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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婷出血了,她确实是第一次,满哥也出血了,也是第一次,妈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生咬得鲜血直流。
张婷的牙齿咬着满哥的手臂还在不断的用力,似乎这样可以减少些痛苦,眉头紧皱,看得出她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好大一会,张婷才松开口,满哥让她的身子完全躺下,他则移起上身,用手把她的双脚分得很开,这样应该可以减少些她的痛。
过了一段时间,张婷痛苦的表情渐渐舒缓,满哥顺势臀部缓缓用力,那玩意慢慢深入,遭受的阻碍也没有起先的那么大,从她越来越沈重的呼吸,和逐渐展露欢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脱离处女的痛苦,开始能享受成熟女人的肉体快乐了!
满哥缓缓的移动着,一点一点的距离移动,慢慢的增加,张婷敏感地带内的爱液越来越多,他的骄傲的挺立已经可以顺利地抽送自如,于是他可以开始享受这种活塞运动带给他的快乐,和征服女性肉体的成就感。那种枪头被敏感地带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
这种活动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满哥似乎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她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双眼望着骄傲的大枪头在她敏感地带不停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液体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挺立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挺立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液体还在继续涌出,她开始忍不住气呼呼的要娇吟起来,
满哥冲刺的速度提升到极点,他的那玩意被刺激得成了一只发了疯的狂老虎一般,开始激烈地戳干张婷那又滑又有伸缩性的润敏感地带。汗珠从他额上流下,汇聚在他的下巴,一滴滴地溅散在她布满晶莹汗滴的胸脯。
张婷陷入半狂乱的状态,她的头激烈地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搥打着床面。“噢!…噢!…”他知道他已经到达他的极限了,在下面任何一秒钟他都会彻底地失控。他使出疲惫肌肉里仅存的一点力量,一面粗暴地亲吻她的乳房,一面重重地对她施以最后数击。
“啊!”满哥终于发出一声低吼,积压的岩浆终于爆发在张婷的花心深处。
他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满身的对方,他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喘着气。她轻抚着他的头发,时而用力抱紧他,用手轻拍着他的背,像个母亲在抚慰着小婴儿一样。
过了许久,她轻轻地推开了他,从摆在一旁的皮包中拿出了面纸,擦拭着她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又温柔地帮他擦去他挺拔上残留的液体和血迹。她移动身子,露出了原本被她的臀部遮住,床上的一摊暗红色血渍;那是她的处女之血。张婷不发一言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而后,他们又躺了下来。他抚摸着她的长发说:“他真的想不到你是第一次。”
张婷将头仰起,湿润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不等他有所反应,又很快的移开双唇。他抬头看着她的脸,突然他看见了她眼中那若隐若现的泪水。她猛的抱着他,吻他,紧紧的抱他。他手无举措,看着她的眼神。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勇气,把她搂在他的怀里,发狂的吻她,吻她的脖子,眼睛和秀发。
许久,张婷抬起头,深情的望着满哥,含情脉脉的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满哥有气无力,半晌才憋出四个字:“我…叫…满哥。”
“你就是传说中那个处女终结者的长沙满哥?”张婷裸露着身体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七十二章 君子好色 取之有道
同样裸露着从床上一蹦而起的,还有“糖蜜蜜”休闲中心的潘燕妮,她眼睛跟看到鬼似的盯着肥鸭,用一种几乎不可理喻的表情道:“你要我做卧底?”
肥鸭赶紧朝潘燕妮使了使眼色,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啊!”说着还用眼睛瞟了瞟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这手表是最新的反间谍工具,是一个朋友从意大利黑手党的手里倒卖过来给肥鸭的,这东西能快速搜寻附近间谍以及监视设备并整理出间谍或者监视设备的各项数据,同时它又是一个最好的间谍工具,除了手表的功能外,它还兼备高清晰摄像,录音,电子监视,卫星导航终端等各项功能,甚至还在能危机时刻放射出十万伏特的电压,以帮助使用者在最快的速度来击晕对手。
手表上显示安装在天花板上那个隐藏的很好的针孔摄像头还在正常使用,而且根据手表上显示的数据,针孔摄像头的方向在不停的不规则变化,也就是说终端有人在监视着他们。
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怀疑,肥鸭猛地将潘燕妮推到在床上,然后用手拿住自己的那话儿,二话不说就朝潘燕妮的洞穴里插了进去,估计是因为肥鸭的那家伙实在是太短小了,潘燕妮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肥鸭无奈,狠狠的抓了她一把奶子,然后朝王五蛋一招手,王五蛋果然是干大事的,双手把那东西搓揉了几下,那玩意跟变魔术般的大了起来,然后把雨衣往上面一披,跃上床来对准潘燕妮的蜜穴一顿猛烈抽插,弄得潘燕妮披头散发,满脸红润,娇喘连连。
王五蛋猛的一下将自己的那东西冲入到潘燕妮花心的顶端,却不再移动,潘燕妮急了,哀求王五蛋道:“求你了,快点动啊,我里面跟蚂蚁爬一样!”
