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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柏油马路两旁,若明若暗的泛着混沌的亮光,像多云夜里的月亮。和白天相比,大街上显得寂静多了,偶尔开过的汽车打开着前灯照着路面,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生怕一不小心将深夜的沉寂给打破开来。
公共汽车的站牌下站着数不清的等车人,都默默而焦急的将脸扭向马路的深处,盼望着自己等待的那台姗姗来迟的公共汽车早点露面,脸上都闪烁着焦急而无可奈何的神情,偶尔有一对情侣相互拥抱着,躲躲闪闪的绕过路上的行人,急匆匆的沿着黑暗的人行道往家里或者旅馆奔去,似乎容不下丝毫的等待。
常镜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突然拿定主意趁车还没有来,先行一步,这么傻站着还真没有劲,说不定,等下车来了,见这么多的人。根本就不会停,而是“呼”的一下从人群旁边开了过去,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常镜已经持续三天在这里等公共汽车了,他之所以每天来这里坐公共汽车是因为他的一个手下说前一段时间在这趟车里发现了廖晓忠的踪迹,手下说那家伙帽檐拉得很低,还戴着副墨镜。
常镜是来杀廖晓忠的。
常镜是一个杀手,他之所以今天沦落到一个杀手,完全是因为廖晓忠。
二十多年前,常镜是宁乡县的县委书记,廖晓忠是那个县某个乡村的代课老师,可这个代课老师多管闲事,将屎尿撒在了自己的头上,竟然写告状信把中央的人都叫来了,自己被当场警告处分,后来这小子还调到了省里当省委书记的秘书,这秘书一上任,竟然把自己的老底给全部揭了出来,被开除了公职,还被判刑了。
等常镜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廖晓忠刚好当上长沙的市委书记。
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原本是自己的,常镜怎么想,也怄不过这口气。
常镜决定给廖晓忠点颜色看看,刚好自己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手里有一种中国公安暂时无法查明死因的病毒,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常镜将这种病毒注射在了廖晓忠老婆何静的身上,并在她的身上写下了两个字:“贺礼!”
果然,警察拿着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始终没有查处廖晓忠老婆的死亡原因。
常镜打算将何静杀死以后再拿廖晓忠开刀,这时候一个人找到了自己,那就是汪海,全湖南的人都知道汪海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二十四小时警卫站岗。
两人没有经过寒暄,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原来汪海早就知道了何静是自己杀死的,却没有告发,知道常镜要杀廖晓忠,汪海告诉常镜,廖晓忠不能死,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他可以帮常镜做到让廖晓忠生不如死。
如果廖晓忠死了,自己就没有对手了,常镜需要的,也是要廖晓忠生不如死。常镜说好,廖晓忠让我坐了三年的牢,我也要他给我补回来。
汪海说这个容易,你尽管放心,在常镜离开汪海家的时候,汪海抛给他一个手机,说有事我会找你,没事你就不要出来,哦,对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常镜点了点头,他也需要一个*山。
汪海做到了,也不知道汪海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廖晓忠不久后竟然贪污、挪用公款,渎职,非法盈利等罪名被双规逮捕了。
常镜仰天大笑。
可是前几天,那个从来没有响过的手机竟然响了,汪海很平静的告诉常镜,廖晓忠越狱了,你多年来的梦想就可是实现了。
常镜已经不怎么恨廖晓忠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亲手给杀了他。
杀人,也是一种高潮!
闲话还是少说,由于常镜浮想联翩,他差点错过了自己要乘坐的那趟公共汽车,在公共汽车快要起步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使劲的挥手,可能是司机见这人挺面熟的,所以将已经发动的车停了下来。
常镜虽然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是他还是很庆幸自己还是挤上了这趟公共汽车,他站在车门前大声的喘着粗气,对着车上的人们解嘲似的笑了笑,那感觉就像恐怖份子将美国世贸大厦炸毁了一样的得意。
车上的拥挤程度是显而易见的,简直没有什么空隙,常镜*着车门,将风衣拉紧了一下,将衣领整理整理,完全不顾车上的人奇怪的眼神:大家都是被车内闷热的空气烘烤得想脱衣服了,你倒还不慌不忙的将风衣领子竖起来,难道你脸上流的不是汗水而是露水吗?
