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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了南禾细微的声音:“团长回来了。”这让古川出手的动作有了少许的迟缓,而冰狼这时候正好退到了小河的边缘,于是人忽的一下就往后倒了下去,刚好就躲过了古川的剑,一道白光从冰狼的裤裆间滑过……
“大家,我回来咯,瞧我带回来什么,南禾,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还有你们……那是……古川,你们在干什么?”凯锐傍晚上山打猎,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所以今天的收获颇为不错,打到了两只大兔子,谁知道一进门就撞上了南禾随后就看见古川拿着剑气势汹汹的朝一个往河里倒下的身影劈去,急得他大喊起来。
“啊!团长。”格峰转过身,浑身竟然激动得颤抖起来,而古川的脸色一片惨白,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被团长瞧见后果有多严重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
“你们在干什么?”凯锐丢下了手中的兔子,转而拔出了开山刀,兄弟间的血斗,这是他生平最不能容许的事情,所以平日里他不断对弟兄们提起相互间不许打斗不然严惩,没想到这两个小子今天竟然吃了豹子胆。
“我我们……我们……”格峰张着嘴却说不出个理由来了。
河水一阵晃动,冰狼捂着胸口爬了上来。
“我们只是想跟冰狼兄弟切磋一下,犹达昨天不是说他身手如何了得嘛,谁知道……”古川低着头说,手中的剑尖在抖动着。
“是这样吗??”凯锐冰冷的言语像寒风一样刮过了他们的心田,两人的身体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团长真正发火的次数他们只见过一次,那一次是在炎舞森林中打劫,对方用卑鄙的手段杀害了团里的一个兄弟,结果团长一个人就砍死了对方五人,剩下的两个人重新逃进了森林,再也没有出来过。现在团长眼睛里又射出来了与当日一样的寒光。格峰的膝头一软,跪了下去。
“南禾。是这样吗?”凯锐转过头,南禾一惊,连忙点头:“是,是的,是这样的。”
“你说呢?冰狼。”凯锐又看着浑身湿透的冰狼,古川的身体又一震,少年的一句话似乎就已经能决定他的生死了,而他刚才还想要少年的命,刚才产生的杀气,少年一定感觉到了,所以才会连连后退的吧。他现在一定恨透自己了。
冰狼沉默了,盯着古川,又看了看格峰,最后看向了南禾,眼睛里有少许的敌意。
古川的心里边升起了绝望,手中的剑掉落到了地上,少年一定会否认的,而凭团长刚才所见也一定会对他动手的,他不奢望自己能在团长的刀下活命。
“是的,我们只是在一起耍耍而已。”冰狼的声音传进了古川的耳朵,他不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冰狼,却发现后者的眼睛又清澈如初遇一般,一点敌意都找不到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这单纯的孩子……他的心里不由得升起来一丝奇怪的感情,而跪地的格峰和站在一边的南禾也是同样的表情。
至于其他闻声出来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就算是耍耍而已,也应该受惩罚。”凯锐厉声说道,脸色缓和了一些,眼中的寒光也消失了:“就罚你们三个今天晚上不许吃饭,还有南禾,看见他们打斗不加以制止,兔肉没你的份了。”
“团长万岁!”冰狼欢快的喊了起来。
所有人同时一愣,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团长万岁!”犹达跟其他兄弟都喊了起来。
凯锐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他微微抬起手安抚众人,大家都静下来之后,凯锐的脸色又严肃起来了,空气中吹来一股阴冷的风:“今后我若再看见谁私下里打斗,绝不留情。”
所有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
“团长,我认为兄弟们之间相互切磋的话,能融合弟兄们的感情呢,像我跟古川哥哥他们,就不像之前那么陌生了,尽管我的功夫并不怎么样。”这是冰狼的声音,这时候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流着口水看着吃饭的弟兄们说道。
第七章 任务前
“不可以,我不容许我的手下之间打斗,这是绝对不容许的事情。”凯锐放下了拿在手上的一只兔腿,正色说。
“我听说团长你在很大的佣兵团里呆过呢。”冰狼换了个话题。
“是啊,想起那段日子……”凯锐的眼睛里冒出火花,转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你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总之我是不会允许部下之间打斗的。”
“那大兵团里人们是怎么提升战斗力的呢?像我们一样对着稻草人劈啊砍的吗?”