“想要是吗?”肥鸭将他那跟一堵墙一样的身子移到潘燕妮的身边,将嘴唇对准她的耳朵问道。
“嗯!”潘燕妮的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似的。
“想要,就要听话!”王五蛋猛的一下将那家伙抽了出来,就停留在洞穴门口,轻轻的摩擦,却不进去。
“嗯!”潘燕妮还是鸡啄米似的点这头,她此刻被性欲控制着,只希望王五蛋快点满足自己的身体,什么条件她都愿意答应。
肥鸭的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他拽过自己的衣服,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上面写着“维生素C”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两片药片,重新来到潘燕妮的身边,要其张开口,将药片塞进她的嘴唇里,给其灌了一小口水,潘燕妮“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肥鸭的嘴角依然是一丝奸笑。
“没有什么感觉!”潘燕妮睁大着眼睛望着肥鸭,一脸的无辜和茫然。
这种维生素C肥鸭经常吃,他当然也知道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就算没有感觉也要给其制造出感觉来,于是对王五蛋使了个眼色,王五蛋一顿狂轰乱炸,只弄得地动山摇。
带喘息一切平静后,肥鸭用手压了压潘燕妮的子宫处,然后朝她问道:“是不是有点痛?”王五蛋的那家伙不粗,但是特别长,根据肥鸭对医学的了解,这样的家伙最容易弄伤女人的子宫,所以按照道理来说,此刻潘燕妮的子宫口应该是有点微微作痛的。
“嗯,有点!”潘燕妮如实回答道,“怎么回事?”
“那我现在告诉你吧!”肥鸭做出一副凶相毕露的模样,龇牙咧嘴对潘燕妮道,“你刚才吃下的就是峨眉山的独门毒药——五毒散!”
“五毒散?”潘燕妮再次猛的一下坐了起来,这小妮子没有读过多少书,不过是看着《天龙八部》长大的,一听到五毒散,两只眼睛真跟中毒了似的两眼放绿光。
“没错!”肥鸭压低声音,装得恶狠狠的道,“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不吃我们的解药,你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啊…”潘燕妮吓得差点哭了起来,哑着嗓子道,“你到底要我们干什么呢?”
肥鸭用墙一样的身体挡住摄像头,从袋子里拿出那部小型摄像机,打开指着一副画面对潘燕妮道:“这三个人现在都在糖蜜蜜休闲中心,你今天晚上就给我好好的看着他们,你耳钉是一个微型的遥感摄像机,见到他们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耳钉对准他们,而且你做事要隐秘,不能让他们发现,如果万一发现了也不能说满哥的名字,否则的话你拿不到解药,你就通知家人给你收尸吧!”
照片上的人物,正是何律,欧阳志强和田甜。
潘燕妮只能点了点头。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长海的早晨异常的漂亮:纯净明亮的阳光透过橘子洲头高大的绿树,斑驳的铺洒在茵茵的草地上,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偶尔泛过一两只早起的渔船,渔船过后,欢乐的小鱼儿快活的跃出了水面,几个小鸟在树枝上上下跳跃,乌黑的小眼珠里透露着对清晨阳光的迷恋与羡慕,滴溜溜的转动,一朵朵不知名字的小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晃动摇摆着它们或红或白或紫或蓝的小脑袋,清新的空气中弥散着沁人心脾的馨香。
此刻,在何氏集团总部的高尔夫球场,长海市市长,代市委书记欧阳志强正在兴致勃勃不厌其烦的手把手教田甜击球。
“眼睛盯着球,脖子不要动!”欧阳志强一边指挥着田甜的动作,一边时不时的扳正一下田甜的身体,在田甜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不经其意的刮擦一下,“对,就这样,腿站直,身体稍微朝前倾斜,预备,一二三,击球!”
田甜猛的挥动着手臂,可是击起的却是一块草皮,球却依然立在那里纹丝不动,田甜笑着把球杆拿到手里,将粘在球杆前端的草皮去掉,自嘲般的笑道:“这种事情不是我这种笨女人能学得会的。”
“怎么有像你这么漂亮的笨女人呢?”欧阳志强说着给田甜递过一张纸巾,心里也在嘀咕,怎么会有你这么漂亮的笨女人呢?脑海里也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昨天的酒宴上,田甜后来还给欧阳志强挡了几杯酒,宴会后欧阳志强带着田甜走入何律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总统套房,他兴奋异常,搂抱着田甜滚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上面,哪知道田甜尽管已经喝了个半醉,但是脑袋却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