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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镇的是权位最高的人──上官劲。
上官烜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俊脸上一片严肃漠然。
「大哥,你是说,你早就教阿勍探过那小子的底了?」在阿苇又飞离西雅图之后,他接了峇里岛一个度假村的保全案子,所以一直没机会到赌城跟上官劲讨论这件事。
而今天他特地来到赌城找大哥问这件事,却没想到大哥对那小子的底细竟然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阿勍给了他很高的评价。」冷勍是个非常严谨的人,如果对方得到了他的高分数,那上官劲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那小子有能力保护阿苇吗?」
「你不相信阿勍吗?」上官劲淡淡地挑起眉,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
「大哥,你都不担心吗?」上官烜不懂为什么大哥对阿苇的事还是能这么冷静?
「阿勍的能力你知道的。」上官劲一边看着整个赌场的监视系统,淡淡地说,自信得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凯文那里怎么办?要悔婚吗?」
「如果阿苇决定跟那个男人,就悔婚!」上官劲平淡地说。这门婚事是他独裁地替上官苇答应的,想悔婚就悔婚,最重要的是上官苇的幸福。
「大哥难道不怕肯特家对外放话说我们上官家不守信用?」上官烜毫不客气地直言。
「阿烜。」上官劲把一向淡漠的眼神放到他身上,缓缓扯开没有温度的冷笑道:「你看我什么时候守过信用?」他从来就不觉得那两个字有多崇高?那在他眼里全是狗屁!
这倒是!上官烜没有异议。「那凯文那儿,你要出面了吗?」
「用不着,我会派人处理。」
上官烜修长的指支在下颚,沉吟道:「凯文那么喜欢阿苇,你想他会不会无法接受?」
「如果文明的方式他听不进去,那么就只好用野蛮的方式和他沟通了。」上官劲毫不掩饰他的残酷。那么冷冽的话经由他口中说出,却宛如是一首愉悦的诗般。
「既然大哥也都认同了他,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上官烜起身抚平西装上的皱痕。
「阿烜。」上官劲出声叫住弟弟,语带警告地说。「最近你接的几个案子都传出失窃,是不是该处理一下了?」
上官劲和上官烜兄弟俩一在暗、一在明;上官烜负责的是保全公司,里头的成员大多是「DARK」里头的人员,在欧美一带算是最有声誉和保障的保全集团。无论是各种场合的保全都囊括在业务里。
可近来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是有展览古物的场合里,就一定会有展示的物品被窃!而且窃贼的手法十分高明,让人抓不到任何遗留下来的证据,着实让人懊恼。然而无论保全得多严密,失窃案却还是一再传出,风声鹤唳的消息,终于惊动了上官劲。
「我明白,也已经锁定了目标。」上官烜阴森森地开口,镜片下的眼神充满杀气和凌厉,让人不禁要为那个倒霉惹上他的人惋惜!
他眯了眯眼,阴沉地说道:「我一定会亲手逮到他(她)!」
※※※
翱翔饭店二十六楼的法式餐厅晕黄柔和的灯光、轻声流泻的音乐,透过靠窗边一整片的透明玻璃,可以将周围的美景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这里是上流人士喜爱用餐的场所之一,在这晚餐时间人潮依旧不减。
原因不外乎是口味道地,但消费不低的价格却会让平民百姓大呼吃不消,可是仍有许多自认高品味的人士趋之若鹜。
任冠廷手挽着身着纯白色小礼服的上官苇。打他们一出现在翱翔饭店里,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目光就从没少过。男人欣羡着任冠廷的好运气;女人们则是嫉妒上官苇能伴在任冠廷身边。
自从两个月前上官苇差点将房子给烧了之后,任冠廷用了一个吻和她达成了共识──家里不开伙,晚餐外头吃。
这两个月来他们除了偶尔出现的小吵架和小别扭外,一切倒是相安无事。自从那个吻之后,他们的关系变了,无须过多的言语承诺,他们已从普通朋友晋升为一对男女朋友。
关系也由亲吻进展到爱抚,但是还没有再更进一步的关系就是了。
「廷少爷,请跟我来。」身为餐厅元老的男领班,一见到眼前这个老板的胞弟,丝毫不敢怠慢,引领着他们来到贵宾的保留席。
坐定位也点好了餐点后,上官苇看向任冠廷的身后,好奇地问道:「冠廷,那个人好眼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有个满脸笑容的男子正往他们这里走来。
任冠廷连头都还没回,一掌已经用力拍在他肩上,耳边响起了取笑的声音。「哟,没想到你们有了结果哪?小美人,还记得我吗?」那人不请自来地一屁股坐下来。
「啊,你是那个大好人?嘿,那时候忘了问你的名字哪!」上官苇兴奋地指着他,也记起来了,他就是在日本时好心告诉她任冠廷名字的那个大好人。
任冠廷扬起眉,来回看着上官苇和张宇恒熟稔的互相指认,便道:「你们认识?是怎么认识的?」记得在日本的那天晚上张宇恒并未有和她交谈的机会,那他们怎么会认识呢?任冠廷的心里颇不是味道。
「嘘──秘密!」张宇恒把食指摆在噙着贼笑的唇边,瞥见任冠廷不怎么高兴的脸色,故意想整整他。
果然,任冠廷臭了脸闷声道:「什么秘密?阿苇,说!」他不喜欢他们好象很熟的那种样子,更不能忍受上官苇有事情瞒着他。
「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呀!只不过是在日本时,他告诉我你的名字而已,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呢!」上官苇毫不隐瞒地直接说道。除了她的身分之外,没有一件事她会瞒着他。
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稳定,而任冠廷也表示过他对她有好感。所以最近她总是考虑着是否要把她的身份,一五一十、完完全全地说出来?只是,她还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任冠廷满意地笑开,给了张宇恒得意的一眼,道:「只是这样?宇恒,不自我介绍一下?免得阿苇把你当成存心不良的中年怪叔叔喔!」哼,张宇恒活的不耐烦了吗?居然敢骗他,害他酸得半死!
