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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北来西汉这许久,明白其实古代并无飞檐走壁或者什么降龙十八掌之类的武功,内功多半是养气,作用是延年益寿,配合着外家功夫,倒也能事半功倍。只是当韩嫣拿起刀之后,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林晓北明显感觉出了一股压力,不由的心神一凛,屏息防备。
韩嫣率先攻了过来,招式并不复杂,却大开大合,招招直逼各处穴脉。林晓北先前与刘彻对打了一阵子,回家也有勤学苦练,所以水平不赖,只要凝神看清韩嫣的进攻方向便能拦截。林晓北仗着跳跃不错,四处蹦跶,惹得韩嫣追不上,那刀法就发挥不了威力了。
最后韩嫣追累了,将刀一甩,气呼呼对林晓北道:“我方知道东方先生的威名竟是如此而来!”
林晓北也停下,深呼吸几下平缓了呼吸才道:“韩公子武艺非凡,朔要不是用巧劲儿,只怕早已败下阵来。”
韩嫣轻嗤一声,转头对刘彻道:“皇上,你这臣子太刁钻了,韩嫣哪里是对手?!”
刘彻哈哈笑道:“小嫣子明明是你技不如人,两军对弈,重灵巧不重蛮力,只一味进攻可是远远不够。看来这匈奴擅长的不过是近身搏斗,那朕就训练一批飞行军,专门治他这匈奴刀,哈哈哈哈!”
“皇上!”韩嫣不满的叫道,赌气的样子十分漂亮,林晓北连忙将视线敛向别处,又恰好看到刘彻的脸,于是只能低下头,老实巴交的看自己的鞋子。
“小嫣子辛苦了,方才你与朕所言的破胡人阵法十分合朕心意,唔,朕就封你为上大夫,如何?”
韩嫣的眼睛霎时亮了,连忙跪地叩首道:“臣韩嫣谢过吾皇万岁。”
“哈哈,快快平身。”刘彻连忙扶韩嫣起来,见他面有疲色,又关切道:“你刚自边境回来,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韩嫣行礼道:“是。”退下之前瞪了林晓北一眼,只是林晓北低着头,啥都没看见。
“东方朔。”刘彻淡淡的说道。
林晓北连忙抬起头,道:“臣在!”
“先前你与朕言,还需再等五年?”刘彻盯着林晓北的眼睛,缓缓说道。
林晓北面色也凝重了起来,知道刘彻又开始不满窦漪的压制,想着去打匈奴了。可此时卫青还没出来,霍去病只是个奶娃娃,就是去打条件也不够,于是只能劝道:“是,请皇上切勿急躁,韬光养晦,从而厚积薄发。”
“可是朕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刘彻负手而立,英挺的脸上却早已刻满了雄心壮志,而那颗帝王之心也在不甘平庸的跳动着。
虽然这样说着,可林晓北知道他能忍着,只是发牢骚罢了,于是便道:“昔日高祖以百人之兵起家,一路南征北战。除却有雄心壮志外,还需贤良辅佐。今陛下根基尚浅,新政未施行,朝中大臣多半崇信黄老之学,奉行休养生息政策。故而皇上即便是想发兵,也是无法立即施行的。”
“朕懂。朕读你那两车典章时便知晓此时绝非恰当时机。”刘彻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林晓北连忙跟在后面,看着刘彻还没自己宽阔的后背,心里颇有感触。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还在为性向的事情苦恼,而他刘彻已经开始谋划征战天下了。
“是,用兵一时,养兵却需千日。”林晓北答道。
“呵呵,好一个用兵一时养兵千日,不错,这事急不得。”刘彻赞赏的看了林晓北一眼,转而又道:“东方朔,你鬼心思多,看人也另有一套。你倒是讲讲,朕日前为子夫斥责皇后的事可是做的过了?”
林晓北心里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本身对女人不感冒,对卫子夫这类型的更是敬谢不敏。可是刘彻喜欢,他自小就被蛮横又比他年长的陈阿娇束缚着,又颇心高气傲,两人难免有摩擦。所以见到小鸟依人小家碧玉的卫子夫,感情便一泻千里,对其倾心不已了。
只是他不能这么说,只能打太极:“皇上的言行,臣不敢妄加评断。”
“朕让你说!”
“回皇上,确实如此。”林晓北无奈,看刘彻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便斟酌着词句道:“仍是那句话,皇上尚未亲政,凡事还是多顺着皇后些才好,毕竟馆陶公主与皇后对皇上尽心尽力,此时为了子夫姑娘而驳了皇后脸面,实在不妥。”
“是啊,朕现在无异于关在笼子里的虎,纵然称王,却不得自由啊。”刘彻叹口气,又道:“幸而小嫣子回来了,朕总算又多了个体己的人,子夫的事,还是缓缓再说吧。”
“皇上圣明。”
林晓北回了家,看着容嫣儿忙碌的身影,看着小道儿傻乎乎的笑脸,总算觉得一件事了了,他暂时可以安心睡觉了。
此后果然再没见刘彻板着脸,偶尔一同出去打猎比武,都是笑的开怀,不知是因为韩嫣在身边的缘故还是其他。而平阳公主那边如何情况,他就不得知了,不过肯定不会太好。
入冬后下了第一场雪。洁白一片,带着丝丝凉气,向人诉说着冬的入住。
林晓北清晨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有点冷,待桑青端水进来服侍他梳洗的时候才听说昨夜落了雪。林晓北顿时有些激动,因为他算是南方人,一整个冬天能有点雪粒儿就不错了。他心里欢喜的想下朝后组织人打一场雪仗对几个雪人才是。
早朝时殿内生了炭火盆子,可还是冷飕飕的。林晓北将手藏在袖子里,带着自己发明的棉手套,仍是直打哆嗦。耳听着有大臣禀报哪处有雪灾,请求赈济之事。又有说匈奴蠢蠢欲动,又抢了几个村子云云。刘彻都一一处理的极好,命所忠写了圣旨交由各官员去办理。
林晓北下了朝,太阳刚好出来,林晓北司马相如相携而出,路遇公孙敖,于是便一道走。林晓北见司马相如脸上没什么笑容,于是便笑道:“司马大人缘何面露不喜?”
