地穿破沉甸甸的云层,明晃晃地扑洒下来。
最后,整座城市,都亮起来了。
上午,她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喝茶。
隐来了,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他给她带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阳洛尘要订婚了。
和那个她最讨厌的低俗女人,上官西施。
“什么时候?”她悠然自得地抿下一口茶,轻飘飘地问。
“一个月之后。”隐说着,有些疲倦地靠进沙发里。“这个消息,目前还处于全面封锁状态。”
也难怪,自从那次为了要为她闯的祸收拾烂摊子,而误打误撞地暴露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