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无痕开始不停的哭,清澈的泪水不停打在我的手上,也像是锤在我的心房,直到我几乎感觉到了泪水盐份的粘稠。
水柔忽然微微的向后一动,动作的细微之处几乎肉眼难察,但四把仙剑还是跟着轻轻一颤抖,而我也不得不跟着动了一下。
我就知道水柔不死心,一定会拼上一次,所以我一直打起着十二分的精神。
大家就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但这些人的感官早已经到了知微入化的程度,那怕是一丝最轻的风刮过,也绝对逃不过这些人的察觉,只要有人稍微动上一分一毫,也会牵动这个僵局的气机,就像是一个完整的循环,任何一个环节哪怕有一丝的内气外溢出,也必定会产生连锁反应。
对持一旦被打破,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几个人都紧张的维持着动作,大脑像是时刻紧的弦,连一分轻微的颤抖都没有,开始随着水柔刚才试探的一动,慢慢的后退。
很慢……,很慢……!
远远看去,就好象大家很有默契的一起有了动作一样,但每个人都的动作有保持着最高的稳定。
就这样,四把剑一直紧贴着水柔的脸,水柔扼着我的咽喉要害,我腋下夹着水无痕。
七个人一起移动,却又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一张漂浮的画卷,我们就是静静定格在其中的画中人。
但……。
百年身宜死,路当有穷时。
只要有一点障碍出现,就是决定生死的刹那,那怕是一点不平的坷路,一团葱盛的杂草,甚至是一枝带刺缠衣的花枝……。
终于……
远远的,那是一面绝壁,半截残碑孤立在崖端。
一个老套名字——万里绝情崖。
为什么大家一定要分个死活呢?开开心心的都活着难道不好吗?
(近了……,我已经感觉到了崖底的冷风和湿润的雾气)
唉……,总是有很多人看不开,我虽然看来了,却又做不来,安分的人果然都撇不开弱者的影子,我本一性心存厚,无奈疯狗不饶人!
想想这几年的日子,我几乎没穿过一件新衣,没吃过一顿饱饭,到处受人所控,事事身不由己,我甚至没能舒舒服服的洗一次脸,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美女如云的大街上放放风。
如果还有以后,我认为我得换个活法了!
既然人人都不能容我,那么,则必将因我而颤栗……!没人能强迫我什么,没人能指责我什么!假如我将来已不是我,也必定不是我的错!
近了,崖边如今就在一步之遥的距离……!
我决定,还是拼一次吧,再一次用我的命。
握在水无痕玉颈上的手很滑,我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脖子摸起来感觉真的非常的纤细,盈盈间感觉不堪一握。
别人可以无视我的生死,但我却不能自私的决定别人的死活。
圆满的气机,当从我这一环中断。
我甚至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要!”
水无痕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嘶喊着大叫出来,眼里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
我已经双脚发力,用力撞上了身后的水柔,在听到喉咙一声‘咯咯’轻响的时候,我反手抱死了水柔,双双平直着身体跌落万丈绝情崖……。
我平躺着身体坠落,能看见水无痕无力的扑倒在崖边,身子如雨打残花般无声的颤抖,细嫩的十指徒劳而疯狂的刨着坚硬的山岩,直到十指鲜血粼淋淋尤自不觉。
良久,嚎啕的哭声响彻云霄,闻之令人心碎……。
“饮一恨风声,听一思剑鸣,君当莫忘故人情……!”
我冲着崖顶遥遥一吟,便淹没在无边的寒雾中,坠落……。
我哒啊啊啊啊~~~~~,怎么个茬?就这么会就从第7掉到11了!哥几个太对不起我了吧!上边就拉下我十几票,哥几个替老七找找场子,顶住~~咱们顶住,冲上去压他,让他们也体会体会在身下的高潮滋味!
怎么?不给推荐?也不收藏?脱光了裸求总可以吧?老大们?