「什……什么『不良的中年怪叔叔』?我跟你同年纪耶!」张宇恒被损,不禁怪叫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在下姓张,名宇恒。不知可否冒昧请问小姐芳名?」他故意展现风度翩翩的一面,以洗刷掉「不良的中年怪叔叔」这极不雅的称谓。
「我叫上官苇。」
「很适合你的人。」张宇恒谄媚地说。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跟谁来的?」任冠廷占有地将身子挪近上官苇,警告地瞪着直盯着上官苇看的张宇恒。
「跟茉幽学姊呀!她去洗手间,快回来……来了!」他朝褚茉幽走过来的方向扬了扬手,才问道:「不介意我们与你们同桌吧?」他都赖着不走了,谁还能耐他何?
褚茉幽眼里只有任冠廷。她抿着持续上扬的唇,有丝羞赧地来到桌前。原本带有羞意的脸蛋,在看见和任冠廷并肩而坐的上官苇时,瞬间转为苍白。
第九章
他们的感情已经那么要好了吗?看他们两人之间的眼波流转,全然是热恋之中的情人才该拥有的。他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茉幽,这么巧?」任冠廷没发现她苦涩的表情,微笑开口招呼她坐下。
冠廷竟然叫她「茉幽」?上次不是叫她学姊的吗?什么时候又变「茉幽」了?上官苇板起俏脸,不怎么喜欢看见褚茉幽。就凭女人的直觉,她肯定这个女人对冠廷一定有不寻常的感情,绝不是学姊学弟那么简单。
光看她那急欲把冠廷吞下肚子的眼神就知道了。再说,她还为了上回任冠廷因为她而凶自己的事情记恨着呢!
「来来来,替你们介绍喔!」张宇恒很热心,完全没看出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这位是我们大学时代的校花学姊──褚茉幽;而这一位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小姐是上官苇。」
「妳好。」褚茉幽语调生硬,手伸了出来。显然也不是很愿意这么做的,只是碍于任冠廷在场,做做表面工夫罢了。
上官苇故意装作没看见,转头朝任冠廷甜笑。
本来不想理会她,但任冠廷眼里写明了要她大方一点。上官苇不情不愿地草草和褚茉幽握手,俏脸没有笑意,生疏地回道:「妳好,褚小姐。」她怕惹冠廷不开心,只好照做。
「唉唷,叫什么『褚小姐』,那多不亲切?你跟着我们叫她茉幽学姊好了,像学姊这么好的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张宇恒剃头担子一头热地奋力鼓吹着。
「才不要,她又不是我学姊。」上官苇心直口快地嚷出口,防御似地直视褚茉幽惊愕的模样。
「阿苇。」任冠廷严肃地低声警告。
「呃……」张宇恒也被直言不讳的上官苇吓到了,呆楞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关系,我原本就不是上官小姐的学姊,没道理要她跟着你们这样叫我。」褚茉幽回神,和缓地笑道。
任冠廷对上官苇的容忍和宠爱,褚茉幽都看进了眼里。可是她并不想放弃,即使是只能偷偷的爱着他,也绝不言悔!
「本来就是这样。」上官苇以眼角瞄了眼坐在对面的褚茉幽,嘟着嘴低声嘟嚷着。
「你还说?」任冠廷在桌下踢了下她的腿,以示警告。
「好啦好啦,别说这么多了,吃东西要紧。」张宇恒打着圆场,幸好他们点的东西刚好端上来了,才冲淡了这窒闷的气氛。
上官苇揉揉被踢疼的小腿肚,淘气地对任冠廷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让他也拿她没辙!
「嗨,这么巧,你们也来这儿用餐吗?」一道温暖的声音介入。
「滕灏?」任冠廷觉得可疑地眯起了黑眸。「怎么搞的?不相干的人全凑在一起了?」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出现了?约好的吗?
「喂,任二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喔!我们这里谁跟你不相干来着?我们都是你的好朋友耶!」滕灏觉得受到排挤,便替自己叫冤。「我是来找你大哥,而眼看时间晚了就来吃个饭,才刚好遇见你的好不好?不要说得好象我有预谋一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