当然不是,常镜之所以拉紧风衣是怕别人看到他风衣下的冲锋枪,这种枪劲很大,后把也大,块头当然就不小,大块头的东西当然需要风衣来遮挡。男人执行任务,需要的就是枪。
公共汽车在慢慢的的行驶着,站在车内的乘客开始左右摇晃,你挤我,我挤你,乱作一团,为了不让别人感觉到自己风衣下硬邦邦的枪,常镜只好将整个上身都凹陷了进去,他弓着身体,双手使劲的抓紧着扶手,双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蹬着车地板,防止自己的身体给崩塌下去。
可能是常镜身体弯曲得有点过分,让人看不习惯还是让别人误会他是做鸭子的,他后面的一个大臀部女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猛的将自己丰满的大屁股顶了常镜的屁股一下,常镜的身体猛的被弹到了车门上面。
只是奇怪的是常镜被弹到了车门上但是感觉到一点都不疼,还软绵绵的异常的舒服,像自己背心被撞到了海面枕头上一样,常镜的手慢慢的往车门的方面摸索上去,这一摸,吓了一跳,赶紧一回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姑娘,正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特别难看,既像是在躲避常镜的摸索,又像是在抚摩着刚才被常镜撞伤的胸口,肯定是刚才后面腰板上的手枪给压疼了。
“你的那里好硬啊!”姑娘松开捂住自己胸脯的手,指了指常镜的腰说,似乎很是害怕,赶紧将手撤回到胸脯这个阵地上来。
一车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充满了淫荡,有个男人甚至尖叫了起来。
常镜也笑了笑,下意识的将风衣拉了一下,再仔细打量起来:这姑娘还长得蛮俊俏的,瓜子脸蛋上的皮肤白得光彩照人的,这么近距离的看,除了嘴唇上方一个很显眼的美人痣以外,其他的地方连一颗小斑点都没有,看她这张脸,常镜就知道这种女人是很有福相的。
看样子这个姑娘也是刚上来的,还没有来得及走上车厢,就刚好被常镜这一个壁虎撞墙给撞了个措手不及,姑娘的手使劲的捂在胸脯上面,也不知道是胸脯本来就很大还是被常镜枪的力量给撞肿了,显得异常的大,似乎是她腰围的两倍,在她薄薄的棉料内衣下似乎要喷薄而出,蠢蠢欲动。见常镜回过头来,姑娘赶紧将头抬起来将眼睛瞪着常镜,一眨不眨的,似乎在说:“你把我的胸脯撞成这么大,看你怎么办?”
常镜转过身来,将手腾出来来拉住姑娘的手,似乎想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受伤严重,刚将姑娘的手从胸脯上拉开,又赶紧松开了手,这才想起姑娘的这个地方是属于私人秘密地方,无关人员岂可随意观看?赶紧说:“哦,对不起,对不起,伤着你没有啊?”
姑娘也不说话,只是将刚才那种愤怒的眼神转变了过来,变成了一双如绵羊般温顺的眼睛,女人真不愧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从老虎变成绵羊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比法拉利0米每小时到100米每小时的速度转变需要的时间还短。
“站上来,站上来,别堵着车门,上来,站上来。”售票员也不管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着常镜和这个漂亮的姑娘大声的叫喊了起来,这个时候正是深夜下班的高峰期,也是他们的黄金商业期间,他们都想在这个时候多装几个客人,多赚几个钱,至于车上是否装容得下,乘客是否舒服已经不再是她们所考虑的事情了。
“我们站上去吧!”姑娘提议着,并主动拉着常镜的手往车厢内走,有美女作为动力,常镜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完全改变了刚才那个要死不落气的样子。怪不得哲学家都说如果世界上没有了女人,所以的男人都将成为没有汽油的汽车。
其实这个哲学家太保守了,女人怎么能够和汽油相比呢,女人简直就是炸药,烈性的炸药。嘘——男人们可听好了,你可千万别去碰这种炸药的导火线,要不然你是怎么粉身碎骨的你都不知道。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九章大波妹的身体颤动
第五十九章大波妹的身体颤动
常镜看了看这个姑娘,笑了笑,并主动将手从这个姑娘的手里抽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被点燃了的炸药一样突然一脚跨进车厢的人群里,往前面一用力推,人们纷纷连锁反应般的往前走了一步,这个由人群构成的堡垒也像遇到了暴力的气球一样往前干瘪了,常镜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空隙,常镜像一个胜利的斗牛士一样对这个姑娘招了找手,这个姑娘微笑着朝他走了上来。
姑娘走上车厢,人群也像复苏的股市一样开始反弹,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无限的,特别是团结的力量,反弹后的人群开始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往常镜和姑娘的这一个巴掌大的领地涌来,令人防不胜防,姑娘的身子只好紧紧的贴着常镜胸膛,隔着厚厚的风衣,常镜依然感觉到姑娘胸脯上的跳跃,姑娘的胸脯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的每一个呼吸常镜都要通过一仰一伏这个动作来完成,他甚至有点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在胸脯上加了两床被子然后在下面加了一个鼓风机。
天啊!常镜突然想起自己风衣下的冲锋枪,再看看姑娘的脸色,她似乎也知道自己风衣下的秘密了,怎么办呢?常镜有点着急了,要是姑娘大叫怎么办呢?长沙的警察可是盯着工公共汽车走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常镜猛的环抱住姑娘的腰,将她的身体猛的朝自己的身体上一拉。
姑娘也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嗓子里发出了一种令人突发奇想的呻吟,又往上耸了耸身子。她大概是想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