司马相如没跟他贫,低声道:“没甚么事,只是近日天冷,颇感劳困。”
公孙敖却笑着说:“我倒是听说司马贤弟文采风流,又吟赋数篇,引得长安城的姑娘们皆为能获得贤弟一份亲笔所书的赋为荣啊。”
林晓北道:“哦?这我可就不知了。贤弟,果真有此事?”
司马相如皱眉,那英俊潇洒的脸上倒是显出许多愁苦来,只见他求饶道:“公孙兄莫要再挖苦在下了。”
林晓北觉出不对,便问道:“贤弟,你可是遇着了什么事?”
“大哥别再问了。”司马相如牵着马的手一紧,转换话题道:“今日无事,不如去一品堂一叙?”
“也好。”林晓北想知道司马相如为何不高兴,便一口答应下来,打雪仗的事先推迟吧。
三人进了一品堂,将马交由伙计牵到一边拴住,便进去寻了个僻静地方坐下。点了几碟下酒菜,又要了几坛好酒,便打发小二退下,只余三人互相斟酒举杯。
司马相如一饮而尽,嘴角甚至流出少许,林晓北拦下他欲再倒的手,叹道:“贤弟,我当你自己人,平日无论事情大小,皆与你商量。而今日你却一句话不说,可真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司马相如闻言,道:“我想纳妾,文君不答应。”
“什么?”林晓北一惊,脱口而出。
光棍节的故事:
某天林晓北压住刘彻吃了个干净之后,刘彻困了要睡觉,迷迷糊糊的说:“朕……朕下次一定不会输,一定会压回来的!”
林晓北抚摸着刘彻肌理清晰细滑的皮肤,猥琐的笑道:“好啊,臣等着皇上临幸。”
想起今天是11月11日,虽然不是阳历,勉强也算光棍节吧,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跟这千古一帝走在一起。
只是虽然爱的挺辛苦,但总算不用过光棍节了。某位亲爹,在下在此谢过了。
慕父:擦,老子还单身呢!
因缘得际会,结交卫将军
司马相如叹口气,道:“在下于临邛贫困时,并不觉得女子怎样。来了长安城之后才觉得,真正的妙人儿当是以夫为天,温柔婉约。文君她不是不好,只是太过聪慧严苛,令在下觉得颇为束缚,难以宠爱。”
“所以你刚结婚就想着抛弃夫人,另结新欢?”林晓北也喝了一口酒,咽下去时却被辛辣的味道逼出了几滴泪。
“在下未说是抛弃!”司马相如皱眉反驳。
“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纵然你没说也是差不离的。我东方朔今日才知道,你竟然是这等喜新厌旧之人!”林晓北有些恼怒。他不喜欢女人,可是他尊重女人,尤其他还是成长在新中国的青年,一夫一妻制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虽然说是在汉朝这种可以种马的地方,但他林晓北有自己的坚持!
司马相如略有些生气,也忍不住道:“大哥又何曾比我专情,我记得你在平原老家也是有妻室有子嗣,怎地来这长安城也是乱花迷了眼,一年一位美人?!”
“我……”林晓北语塞,确实,他没穿过来之前东方朔他就是个色狼。若不是他林晓北来了,想必现在嫣儿已经被换掉了吧。
公孙敖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道:“二位稍安勿躁,别为了女人伤了兄弟和气。”
我了个去,你丫也算一个!林晓北心里骂道,女人怎么了,没女人你丫的从哪出来的!林晓北头一次觉得古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于是摔了酒杯子,站起身道:“在下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说罢也不管两人反应如何,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门,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林晓北才觉得没那么烦躁了,自马厩里牵了马,慢慢往回走。
来汉朝已经几个月了,自己完全扮演了东方朔这一角色,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几乎从未出过差错,即便是与刘彻对话也是极熟练了。只是他与东方朔最大的不同便是性向了,所以他不能跟嫣儿同房,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找男朋友。估计是寂寞的狠了,才会如此受不得刺激,甚至甩脸子。不过这样也好,不久卓文君就会写那首流传千古的《怨郞诗》,他们又会和好如初。咳,反正没自己啥事儿,卓文君他也不熟,所以,顺其自然吧。
想着在前世难受了想发泄了还能去酒吧放纵一下,看对眼了来个一夜情也方便。于是林晓北贱贱的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思考着等哪天不做官了就开个同性恋酒吧,为广大同志们创造方便。
林晓北自己一个神游着挺乐呵,没