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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什么吗?”
“什么?”她瞪大眼,表情很期待。
“狗皮膏药。”
迷子可怜地扁起嘴,眼睛里闪着泪光。
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下午四点,深蓝色的布加迪Veyron跑车,出现在市中心繁荣的步行街。
金灿灿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天空上,炽热的光芒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空气中有湿闷的汗水的味道。
大街上很繁华,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店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热闹而拥挤。
两道修长纤细的身影从深蓝色的布加迪Veyron跑车上下来。
千奇百怪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她们身上。
阳夕舞厌烦地撇了撇嘴,迷子却一副相当享受的样子。
阳夕舞很想摆脱身边这个死乞白赖的大麻烦。
这时——
一对男女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男人体贴地替女人提着包,女人正微笑着跟他说着什么,两个人的样子,很幸福。
忽然有一道灵光从她的脑海闪过。
她邪恶地勾了勾唇角。
阳夕舞忽然撞了一下迷子的肩膀。
迷子转头看着她,金色的碎发轻轻晃动,折射出刺目而唯美的光华。
“只要你能在一分钟内拆散前面那对男女,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伴。”
“真的?说话算数?”迷子有些兴奋地看着她,眼睛里的光芒比刚才亮了好几倍。
“绝对算数。”
“那你就等着做我的女伴吧。”迷子信心十足地说着,已经一步一步朝目标靠近了。
一分钟后。
迷子带着满脸喜气洋洋的笑容,哼着欢快的小调,回到了阳夕舞身边。
阳夕舞震惊地看到,原本紧靠在一起的那对男女,居然真的分开了。
“你怎么做到的?”她转头看向迷子,绝美的脸上有疑惑的神情。
“很简单,我吻了那个女的。”
“吻了哪?”
“嘴。”
“那男的呢?”
“当场就傻了。”
“那女的呢?”
“她拉住我,笑得很暧昧地对我说,亲爱的,再来一次。”
阳夕舞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帅气的脸,让人有些琢磨不透的目光,整整停顿了一分钟。
迷子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得逞地笑了,声音很爽朗,却带着一点猖狂。
“哈哈,傻瓜,我是骗你的,我才不会那么牺牲自己,去吻一个比我大那么多的老女人!”
阳夕舞拉回自己停滞的思绪,继续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其实我根本没有碰那个女的,我只是挽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臂,对他说,honey;晚上老地方见。”
“然后呢?”
“那个女的转头看了我一眼,看得很仔细。”
“接着?”
“那个女人打了个电话。”
“她说了什么?”
“她说,赶紧跟你老公离婚吧,原来他是个同性恋!哈哈,搞了半天,原来他们俩不是一对啊!”
阳夕舞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阴森地扫了一眼笑得相当不注意形象的迷子。“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搞错了你的性别。”
有些华丽,是需要炫耀的
这是一块两面是台阶,两面是斜坡围成的空地。
地板很光滑,也很平整,很适合一项运动。
滑板。
邻近傍晚的太阳已经开始慢慢收敛它灼热的光芒,空气里渐渐透出一丝舒爽。
阳夕舞随意地坐在台阶上,看着迷子拎着一块滑板,轻车熟路地闪进了那群朝气蓬勃的滑板少年里。
他们的技术都相当纯熟,阳夕舞看着他们干净利落的动作,缓缓抽出一根烟,无意识地点燃。
偶尔肆虐而过的风,将淡雅的烟雾吹得四处飘荡。
迷子修长的身影很耀眼,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在横冲直撞的人流中,如行云流水般肆意地穿梭,滑动。
她身上佩带的金属项链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
阳夕舞熟练地把香烟刁在手指上,没有焦距的目光在滑板少年们华丽而漂亮的动作上,漫无目的地逡巡。
她今天穿着一条紫色的无袖丝制短裙,黑色的裤袜,棕色的帆布鞋,肩上挎一个鲜红色的大包。
柔软的深紫色长发,随性地垂在肩上。
整个人看上去,低调而魅惑。
她看到迷子踩着滑板,单枪匹马地冲上了斜坡。
她的心脏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不过,很快的,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笑。
她看到迷子动作相当流畅和矫健地冲到了斜坡的顶端,然后调过头,像强健的雄鹰张开丰盈有力的黑色翅膀,从斜坡上帅气地俯冲下来。
她滑回地面的那一刹那,滑板少年中钦羡地尖叫连连。
迷子羞涩地抹了抹秀气的鼻子,脸色染上粉红。
阳夕舞静静地看着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同性恋女孩,原来玩滑板这么厉害。
蒙胧的夜色,渐渐地覆盖住天际的最后一寸金黄,点点星光俏皮地点缀在夜空上。
迷子收起滑板,拉过阳夕舞,走在刚刚入夜的街道上。
昏暗的路灯下,她们俩的影子,像双鱼座的标志——两条紧紧绑在一起的鱼,悄悄地融合在一起。
迷子熟门熟路地拉着阳夕舞在一家露天的小吃摊前坐下。
这点,很出乎阳夕舞的意外,可是,她却并不感到讨厌。
她反而感觉很新奇。
她好奇地东张西望了半天,小脑袋才安分下来。
迷子将一杯清凉的啤酒递给她,她有些迟疑地接过,凑到唇边,浅浅地吞下一口。
冰冷而苦涩的味道。
她出神地望着手里装了大半杯啤酒的玻璃杯,“我还是比较喜欢红酒,啤酒,不适合我。”
“我觉得啤酒挺好啊,你为什么不喜欢?”