再推荐一本好书《宦海风流》,天堂发言人大大,继养龙之后的一部政治争斗力作!连接在下边!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宦海风流
正文第一章绝情万丈
既然能称得上是悬崖,就绝对能摔死人,何况是这个算得上是悬崖中的悬崖。
但我和柔严格来说也都不是‘人’,我也不会真的傻到去英勇赴死,在跳落悬崖后的三呼吸内,我动用了强大的脑细胞,飞快计算出至少一百种逃生方法,这还不包括有人御剑追下来相救、半路遇到歪脖树、峭壁的山洞里隐藏着不世高人、崖底是仙人居住的世外桃源等等无数种可能。
所以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绝对不会死。
但眼前却有一个最大的麻烦需要解决,那就是我身后的水柔,她的一只小手,虽然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但那绝对是一把不折不扣的杀生利器,我不确定到底是她的手劲更大,还是我的颈椎更坚固,就算是她的力气不大,可水柔也不是一个像我一样靠力气吃饭的勇夫。
我身上的几处伤势已经全无大隘,力气也恢复了半数,虽然我引力集于喉骨处,但是否能抵的住手柔的手,我全不半分把握,更何况,天知道她还有什么手段没用。
但我只能赌上一赌,赌的就是现在法力所剩无几的水柔,不能在我脱身前扭断我的脖子。
听起来有点悬,但我必须让自己有自信。
水柔扼在我喉咙上的手上一直返着一团淡淡的寒气,在跌落深谷的刹那,她的五根指头猛然收缩的时候,一丝丝轻微的喉骨开裂声,清晰的像是直接响在我的脑海里。
我双手反绞抱死水柔,很自然的,很自然很自然的,双手刚好搂在她丰满的臀部,甚至还没来得及体会水柔的屁股是否够有弹性,便被无边的雾海吞噬。
雾海里给人的感觉十分温暖,湿润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鼻翼里充斥着淡淡水雾的清香,浓厚的雾里对面不能视人,却不合理的给人一种迷茫的安全感,满足的的让人有嫣嫣欲睡的冲动。
我能感觉到水柔淡淡的呼吸,喷的我脖颈后产生一阵细痒酥麻的感觉,我做好了迎接她雷霆一式的准备,但奇怪的是,水柔的手却并没有再加一丝力气。
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本来轻柔的暖雾也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及体,水柔的呼吸随着下降速度的增加越来越急促,扼着我喉咙的手像是因为惊慌而微微颤抖。
忽然,水月的手微微的有些松动,渐渐的越来越松,直到彻底松开了我的喉咙。
随即,一声幽幽的叹息了,我能听出,那叹息里装着浓浓的忧伤和绝望。
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为什么水柔会放开我,有心也学她大度些放开紧锁住她的两只手,又怕她会突然翻脸一剑把我扎死,然后驾着仙剑扬长而去。
心思几经反复下来仍是迟疑不绝,导致我在水柔的屁股上忽紧忽松,忽快忽慢的抓了很多下,最后还是小心眼儿胜过了大男子主义,一咬牙,手上抓的更紧了。
我抬头往着上空,心里隐隐在期盼着什么,虽然我的视线穿不过重重的浓雾,但我只能把我的生机,寄托在浓雾外的另一面。
“你放弃吧,没有人会下来救你的。”
“咳!咳咳……为什么?”我的喉咙难受的要死,连说话都非常勉强,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急问。
“你应该知道,每一个传承大派,或大或小都会有一处禁地,有的门派甚至有两三处之多,禁地之所以被列为禁地,有的是专门用来做为祖师灵位供奉之地,有的是门内重要秘法或震器存放之地,还有的就是足够致命的危险所在。”
思想做了几番斗争,终于艰难的松开反锁紧水柔的双手,然后奋力把身体转向下。
在半空中转个身我还是办得到的,但却没能看到水柔,浓的化不开的雾气彻底阻隔了视线,即使我们两个面面相对的近在咫尺。
“难道这里……?”我迟疑的问道。
果然,传来水柔一声低低的苦笑,显然是被我料中了!
想不到撞来撞去居然还是找了处大凶之地,出门不看黄历果然是不行的。
“游龙顶!”我一声轻唤!
头上的游龙顶应声再次化成那把造型出众古怪的仙剑……
很出众……,很古怪……
我曾经偷偷发誓绝不在女人面前露出游龙顶这个造型。
苍天在上,这个誓言现在仍然有效,我相信那怕现在我立刻脱成白条鸡,水柔也绝对不会看见我身上那怕是最雄壮最耀眼的部位。
游龙顶却没能受我的驾御冲天而起,也没有任何意图飞空的意思。
“果然有问题!”
我和游龙顶一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心神相连,游龙顶也根本不需要法力趋势,只是通过自身的灵性直接随着我的心念变化万方。
因为我没有法力御出飞刃,驾御它飞天的时候只是靠着游龙顶自身的飞天特性,和与我的相通的灵犀掌握平衡。
而我也只能靠游龙顶的武器形态近身搏斗,所以游龙顶更象是我手臂的延长,那种血脉相通的感觉会更加来的切实。
但现在的游龙顶,除了保持有三十三般变化的特性外,几乎就像是一块凡铁相仿。
水柔像是猜中了我在做什么,苦笑了声道:“别白费力气了,我在峨眉仙山住了几十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里的厉害了,这里是峨眉山的大凶禁地,任你道法通玄,只要不是大罗金仙,一旦坠崖便会丧失一切法力,只能眼睁睁的落到崖底,像凡人一样跌的粉身碎骨。”
我听罢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峨眉山号称天下第一仙家福地,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地方?”
“峨眉山是从三清道总宗分出的一支旁支,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