这句话让凯锐转过脸看向了冰狼,在冰狼的眼睛里,他却只找到了好奇的,于是疏了口气略微失望的说道:“不是,我们经常会相互演练,也正因为那样……”
大家都停下了吃饭,竖起耳朵来听凯锐说他的故事,以前不管他们怎么问团长都不跟他们提起在佣兵团里的事,没想到今天冰狼两句话就奏效了。
“因为那样,我们的佣兵团才会分裂导致最后的覆没。”凯锐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这是一个跟往日很不一样的凯锐,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种难以描叙的心情,团长这是怎么了,自从碰到冰狼之后,他们也渐渐受到了感染,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情感,他们却惊慌失措想要逃避,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情的他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哦!”冰狼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吃完饭大家都回了各自的家,回不了家的古川三人和犹达,冰狼则留在基地。冰狼被安排在院角的一间小房子里,而他的那套铠甲也从依依不舍的犹达手上收了回去。
古川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无法忘记,面对一个在几分前还要杀死他的人,竟然毫无敌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单纯的少年。而该死的,在那一刻之后,他竟然对这少年有了一丝很特殊的感情,一丝无法描叙的感情,他隐隐觉得,自己将会被这种感情牵绊一辈子。
而犹达的心情同样难以平静。冷静的时候他的脑袋还是很好使的。但现在他的脑袋却已经热得快要燃烧了,那软金的铠甲,那白金的剑,那是怎样一笔财富啊。早上少年为什么要说谎还要装得一点功夫都不会他已经不去理会了,但他始终想不明白,团长为什么对于这样一笔财富而无动于衷。于是在漆黑的夜里,他摸到了团长的房间。
凯锐的房间里还点着灯,犹达推门进去就看见了坐在桌子前发呆的凯锐。
“团长,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犹达轻声的说。
“什么事?”凯锐回过神看见犹达立在自己的面前有少许的发愣。
“那个少年……冰狼的剑和铠甲,我们为什么不抢了他的?那可是能卖几百个上千个金币的东西啊,够我们弟兄们好吃好喝过好几年了。”犹达说。
“你不觉得,这孩子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气质吗?”凯锐问。
“是有点,可这跟我们抢他的东西有什么联系?”犹达笨笨的说。
“傻子,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把耳朵附过来。”
犹达把耳朵贴到了团长的嘴边。
“你难道想不到他为什么会拥有这样名贵的剑吗?而且今天上午他还在我们面前撒谎。”
“啊,团长你终于……”犹达沉冤得雪,一瞬间眼眶就热了起来。团长果然还是信任我的,他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把那家伙当成了女人而下到河里丢了衣服,他知道我是在森林中被那家伙夺走衣服的,他也知道那少年其实功夫很不错的。团长……团长真是太伟大了。
“但是……,他撒谎跟我们抢不抢他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你为什么不拆穿他的谎言?”冷静下来犹达不禁又问。
“说你傻吧,他为什么要说谎呢?原因只有一个,他肯定是某个大人物的子弟离家出走的,他的姓氏是血落对吧,但据我所知,血落这个姓氏其实是对天下孤儿的统称奇…书…。而你也听见了他说自己是有父母的。”凯锐向他解释。
“好象是有些道理。”犹达有些糊涂了。
“而且,根据我的猜测,他很有可能就是帝国国王的那位神秘儿子,王子殿下。”
“天啊,王子殿下?真的?这都是真的?”
“你给我小声一点,你没有看出他的眼睛和头发和一般人不一样?头发的颜色可以用药水改变,但眼睛的颜色是无法改变的,那种宝石一样的淡蓝色就算是贵族也是不太可能拥有的,我想,他应该是皇族,也就是王子殿下。”
“啊……啊……”犹达张着嘴巴眼睛瞪得猛圆仿佛见到了他一辈子都无法见到的财富。
“好了,去睡吧,那是我们的财神,不要因小而失大懂不?”凯锐很满意犹达的表情,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之后他有了一点睡意。
“恩。”犹达摇晃着身体像喝醉了酒一般走出了房间。
夜……
冰狼的房门忽然被叩响了。
“谁啊?啊团长!“冰狼开门轻声喊了出来。
“嘘~!这是晚上的饭菜,饿坏了吧。”凯锐将手中的碗递了过去。
“啊,团长,你真是太好了。”冰狼兴奋的接过碗,又拿过筷子,却没有动口:“古川哥哥他们吃过了吗?”
“这……他们没资格吃这顿饭。”凯锐说。
“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的,真的,如果我能吃饭他们不能吃的话,那我也不吃了。”冰狼将碗递了回去。
“你这孩子!”凯锐的心里闪出一点温情:“好吧,你把他们叫到厨房去,我给你们热饭菜。”
……
“弟兄们,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为了表示庆祝,我决定用掉我们仅存的一个金币,犹达,你去跟村里人换点肉和蔬菜回来。”凯锐推开院子的们就说。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冰狼已经在这里呆了十七天了,这十七天里,他虚心地向团长以及各位哥哥请教。他是那样勤奋,短短的十七天里,他砍向稻草人的速度和力量都已经很惊人了。
十七天中凯锐有时候会带着大伙去打猎,但通常都只有凯锐猎得到猎物,所以到最后大家分到的肉食也不过一丁点而已,加上最近菜园里的菜吃得差不多了,米桶里的米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