“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它的名字,不喜欢它的颜色,不喜欢它的味道,也不喜欢它的气味。”
“大小姐,你真的很挑耶。”迷子懒懒地说着,语气带着一点讽刺。
“干你屁事。”她轻吼她一句,然后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
迷子张大眼睛看着她,眼睛里的光芒亮亮的。“你好豪爽啊!”
阳夕舞不置可否地偏过头去,看着街道上匆忙而慵懒的行人。
胡乱地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她们俩钻进车里,深蓝色的布加迪Veyron在月色下平稳地行驶。
“接下来去哪?”阳夕舞一边开着车,一边忙里偷闲地问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迷子暧昧地将身子探过去,“亲爱的,我听你安排。”
阳夕舞不转过头去也知道,她脸上的表情肯定相当淫荡。
“那你可别后悔。”阳夕舞邪邪地勾起嘴角,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迷子的眉头一跳,忽然有种后悔莫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十分钟后,车子在蓝殇的门口停下。
阳夕舞和迷子走下车。
“这是什么地方?”迷子看着头顶的招牌,后悔的感觉越来越虔诚。
“一个有一大堆男人,能让女人快乐的地方。”
“啊?”迷子怔怔地看着她绝色的脸,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高尚的嗜好啊。”
阳夕舞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迷子硬着头皮,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还是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阳夕舞和迷子被领到一间包厢里。
“我叫妖妖,是这里的老板,请问二位,需要什么样的,我们这里的品种很齐全,有清纯型的,有性感型的,也有强壮型的。”他又开始眉飞色舞地介绍起来。
迷子兴奋地探出头来,“有不男不女的吗?”
妖妖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阳夕舞点燃一支烟,优雅到把烟刁在手里,轻柔地飘出一句话。“小朗呢?”
妖妖转头看向她,眼睛里的恐惧一点一点地扩大,好像刚刚才认出她来。
“聋了吗?我问你,小朗呢?”她的语气开始不耐烦起来。
妖妖哆嗦着开口了。
几分钟后,妖妖领着阳夕舞和迷子走到一间包厢门前。
“他,他就在里面。”
阳夕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潇洒地弹掉手上的香烟,用力地一脚踹开了包厢紧闭的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这样触目惊心的一幕。
小朗清瘦的身体被一个比猪还胖的女人压在身下,胖女人火腿肠般的手指,正在肆无忌惮地撕扯小朗身上单薄的衣服。
小朗拼命挣扎着,死死地咬住嘴唇,有鲜艳的血丝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
阳夕舞的眼睛里,有两团愤怒到极点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烧。
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着,紧握成拳。
就连站在她身旁的迷子,也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地狱修罗般残忍而冷酷的杀气。
她想出手阻止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阳夕舞像一阵张狂的龙卷风般冲进了包厢里,一把拽过胖女人杂草一样的头发,“咚”地一声,把她甩到地上。
地板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妈的,她可真够沉的。
小朗颤抖着扑到阳夕舞的身上,害怕地大哭起来。
“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阳夕舞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迷子走上去,不露痕迹地把小朗护在怀里。
“你去收拾那个胖女人吧,我替你照顾他。”
“恩。”阳夕舞赞同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瘫倒在地上装死的胖女人身上。
她走到她面前,蹲下。
伸出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